果然,這個借口很湊效,因為一旦來大姨媽,就意味著干不了那種事了,而鄭禿驢約藍眉找個地方私下見面,目的就在于此,如果干不了那種事了,還找她有個鳥用啊。
在聽到藍眉吞吞吐吐的話之后,鄭禿驢覺得藍眉應該也不會騙自己,想想反正藍眉還在建委一天,自己就有大把的機會享用這個美艷冷傲的女人,不急于這一時。于是,鄭禿驢無奈的道:“那行吧,既然藍處長你身體不好,那就改天再吧!”著,就掛了電話。
聽到電話里傳來了‘嘟嘟嘟’的響聲,藍眉臉上原本緊張不安的神情立即被一種難耐的興奮所替代,她用感激的眼神看向趙得三,道:“趙,那老東西被騙了!
看到藍眉那個興沖沖的樣子,趙得三便得意洋洋的笑了笑,道:“那老狐貍那花花腸子誰不知道呢,對他那種人,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忽悠你,你也忽悠他,就這么簡單,就看誰忽悠的本事大!壁w得三給藍眉得意洋洋的開始傳道授業。
看到趙得三那個自信的樣子,藍眉那雙迷人的桃花眼里泛起了晶瑩的淚花,看到眼前這個高大英俊的年輕人,想著兩人曾經的相識,以及感情展期時那一一滴,藍眉的心里不由得有些酸。
一個三十歲出頭的離異女人,沒有孩子,父母過早離世,一個人活在這世界上,那種孤獨感只有她一個人能體會到,不過好在認識了趙得三,而他也曾向她講訴過自己的家庭狀況,家里也剩下他一個人,從某種程度上來,他們有一種同命相憐的感覺,這也是藍眉這樣曾經高傲冷艷不可一世的女人會被趙得三擊穿她的感情之外那層堅印的防護層的原因。
她多么想和趙得三能夠生活在一起,但是知道這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和不現實的奢望,畢竟自己已經離過一次婚,而且也比趙得三大好幾歲,年輕的差距,經歷的不同,讓她只能把這個想法壓在心里,而性格使然,讓她永遠不會向趙得三開口訴這些心懷。
看到藍眉那因感動而變得淚汪汪的桃花眼,趙得三突然覺得這個外人眼中的冰山冷美人,原來也有這么脆弱和容易感動的一面,他走上前伸手幫她去擦拭眼角的淚水,被藍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深情款款凝視著他,幽幽的道:“趙,晚上跟我回去,我們一起吃頓飯好嗎?”
面對藍眉這種充滿了期盼口吻的邀請,想到一會還要去安撫鄭茹的情緒,更晚一些還有任蘭在大富豪等著自己,時間上根本錯不開,但是看到藍眉這個含情脈脈的樣子,他何嘗不想抽出時間與她單獨在一起呆呆,如果哪天突然接到一紙調令離開這里,就再沒這么好的機會了。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來安排晚上這擠在一起的三個邀約的時候,藍眉辦公室的門被‘咚咚咚’敲響了。
聽到敲門聲,趙得三與藍眉四目一對,不約而同就想到了一塊,都想到是鄭禿驢來了,兩只手立即如同觸電一樣松開,趙得三就驚慌失措的環顧著辦公室,尋找著藏身之地。藍眉則是戰戰兢兢的問道:“哪位?”
“藍處長,是我,夏!蓖饷嬉馔鈧鱽淼氖窍膭Φ穆曇。
一聽到是夏劍,趙得三才捂住兄口長長松了一口氣。藍眉見趙得三的反應,聲問道:“夏看到你沒事吧?”
“沒事,他還能什么呢!”趙得三不屑一顧的道,在他心里根本就沒把夏劍當回事兒,他一個人物也興不起什么風浪。
見趙得三無所謂的樣子,藍眉一邊擦著眼角的淚痕振作精神,一邊換了冷淡的口氣道:“進來吧!”
藍眉的話音一落,辦公室門便推開了一道縫隙,夏劍那顆肥大的腦袋隨之探進來,兩只三角眼賊眉鼠眼的轉了一圈,見趙得三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上抽煙,沖他訕笑著了頭,才推門進來,打招呼道:“趙……哦不對,是劉副處長,劉副處長你也在啊!
趙得三客氣的沖他頭示意了一下,‘呵呵’的笑著道:“我來和藍處長談工作,夏哥最近可好?”
“好,好,謝謝劉副處長關心啊!庇捎谏矸萆系牟罹,夏劍對趙得三的態度顯得畢恭畢敬,訕笑著回答道。
藍眉最討厭看到夏劍這種嘴臉的人,面無表情的問道:“夏,有什么事嗎?”
聽到藍眉的問話,夏劍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著頭道:“有,有,藍處長,有份資料需要你審閱一下。”著連忙走上前去將手里的文件遞給了藍眉。
藍眉接過文件隨后翻閱了起來。
趙得三見狀,便起身道:“好了,藍處長,我不耽誤你工作了,我先走了!敝脵C開溜了。
從藍眉辦公室里開溜出來,趙得三的腦海中還浮現著藍眉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人的一生中總是會充滿一些遺憾的事情,而最遺憾的莫過于關于感情的事情了,更痛苦的在于有時候你在面對同樣優秀的女人時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從藍眉辦公室里下來,回到自己辦公室里,坐下來之后,趙得三了一支煙抽了起來,在仔細的想了想之后,覺得還是先辦胡濤的事情吧,雖然兩人因為鄭潔而交惡,但自己也算給他戴了綠帽子,算是報了仇,而且也從胡濤那挽回了自己那幾十萬的損失,答應了他去安撫鄭茹,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為了以后還能用得著胡濤那王八蛋,趙得三決定把他這件事先給辦了。
于是,趙得三坐起身子,瓷滅了煙蒂,拿上手機,穿上外套,趁著離下班還有半個時左右,起身就悄悄溜出了辦公室。
就在趙得三剛走出辦公樓的時候,突然就看見鄭禿驢的車子從辦公樓前駛出了建委大門。奶奶的,這老東西又干什么去?趙得三疑惑了起來。
原來就在鄭禿驢打電話給藍眉,得知她來了例假而感到失望的時候,林大的兒媳張慧來了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吃飯。為了泄心中的郁悶,鄭禿驢不假思索就答應了張慧的邀請。
張慧晚上這頓飯,也是在林大的授意下,在那塊地皮的爭奪進了白熱化階段時采取的必要措施。
在給鄭禿驢打電話之前,張慧已經約到了國土局孫局長、城建局王局長等一眾與土地開相關單位的領導。
等鄭禿驢的車駛出了單位,趙得三知道鄭禿驢不在單位了,便干脆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在建委門前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車之后,考慮到和鄭茹一會的談話內容比較隱秘一些,找一個環境安靜的地方比較合適,想了想,他讓司機開車去離大富豪夜總會不遠的米羅咖啡屋。
在去往咖啡屋的路上,傍晚夕陽的余光落進車窗,照在臉上,感覺暖洋洋的,很溫馨很舒服,如同時候母親的撫莫一樣。
感受著這樣令人容易回憶的溫暖感覺,趙得三一臉悵然的看著窗外,陷入了沉思。
看著街上行色匆匆的人們,每一個人似乎都在尋找著自己的人生目標,而趙得三早已經找到了人生目標,踏上了一條沒有退路,荊棘遍地的地方。在傍晚夕陽余暉的沐浴下,他看著窗外快退去的街景,不一會就有些昏昏欲睡了,在這種半睡半醒的狀態下,不一會兒車子就開到了咖啡屋門前,緩緩停下來,司機告訴他到了。
趙得三這才回過神,付了錢,跳下車,瀟灑的走進了咖啡屋,在里面找了一個靠窗的角落坐下來,自己先了一杯拿鐵,然后拿起手機給鄭茹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他對著電話道:“喂!鄭茹,我在米羅咖啡屋,你現在能過來嗎?”
“你都過去了?”鄭茹顯然有驚訝趙得三的度。
“嗯,我來了,馬上也快下班了,你過來吧!壁w得三道。
“那……那好吧。”鄭茹想了想勉強地答應了,她心里也疑惑著趙得三今天怎么會突然想找自己談談。
“那行,一會來了,先這樣了!敝w得三就掛了電話,生怕鄭茹萬一反悔不來或者是問個沒完沒了,干脆就不給她再追問的空間。
放下手機后,服務員已經將咖啡端過來,趙得三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立即眉頭一蹙,咂了咂嘴,自言自語道:“奶奶的,這么苦!”放下杯子,趕緊挖了三勺砂糖放進去,攪了攪,再次端起來抿了一口,緊蹙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再抿了一口,才放下杯子,上一支煙吞云吐霧的等著鄭茹過來。
差不多十幾分鐘后,鄭茹的倩影就出現在了咖啡屋的門口,那雙紅腫的眼睛在四下張望著尋找趙得三,看到鄭茹站在門口東張西望的樣子,趙得三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站起來沖她一邊揮手一邊喊道:“鄭茹,這里!”
聽到趙得三的聲音,鄭茹循聲望去,就看見趙得三站在靠窗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沖自己揮手示意,她這才邁步走過去,一邊坐下來,一邊淡淡的道:“這個角落太隱蔽了。”
“隱蔽一好!壁w得三輕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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