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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奇異的相處
“九姐偏心。”
“你胡說什么。”鄭綏笑著敲了下阿羅的額頭。
阿羅因前陣子穿過耳洞,傷口不僅灌了膿,還有些潰爛,過了兩個多月才好,所以心里怵的慌,不愿意戴耳環,于是,她和九娘便一直尋一些精致漂亮的耳環,誘惑阿羅愿意佩戴耳環。
鄭綏拿起那對鑲金紅寶石,遞到阿羅跟前,“你瞧瞧,多別致,又十分亮閃。”
阿羅只瞧了一眼,手指著鄭芊耳上戴的垂金流蘇翡翠墜子,嘟著嘴道:“還沒有九姐戴的這一對漂亮。”
一聽這話,鄭芊忙道:“阿羅要是喜歡,我取下來給阿羅就是了。”說著,就自己動手要摘下來。
瞧著鄭芊沒有一絲猶豫,動作十分爽利,阿羅不由先著急起來,忙地伸手攔住,“我說笑的,只是看九姐愿不愿意,哪能真讓九姐取下來。”說著,拿下鄭芊取耳墜子的手。
在旁邊的鄭綏,見著一臉笑嘻嘻的阿羅,伸手輕輕捏了捏阿羅的臉頰,“我和九娘的物什,哪一次是不任你挑,你這丫頭,一向老實,倒也使起促狹來。”
“九姐的物件,是任我挑,阿姐的物件,我可不敢胡亂挑,我耳朵現在還痛呢。”阿羅說著這話,還煞有其事地伸手捂住了耳朵,上次她打碎了鄭綏的一個琥珀色琉璃杯,鄭綏急得都伸手把她耳朵撅紅了。
鄭綏一聽,沒好氣地笑了出來,當然知道阿羅提的是那件事,那套琥珀色的琉璃杯,是阿耶送給她的,就讓阿羅毛手毛腳地給打碎了,那是西域那邊傳來的精品,“都過去多長時間了,你還惦記著。”
她當時也是急了些,下手沒個分寸重了些許,后來也后悔不已。
物件再稀罕,也比不過人。
物件貴在人喜歡,但若是因為這份喜歡過分,因為打碎失去物件,而怪罪了人,那就是人為物件所累,打碎了也是應該的。
“當然記得,我一百年都不會忘記。”阿羅忙地仰頭回了一句,笑著嘟著嘴。
鄭綏瞧著阿羅一臉嬉皮笑臉的模樣,圓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白晳的臉蛋,讓她方才一捏,留下了一抹紅云,霎時可愛至極,甚至連著鄭芊也受到感染,笑著把阿羅抱進懷里。
一時間,鄭綏收了心,不和阿羅計較了。
只是三姊妹并未待多長時間,前院就有仆從來催,說是要走了。
“這個時間?”鄭綏瞧著那位來傳話的老嫗,很是疑惑,“九娘連阿兄他們都還沒見呢?”
如今時間還這么早,不用這么急著回去。
蕭章雖被一再降爵,從王到郡王,再到如今的臨汝公,但住宅卻并未變,一直是當初在燕雀湖的那座王府。
只見鄭芊拉著鄭綏的手笑了笑,起了身,“反正如今他不用去封地,我們會一直待在京中,要見面也容易。”
“夫人快些,公爺那頭催得緊。”那位老嫗滿臉焦急,又開了口。
鄭綏在旁瞧著,心頭納罕,只怕是前邊,五兄他們和蕭章又起了齟齬,所以才會走得這么突然,這么急匆匆。
因有在旁邊瞧著,鄭綏不好多說什么,想送鄭芊出去,也讓鄭芊給攔住。
鄭芊跟著老嫗出了院子,腳下的步子不由快了許多,和蕭章只短短相處兩日,但也清楚地了解到,蕭章不但性子急沒耐性,而且脾氣暴躁,這兩日,常有府里的婢女隨從受挨打,有時候就是一句話,他覺得不中聽,或是脫口斥罵,或是踹上一腳,或是拖下去打板子等其他處罰。
面對蕭章沒有任何預兆的暴怒,她常常是嚇得臉色慘白,蕭章只罵她膽小如鼠,幸而還從未對她動過手。
鄭芊趕到大門口時,蕭章早已上了油軿車,門口來送行的是溫翁,不見四郎和五郎甚至其他郎君,鄭芊近前來,剛喊了聲阿翁,就聽到里面傳來蕭章的怒斥聲,“怎么還不上來。”
突如其來的聲音,鄭芊嚇了一跳,忙喊了聲,“來了。”朝溫翁勉強一笑,便轉頭望油軿車走去。
到了車旁,由著老嫗扶著,上了油軿車,只是掀起車簾,走進車廂,還沒有來得及看清車廂里的情形,就讓人猛地拉了一下,猶如一陣旋風似的,鄭芊想也知道是誰,所以既沒有出聲,也沒有掙扎,踉蹌著往前撞去跌倒,最后,跌坐在一團肉墊子上。
鄭芊瞧清近在咫尺,蕭章那張放大了臉,不由忙地伸手推開,只是剛一伸手,就讓蕭章一手給緊緊抓住,側著身,另一只手把她整個人撈到懷里,鄭芊不由忙地喊了聲,“別,別這樣。”
蕭章讓鄭芊這么一推拒,心頭不爽,臉上便有幾分不耐煩,“又怎么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有旁人在場,我都把人遣了,車廂里又沒旁人,還不許讓我抱抱。”
“不是,”鄭芊聽著蕭章的話,一張臉突然漲得通紅,她最害怕的,便是蕭章不管任何場合,總喜歡摟著她,昨日在宮里時,還讓徐貴嬪看到了,鄭芊當即羞得不敢抬頭,后來徐貴嬪和她說話時,神情一直淡淡的,聲音更是很冷清,又叮囑她細心照料蕭章的傷口,別任蕭章胡來,想到這,鄭芊又忙地移開了些,不壓到蕭章,“你身上還有傷。”
聽了這話,蕭章的臉色頓時就好轉過來,笑道:“沒事,大不了等會兒回去再包扎一下就行了。”說著,蕭章不僅沒有放開鄭芊,還靠近了幾分,微微抬起身子,找了個涼枕靠上,之后低頭瞧著躺在旁邊的鄭芊,只瞧鄭芊微微低首,含羞帶怯,臉似紅梅暈染,不由伸手摸向鄭芊的臉龐,轉過鄭芊的臉,那雙秋水明眸,一對上他的目光,卻是慌不迭地移開,不知放那兒,神情中也開始慌亂無措,臉上的紅潤一點點褪去。
他自小見慣美人,他生母徐貴嬪就是個大美人,但是徐貴嬪美得太過張揚,所以他從小就不喜歡那樣張揚的美人。
他更喜歡含羞帶怯,柔柔弱弱的美人。
在王家初見鄭芊時,那時不過是遠遠一瞥,便讓他失了魂。
后來,在清峰觀別院的后山,那一次再見,他就決心一定要娶鄭芊。
只是這兩日的相處,他知道鄭芊是真害怕她,俯身蹭了蹭鄭芊的臉頰,“阿細,我不是說了,讓你不用怕我。”
“我……”鄭芊很不自在,卻又不敢推開蕭章,腦子一亂,急忙問道:“你今兒和四郎五郎他們說了什么?”
話音一落,鄭芊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果然,只瞧著蕭章臉色一變,直起了身,氣咻咻地道:“我不是說過,別在我面前提那兩人,還嫌我讓他們傷得不輕。”從小到大,無論宮里宮外,還只他揍別人的份,從來沒有別人揍他的份,沒想到這次栽了跟前,這一份他怎么都得討回來,想到這,眼中不由自主地露出幾分兇相來。
鄭芊看得心驚,急忙道:“你別生氣,我不提就是了。”
蕭章低頭瞧著鄭芊一張臉煞白,眼中盡是懼怕,神情中滿是無助,頓時心頭驀地一軟,把鄭芊把懷里摟了摟,“就知道你最乖順。”說完,卻又沒好氣地道了一句,“怎么你家那兩位阿兄,就不似你這么,偏偏喜歡找我的碴。”
鄭芊沒有接話。
蕭章看了鄭芊一眼,又一笑,“幸好阿細不像他們倆。”只是忽然起身,動作大了點牽動身上的兩處傷口,不由痛得齜牙咧嘴,像往常一樣開口又要把鄭緯給罵了一遍。
只是這回才一開口,鄭芊卻突然起了身,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打斷了蕭章的罵罵咧咧,“君侯,鄭五郎是我阿兄。”
“阿細,你方才叫我什么?”蕭章停止的罵咧,卻是一臉惱火地盯著鄭芊。
“君……阿郎。”鄭芊瞧著蕭章要發火的樣子,遂忙地改了口,受不住蕭章盯著她的目光,不由低下了頭。
蕭章卻忽然低頭,在鄭芊臉上親了一下,“這就對了。”
鄭芊先是一羞,之后卻是震驚,蕭章竟然沒有再生氣,相比于婚禮那晚,她只想逃離開蕭章身邊,這兩天的相處,便是在蕭章面前,她的膽子稍微大了點,晃過神來,鬼使神差間,話便說了出來,“阿郎,鄭五郎到底是我兄長。”
蕭章并沒有注意到鄭芊的變化,而是輕撫著鄭芊的臉頰問道:“阿細想說情。”
鄭芊低頭,輕咬著嘴唇,又固執地說了一句,“他是我阿兄。”
蕭章一聽,再瞧著鄭芊的模樣,頓時不由呵呵一笑,這兩日,他說什么便是什么,鄭芊從不反駁半句,這回膽子倒是大了點,不過,他本來就不想讓鄭芊怕他,他更不愿意,鄭芊還像新婚那夜似的,恨不得逃得離他遠遠的才好,現在瞧著鄭芊難得地固執一回,他自然是得鼓勵,“他是你的阿兄,自然是我的大舅子,我哪會要他的命,不過罵幾句,過過口癮。”
“真是這樣?”鄭芊猛地望向蕭章,她可見過蕭章隨意踹過那些婢女隨從,這還是他身上有傷,躺在床上使不了多少力,要是能使力,就他那狠勁,只怕是會要了那些人的半條命,所以這兩天,每次一換藥,痛得蕭章哇哇大叫時,蕭章就嚷著要把五郎大卸八塊。
她雖聽得膽顫心驚,卻不但反駁一句。
蕭章這會子恨鄭緯恨得牙根癢癢,對著鄭芊也就這么隨口一說,沒想到鄭芊當起了真,蕭章自問平生撒謊張嘴就來,從未覺得心虛,此刻,對上鄭芊如曜石般晶亮的眼眸,頓時間,怔愣了一下。
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第一次,不敢看向鄭芊那雙帶著怯意的眼睛,忙地俯身摟緊鄭芊,心虛地應了句,“當然。”
——*——*——
四房四叔公一行人,是四郎親自送著回了京口。
鄭緯在府里養傷,來宅子里探病的人很多,過了幾日后,鄭綏瞧著五兄的傷口已愈合,便沒有再限制五兄的行動,而是回了自己的院子。
這一日,鄭緯剛送走桓裕,方一坐下,就瞧見明嫗進來回稟,“小郎,滿女郎又說要見小郎。”
鄭緯只輕輕嗯了一聲,并未說見或是不見,明嫗只好在一旁等候。
片刻后,卻見鄭緯抬起頭來,望向兩京,手指輕扣著面前的案幾幾面,“兩京,你說四郎他們到京口了沒?”
“應該早就到了。”兩京忙回道。
鄭緯笑了附和一聲,“是呀,早該到了。”說著,忽然起了身,“我去見見她。”
出了正房的門,往西廂那邊走去。
明嫗在前面領路。
滿琴這些天,讓明嫗給關在西廂最南邊的那間屋子里,又派了十余個婆子看守著,又讓人好吃好住地供著,只是限制了自由,不讓出去。
所以,鄭緯進去的時候,看了屋子里的陳設布置,不由點了點頭,他也沒想過,在吃住上虐待滿琴,不說他們之間的關系,單單滿琴救過他,他便也不會那么做。
滿琴原以這一回和明嫗說,又是竹籃打水,白費口舌,不想鄭緯還真過來了,所以聽到門響動的聲音,抬頭瞧著鄭緯進來的時候,她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地喊了聲阿奴,又想起那日鄭緯刺了自己一劍,跑到鄭緯跟前,伸手摸了摸胸口受傷的位置,“你身上的傷可是已經痊愈了?”
“我身上的傷已經好了。”鄭緯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卻是笑了笑,握著滿琴的手,拉著她穿過幃幔,往里間走去,在里面的竹簟上跪坐,也并沒有讓滿琴去坐另外一方竹簟,而是兩人共坐一張。
“真的已經好的,我瞧瞧。”說著滿琴就要來解鄭緯的衣裳,還未碰到系帶,就讓鄭緯伸手給拉住了,滿琴的一顆心頓時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忙地低垂著頭。
鄭緯瞧著滿琴一頭青絲隨意散落在肩側,這么低著頭,露出一段潔白如雪鍛般的頸項,他甚至清楚地知道這段雪頸上的肌膚,是怎么樣的滑膩潤手,令人心魂震懾,愛不釋手。
“阿琴,你想回富春嗎?”
鄭緯的聲音依舊如往昔,清潤如山間泉水流淌,只是聽在滿琴耳中,卻令她心驚,忙地抬起來頭望向鄭緯,喚了聲阿奴,想解釋什么,卻讓鄭緯擺手給制止住。
“再過兩日,相信你阿耶會來建康城接你,到時候你跟著你阿耶回去吧。”
“阿奴,”滿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可鄭緯臉上掛淡淡的笑意,看不出別的任何心思。
鄭芊沒有接話。
蕭章看了鄭芊一眼,又一笑,“幸好阿細不像他們倆。”只是忽然起身,動作大了點牽動身上的兩處傷口,不由痛得齜牙咧嘴,像往常一樣開口又要把鄭緯給罵了一遍。
只是這回才一開口,鄭芊卻突然起了身,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打斷了蕭章的罵罵咧咧,“君侯,鄭五郎是我阿兄。”
“阿細,你方才叫我什么?”蕭章停止的罵咧,卻是一臉惱火地盯著鄭芊。
“君……阿郎。”鄭芊瞧著蕭章要發火的樣子,遂忙地改了口,受不住蕭章盯著她的目光,不由低下了頭。
蕭章卻忽然低頭,在鄭芊臉上親了一下,“這就對了。”
鄭芊先是一羞,之后卻是震驚,蕭章竟然沒有再生氣,相比于婚禮那晚,她只想逃離開蕭章身邊,這兩天的相處,便是在蕭章面前,她的膽子稍微大了點,晃過神來,鬼使神差間,話便說了出來,“阿郎,鄭五郎到底是我兄長。”
蕭章并沒有注意到鄭芊的變化,而是輕撫著鄭芊的臉頰問道:“阿細想說情。”
鄭芊低頭,輕咬著嘴唇,又固執地說了一句,“他是我阿兄。”
蕭章一聽,再瞧著鄭芊的模樣,頓時不由呵呵一笑,這兩日,他說什么便是什么,鄭芊從不反駁半句,這回膽子倒是大了點,不過,他本來就不想讓鄭芊怕他,他更不愿意,鄭芊還像新婚那夜似的,恨不得逃得離他遠遠的才好,現在瞧著鄭芊難得地固執一回,他自然是得鼓勵,“他是你的阿兄,自然是我的大舅子,我哪會要他的命,不過罵幾句,過過口癮。”
“真是這樣?”鄭芊猛地望向蕭章,她可見過蕭章隨意踹過那些婢女隨從,這還是他身上有傷,躺在床上使不了多少力,要是能使力,就他那狠勁,只怕是會要了那些人的半條命,所以這兩天,每次一換藥,痛得蕭章哇哇大叫時,蕭章就嚷著要把五郎大卸八塊。
她雖聽得膽顫心驚,卻不但反駁一句。
蕭章這會子恨鄭緯恨得牙根癢癢,對著鄭芊也就這么隨口一說,沒想到鄭芊當起了真,蕭章自問平生撒謊張嘴就來,從未覺得心虛,此刻,對上鄭芊如曜石般晶亮的眼眸,頓時間,怔愣了一下。
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第一次,不敢看向鄭芊那雙帶著怯意的眼睛,忙地俯身摟緊鄭芊,心虛地應了句,“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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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房四叔公一行人,是四郎親自送著回了京口。
鄭緯在府里養傷,來宅子里探病的人很多,過了幾日后,鄭綏瞧著五兄的傷口已愈合,便沒有再限制五兄的行動,而是回了自己的院子。
這一日,鄭緯剛送走桓裕,方一坐下,就瞧見明嫗進來回稟,“小郎,滿女郎又說要見小郎。”
鄭緯只輕輕嗯了一聲,并未說見或是不見,明嫗只好在一旁等候。
片刻后,卻見鄭緯抬起頭來,望向兩京,手指輕扣著面前的案幾幾面,“兩京,你說四郎他們到京口了沒?”
“應該早就到了。”兩京忙回道。
鄭緯笑了附和一聲,“是呀,早該到了。”說著,忽然起了身,“我去見見她。”
出了正房的門,往西廂那邊走去。
明嫗在前面領路。
滿琴這些天,讓明嫗給關在西廂最南邊的那間屋子里,又派了十余個婆子看守著,又讓人好吃好住地供著,只是限制了自由,不讓出去。
所以,鄭緯進去的時候,看了屋子里的陳設布置,不由點了點頭,他也沒想過,在吃住上虐待滿琴,不說他們之間的關系,單單滿琴救過他,他便也不會那么做。
滿琴原以這一回和明嫗說,又是竹籃打水,白費口舌,不想鄭緯還真過來了,所以聽到門響動的聲音,抬頭瞧著鄭緯進來的時候,她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地喊了聲阿奴,又想起那日鄭緯刺了自己一劍,跑到鄭緯跟前,伸手摸了摸胸口受傷的位置,“你身上的傷可是已經痊愈了?”
“我身上的傷已經好了。”鄭緯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卻是笑了笑,握著滿琴的手,拉著她穿過幃幔,往里間走去,在里面的竹簟上跪坐,也并沒有讓滿琴去坐另外一方竹簟,而是兩人共坐一張。
“真的已經好的,我瞧瞧。”說著滿琴就要來解鄭緯的衣裳,還未碰到系帶,就讓鄭緯伸手給拉住了,滿琴的一顆心頓時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忙地低垂著頭。
鄭緯瞧著滿琴一頭青絲隨意散落在肩側,這么低著頭,露出一段潔白如雪鍛般的頸項,他甚至清楚地知道這段雪頸上的肌膚,是怎么樣的滑膩潤手,令人心魂震懾,愛不釋手。
“阿琴,你想回富春嗎?”
鄭緯的聲音依舊如往昔,清潤如山間泉水流淌,只是聽在滿琴耳中,卻令她心驚,忙地抬起來頭望向鄭緯,喚了聲阿奴,想解釋什么,卻讓鄭緯擺手給制止住。
“再過兩日,相信你阿耶會來建康城接你,到時候你跟著你阿耶回去吧。”
“阿奴,”滿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可鄭緯臉上掛淡淡的笑意,看不出別的任何心思。
“再過兩日,相信你阿耶會來建康城接你,到時候你跟著你阿耶回去吧。”
“阿奴,”滿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可鄭緯臉上掛淡淡的笑意,看不出別的任何心思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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