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
孫一明的聲音并不大,但是臺上臺下的每一個人都聽清了。
“什……什么?孫一明說什么,他說他自己……輸了?”
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大家都很是詫異,這明明就是平手,怎么他會突然承認(rèn)自己輸了?這到底是不是傻呀?
當(dāng)然,此時就連我也很驚訝,眉頭一皺,望向了孫一明,問道:“孫兄,你這是……”
孫一明笑了笑,對我施了一禮,說:“史兄弟,我輸了,謝謝你的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
眾人更是疑惑了,很是不解。
這時,就有眼尖的人說:“你們之前難道沒注意到嗎?原本史記可以再施展手訣的,但是他最后并沒有繼續(xù)施展,也就是說,史記面對四尺道行的孫一明時,他其實(shí)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
“?”
眾人一聽這話,皆是大駭,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不過,當(dāng)他們又聽到了孫一明親口也是這般說的,所以卻也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
“這么說來,孫一明確實(shí)是敗了!迸_下有一個人如此說道。
“誰說不是呢,孫一明連續(xù)施展了四道雷訣,可以說是盡全力了?墒,那個史記卻相反,不僅沒有盡全力,反而還手下留情了。原本我還不太相信他一個三尺道行的人,能廢左真人,滅常家家主,如今看來,恐怕傳言非虛了!
雖然聽著臺下眾人這么議論,但是我還是對孫一明道:“孫兄,平局就是平局,何來的手下留情一說。”
孫一明笑了笑,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不過卻還是說:“技不如人,能騙得了別人,又怎能騙得過自己。輸了便是輸了。”
這時,李道長便說:“孫一明,你確定要放棄平局?”
孫一明點(diǎn)點(diǎn)頭,對李道長及眾人道:“我孫一明雖然也很想力爭三甲,不過……今日與史兄比試,我是心服口服,不僅服他的實(shí)力,更服他的德行!
說完,他對我笑了笑,自己主動走下臺去了。
臺下眾人無不佩服的望向他,同時也感嘆:“在陰陽大會上,人人為了奪得三甲,無不是盡力保證穩(wěn)贏,而史記卻為了擔(dān)心對方受傷,手下留情,落了個平局,他的這個德行確實(shí)讓人心服。若是我,我想也會承認(rèn)輸了吧!”
“張玄兄說的沒錯,看來張玄兄也是和張一明一樣,是一個光明磊落之人!绷硪粋人笑道。
聽到這話,我不由一愣,看了臺下一眼,只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正也看向我,還對我微微點(diǎn)頭笑了笑。
張玄?看來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龍虎山的那個張玄了,張道長認(rèn)為他也是這次前三甲的有力爭奪者。
想到這位就是張道長口的所述的那位師弟,我也對他微微一笑,表示回應(yīng)。
這時,李道長就宣布道:“此局,仙經(jīng)派史記,勝!”
就這樣,第一輪比試,我算是成功晉級了。
接下來又進(jìn)行了第二輪,這一輪,我抽中的是一個三尺道行的人,對方根本就沒有比試,直接就認(rèn)輸了。
經(jīng)過了兩輪,只剩下二十個人了。我看了一眼,這二十個人基本上都是四尺和五尺道行,唯獨(dú)我是三尺道行。
光是從道行上來說,我顯然是最弱的一個。不過經(jīng)過之前與孫一明的比試,所以倒也沒有一人敢輕視我。
因?yàn)檫@次實(shí)力比拼,只有十個名額,所以還得進(jìn)行第三輪比試,從這二十個人里,晉級出前十個名額。
這一次,我抽中的是1號,要第一個上臺。而對手則是一個呂丹派的弟子,叫呂陽。
呂丹派,就是之前在殿中與左立堂一起與我對立的那個門派了。
就在我要上臺的時候,兩個年輕人走了過來,對我笑著打招呼道:“史兄,在下龍虎山張玄,你的大名我聽師叔說起過,今日一見,果然如師叔口中所說的那樣,乃我輩中的天才!
另一個年輕人也說:“是啊,三尺道行卻能接住孫一明的四道雷訣,就算是我這五尺道行,估計(jì)都夠嗆。”
這個人,自然就是全真教的封帥了。
我沒想到,這兩個陰陽道家里的年輕天才竟會主動來跟我說話,于是趕緊回禮:“張兄、封兄,二位太會說笑了,論年輕一輩的天才,自當(dāng)二位莫屬了。”
是的,張道長可是說過了,這兩位是年輕一輩中的姣姣者。
張玄笑了笑,說:“你抽到的是1號吧,不過你得小心一點(diǎn)你的那位對手,他是呂丹派的少主,實(shí)力也算可以,主要是呂丹派跟左家的關(guān)系十分親密,你要小心!
“哦?”
一聽這話,我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在大殿里議事的時候,呂丹派的掌門一直跟著左立掌來撕我,感情他們倆家果然就是一伙的啊。
“謝謝張兄提醒,我自會小心一點(diǎn)的!
當(dāng)下,我就對張玄道謝。
封帥就笑道:“張玄,你別擔(dān)心,咱們史兄弟可不是呂陽那小子能欺負(fù)到的。”
張玄也笑道:“那是,我只不過是擔(dān)心呂陽那小子使什么陰險的手段。”
我點(diǎn)點(diǎn)頭,于是說:“如果他真敢使陰招,那我也不會客氣!
“你小心點(diǎn)就是了,快上臺吧!”張玄笑道。
“好,那等我比試完再與二位閑聊!
說完,我就轉(zhuǎn)身上了臺。
此時,我的面前已經(jīng)站著一人了,近三十歲的樣子,四尺道行。穿著一身道服,道服上有繡著一枚丹徽,此人顯然就是呂丹派的呂陽了。
只見此人也正打量著我,嘴角帶著幾分冷笑的表情,對我說:“史記,聽說你很囂張啊,連一眾陰陽道家的掌門都不放在眼里,呵呵……”
一聽到他這話,再看到他那副冷笑的表情,我就知道張玄的擔(dān)心沒錯,這小子一看就是帶著幾分?jǐn)骋鈦淼摹?br />
當(dāng)下,我就冷笑了一下,道:“若是一些跟著左家屁股后面亂咬人的門派,我還真不放在眼里。”
“你他媽說的是誰?”頓時,呂陽的臉色就氣得鐵青,顯然他知道我是在罵他們呂丹派。
“我說的當(dāng)然是那些跟著左家譏諷我的人了!蔽倚α诵Α
此話剛落,這時,臺上八大常任理事席間,突然就有一個人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猛的一啪桌子,指著我便怒喝道:“史記,你找死!”
我一看,這個人自然就是左立堂了。
不過,反正都結(jié)下死仇了,所以我也不怕他。
而左立堂因?yàn)轭櫦暗阶约旱纳矸莅,所以雖然動怒,恨得咬牙切齒,卻也不敢真的直接對我動手。
而那呂陽則陰著臉就說:“知道你囂張,沒想到你這么囂張。既然你目中如此無人,這次的前三甲……你就別想了,因?yàn)樾斘揖褪莵碜屇銛〉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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