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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修仙 始于壺梁 第七八四章 理論的天花板,在線挖坑釣魚

作者/不放心油條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厄難,取義厄運之難,是渡難真經(jīng)里的一難。

    乃是一等一的艱險之法,很巧的,剛才秦陽摸出來的那一卷,便是厄難之卷。

    修行之時,方法很多,但每一種都如同霉神趴在你的后背上,厄運纏身,喝涼水都能塞牙縫。

    修行的方法不同,最后的運用效果也會不同,如同老皇帝這般,凝聚出厄難法印,驟然偷襲,印在云親王身上。

    在接下來的那一刻,云親王便會被厄難臨頭。

    乍一看,挺像賈福德的能力,但人家賈福德是負面光環(huán),全屏加持,連自己都算在內(nèi)。

    而老皇帝的厄難法印,變成了可控的,極短時間內(nèi)奇效,看起來效果也不是那么好。

    這種東西,也要看誰用了,怎么用了,什么時候用了。

    平時用了,可能只是讓人家嗆到而已。

    但如今,云親王用一息的時間,在一點上,將凝聚到極致的死星寂滅之光,爆發(fā)了上百次,大招結(jié)束之后的后搖還沒結(jié)束的時候,中了這招。

    結(jié)果便是讓他體內(nèi)沸騰的真元、散去的印訣稍稍紊亂了一下,于是乎,他平復后搖的難度加大了一點,時間稍稍多了一瞬。

    就這么一瞬的時間,便足夠讓那位沒眼球的翁仲甲士,射出的一道火線,正面洞穿云親王的致命要害。

    然而,也就是在這個時間,秦陽驟然爆發(fā),以塑料黑劍,斬到了老皇帝。

    厄難法印被打斷,云親王險而又險的恢復過來,原本應該將他秒殺的火線,貼著他的頭頂頭皮切了過去。

    瞬間,云親王被禿頂了,頭皮上焦黑一片,可這個命卻保下來了。

    這是殺手秦陽施展思字訣之后,精心推演出來的時機。

    而這個利用塑料黑劍的戰(zhàn)法,則是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推演,此刻臨陣完善的。

    只是他自己的力量,只是普通的斬擊,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嬴帝的一劍,是最純粹的斬擊,力與巧俱全,可照搬過來,卻也不會完美契合塑料黑劍。

    而秦昆傳來的斬冬之法,技的比重最大,玄奧深邃,需要足夠的力量,才能發(fā)揮出同樣的效果,同樣也不會契合塑料黑劍。

    但是,這樣的技法,看起來簡單,其內(nèi)蘊含的東西卻一點都不少,從二者之間,汲取到適合自己的營養(yǎng),可以契合塑料黑劍的地方,再結(jié)合自身情況,將其重新融會貫通,化作最適合塑料黑劍發(fā)揮的技法。

    往日里是武器配合技法,而這一次,卻是武器配合技法,將武器之中,所有關(guān)于殺傷力的地方,全部剔除干凈。

    將塑料黑劍關(guān)于斬憶的部分,強到的極致。

    于是乎,新的變化便自然而然出現(xiàn)了。

    以新的斬擊之法,配合塑料黑劍,所有的物理傷害都被剔除干凈,甚至在施展的時候,本體都會虛化。

    一只蒼蠅都砍不死了。

    但是,沒有了物理傷害,連人的一根汗毛都傷不到,卻會同樣虛化到,對方所有針對正常攻擊的防護,也會成為了擺設。

    沒有將防護類似攻擊的寶物,一直處于開啟狀態(tài)的話,在秦陽眼里,對方便是不設防的。

    出則必中,中則必有效果。

    甚至為了保證達到效果,秦陽還是謹慎的加大了力度。

    老皇帝此刻的記憶,被斬滅了。

    無論他此刻在想什么、干什么,這一瞬間的記憶,都會被斬滅。

    這就是利用塑料黑劍的戰(zhàn)法之一,最初的時候,秦陽將其當成一個打斷技能來研究的。

    沒任何殺傷力,但理論上,只要有足夠強的力量,足夠洞穿心防,斬擊到記憶的部分,再加上足夠快的速度,精準到極致的時機把握。

    那么,任何人都沒機會在他面前憋大招了。

    亦或者可以說,同樣的招式,不會有人能在他面前施展第二遍了。

    但這個只是最理想理論上而已,想要達成,必須十成十的達成所有的前置條件。

    真正斬擊之后,能達到什么效果,也要看情況。

    剛才那一劍,秦陽可以感受的清楚,比最低的預想要好的多,但是卻遠遠沒有達到完美的地步,是他的力量等各方面限值著,暫時不可能達到完美了。

    老皇帝當然還記得渡難真經(jīng),也甚至都記得自己是怎么修成的厄難卷。

    但是,他已經(jīng)不記得如何施展厄難法印,甚至厄難法印這四個字,他都已經(jīng)遺忘了。

    而且好死不死的,施展厄難法印可不只是需要厄難法印本身,這個法門可是厄難卷的衍生神通。

    想要施展成功,那一刻的記憶里,當然有厄難卷的核心內(nèi)容。

    于是乎,他記憶里關(guān)于厄難卷的內(nèi)容,都仿若一本書,被人挑選著,前前后后撕掉了很關(guān)鍵的幾頁。

    都是厄難卷的核心內(nèi)容。

    就像是一本推理書,被人撕掉了有最關(guān)鍵幾條線索的幾頁,再撕掉了最后的解密頁,整本書都廢了。

    而修行這種事,沒有了這種核心,

    縱然他現(xiàn)在其實還是修成的狀態(tài),但跟沒修成也沒什么區(qū)別了,厄難卷廢了。

    那種明明知道自己修成了,卻什么都施展不出來,明明還記得大部分內(nèi)容,卻就是少了一部分關(guān)鍵核心的感覺,簡直快要讓老皇帝吐血。

    別扭到極致。

    老皇帝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卻還是有種本能,有種下意識的反應,讓他去化解這種情況,同樣,他也不死心不甘心厄難卷被廢了。

    他依然還是修成的,那只需要按照沁入骨髓,化作本能的修行,繼續(xù)重新順一遍,重新記起來就行了。

    開始很順利,那種明明感覺非常陌生,本能卻非常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越來越熟悉,他重新順一遍的過程,愈發(fā)順利。

    然而,當牽扯到其中一個核心關(guān)鍵點的時候,他繼續(xù)順著本能去做,面色卻在瞬間變得煞白。

    九竅之中的三千銦噴涌而出,體內(nèi)的死氣,如同開閘泄洪似的,噴涌而出。

    出岔子了,自己先遭了厄難。

    而這一切,不過是過去了一息的時間。

    云禿頂剛撲滅了頭頂殘留的火氣,秦陽的臉色也剛剛恢復了一點。

    秦陽眼神微凝,看著忽然滑腸的老皇帝,冷眼分析,總結(jié)那新斬法的不足。

    老皇帝的傷害,不是他造成的,看起來像是重新順一遍功法不當,造成的走火入魔。

    所以,他的未命名斬法,斬掉的應該只是腦海中的記憶,卻斬不掉肉身的記憶。

    這點很重要,以后面對頂尖體修的時候,不能隨便用塑料黑劍配合未命名斬法。

    太過信任未命名斬法,可能會被真正的體修強者,用他認為已經(jīng)斬掉的技能打爆。

    那種真正的體修大佬,能力都已經(jīng)煉入血脈,煉入骨髓,每一寸血肉,縱然他腦袋里不記得了,肉身本能大概率也能繼續(xù)施展出來。

    被人用一種對方自己都不記得的能力打死,死的可能會相當憋屈。

    類似的事,曾經(jīng)可是出現(xiàn)過的。

    按照傳說記載,曾經(jīng)有位走體修之路到極致的大佬,跟一位修神魂之道的大佬交戰(zhàn),那神魂強者直接用神通,讓體修大佬陷入昏迷狀態(tài)。

    然而,事情卻沒像大家預料的那樣發(fā)展……

    那位體修強者的肉身本能,竟然繼續(xù)驅(qū)使著身體,將對手活活錘死了。

    那是相當慘。

    到了一定程度,誰克誰,可以說有,誰克死誰,難了。

    殺手秦陽面無表情的將處于實驗研發(fā)中的斬擊,理論的最高天花板,砍掉了一部分,將這一部分,下調(diào)了很大一截。

    就算是到了理論的最高天花板,也沒法達成沒有一個人能在他面前出手的成就了。

    這個時候,應該說一句:真是令人遺憾的事。

    不能一招鮮,吃遍天,能吃遍半邊天,也不算比預想的差。

    秦陽繼續(xù)當戰(zhàn)場邊緣人物,根本不去耗費力量玩對拼。

    滑腸的老皇帝,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了崩碎的結(jié)局。

    可是體內(nèi)失控噴涌而出的死氣,已經(jīng)有很大一部分被不嫌棄的秦陽收走了。

    云親王可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一人獨戰(zhàn)老皇帝和瞎眼翁仲甲士。

    哪怕他并不明白秦陽到底做了什么,卻能看到,秦陽打斷了老皇帝的招數(shù),還讓老皇帝的翁仲甲士之身,險些走火崩潰。

    而老皇帝呢,滿心忌憚,被云親王壓著打,卻也壓根不敢再隨便用什么殺招。

    而要出手的話,需要結(jié)印的法門,不是瞬間爆發(fā)的法門,統(tǒng)統(tǒng)都不能用了。

    就算是用了,在秦陽面前,也不可能達到應該有的效果。

    剛才秦陽爆發(fā)的速度、力量、一瞬間爆發(fā)出的力量,已經(jīng)遠遠超出法身修士應該有的極限了。

    眼看秦陽的臉色發(fā)白,似乎有些消耗過度,老皇帝剛被寂滅死光正中胸口,正要出招的時候。

    卻見秦陽一手握著一把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黑劍,面無表情,一臉認真的盯著劍身,仿佛黑劍上刻著什么天地至理,參悟了就能當場頓悟,成就封號道君。

    老皇帝剛要出的殺招,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以老皇帝的城府,此刻要有種要吐秦陽一臉的沖動。

    什么惡心人的狗玩意啊,怎么活到今天還沒被人打死?

    以前怎么從未聽說過秦陽會這種惡心人的招數(shù),一點半點相關(guān)的東西都沒有。

    今天的事了了,回去就先把做情報的人賜死。

    秦陽今年才多大一點,屁大點年紀,總共就需要查一二百年的信息,那些蠢貨竟然什么重要信息都沒追查到,干什么吃的。

    秦陽可沒管老皇帝到底要干什么,他只需要站在這里就是足夠的威懾。

    什么殺招都不敢出,還失去了帝位,變成了翁仲甲士的老皇帝,孤身一人,不可能是同境界的云親王的對手。

    他必須需要那個瞎眼翁仲甲士合力出手。

    秦陽默默的做著戰(zhàn)場記錄,所有的實驗結(jié)果,都記錄下來,再順便做一下后續(xù)的調(diào)整和推演。

    做的差不多了,秦陽才起身,飛向另一邊。

    地面上還有一尊翁仲甲士,剛才被云親王一波爆發(fā)帶走的那位。

    凝練到極致的三千銦,在地面的洼地,凝聚成一片小銀湖,那位胸口被開了大洞的翁仲甲士,躺在銀湖上,一動不動了。

    秦陽伸出手,順手將其超度,又是一本紫色技能書,拍進腦袋里。

    隨意的看了一眼,渡難真經(jīng)的苦難卷。

    再收起了散落的三千銦,秦陽再順手拿出兩口棺材,將兩尊被超度的翁仲甲士,各自放入一口棺材里收起。

    做完這些,依然沒人理會秦陽。

    秦陽抬頭看了一眼,心里有些疑惑。

    給了老皇帝這么長時間,這么多機會,他為什么還不趁機出手?

    繼續(xù)拖下去,沒什么好處吧?

    失去了帝位,還成了翁仲甲士,再加上有可以預期匹敵的皇族在,他不可能再重新坐回去了。

    看了半天直播的泉水指揮官忍不住了。

    “你是不是傻?這都看不出來,那老皇帝怕了!他慫了!

    只要我們在這里,他根本不敢出殺招,你忘了么?他已經(jīng)是翁仲甲士,已經(jīng)不是活人。

    活人就算是遺忘了,大不了事后重學,頂多費點時間,但對于老皇帝,這個學習成本比活人高太多了,每一個他覺得可以一擊定乾坤的殺招,他都損失不起!

    你沒看他現(xiàn)在,根本不用原來的招數(shù),完全將自己當成翁仲甲士,以肉身來戰(zhàn)斗。”

    “噢。”殺手秦陽恍然大悟,原來是害怕啊。

    想了想,殺手秦陽舉目遠眺,假打父子倆,已經(jīng)一路打到千里之外了。

    去那邊看看算了。

    千里的距離,足夠讓老皇帝放松點警惕,快點結(jié)束了吧。

    秦陽念頭一動,直接遁入虛空,向著假打父子倆而去。

    片刻之后,千里之外,秦陽從虛空之中遁出,靜靜的看著先太子父子倆打假賽。

    而這邊,老皇帝在確認了秦陽在千里之外出現(xiàn)之后,立刻毫不猶豫的再次手捏印訣,一枚新的印璽出現(xiàn)在他掌中。

    千里之外,秦陽也拿出了黑劍,轉(zhuǎn)身對著老皇帝。

    老皇帝心里毫不在意,甚至還有點想笑。

    他只需要一瞬,就足夠完成,秦陽還想在這個時間,從千里之外沖過來不成?

    剛才遁入虛空,都花費了一柱香的時間,才飛遁過去。

    然而,就在他出手的瞬間。

    千里之外,秦陽也頓時虛空消失不見。

    虛空之中,一道道咫尺天涯禁所化的腳印,一路從秦陽遠處延伸過來。

    秦陽一步跨出,肉身仿若被撕裂,疊加到幾萬層的咫尺天涯禁,硬生生的將千里距離,壓縮到一步。

    一步,遁出虛空,同時,身形消失不見,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老皇帝身后十數(shù)里之外了。

    老皇帝掌中凝聚出來的法印。

    轟然崩碎。

    老皇帝面色變幻。

    心態(tài)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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