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永生？”大蛇丸聲調(diào)上揚，身邊的紅豆更是直接瞪大了雙眼，小手死死拉住了大蛇丸的手指。

    “是的，就是你一直追求的永生，沒有你想得那么難，現(xiàn)在的你就能做到。”白蛇仙人緩緩道，“查克拉是精神能量和身體能量的融合，精神能量來自靈魂，身體能量來源于身體，但是查克拉有一個很明顯的特性。”

    “時效性質(zhì)。”大蛇丸對此早有研究。

    所謂時效性質(zhì)，指的是查克拉從體內(nèi)附著在身體上或時武器上的時效限制。

    一般來說，使用特殊忍術(shù)時，大量查克拉附著在體表，其實查克拉并非只是體表外的那一層原來的查克拉，新的查克拉不斷代替原來的消失的查克拉。在正常情況下，二十億個細胞提取的查克拉只能在空氣中或身體、武器上持***鐘。所以，大多數(shù)高手在使用查克拉護盾的時候都是速戰(zhàn)速決。

    四代雷影使用的雷遁護甲就是以不斷向體表輸送雷遁化查克拉而達到護甲的效果，使用雷遁護甲的同時，也在不斷消耗查克拉。如果雷影的查克拉是滿狀態(tài)，他使用雷遁護甲最多只能用三個小時，三小時后，查克拉就會使用殆盡。任何查克拉，只要提取出來，不使用特定方法進行處理，就會在一段時間后消失。

    還有一個能夠明顯表現(xiàn)查克拉時效性的忍術(shù)就是水牢術(shù)，水遁忍術(shù)中的中低級忍術(shù)。結(jié)印后，周圍的水會立刻包起形成一個水牢包住敵人，施術(shù)者只要單手插在水牢里，就能把敵人困住。被困者可以在水牢里呼吸而不會立即窒息，但時間不能過長，一旦水牢里氧氣用盡時被困者就會窒息而死。

    水牢術(shù)要求施術(shù)者的手絕對不能離開水牢，否則術(shù)會被破解。因為手插在水牢里，是在不斷向水牢中輸送查克拉，一旦手離開，查克拉快速消散，后繼無力的瞬間，水牢便隨之破碎。

    “是的，時效性，問題在于，消散的查克拉去哪了？”白蛇仙人并不揭曉答案，而是慢慢引導(dǎo)。

    “自然，消散的查克拉回歸自然變成了自然能量，所以仙術(shù)查克拉才會越用越精神，因為消耗的力量正在不斷地返回身體。”以往的研究和現(xiàn)在獲得的信息結(jié)合在一起，大蛇丸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能量既不會憑空產(chǎn)生，也不會憑空消失，它只會從一種形式轉(zhuǎn)化為另一種形式，或者從一個物體轉(zhuǎn)移到其它物體，而能量的總量保持不變……循環(huán)！仙人模式的本質(zhì)是循環(huán)！”

    “很接近，”白蛇仙人很滿意大蛇丸的表現(xiàn)，徹底沒了揭曉謎底的心思，“繼續(xù)。”

    “人體產(chǎn)生查克拉，使用查克拉，查克拉消散化作自然能量，孕育動植物，在被人類當(dāng)作食物攝入體內(nèi)，經(jīng)過提煉重新變成查克拉……這是能量的大循環(huán)，也是正常的循環(huán)。但仙人模式省略了自然能量孕育動植物和人類攝入的過程，直接用仙人體吸收自然能量。也就是更加簡單，效率極高的循環(huán)，人與自然融為一體，生物和環(huán)境相互依存……”

    “有一個詞叫做天人合一。”白蛇仙人聲音譏誚，“可笑的是沒有一個人類能夠達到天人合一的極致。”

    說起來也是諷刺，自稱萬物之靈的人類，卻無法誕生出真正的強者，想想初代火影就明白了，人類自相殘殺的本領(lǐng)是任何物種都無法比擬的。

    天人合一的極致？

    大蛇丸大腦急轉(zhuǎn)，極致……到底到什么程度才稱得上是極致呢？

    人體的內(nèi)部循環(huán)，自然的外部循環(huán)，人與自然的循環(huán)，龐大的循環(huán)，微小的循環(huán)，帶著精神力量的查克拉離開人體又回到身體，如此反復(fù)進行下去，最后到底是一種什么情況？

    沒有一個人類能達到天人合一的極致。

    也就是說……大蛇丸看向白蛇仙人，“天人合一的極致，就是圣地。”

    “回答正確。”白蛇仙人的蛇臉浮現(xiàn)贊嘆的表情，“仙人模式下的生命體，查克拉離開身體，又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回到身體，如此反復(fù)，直到周圍的一切都成為生命體的一部分，圍繞生命體的空間，就會和原本的世界割裂開來，形成一個新的異空間，也就是現(xiàn)在的圣地。”

    “所以你既是白蛇仙人，也是龍地洞，或者……”大蛇丸琢磨措辭，“龍地洞是你自身精神世界的實質(zhì)性現(xiàn)化。”

    “隨便你怎么理解，重點是之后的事情，形成自己的異空間之后，下一步……”

    “下一步就是將異空間和原本的空間割裂，只有能夠獨立存在的世界，才是真正的世界。”

    “沒錯，當(dāng)時的我們也是這么想的。”白蛇仙人蠕動身體，鱗片彼此摩擦發(fā)出讓人膽寒的詭異聲響。

    “我們？四大圣地？”

    “是九大圣地。”白蛇仙人補充道，“我們幾乎是在同時完成了圣地和最初空間的割裂，結(jié)果我們低估了其中的難度，圣地開始崩潰，當(dāng)我們想要回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最初空間也在崩潰，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人。”

    “大筒木輝夜。”

    “就是那個女人，她提出用神樹穩(wěn)定空間，瀕臨滅亡的我們自然同意，并將圣地的力量注入神樹，只待神樹開花結(jié)果，誕生出九個種子在九大圣地生根發(fā)芽，到時候所有的空間都會穩(wěn)定下來。”

    “但是你們失敗了，大筒木輝夜將果實自己吃掉，所以九大圣地變成了四大圣地。”大蛇丸露出不解的神色，“九大圣地，那時應(yīng)該是整個世界最強大的存在，你們竟然沒能防住一個大筒木輝夜？”

    “正因為有九個才沒有防住。”白蛇仙人長出一口氣，煙霧彌漫，不是香煙，是寂寞，“我們聯(lián)合起來對大筒木輝夜施加了封印，但又都感覺不放心，于是私下有再次出手，我擾亂了她的精神，蛤蟆仙人模糊了她的時間，蛞蝓更是在她體內(nèi)埋下了分裂的種子——這些是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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