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胡車兒
在場所有人都朝著一個方向看去,當然也包括正在打斗的三尸陰煞和甲胃士兵,所有人都在疑惑,是誰?誰居然能將生死之斗看作是表演?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之前的那位綠衫青年身上,綠衫青年正在笑呵呵的看著所有人當然也包括“鬼”。
掌柜的皺了皺眉,暗想道:“哪里來的愣頭青,在這個時候居然說出這種話,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真的是在欣賞表演一般?”
一位賭膽者性格似乎比較急躁,有些氣急指著說話的那位綠衫青年:“你小子是嚇傻了,還是被鬼附體了?你還真以為是看表演嗎?要看表演也不能當眾說出來啊,萬一掌柜的不救我們了怎么辦?”后邊那一句是悄聲而語。
一邊說著一邊準備過去拍綠衫青年肩膀,誰料想舉在空手的整條右臂被定格在了半空中,怎么也動不了,然后“唰”一下整條右臂似乎被一把看不見的利刃齊齊斬斷了,傷口處光滑如壁。
被斷臂的那人愣神的看著掉在地上的手臂,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短暫的停頓過后,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疼痛,反應過來之后,伴隨著一聲慘叫,使得周圍的人急速的開始后退,斷臂處的鮮血此時才如噴泉一般噴射出來。左手捂著斷臂雙眼驚恐的看著綠衫青年,嘴巴大張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掌故的瞳孔猛然一縮,這么詭異的手段,如果自己再看不出來有問題,自己就是一個傻逼了,更何況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傻逼,如此人物離自己這么近,居然都沒有發現此人的不尋常,且從剛才那人斷臂的切口來看,切割的速度非常快才導致傷口很光滑,而且當時并未出血,而是等受傷的人自己動了以后,傷口才噴出鮮血,這樣的手段殺自己的話應該不會太難,當然前提是自己不使用底牌的情況下。
綠衫青年沒有理會那斷臂之人,連頭顱都沒有轉動,眼神依舊飄向前方,似乎也沒有聽見剛才的那一聲慘叫,關于剛才那斷臂之事,壓根就沒有發生過似得。
斷臂人驚恐的捂住源源不斷溢出鮮血的右臂顫抖的喊道:“你...你...你做了什么?你這...這個妖怪!”
面對如此血腥的場面綠衫青年卻面帶微笑的說道:“手臂斷了沒什么,如果你在對我不敬,或者對我大喊大叫,我不介意讓你身體的其他部位換個位置。”
斷臂之人聽完已是臉色蒼白,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被嚇得,然后大叫一聲自己便昏了過去。
掌柜的見狀立刻過去在斷臂之人身上點了幾下,封住了斷臂人的穴道,此時血才不流了,但是斷臂人卻未醒來。
綠衫青年看著掌故做得一切并未出手阻攔,連在一旁的三尸陰煞也未出奇沒有繼續動手,而是靜靜的站在一旁。
綠衫青年的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微笑,如果沒有發生剛才的一切,綠衫青年的笑容看起來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但是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所有人看見綠衫青年的笑容,似乎和妖魔一般。
綠衫青年慢步走向小院中間,旁邊的人趕緊閃開一條通道,并且在綠衫青年走過自己跟前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身體微微顫抖著根本不敢多看一眼,生怕綠衫青年說自己不敬,自己身體也少上幾個部件,那才是欲哭無淚,遺憾終身。
隨著綠衫青年的從人群中慢慢的走過,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待走到人群中間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眾人心里咯噔一聲,暗道死定了,沒想到綠衫青年卻開口說道:“各位容我正式介紹一下自己,本人胡車兒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冥吏大人,當然也有人把我們叫做陰陽裁決者或者第二判官,隨便你們稱呼什么都可以,我是不會介意的,但是唯有一點,你們千萬別冒犯我。”
胡車兒說的輕松,但是傳到所有人耳中就不一樣了,這時**裸的威脅啊,剛才見識到這位爺的手段,誰還敢放一個屁啊,連呼吸聲都被自己悄悄的給壓了下去,生怕這位爺說某人的呼吸聲過大,一不小心沒了鼻子那該去哪里哭啊,也許等去了陰曹地府只能給閻王爺訴苦了,不對,他不是還有個稱謂叫做第二判官嗎,這找閻王爺也不一定有用,說不定還會讓自己多去幾層地獄旅游呢,所有人現在都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胡車兒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種上位者的感覺、這種別人懼怕的感覺真的很好。
恐懼充實在每一個人的心中,此時唯有一人除外,就是掌柜,掌柜的雖然也忌憚胡車兒,但是轉眼一想如果自己拼死一搏還不一定鹿死誰手,但前提是一旁的三尸陰煞不動手,但是這個想法馬上就被自己否決了,三尸陰煞一定會落井下石的,到那個時候自己肯定是有死無生了。
掌柜的現在根本不知道胡車兒是什么來頭,突然跳出來是要干什么,但是冥吏這個詞好像聽師傅說起過,但由于時間太長又記不太清楚了,掌柜現在腦子很亂,突然掌柜的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很惡劣,三尸陰煞胸有成竹今晚一定要讓自己死,難不成就是他的底牌就是這位不知道來頭的冥吏胡車兒?這個可能性應該占八成,自己今晚看來是兇多吉少了,不管了!如果橫豎是個死,自己也要拉他們其中一個陪自己。
想到這里掌柜的一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探探底再說,掌柜的向胡車兒行了一個禮說道:“先生一看就知并未凡人,鄙人雖不才也跟隨師傅多年,先生的名號曾聽家師提起過,真是如雷貫耳、聲震九霄,今日得見先生真是三生有幸,敢問先生來到此處是有何事,如果鄙人可以幫其一二也是莫大的榮幸啊!”
掌柜這話說的是滴水不漏,三分真話七分假話,而且大多都是一些恭維的話,但是有幾點還真被掌柜的猜對了,那就是冥吏真的不是凡人,而是冥界在人界的代理人,不屬于人類不屬于鬼魂,而且冥吏這個詞當時他的師傅也真的給他講述一二,但是原話卻說的是,寧遇惡鬼三千,不見冥吏一人,此話的意思就是寧愿面對三千惡鬼,也不要遇見冥吏,但是掌柜的現在卻想不起來他師傅告誡他的話,要不然自己早都想辦法撒丫子跑路了。
胡車兒略有興趣的看著掌柜問道:“掌柜的師承哪位?說出來聽聽,也許是故人呢?”
這時三尸陰煞突然沖向掌柜,一邊沖一邊喊道:“冥吏大人您既然不下手,就由我來代勞吧,替您省下點寶貴的時間”
胡車兒衣袖一揮說道:“我讓你動了嗎?”
正在奔向掌柜的三尸陰煞突然戛然而止,就這么生生的停在了空中,似乎連轉動眼珠的能力都沒有了,剛才還和掌柜打的難分難解的兇猛異常的三尸陰煞,被胡車兒隨意的揮了揮袖子就給控制了。
掌柜的見狀大驚失色,看來自己的判斷錯了,此人的實力之深絕對可以輕而易舉的碾壓自己,于是掌柜的臉上表情變得更加恭敬了。
掌柜的必須是老人成精,知道勢微,馬上換上一副諂媚的姿態,并且雙手抱拳躬身行禮的說道:“冥吏大人,家師正是玄靈一脈的第四代掌門司馬御敵,道號玄辰子。”
胡車兒哈哈一笑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司馬那個小子,現在估計已經不再人界了吧?不知道你學到了他的幾分道行?”
不在人界這四個字在掌柜的耳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言下之意就是自己的師傅玄辰子要么去了冥界,要么就是去了天界,無論去哪里說明玄辰子已經不在了,但唯有一點以玄辰子道行無論在哪都是絕對的強者,雖然自己不知道玄辰子有多大年齡,但是自小自己就是被玄辰子收養的,那時候的玄辰子看樣子已經過百了,突然一手帶大自己的玄辰子不在人界了,自己還是感觸頗深的。且聽胡車兒喚自己玄辰子為小子,看來這胡車兒也不知是活了多少年歲的怪物了,實力肯定不用說絕對的強悍,看來自己必須要小心應對了。
“多謝冥吏大人告知,師傅他老人家已經仙去,前輩實力高深莫測,晚輩哪能和前輩比劃一二呢,前輩別拿晚輩尋樂了。”掌柜自知實力不如眼前的胡車兒,而且看樣子今夜胡車兒的出現必然是為了自己,為了拉近關系,掌柜馬上改口為晚輩,希望能看在師傅的面子上,今夜能夠順利的過關。
但是胡車兒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了,哪能被這三兩句話給忽悠過去,胡車兒哈哈一笑抖了抖衣衫輕輕的說道:“你小子可好想好了,這可是你唯一能讓你活命機會了,要么打倒我,要么死”最后一個死字一出口本來輕松的氛圍,一下子變得如臨冰窖,眾人突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聽聞此話,掌柜見今天這事不能善了了,而且眼前這位似乎真的不把自己的師傅放在眼中,看來只有拼死一搏了。掌柜一抹陰狠在臉上劃過瞬間又換上了和善的面孔,然后一副謙遜的態度對著胡車兒微微鞠躬說道:“前輩既然如此看得起我,晚輩自然不能推遲,雖然我只是記名弟子但是也不會辱了師傅的名頭,那么晚輩就得罪了”
掌柜的還未說完,就先行一步,腳踩七星步一拳揮向滿臉微笑的胡車兒,眼瞅著掌柜一拳馬上快要接觸到胡車兒胸口的時候,胡車兒自始至終表情都沒有變過,依然是一副風情淡雅微笑的表情,似乎掌柜的只是一只蒼蠅罷了。
掌柜的見狀瞳孔一縮表情變成猙獰起來,突然從袖口處彈出一把五村長短的袖中劍,拳未到劍以至,“呯”一聲,并未出現胡車兒血染長衫的情況,巨大的反震之力從手腕處傳來,這一劍仿佛刺在精鋼之上,發出一聲鋼鐵碰撞的聲音,掌柜一擊未果,立刻幾個彈跳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看著掌柜的樣子,胡車兒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記名弟子?就這個實力?我看是棄子吧?”
“哼,別以為活得久就有教育我的資本了,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掌柜突然陰狠的說道。
“喲喲喲,看來終于要撕破臉皮了不在偽裝了呀?”眾人的耳中傳來胡車兒戲謔的聲音。
“好好好,看來你都知道了,那么今夜所有人都要死”掌柜宛若瘋狂的吼道。
“四方生靈陣,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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