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和李天負多說什么,柴狗一臉焦急的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去,李天負遲疑的一下帶著三位兄弟也跟了上去。
一輛三開門的林肯漸漸駛向‘清風莊園’,門口狗哥帶著一群身著西裝的小弟整齊的站在兩側準備迎接,林肯緩緩的停在正門,一個小弟快速的拉開門把手,從車里走出一位鶴發童年的老者,老者有著一雙異常明亮的眼睛看上去似乎有些隱隱發光的感覺,銀白色的長發被梳理的沒有一絲雜亂整個披在腦后,身穿一襲白色大褂給人一種道骨仙風之感。
李天負四人躲在大門內側偷偷的看向這位傳說中需要預約一年的奇人,老者給四人帶來一種如沐春風之感讓人感覺很舒適、淡然。
狗哥快步走向老者,鄭重其事的給其深深鞠了一躬,誠然道:“只聞大師其名未某大師其面,今日得見果然是我等之福,宛如再世神仙,一年之約讓我苦等良久,今日終于得大師親臨!”
狗哥側身給老者讓開一條通道恭敬的伸出手來說道:“大師請。”
老者臉上一直掛著和善的微笑,從頭至尾沒有說過了一句話,輕輕的點了點頭,和狗哥一同步入莊園。
一路上狗哥表現的畢恭畢敬,后面跟著的柴狗平日里無法無天現在卻連大氣都不敢出老老實實的尾隨在后,一路行進來到莊園的花園之中,一座別致的小涼亭里邊簡單的放置了幾盤糕點以及一些水果,幾個漂亮的女服務俏生生的站在一旁等候支應。
狗哥將老者讓進涼亭坐下,接過服務員手中的茶壺給老者倒上一杯香茗,說道:“大師,一路辛苦喝些茶水解解乏。”
老者輕輕點頭看著金黃色如同琥珀一般的茶水拿起茶杯小抿一口嘆道:“好一個烏龍茶,好一個鐵觀音,味香而醇厚,甘鮮而濃郁,好茶!有心了!”
狗哥一臉謙遜道:“晚輩有幸得知大師喜歡烏龍茶,難得大師對此茶喜愛,一會將會為大師分裝包好,望大師接受晚輩的一點心意。”
老者微笑不語,忽然老者的余光似乎看見了藏在遠處的李天負四人,微不可查眼神一凜,臉上卻不動聲色的輕聲說道:“沒想到今日來次,還能看見四位奇人。”
狗哥心中疑惑不解,四位奇人?奇人指的是什么?自己這里貌似都是一些普通人吧?如果是指奇能異士的話自己還不得好好的供起來?
老者似乎看出了狗哥的疑惑,笑道:“那邊的四位可是你的朋友?”說完便用手指了指遠處的只露出半個腦袋的李天負等人。
李天負忽然見老者指向自己的方位,一臉的驚詫莫名隨即拉著三人趕緊躲藏起來,他可不想影響和破壞狗哥的事情,更可況這位貴客是好不容易才請來的。
狗哥順著老者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見李天負等人迅速縮回的腦袋,不由得有點啞然失笑,對老者略帶歉意而有些尷尬的說道:“大師,如果您說的是這四位小兄弟的話,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您口中的奇人,但是我卻知道他們曾經救過我和我的兄弟。”
老者聞言哈哈一笑朝著只露出幾雙眼睛還在不斷偷看的幾人招了招手,示意其過來。
李天負看見老者對著自己幾人招手心中有些猶豫不決,這明顯是讓自己幾人過去的意思,但是又怕過去唐突冒犯了過客,心中有些糾結。
狗哥見李天負幾人有些躊躇不前的樣子,心中暗自決定無論眼前這位好不容易請來的大師如何發難,自己也要護著李天負幾人。
心中已定,狗哥對著李天負幾人喊道:“天負你和二壯他們過來吧,大師召見你們!”
聽聞狗哥的這一句話后,李天負幾人有些扭捏的走了過來,一臉歉意的對著狗哥和老者說道:“我們不是有心偷看的,因為狗哥整整預約了您一年,所以我們才好奇的偷看一下狗哥口中的神人!大師對不起!”
老者哈哈一笑道:“無錯,何來道歉一說,今日在這里能夠看見你們四人也是我們之間的緣分,更可況你們四人可不一般呀!”
幾人心中驚訝萬分,這老者果然不是一般人,說不定也是‘圈子’里的人,而且還是比較厲害的那種,一眼就看出了我們四個不是尋常之人。
看著幾人有些局促不安的樣子老者微笑著繼續說道:“貧道只是略懂一些觀相摸骨之術看你四人器宇軒昂著實不凡,便邀請小友一道過來品些茶水。”
老者一句話既消除了李天負幾人的不安,也承認了四人也可同狗哥一般坐下暢聊。
李天負四人躬身一禮說道:“大師說笑了,我兄弟四人只不過就是尋常之人罷了,哪里有什么不一般呀,不過大師既然邀請我兄弟四人,我等真是心中感激不盡,大師才是真正不一般!”
李天負說的這番話不卑不亢,帶著晚輩對長輩的敬意徐徐道出。
老者也不挑明,依然帶著微笑,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露出愜意的神態說道:“何不坐下品一品這鐵觀音呢?”
狗哥這才恍然大悟,立刻吩咐添置座椅與茶具,讓李天負四人坐下。
狗哥端起茶杯滿懷心事的喝了一口似乎有些失神,老者余光盡掃眼底也不主動詢問,李天負四人則是端著茶杯埋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涼亭中忽然顯得異常的安靜。
過了一會狗哥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一口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雙眼重新凝神炯炯的看向老者說道:“大師,希望您能為我解惑一事。”
老者看著手中的茶杯依然保持這微笑卻并不答話。
狗哥一咬牙不管老者的態度如何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一年前聽一好友說大師您乃是神人,能預言人之將來之事、能看破曾經之過,精通看相摸骨、風水秘術,當時的我從來都不信鬼神,相信的只是我自己的力量,豈料我的那位好友在您面前提及我的時候,您卻說‘猛虎插翅斷其四肢’,我那朋友大驚失色將其告知于我,我當時不懂事提出直接要見見什么人居然敢如此說我,心中早已將您當成神棍一類的人物。一年之約也是我那朋友在事后才告訴我的,我當時還有些生氣,為了見一個神棍一般的人物,也要讓我等了一年,對于您說的那四個字我也找了許多自稱神人、奇人的咨詢過,但都不盡人意,后來我被仇家追殺和幾個兄弟被圍困在一座破廟里,一位看著穿著如乞丐的和尚在幫我包扎完傷口居然也說出這句話,我問其意,他說我身邊的兄弟至少要離開四人,當時我直接想狠狠的揍這個和尚,但畢竟和尚幫了我和我的兄弟,在后邊就是前段時間,我真的失去了四個最好兄弟,大師,我的四個兄弟就那么死了,我不甘心啊,大師...”說到這里狗哥已經淚雨俱下泣不成聲。
看著如同小孩子失去心愛之物放聲痛哭的狗哥,一旁站著的柴狗眼圈也泛紅了,有些野蠻的驅散了周圍的小弟和服務員,只剩下老者、狗哥、李天負四人和自己,涼亭顯得有些空曠。
李天負四人心中也不好受,畢竟是跟隨自己多年的兄弟,就這么死了悲痛之感充實著場中的每一個人。
老者輕輕拍了拍狗哥的肩膀以示安慰,狗哥哭了一會兒似乎激動的心情似乎好了多了,抬起頭雙眸有些通紅,充滿仇無盡恨意。
老者有些無奈的說道:“天之命不可逆,生與死不可違!事已至此命里運術冥冥之中早已定下。”
狗哥通紅的雙眼灼灼的看著老者:“敢問大師,血獸門與八卦門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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