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你怎么會在這!”
見到牧云竟然也在這里,玄雷十分震驚。
“只知道這小子和靈綰的關系不一般,難不成和院長也有交情?”想到不久前兩人的事情,玄雷心中猛地一突,突然有種極為不妙的預感。
牧云也有些驚訝,半個時辰前才在這老頭手里吃了大虧,沒想到在院長這又給碰上了,難道這就會人們常說的冤家路窄?
“執法長老這是說的什么話,難不成我牧云就該出現在這里?”吃驚歸吃驚,但這次牧云可沒打算給玄雷什么好臉色。
玄雷心想你小子可不就是不該出現在這里么,不過還不等他開口,一旁的院長老頭已經發話了。
“玄雷,你有何要事?”和對牧云的隨意不同,院長說這話的時候威嚴刻板很多。
聽到這話玄雷才想起自己出現在這里的目的,他看了牧云一眼,又看向院長,欲言又止。
院長老頭當即心領神會,對牧云擺手道:“牧云你先去吧,你想知道的可以去問問靈綰,相信她會給你解答的!”
聽到這話,玄雷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這小子果真和院長交情匪淺?”
牧云眼前一亮,但立即又黯淡下去,抱拳道:“院長,那學生先行告退了!”隨即轉身離開。
“等等!”
院長威嚴的聲音又從身后傳來,牧云當即轉過臉疑惑的看著院長道:“院長,您還有事么?”
“玄雷,是這樣,這小子半月前跟我請假回了一趟原籍,這些日子我一直沒來得及和造冊執法兩堂打招呼,今天剛好這小子期滿回院和我來報道,既然你碰上了那就幫我只會造冊堂玄清一聲順便幫這小子把該有的手續都給辦了,記錄在冊免得日后這小子因為這事被別人詬病倒顯得我老頭子糊涂!”
“!!!!!!!!”
院長這番話一出口,玄雷猛地一顫整張黑臉立刻塌了下來,上面一陣青一陣比吃了屎還難受。
他本來只是擔心牧云和院長交情匪淺牧云會在院長面前給他小鞋穿,但是眼下的情況明顯要比他預料中的更加嚴重!
“院長你的意思是說您早在半月前就已經準了牧云假?”玄雷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怎么,你有意見?”院長老兩眼一橫,極為不爽道!
雖說天瀾書院是一個極講規矩的地方,但不要忘了,書院院長就是天瀾的規矩,玄雷剛才的問話顯然在無意中冒犯了院長的絕對威嚴!
后知后覺的玄雷當即驚出一身冷汗!
“屬下不敢,院長剛才吩咐的事情屬下待會回去就馬上辦,一刻都不耽擱!”
說話時,玄雷的眼神飄忽在牧云身上打轉,心中祈求這小子千萬不要在這時候亂說話,要是這讓院長知道自己在學院門口對這小子的懲處,一定吃不了兜著走!不為別的,只因為他玄雷這是**裸在挑戰院長的權威啊!什么規矩不規矩的在實力面前統統放屁。只有強者才有資格在弱者面前談規矩!
在天瀾,院長就是最大的規矩!
此時牧云反倒是不慍不火,看都不看玄雷一眼好像什么都沒聽到一樣,玄雷在他臉上讀不到任何信息!
而越是這樣,玄雷就越擔心害怕,牧云今天的表現實在太過反常,而一個在臥龍灣內敢當著十國學生的面威脅他的人絕不是會是一個閉口諫言的軟蛋!
“這小子絕非善類啊!”
會咬人的狗不叫,玄雷怕的就是牧云這時候突然跳出來給他狠狠的來上一口!
冷冷的掃了玄雷一眼,老頭對牧云道:“好了牧云,這里沒你事了,你先走吧!”
“學生告退!”這一次牧云徑直離開再沒有回頭。
無論是聽到院長說出那番話還是之后對玄雷的質問自始至終牧云都表現得極為淡定,像一個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仿佛二者所說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直到牧云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視線內玄雷這才松了一口氣,這時候的玄雷這才恍然驚懼,在剛才這短短的時間內他等于是被不動聲色的牧云給吃得死死的!
念及此處,玄雷不僅心生寒意!
“好個心思深沉的小子,將來保不齊就是個狠厲的角色啊!”
心有余悸,玄雷做夢都沒到自己竟然會有朝一日對一個實力不如自己的新生生出忌憚之心!
離開上三院,牧云沒有選擇就近回臥龍灣,而是繞道去了靈田藥園。可惜的是牧云在那并沒有碰到靈綰。
藥園損毀出早已經被修繕完整,現在看不出任何打斗過的痕跡,唯一和之前不同的是原來四葉菩提的歸根處已經光禿一片,再也看不到那株充滿靈氣的綠禽。
“看來是花一落果菩提樹就枯萎了,太可惜了!”
菩提乃是天地靈物,每一次結果落花之后幾率存活,但這個幾率很小,也唯有活下來這些靈物才有機會朝下一個等階邁進,藥園的這株四葉菩提若是此次不枯,不出百年便可結成五葉,而五葉菩提和四葉菩提的區別,其效用如螢火皓月別若天淵,所以牧云才會說太可惜。
說起這四葉菩提,就不得不提一句被牧云吞下去的那顆可能是四葉菩提果的神秘物件,牧云既沒有因它而有半分裨益,也沒有因它受到任何傷害,至今為止在牧云體內它就像是石沉大海尋不到半點兒蹤跡。
離開靈田藥園,牧云徑直回了臥龍灣。
對于牧云的突然歸來,在院內的眾人都是眼前一亮,似乎是有些陰霾頹勢被一掃而空,那種一下子便找到主心骨的感覺讓牧云覺得這些天好像發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一向不善與人交流溝通的齊舞這次竟然主動和江漢打招呼:“牧云,你回來啦!”嘴角微掀,這個臉上極少有表情的女孩子笑得很淺,但是極美。
“嗯,回來了,陳玄武人呢?”
“他去……”
“牧云,你小子終于回來了!”
說話間,陳玄武從外面走了進來。
……
牧云的生活又恢復了往昔的三點一線,臥龍灣千碑潭靈田藥園,白天采露育藥,晚上打坐練功,或者有時候混跡在天瀾后山一遍又一遍的演練那高階兵字訣炎爆。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牧云的炎爆從當初的僅有三分神髓到如今已經有了真正的高階兵字訣的七分奧義,雖然暫時還沒有經過實戰對敵的檢驗,但是牧云有信心,若今時今日再碰上當初那聶家二長老,不用祭戰兵,單這一手炎爆便可在須臾間將他斬殺!
想起那晚的赤流沙,牧云陷入沉思。
牧候告訴他自己曾經是一個煉器師,還特地叮囑牧云往后無論是到哪里都要將牧家的那桿銀槍放在身邊,同時他還告訴牧云牧風,雖然他們兩兄弟生在荒域,但實際上他們并不屬于這里!
“爹,你現在究竟在哪?是在你說的那個地球么?可是地球又在哪?可是荒域之外的大千世界?我又該去何處尋你?”
想著父親的話,牧云有些沮喪,那晚他們并沒能吧牧候的那道靈身留下來,而那道靈身留給他們兄弟兩的也僅僅只有一些兄斷字殘篇而且很多都是兄弟聽都沒聽過的東西。
像煉器師,又比如說,地球。
這一月中牧云見過靈綰數次,牧云好幾次都想開口詢問靈綰關于煉器師甚至關于地球的事,但最后都已自己的猶疑而告終。
因為牧云總覺得這些事知道人越少越好,而他和靈綰之間雖然也有信任,但總覺得還差點什么。
……
臥龍灣內,秦風的臉色極其難看,義憤填膺的和陳玄武抱怨道:“十國的那些人簡直欺人太甚,難道我們就一直這么忍者?”
“就是,以前不抱團單干的時候被人欺負也就算了,如今咱們成立了牧云還是一樣被那些人欺負,那這樣我們這些人綁在一起又什么意義!”旁邊另一個面相有些陰柔的白衣少年也是幫腔道。
“話雖然不是這么說,但是這次的事確實是那些雜碎做的太過分了,這件事必須讓牧云出面管管,要不然以后的早課就沒做的必要了!”
陳玄武很頭痛,沒想到連從來不參與牧府內部公開討論的大塊頭李沐也站出來說話,他再看看周圍的其他學生,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里想的都寫在了臉上!
“這……!”
“到底這些日子發生了什么事?”一個突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眾人一驚,全都轉頭看向門口,只見牧云正從外面走進來。
沉默,見到牧云走進來,包括陳玄武在內的眾人皆是沉默。就連之前抱怨一定要讓牧云出面管管的李沐此時也是一言不發。半晌,見眾人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牧云指名道姓:“齊舞,你來說!”
齊舞愣了愣,看了看身邊這些閉口諫言的人,終歸還是輕啟紅唇緩緩道來。等齊舞將事情的始末說清楚,已經是半個時辰后,此時大家都是眼巴巴的看著牧云,眼里滿是期許。
齊舞低著頭,兩手食指在身前畫著圈圈,陳玄武無奈搖頭,這時候也不知要說什么。
牧云一臉平靜,緩緩開口:“我明天和你們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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