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蔣桓也持劍攻來,并且還說要與那少女結(jié)什么“兩儀劍陣”,這名出身蓬萊閣內(nèi)院的巡查使不禁眉頭大皺。
他本以為這次任務(wù)會手到擒來的,沒想到一個看著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女就這么難對付。看其真氣質(zhì)量,也就是后天七八重的樣子,可實力卻幾乎可以與后天九重媲美了。
那少女厲害也就算了,另一個玄門內(nèi)院弟子看樣子實力也不差少女多少。如今兩人結(jié)陣,肯定更難對付,難不成他這次任務(wù)要失手?
這些念頭轉(zhuǎn)瞬閃過巡查使的腦海,旋即他便揮劍主動向蔣桓攻去,想在兩人結(jié)成劍陣之前先廢掉或者殺掉一個。
但是蔣桓身法與蕭芊黎身法都比這巡查使高明一些,所以巡查使只是與蔣桓接了兩招,便讓蔣桓與另一邊的蕭芊黎結(jié)成了兩儀劍陣,左右輪轉(zhuǎn),身影變幻,兩柄帶著紫色真氣的長劍如同大剪刀一般向其絞殺而去!
頓時,巡查使便陷入手忙腳亂、危險之極的境地!
在茶水鋪旁打斗的一行人都沒有注意到,在大路不遠處的樹林中,一雙雙精光內(nèi)斂的眼睛正緊盯著這里。
這伙人一共十個,全都穿著代表著蓬萊閣高層的服飾,為首一人更是一襲白衣,發(fā)髻高高束起,赫然是蓬萊閣閣主韓越!
瞧見那巡查使在蔣桓與蕭芊黎劍陣之下幾乎毫無還手之力,長老呂天俠不由皺眉道:“沒想到玄門兩個內(nèi)院弟子便如此厲害,兩個后天七重結(jié)成劍陣就將我們一個內(nèi)院弟子打得如此狼狽。”
另一名長老韓天峰道:“不要感慨了。閣主,既然第一計劃有變,我們是不是該執(zhí)行第二計劃?”
韓越卻淡淡道:“那少女是我們的人,不會真下殺手的,再等等看。”
呂天俠道:“此女進入玄門不足一年便有如此修為,當真是天資卓絕,閣主怎么讓她做了暗釘?”
“她不是八姓子弟。”
韓越這么回了句,頓時幾個對此事感興趣的長老都閉嘴了——蓬萊閣門規(guī),非八姓子弟可是連內(nèi)院都入不了的。
然而隨即韓越就臉色一變,極為難看地道:“她怎敢如此?!”
說話間,原地已只剩下一道殘影,人早就沖出了樹林,直奔茶水鋪那邊!
呂天俠、韓天峰等長老看去,正好瞧見蕭芊黎一劍掠過那巡查使的喉嚨,頓時后者身形一僵,一只手捂著喉嚨噴灑著鮮血倒下!
頓時,幾人都明白韓越為什么臉色突然變那么難看了。
前一息韓越才說蕭芊黎不敢殺那巡查使,可后一息蕭芊黎就將那巡查使割了喉,這不等于是一巴掌打在了韓越臉上么?
幾名長老先是臉色一陣古怪,隨即也都疑惑起來,想不通蕭芊黎怎么敢這么做。
甚至有人想:難不成閣主親自選的這枚暗釘不受控制了?
卻說韓越?jīng)_出樹林之后,足尖在灌木叢和草叢間幾下輕點,便橫掠過近百丈的距離,隨即隔著近十丈的距離凌空拍出兩掌,兩道藍色真氣噴射而出!
措不及防下,蔣桓與蕭芊黎幾乎不分先后的中掌,被轟得吐血倒飛出數(shù)丈之遠!
落地之后,韓越看也不看蔣桓,而是柳眉倒豎地盯著蕭芊黎,怒聲道:“你們兩個好膽,竟然連我蓬萊閣的巡查使都敢殺!”
面對韓越,蕭芊黎噗的一聲又噴出一口鮮血,明顯傷得比蔣桓更重。
而蔣桓看著韓越突然出現(xiàn),直接蒙了。
雖然韓越一身白衣,身上并沒有蓬萊閣的標識,蔣桓也不是認識這位蓬萊閣閣主,但在回過神來之后仍舊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河西鎮(zhèn)通往玄山的大路上出現(xiàn)行人幾率是不低,可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先是遇到巡查使,再又遇到一個大高手,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難不成是專門針對我玄門的陷阱?!
一個可怕的猜測出現(xiàn)在蔣桓腦海中。
此時,之前一直在外圍掠陣的十名外院弟子兩兩結(jié)陣殺向韓越,卻也被韓越一掌一個,全部打成重傷。
環(huán)視眾人,韓越最后將目光落在蔣桓身上,道:“看你們武功似乎是出自同一門派,說,到底是哪個門派?”
一聽這話,蔣桓更加確定他們落入了陷阱之中。
就算不是陷阱,讓這女人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也會給玄門帶來沒頂之災(zāi)。
想起癱瘓后在玄門的日子,再想起當初被治療前對沈奇所發(fā)下的誓言,蔣桓當即掙扎著站起來,紅著眼睛環(huán)視蕭芊黎以及十名外院弟子,聲音嘶啞地道:“諸位師兄弟,師門重恩不可負!此時此景,我等唯有以死相報!”
說完,便在幾名外院弟子的驚呼中揮劍向喉嚨處抹去!
然而,蔣桓的劍才揮到胸前,一道藍色真氣便又打了過來,再次將其擊飛,連劍都散落一丈多外。
隨即,韓越便晃身到了蔣桓眼前,冷笑道:“沒我的允許,你還想自殺?若傳出去,我韓越豈不是會讓人笑話?”
“你是蓬萊閣主?!”蔣桓口吐鮮血,震驚之極。
韓越?jīng)]有再說什么,直接一記手刀切中蔣桓側(cè)頸,將蔣桓打暈了過去。
這時,另外九名蓬萊閣高手也都趕了過來。
韓天峰掃視了周圍一眼,低聲問道:“閣主,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韓越又將冰冷的目光投向蕭芊黎,道:“她既然殺了我蓬萊閣內(nèi)院弟子,倒也省去我們不少步驟···帶上她以及這個被打暈的,還有那被殺弟子的尸體,直取玄山!”
“是!”
···
玄山。
日暮時分,沈奇在自己的小院練完功出來,一路散步走到練武場。
雖然沈奇沒有做硬性規(guī)定,但如今玄門弟子基本上都發(fā)現(xiàn)在練武場練功效果更好了。所以,除了有閑時間的外院弟子經(jīng)常在練武場練功外,內(nèi)院弟子也喜歡在練武場練習些基礎(chǔ)武功。
沈奇在一旁轉(zhuǎn)悠著,偶爾也會指導(dǎo)某個外院弟子一下,頓時便讓這個外院弟子成為了其他弟子的羨慕對象。
就在沈奇享受這悠閑的時光時,忽然一名外院弟子氣喘吁吁地從山道跑了上來。
要知道,現(xiàn)在外院弟子也都有后天三四重的修為,平常跑步上下山大氣都不喘一下。現(xiàn)在卻喘的如此厲害,可想而知跑得多么急多么快。
在練武場就見到沈奇,這名外院弟子先是一冷,接著便喘著氣道:“掌門···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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