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毫拍了拍保安的肩膀,說:“你別看我穿成這樣,我只是低調(diào)而已,不瞞你說,我有的是錢。”
他說著,回頭朝陳露和秦靖雯努努嘴,接著說:“你看看我那兩個女朋友,漂亮吧,沒錢,她們會跟我?”
“哦……”
保安即刻露出了艷羨的目光,豎起大拇指:“你們有錢人果然和我們不同,低調(diào)的可怕。”
“俗話說做人要低調(diào),做事要高調(diào)。”
洛秋毫笑了笑,說:“走,帶我去賭|城,等我贏錢了,打賞你十萬八萬的。”
“這感情好。”
保安喜笑顏開,不過還是叮囑道:“賭|城不讓生人進去,等下有人問,你就說是我朋友,和我住一棟樓,平常一起打麻將,這樣他們就不會阻攔了。”
“沒問題。”
洛秋毫欣然點頭,跟著保安朝酒店左側(cè)走去。
秦靖雯瞅了他一眼:“你剛跟他嘀咕什么?”
“沒什么,夸你漂亮。”洛秋毫嘿嘿的笑著。
“鬼才信你。”
秦靖雯總覺得他沒說什么好話。
保安領著他們從酒店左側(cè)繞到了后門,后門是關著的,上面寫著“機房重地、閑人免進”
確實搞的很隱秘,外人還真看不出來這里面會是賭|城。
保安敲了敲門,在里面的安保員從監(jiān)控中看到是保安帶著人過來,就開了門。
“大哥,這是我朋友,想進去玩兩把。”
門一打開,保安就滿面堆笑的對安保員說道。
“你朋友?”
安保員一臉的懷疑,盯著洛秋毫:“來這種地方,怎么還帶把劍?”
“玩具劍而已,來的時候在商場看著好玩就買了。”
洛秋毫直接把劍拔了出來,解釋道:“你看,冒氣呢,真的劍哪有冒氣的。”
“還真是個新鮮玩意。”
安保員半信半疑,想去|摸。
“這可不能摸……”
洛秋毫又拿出剛才忽悠保安的那一套出來忽悠安保員。
忽悠完,他又塞給安保員五百塊錢,壓低聲音說:“我身上有點閑錢,就想進去玩玩。”
安保員將五百塊塞進口袋,詢問道:“想玩,我們當然歡迎,不過你真是他朋友?”
洛秋毫大方的笑說:“當然,這還能騙你,我們經(jīng)常在一起打麻將,關系鐵的很,不然他怎么會帶我來這里,如果不是他跟我說,我也不知道這里還有個賭|城啊。”
“好,進去吧。”
安保員沒再多問,特意打量了兩個美女一眼,叫另一個安保員帶他們進去。
等他們轉(zhuǎn)彎進入電梯的時候,安保員一手勾著保安,說:“你騙我的吧,他怎么都不像是有錢人。”
“他真有錢,我不騙你,平時都是跟那些老板玩大的,輸贏都是幾萬幾萬的。”
保安說的跟真的似的,怕他不信,還補充說:“他跟我打牌,那都是找不到老板跟他打才跟我玩的。”
“你就少忽悠人了,我看的出來,那家伙沒錢。”
安保員在這里呆了三四年,進進出出的都是有錢人,有沒有錢,他一眼就看得出來。
“你知道我為什么放他們進去嗎?”
安保員臉上突然帶著一抹邪笑。
“為什么?”
保安心頭一沉,看他這笑就是不懷好意。
“那男的沒錢,但其中有個美女是有錢人。”
安保員臉上的邪笑更加濃,隨后拿起對講機,說:“李主管,有兩個美女和一個男的進去了,你看到了嗎?”
“什么美女,用得著跟我匯報,我又不是沒見過。”
對講機里傳來不屑的聲音。
安保員說:“這兩個美女可不一樣,他們應該進大廳了,你到大廳看看。”
“哇靠,真的是漂亮……”
李主管的聲音突然提高了,顯然看到了陳露和秦靖雯。
這種級別的美女,他還真是沒見過,轉(zhuǎn)而說:“不對,他們是新面孔,你怎么放他們進來了?”
“李主管,你還不懂我的意思嗎?”
安保員笑了笑,提醒說:“不管他們是不是新面孔,如果你把那兩個美女交給會長,會長還不高興壞了,會長一高興,那咱們的好日子可就來了。”
“對對對,還是你小子聰明。”
李主管也笑了起來,說:“先不說了,門口你盯緊點。”
隨后,李主管吩咐手下盯緊那兩個美女,然后就朝里面的一個貴賓室走去。
貴賓室里正坐著一桌人在玩梭哈,一張大圓桌,坐著七八個人。
坐在靠門口的就是會長張海代,嘴里叼著煙,正好輪到他最后一張牌。
看到這種牌,張海代笑容滿面,一把將籌碼全部推了出去,喊道:“全梭了。”
“會長今天運氣不錯啊。”
李主管走了過來,彎腰小聲嘀咕了幾句。
聽到這幾句話,張海代一把將眼掐滅在煙灰缸,說:“還有人跟嗎?”
“張會長看來這把是有好牌了,不跟了。”
幾個人紛紛放棄。
這可不是電影,搞的那么刺激精彩,一般都拿不到什么好牌,明知道別人有好牌,自然就不會跟。
就算張海代是炸他們的,他們的牌太差,也沒人會跟。
“各位承讓了。”
張海代開懷而笑,說:“今天爺我這是走了什么運,牌場得意,情場也這么得意。”
“張會長這是又有美女找上門來了?”
有人打趣的說。
“還是你懂我。”
張海代得意之極,說:“大家繼續(xù)玩,我先去看看我的兩個美人。”
李主管和張海代就出去了,工作人員清點臺面上的籌碼,等下自然會把這些錢轉(zhuǎn)到他的賬戶上。
他們到了大廳,李主管指了指中間的一張|賭|桌,說:“會長,您看,就是那兩個美女,漂亮吧,那身材,嘖嘖嘖,看著就忍不住想去|摸兩把。”
“啪”
張海代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腦勺上,沒好氣的說:“老子的女人,是你想|摸就能摸的嗎?”
“我錯了我錯了,我該打。”
李主管裝模作樣的打了自己兩耳光,陪著笑。
“按老規(guī)矩辦……”
張海代小聲說了一句,臉上的邪氣變的愈發(fā)濃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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