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毫,你們先坐!
蘭若曦先叫洛秋毫三人坐下。
“謝謝!
洛秋毫客套了一句,便坐下了。
胡穎和院長看了看,也跟著坐下。
“洛秋毫,你這個死沒良心的!
秦靖雯即刻瞅著他,沒好氣的說:“一天不見就裝作不認(rèn)識我了是吧,連聲招呼都不打。”
洛秋毫卻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種場合,我不好跟你打招呼,等下別人還真以為我跟你很熟!
“你,有你的!
秦靖雯氣的腮幫子鼓起,說:“那天我被人綁架了,叫你來救我,你竟然敢不來,你就這么狠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洛秋毫撇撇嘴:“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聯(lián)合起來坑我的,我才不會上當(dāng)。”
“你混蛋,我能拿這事騙你!
秦靖雯氣的滿臉通紅,粉拳握緊,真有種想沖過去揍他一頓的沖動。
“你還好意思說,那天說好了的,我先去買點東西,要你去酒店等我一起吃早餐,沒想到你竟然給我玩躲貓貓,我買完東西到酒店,卻找不到你人,我當(dāng)然懷疑你是在耍我!
洛秋毫故意這么說,這些話都是他們之前就商量好了的。
秦靖雯氣呼呼的指著他:“你你,真是氣死我了,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肯信。”
“好了,都別吵!
蘭昌海打斷他們的話,爾后看著洛秋毫,說:“洛先生,今天請你來的目的,你應(yīng)該也明白,那我們就不拐彎抹角了。”
“什么事?”
洛秋毫一臉糊涂,看著蘭若曦:“若曦在電話里沒跟我說明白,只說趙家和呂家的事牽扯到我了,我過來就是想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少在這里裝糊涂!
呂悅澤又瞪著他,補(bǔ)充說:“昨天我們兩家惡斗一場,我不信你不知道,你這明擺著是在裝算。”
“你們打架,我聽說過一點,但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洛秋毫聳聳肩,表示不理解。
“你少在這里演戲,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你心里清楚。”
呂悅澤怒視著他,用激將法:“你如果還是個男人就勇敢承認(rèn),趙成武是你殺的,不敢承認(rèn)你就是孬種。”
洛秋毫笑了起來:“想要激將法激我,你這娃兒,一點都不乖,不乖可是要打屁屁的哦。”
“嗤……”
聽到他突然來這么一句話,一旁的胡穎忍不住笑出了聲。
秦靖雯也笑了出來,說:“小流氓,還是這么調(diào)皮。”
“別鬧,說正事呢!
洛秋毫瞅了瞅秦靖雯。
呂悅澤氣的都快要吐血了,卻只能憋著,憋的滿臉通紅:“你少他媽胡扯,有種你就承認(rèn)趙成武是你殺的!
“你這激將法用的真是差勁。”
洛秋毫斜眼看著他,帶著鄙視:“如果按照你這個邏輯,那你是我兒子,你不敢承認(rèn)就是孬種,有種你就承認(rèn)你是我兒子!
“噗嗤……”
三個美女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回連蘭若曦都沒忍住,還有幾個站在一邊的用人也是忍俊不止。
“我草,老子弄死你……”
呂悅澤已經(jīng)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憤然起身,一拳轟了過來。
“放肆!
蘭昌海一聲冷喝,功力迸發(fā)而出,直接將呂悅澤給震飛了出去。
“嘭……”
呂悅澤直接摔倒屋外去了,一時間竟爬不起來。
“有話好好說,誰敢再放肆,別怪我不客氣!
蘭昌海沉聲道,然后問洛秋毫:“洛先生,昨天上午你在哪里?”
洛秋毫也認(rèn)真了起來,回道:“在環(huán)山養(yǎng)老院,剛才在電話里我已經(jīng)和若曦說過了!
“有人證明嗎?”
蘭昌海又問道。
“有,這是養(yǎng)老院院長,這是我朋友胡穎,還有養(yǎng)老院的老人都可以給我證明!
洛秋毫看了看院長和胡穎。
“他說的是真的嗎?”
蘭昌海看著胡穎和院長,特意提醒道:“要說實話,說假話包庇可是要負(fù)連帶責(zé)任的!
院長點點頭,沒有猶豫:“對,他昨天上午在我們那里,我們都可以證明!
“他什么時候去你們養(yǎng)老院的?”
蘭昌海接著問道。
院長想了想:“八點多吧,具體我沒看時間。”
胡穎補(bǔ)充說:“應(yīng)該是九點左右!
蘭昌海微微點頭,覺得他們不像是在說假話,又看著呂家的人,說:“呂家主,事情已經(jīng)很清楚了,洛先生昨天上午確實是在環(huán)山養(yǎng)老院,他不可能跑去金山殺趙成武,而且吳會長和秦小姐都說是呂金輝殺的,田警官也跟著去現(xiàn)場取證調(diào)查過!
“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案了,你們兩家也不要再斗下去,繼續(xù)斗下去對你們誰都不好。”
蘭昌海后面這句話可以說是在勸他們,也可以說是在命令他們,這事就這么算了。
“既然蘭家主這么說了,那我們就聽您的,暫時不追究了。”
呂修番只好答應(yīng),其實現(xiàn)在的形式只要不斗下去,對呂家是有利的。
“我想起來了。”
呂悅澤又走了進(jìn)來,盯著胡穎:“那天在拍賣會上,洛秋毫捐給她一個億,他幫了他們,他們當(dāng)然幫他說話,他們在撒謊。”
“撒謊?”
洛秋毫站了起來,這回沒有吊兒郎當(dāng),表情嚴(yán)肅:“從我們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你就一直針對我們,真當(dāng)我們是好欺負(fù)的嗎?”
呂悅澤惱怒道:“你他媽還敢兇老子,有種我們出去單挑。”
“你怎么還在胡攪蠻纏,當(dāng)真不把我放在眼里。”
蘭昌海冷冷的盯著呂悅澤。
“蘭家主,你這分明是在偏袒他……”
“滾出去。”
呂悅澤話沒說完,蘭昌海一聲冷喝,一股內(nèi)氣爆發(fā)而去,又將他給震飛了出去。
“嘭”
這回,呂悅澤直接摔飛到別墅外面去了,肋骨都摔斷了連根,如果他不是功力達(dá)到了靈氣境,這種沖擊力早已是一命嗚呼。
“好了,事情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趙成武的死的確和洛秋毫沒有關(guān)系!
蘭昌海宣布最終結(jié)果,看了看趙呂兩家的人,說:“呂家主,趙家主,你們給老夫一個面子,此事就此作罷,不要再斗下去,不然只會兩敗俱傷!
“多謝蘭家主為我們作主,我們聽您的,不再斗下去了。”
趙鼎通和呂修番起身拱手回道。
趙呂兩家的人也跟著起身,事情談妥了就要散會,各自回家。
蘭若曦作為蘭家大小姐,自然是要送大家出門。
到大門口的時候,趙家大少爺趙文俊說:“若曦,今天多虧了你給我叔叔斷案,忙了大半天,還沒吃飯,不如我們?nèi)コ燥埌,你來滬城這么久,我還沒請你吃過飯,也好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洛秋毫看了趙文俊一眼,這貨明擺著是想追求蘭若曦,學(xué)校早有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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