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舌頭舔 了 舔嘴唇,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似乎,丁寧的身材比喬治更讓他迷戀,或許,有一天把他壓在身下當(dāng)成玩物才是最好的報復(fù)吧。
但在那之前,還是先把喬治搞定再說,這可是他垂涎了好幾年的男人,想必他會慢慢習(xí)慣并喜歡上這種“特殊招待”的。
至于懷特那個醋壇子,劉俊偉壓根就沒告訴他喬治來到了神州,所以他是不會出現(xiàn)的,今晚,他要獨(dú)享這餐饕餮盛宴。
寧海大學(xué)門口,在丁牽獵離開之際,輝騰車迅速恢復(fù)了平靜。
凌云咬了咬性感的嘴唇,嬌俏的臉上還帶著意猶未盡的緋紅,看著從她身上爬起來的丁寧,疑惑的問道:“你怎么了?”
丁寧笑了笑,幫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顧左右而言他的道:“我餓了,去吃飯吧。”
凌云沒有察覺他異乎尋常的平靜,挑釁的瞇起眼睛:“你不會不行了吧。”
“夠了,凌云,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丁寧的語氣很柔和,但凌云卻從中聽出了一抹不悅。
難道他看出來了?凌云心里一緊,臉上閃過一抹慌亂,色厲內(nèi)荏的道:“丁寧,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餓了,去吃飯行嗎?”
丁寧沒有看她,自顧自的坐到了駕駛座上,“想吃什么?”
“不吃,你跟我說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凌云坐在后排,看著丁寧的后腦勺,覺得如此冷漠,心里莫名的有些揪痛。
丁寧聲音變的愈發(fā)溫柔:“別鬧了,我餓了。”
“不行,你必須跟我說清楚,把老娘都撩起火來了,你卻突然罷工,是不是你對我沒興趣了?”
凌云以張牙舞爪的兇悍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丁寧點(diǎn)燃一根煙,默默的抽了兩口,苦笑道:“云兒,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樣的人嗎?”
“我知道你不是,可我……我就是害怕。”
凌云的語氣瞬間軟了下來,耷拉著腦袋跟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心里虛的厲害。
丁寧嘆了口氣,眼神深邃而幽遠(yuǎn),聲音也變的縹緲起來:“云兒,我們認(rèn)識幾年了?”
“五年多了。”凌云下意識的回答道。
“是啊,時間過的可真快,轉(zhuǎn)眼間就已經(jīng)五年多了。”
丁寧深吸口煙,霧氣迅速在車廂里彌漫:“我一直以為你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女人,我也認(rèn)為我是最了解你的男人,可我今天突然覺得我看不懂你了,你知道嗎?這種感覺讓我很陌生,讓我很害怕。”
凌云低下了頭,眼圈開始泛紅,淚水開始在臉上蔓延,緊咬著嘴唇,良久才輕聲哽咽道:“對不起!”
“云兒!”
丁寧打開車窗扔掉煙頭,轉(zhuǎn)身跪在駕駛座上,捧起她迷茫的臉,眼神中帶著深情和一絲心疼,輕輕的幫她擦拭著溫?zé)岬臏I水,用很溫柔很溫柔的語氣道:“你是不是認(rèn)為我是因?yàn)槟愎室膺@樣氣走其他女人才生氣?”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云紅著眼睛,驀然抬頭驚訝的看著他。
“傻丫頭,你也說過我不是普通人,我的五感六識遠(yuǎn)超常人,我的觀察力也是首屈一指的,沈牧晴開著借給我好幾天的路虎我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蕭諾雖然開的牧馬人很低調(diào),但她的窗戶是開著的,我又怎么可能看不到?”
丁寧臉上帶著凌云熟悉的寵溺苦笑道:“再說,我還不了解你,你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可這里卻是寧大門口,我還要在這里混學(xué)歷呢,你怎么可能接受我們在這里車震影響我的名譽(yù),我又不是傻子,你這么反常我要是再看不出來我就真是傻子了。”
“那你還這么配合我……”凌云有些訝異的抬頭問道。
丁寧深情道:“不管怎么說,你都是我的女朋友,你想要宣示主權(quán),我身為你的男朋友又怎么可能會不配合你。”
“可是,你這樣做,就不怕她們離開你嗎?我知道你是喜歡沈牧晴的,那個蕭諾和你的關(guān)系也不一般。”
凌云有些感動,又有些緊張,心虛的撇過頭去,不敢看丁寧的目光。
“傻丫頭,你是我女朋友,我當(dāng)然要以為你為主,我不否認(rèn)對她們有好感,她們可能也有點(diǎn)喜歡我,但也僅此而已,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復(fù)雜,你既然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我就會對你負(fù)責(zé)一輩子,你能不能別整天胡思亂想。”
丁寧揉了揉凌云的腦袋,有些好氣的道:“我想告訴你的是以后別再用這樣的小手段好嗎?你是知道我最不喜歡這樣耍心機(jī)了,這會顛覆我心目中云兒的形象,雖然我知道我的云兒是因?yàn)樵诤跷也胚@樣做,但我真的很不喜歡。”
丁寧露出感傷之色:“越長大,越孤單,我希望我的云兒永遠(yuǎn)是那個真誠善良卻無法無天的云兒,我不希望你為我而變成一個有城府有心計的妒婦,那樣會讓我有負(fù)罪感,我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槲业囊恍┧魉鶠樽屇銢]有了安全感,這讓我覺得很失敗,如果你不喜歡我和她們打交道,我答應(yīng)你,以后會和她們保持距離,不會再和她們有不必要的來往。”
聽著丁寧發(fā)自肺腑的心聲,凌云心里百感交集,這本是她最喜歡聽到的答案,可她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她知道,一旦她真的逼著丁寧和她們斷絕聯(lián)系,丁寧肯定會說到做到,但兩人的感情恐怕也走到頭了。
一個短短幾天,就能夠掙到九億多的男人,絕不是哪一個女人可以拴住的,哪怕是她凌云也不行。
這讓她心里生出淡淡的酸楚,女人大多都是多愁善感,在感情面前卻極其小肚雞腸的感性生物。
別看她之前說的好聽,但愛情是自私的,沒有人愿意和別人分享愛人,她也不例外。
可一想起丁寧毫不猶豫的把九個多億都給了自己,凌云突然就釋然了,還有什么好強(qiáng)求的呢?
丁寧已經(jīng)對她夠好了,這世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為了十萬二十萬的就要出賣自己的身體和感情,哭著喊著求男人包養(yǎng)。
就如她之前所說,就算有人想要包養(yǎng)她,運(yùn)氣好點(diǎn),愿意為她花個幾百萬就撐破天了。
她不記得從哪里聽到過這么一句話,覺得很有道理。
虛情假意的男人,身上有一萬塊,最多只會為你花一千塊。
可真心愛你的男人,哪怕身上只有一百塊,也愿意為傾其所有,花的一分不剩。
丁寧愿意把所有的錢都給她,已經(jīng)用實(shí)際行動證明了他的感情。
最關(guān)鍵的是,他是她真心喜歡的男人,比起那些沒有絲毫尊嚴(yán),為了錢只能被男人玩膩后拋棄的女人,她已經(jīng)足夠幸運(yùn)了,還有什么好不知足的呢?
她其實(shí)之前就已經(jīng)想的很清楚了,只是今天在發(fā)現(xiàn)沈牧晴和蕭諾后,心里那抹淡淡的不甘才讓她做出這樣宣誓主權(quán)的行動。
此刻想起來,之前的所作所為確實(shí)有些幼稚可笑,她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她,但她在乎別人怎么看待丁寧。
在寧大門口公然車震,她們心目中的丁寧會是什么形象?饑不擇食?恬不知恥?還是無恥禽獸?
想到這里,凌云對自己的任性生出濃濃的悔意,丁寧是要成為名醫(yī)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小有名氣的網(wǎng)紅,這樣的事情一旦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刻意傳播出去,會對他的未來造成什么樣的惡劣影響?
如果她的任性而為毀了丁寧的前途,她絕對無法原諒自己。
可就算是這樣嚴(yán)重的后果,他卻為了打開她的心結(jié),義無反顧的配合她演戲,這樣的深情讓她情何以堪?
在心里生出甜蜜幸福的同時,愧疚也油然而生,看著丁寧怯生生的問道:“對不起老公,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了。”
“好了,這不怪你,怪我忽視了你的感受,讓你沒有了安全感,本來有份驚喜想要晚幾天再送給你的,但現(xiàn)在看來,要提前給你了。”
丁寧見凌云打開了心結(jié),心情也變的暢快了起來,但為了避免她的胡思亂想,還是把驚喜提前吧。
“什么驚喜?”
凌云主動的鉆到了前排副駕駛位置上,眼巴巴的問道。
發(fā)動著車子腳下一踩油門,丁寧莫測高深的一笑:“既然是驚喜,當(dāng)然不能提前劇透了。”
“哼,還學(xué)會賣關(guān)子了呢。”
凌云不高興的撅起了嘴巴。
“稍安勿躁,答案很快揭曉。”
丁寧寵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繼續(xù)保持神秘。
“誰稀罕!”凌云嘴上說著不稀罕,但心里已經(jīng)充滿了期待。
心里琢磨著到底是什么樣的驚喜竟然讓丁寧如此神秘?當(dāng)初給自己九億四千萬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神秘過啊?
難道……啊,丁寧不會在哪個五星級酒店開好了房間,房間里鋪滿了紅彤彤的票子和自己愛愛吧?
凌云一想到那個場景,就莫名的興奮起來,一雙大長腿腿交織在一起,眸子里已經(jīng)是水意盎然,臉頰上泛起了桃紅,嬌艷欲滴,美艷不可方物。
丁寧眼角余光瞥見凌云的樣子,頓時莫名其妙,這丫頭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發(fā)起春來了?
“半灣別墅?我們來這里干什么?”
凌云看著這曾經(jīng)來過一次的地方,驚詫的問道。
心里卻突然開始發(fā)慌,一種難言的苦澀襲上心頭,臉色的笑容也僵硬了起來。
難道—丁寧早就已經(jīng)和沈牧晴勾搭成奸,現(xiàn)在是要來見她和自己徹底攤牌了?自己該怎么辦?是瀟灑的說祝福他們?還是抱著丁寧的腿跟怨婦似的嚎啕大哭,求她不要拋棄自己?或者,拿刀砍死這對奸夫淫婦,然后自殺殉情?
“我說了送你驚喜啊。”
丁寧哪里知道她的腦回路這么強(qiáng)大,笑瞇瞇的說道。
“但愿不是驚嚇就好。”
凌云心里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著,越想越怕,越想越心慌,隨口嘟囔了一句。
“驚嚇嘛?呵呵,也算是驚嚇吧,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才是。”
丁寧想了想,價值十幾億的別墅,應(yīng)該算是驚嚇的范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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