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電視也不看了,就回去招呼自己的弟兄們。
“曉玲,我的東西你給藏在哪里,我去拿回來。”
小黃一走,曉玲就恢復(fù)了正常。
“在屋頂上的水箱里。”
“水箱里也能藏東西?”
“你得鉆進水箱里,在最里面,進去就能看到。”
鍋爐房的屋頂,有一個大水箱。平時存水,以備停水時候用。
水箱上面是鐵蓋,有一個門兒,能鉆進去。
破天鉆進水箱,站在水里,下面是水,上面有一些空隙。
在水箱蓋兒上面,有一個多出來的夾層,破天的包就放在這里。另外還有兩個包,應(yīng)該就是曉玲的。
由于水箱很大,即使從開口處往里面看,除非腦袋鉆進水里,否則也看不見里面的東西。
破天不得不佩服,這些犯人藏東西的本事。
下午的時候,曉玲已經(jīng)把羅盤給拿出來,現(xiàn)在破天又選了幾樣?xùn)|西,裝進一個小挎包里,把其余的東西又放回水箱。
這些東西,是破天吃飯保命的家伙,若是丟了,或者是叫警察給搜去,破天的小命堪憂矣。
晚上八點點過名,天也黑了,破天把蘇氏三姐妹放出來,叫她們看電視,小黃也來了。
出門一看,呵,場面還真是壯觀,一下字來了七八十個黃鼠狼。
哇瑟,一下子多了這么多干兒子,我快趕上耗子了。這個小黃,大手筆啊。
破天再次看看監(jiān)控探頭,然后走向菜窖。
菜窖門晚上上鎖,但這難不住破天。
他拿出鑰匙串,把上面的兩根細牙簽捋出來、
這兩個小牙簽,跟一般的不同。頂部彎成兩個小勾,這就是他開鎖的工具。
破天把兩根牙簽伸進鎖孔,耳朵貼近鎖頭,一邊小心地動著牙簽,一邊仔細傾聽里面的動靜。
大約一分鐘左右,大鎖頭咔噠一聲開了。
這一招開鎖技術(shù),是當初在算命一條街的時候,跟一個開鎖師父學(xué)的。
當時破天總是給他算命,還幫他家調(diào)理風(fēng)水,沒收錢,所以人家就教了他這一招。
這一手技術(shù),絕大部分的鎖頭,包括一些防盜鎖,都能打開。開鎖之后,對鎖頭還沒有什么損害,完事之后再鎖上,一點兒也看不出來破綻。
破天這邊兒門一開,這群黃鼠狼蜂擁而入。
破天到了菜窖底部,找到了監(jiān)控探頭,用一個編織袋蒙上,這才開了燈。
等破天到了西南角的時候,黃鼠狼已經(jīng)把雜物堆給包圍了。
這幫小家伙,還有戰(zhàn)術(shù)意識,不愧為戰(zhàn)斗的種族。
破天站在雜物堆跟面,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記住了主要物品的擺放位置,這是為了一會兒結(jié)束戰(zhàn)斗后,好把物品恢復(fù)原位。
用羅盤測了一下,又用梅花易數(shù)推算一下方位,破天就開始挪動那些舊機器、床、送飯車,最后在一堆編織袋的下面,找到了一個臉盆大小的洞口。
僅僅從這個洞口的大小來看,里面隱藏的家伙就不小。
洞口一漏出來,黃鼠狼們就紛紛鉆了進去。進去了一大半,另外的則圍在洞口在周圍,一共圍了三層。
黃鼠狼生性比較好戰(zhàn),對外經(jīng)常跟蛇、老鼠戰(zhàn)斗,內(nèi)部為了獲得配偶和交配權(quán)力,爭奪首領(lǐng)地位,也經(jīng)常戰(zhàn)斗。
不僅戰(zhàn)斗力比較強,還有戰(zhàn)術(shù)意識。
這一次有進洞里打頭陣的,又在外面埋伏策應(yīng)的,就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黃鼠狼鉆進去不久,洞里就有老鼠不斷地逃出來。
等在外面的黃鼠狼,立刻兇猛地撲了上去,動作兇猛迅速,叫破天嘆為觀止。
老鼠數(shù)量眾多,幾乎絡(luò)繹不絕,黃鼠狼專挑個頭大的,雙方立刻混戰(zhàn)一團。
一時間,吱吱的叫聲和低聲的咆哮,充滿了破天耳間。
戰(zhàn)斗場面的兇猛和慘烈,比起人類戰(zhàn)爭,有過之而無不及。看的破天也驚心動魄。
這樣的動物大戰(zhàn)場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就在此時,嗖地一下,從洞里竄出一個黑黑的大家伙。
這個家伙一出現(xiàn),不禁叫破天又是一驚。
這是一只巨鼠,足有一只哈士奇大小。四肢雖然短小,但活動卻極為靈活。
一出洞口,就立刻加入了混戰(zhàn)之中。那些黃鼠狼見到它,一時之間也難以抵擋。
嗖嗖瘦,洞里的黃鼠狼紛紛竄出,出了洞口,就開始紛紛刷新破天的見識。
似乎一搖晃,身形就變大,很快,原來像個小貓似的身軀,就變得也像一只藏獒一般大小。
最中間的那個,就是小黃。
只見小黃嘴里一聲咆哮,它身邊的另外三只黃鼠狼就齊齊地向巨鼠沖去,立刻跟巨鼠撕咬起來。
巨鼠雖然兇猛,終究寡不敵眾,就要突圍逃跑。
一個黃鼠狼一下子咬住以它的一條后腿,就將它拖住。
就在此時,小黃突然出擊,一下子將巨鼠撞翻,利爪伸出,就向巨鼠的腹部抓去。
另外兩只黃鼠狼也是四爪齊出,很快就把巨鼠開膛破肚,頃刻間,腸子血肉橫飛。
巨鼠吱吱叫著,拼命掙扎,到底無濟于事,漸漸不動。身形也逐漸縮小,最后變成貓一樣大小,癱成一團血肉模糊。
其余的老鼠見狀,那里還有戰(zhàn)意,紛紛奪路而逃。
黃鼠狼追趕一陣,又殺了許多,才不再追趕,回到了雜物堆前,聚攏到一起。
最后一個黃鼠狼從洞里出來,嘴里叼了一個東西,到了破天跟前。
破天撿起那件東西一看,竟然是個手鼓。
這個手鼓,造型比較古樸,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了。但還是因為在地下時間久了,上面已經(jīng)長了一些白毛。
這種手鼓,是出馬仙兒專用的,在跳大神兒的時候,用于召喚仙家。
在監(jiān)獄里出現(xiàn)了這個東西,應(yīng)該就是上次在這里死的出馬仙兒帶進來的。
落到了灰家的手里,看來出馬仙兒的死,應(yīng)該跟灰家也脫不了干系。
修為高深的仙家,不僅能附體到人的身上,殺死個人,也不奇怪。除了那個上吊的出馬仙兒,看來另一個出馬仙兒的死,很可能就是灰家干的。
轉(zhuǎn)眼之間,老鼠已經(jīng)逃得無影無蹤。菜窖里,只剩下了一群黃鼠狼。
地上躺滿了死耗子,也有六七個黃鼠狼的尸體。
破天走到那只巨鼠旁邊,打開手電,照了一下它的胡須,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變成金黃色。
這個家伙,至少有上千年的壽命,沒想到,因為站錯隊,一夕身死。
“干兒子們,干的不錯。今天來的,都可以去雙泉寺修煉。以后,小黃就是你們的老大,你們就聽他的。”
不管它們能不能聽懂,破天也把這些話交代了
把那些機器、舊床搬回原處,也不管滿地的死耗子,破天手一揮。
“大獲全勝,收兵回營,走。”
破天走在前面,身后跟了一群黃鼠狼,場面頗為威風(fēng)。
出了菜窖鎖好門,破天就見到了意外的一幕。
原來一些黃鼠狼,竟然把自己死了的同伴的尸體也叼了回來。
物傷其類啊。
黃鼠狼散去,破天則回到了自己屋里。
“干爹,你去哪里了,也不陪著我們看電視。”
蘇三又撒嬌。
三姐妹當中,就她最愿意撒嬌。
“今天有人陷害我,我去報仇了。”
“男人一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真是不省心。”
蘇大則有些高冷,似乎對男人有些偏見。
“干爹,給我們也弄個順風(fēng)耳唄?”
蘇二又來事兒了。
“順風(fēng)耳?”
破天都糊涂了。
“就是手機啊,你看電視里人人都有手機。”
你們要手機有什么用?只是個鬼魂,你們用得了么?
“等下輩子吧。”
也只能等你們下輩子投胎轉(zhuǎn)世之后,再玩兒手機了。
不過,那個時候也不用我給你們買,找你們的親爹親媽去吧。
“干爹,能不能給我們換個大房子,在這里住著太憋屈,簡直就是蝸居。”
連蝸居這個詞兒都會用,還真是學(xué)習(xí)型人才,哦,不,鬼才。
再看電視,演的電視劇竟然就是《蝸居》,看來也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
“等將來出去,到了雙泉寺,那里都是大房子。”
“雙泉寺有什么好的,除了和尚就是和尚,一天就知道念經(jīng),好無聊啊。干爹要給我們在鬧市區(qū)弄個大房子。”
死丫頭,你們說的輕巧,我要是有那錢,早就給自己買了。
“現(xiàn)在不流行在市區(qū)買房子。有身份的人,都住郊外的大別墅,來回開車到市區(qū)里去。”
“干爹就給我們買車唄,我就要這樣的。”
蘇二手指著電視里的一臺法拉利跑車。
檔次倒是不低,胃口還真夠大的。
“好,沒問題。這里的事情一了,我出去就給你們買。”
反正師父家的殯葬用品店里有的是,到時候就一人給你們燒一個過去。
這個干爹還能做到。
“干爹真好,謝謝干爹。”
三姐妹湊過來,做了個擁抱的姿勢。
唉,還真好糊弄。幸虧只是三個魘魂。
這要是真的三個女兒,我這奶爸的骨頭渣子賣了,也買不起三臺跑車啊。
白天折騰了一天,晚上又帶著小黃他們?nèi)ナ帐盎壹遥铺炀拖朐琰c休息。
本來想叫三姐妹早點兒回到瓶子里,自己也好早點兒關(guān)了電視,見她們興致勃勃地看著電視的樣子,破天又于心不忍,也就只好作罷。
到了曉玲的屋子,就開始在床上打坐,修煉五雷訣。
過了半個來小時,突然心里一動,隨即就覺得丹田處有些發(fā)熱,一股暖流緩緩出現(xiàn),開始在經(jīng)脈之間游走。
似乎一股涓涓細流,在山澗里流淌。
破天提了口氣,再此仔細體會這種感覺。
沒錯,感覺越來越明顯。
五雷訣第一層,開始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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