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生禮說完,眼睛瞪著劉學斌,他不需要江宇插手。
劉學斌知道,杜生禮這是老毛病又犯了,要說這件案子要是沒有了江宇,還真的很難查下去,第一,一看對方就是沖著江宇來的,第二,江宇了解的事情遠遠比他們這些警察還要多,所以留下江宇是十分有必要的。
可是,他也清楚,要是自己將這些條條框框列在杜生禮的面前,杜生禮肯定是聽不進去的,他之所以對黃書記和甄書記的話能聽得進去,是因為對黃書記和甄書記沒有看法。
杜生禮對自己的有看法,是人盡皆知的,他想了想,最后還是松開江宇的手臂,說道:“好吧,既然你不需要江宇的協助,那江宇,我先送你回去吧!
杜生禮沒有異議,他本來就不想看到劉學斌,但是沒有想到最后事情會到了這一步,黃書記讓他跟劉學斌一起辦這個案子,他根本就不想跟劉學斌一起辦案子好嗎?
看到劉學斌,新仇舊恨就一起涌上來,他覺得自己只會更加把持不住,查起案子來,情緒更為激動。
所以劉學斌此刻說要帶著江宇回家,他到覺得松了一口氣。
劉學斌帶著江宇回家,他在收押室里呆了這么多天,也該去去晦氣。
“這幾天輕舞還好吧?”一走出收押室,江宇就關心的問起常輕舞的情況,他擔心這些喪心病狂的人,會牽連常輕舞。
劉學斌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派人保護常區長了。上次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江宇知道劉學斌說的是韓非砼那件事,他點點頭,眉頭忽然微微皺起來,說道:“想起韓非砼這個人,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跟他是脫不了關系的!
劉學斌一愣,臉上的笑容有一些僵硬:“江宇,這句話可不能開玩笑的,要知道,韓非砼已經被抓進去,想要興風作浪,也根本就沒有這個力量了。”
難道是潘宇峰?
劉學斌猛然想起來,有證據表明這個潘宇峰染指毒品生意,而且,韓非砼被連根拔起,那就是是動了潘宇峰的搖錢樹,潘宇峰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可是這些東西都是在韓非砼還沒有進監獄之前,就已經弄好的了!眲W斌微微皺起眉頭,要是真的是潘宇峰的話,那他的兩手準備也太可怕了吧。
江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感覺想要撼動一棵大樹,還是扎根到很深很深的地下的樹,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像現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
“江宇,你不用擔心!眲W斌說道,“雖然杜生禮這個人脾氣有點倔,但是也是因為跟我有過節的原因,不然的話,剛才要是換了一個人讓你留下來,他肯定會讓你留下來的。”
所以完全不用擔心這個杜生禮是個草包,他不是草包,他只是這幾年來太壓抑了。
想起杜生禮,劉學斌還是有些擔心,其實有的時候,未免是矯枉過正了。
江宇笑道:“我倒不是擔心這個,不過,我挺好奇的,你竟然也會跟人有過節的時候?”
尤其還是一個警局里的人,這很少見呀。
劉學斌說道:“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江宇的眉頭微微一皺,忽然露出微微一笑說道:“是不是因為你是自己打拼上來的,而杜生禮卻因為有一個爹,需要不斷地證明自己,才有今天的地位。”
劉學斌愣了一下,說道:“行呀,江宇,你什么時候還學會給人看相了?”
江宇搖搖頭,說道:“我這不是給人看相,而是在這幾天的相處之間,發現這個杜生禮破案之心是十分的急切,而且,除了杜生禮之外,還有其他人也會進來審訊,通過他們之間的神情,或者小動作,我就發現了這個杜生禮這么急切地破案,就是為了證明自己!
“他一旦想著快點破案,便會著急,煩躁,中醫里面講,五情對應五臟,心、肝、脾、肺、腎分別跟喜、怒、思、憂、恐,一一對應,他這幾天憂思過度,又脾氣急躁,口氣是一天一天嚴重!
劉學斌瞪大眼睛看著江宇,這小子真是行,在收押室里還可以給人看病。
“你別這樣看我,我是在他審訊我的時候發現的!睂徲嵉臅r候,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個問題,江宇覺得太無聊了,就練習了一遍看診,他幾乎是將所有能見到的人,都看了一遍。
中醫的看診,想要技術越來越精湛,就需要在平常不斷地加以練習。看診是中醫入門的本事,所以掌握好這個本事十分重要。
劉學斌聽完,哈哈大笑:“你要是把這個發現告訴他,我估計他可以氣得三天三夜都不用睡覺了,哈哈哈!
江宇也笑笑,說道:“你現在不打算跟我說說,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回事?”
劉學斌說道:“其實跟你猜的差不多,他爸爸是省里的市長,但是從小呢,他爸爸對他的要求就非常的嚴格,后來,他到了警局里上班,表現十分優異,好幾次我們領導都提出讓他升職加薪的事情,但是最后都被他爸爸給推了!
“后來,副局長調任,他以為自己肯定會成為副局長的,但是,沒有,讓我這個競爭者給搶走了!
“所以他覺得是因為你沒有背景,所以才可以這么輕易成為副局長的?”江宇問道。
劉學斌搖搖頭,又點點頭:“其實他心里也很矛盾吧,一方面覺得我坐在這個位置上也無可厚非,但是另外一方面卻又覺得,要是他不是省長公子的話,說不定現在這個位子就是他的了!
“所以我覺得,有些事情,是不是太矯枉過正,就像杜生禮,明明是可以成為更優秀的人,但是家里人擔心外面的人覺得他是因為家里的關系,才可以這么順理成章地平步青云,所以,非要讓杜生禮一直在非領導層鍛煉!
江宇的笑意卻更大了:“哈哈哈,哈哈,老劉,我就問你個問題,你覺得杜生禮適合做副局長嗎?”
劉學斌驚訝地看著江宇,這個問題他還真的沒有認真想過,他只是覺得杜生禮的能力也挺強的,要不是家里一直不停地對他提出高期望的話,說不定現在已經有所作為了。
“以我現在的目光去看的話,當年的杜生禮確實是不太適合副局長這個位置,當然,我也不適合,哈哈。”
畢竟人都是在進步的,現在回頭看,當年的自己確實也太稚嫩了。
江宇卻持著相反的意見:“要我說,這杜生禮不適合做副局長這個職位,我相信當時那些領導,也是看出了這一點!
杜生禮的能力雖然很好,但是并不適合進入領導層,作為一個領導層,杜生禮的大局觀并不到位,而且就今天的事情來看,他太容易帶個人情緒,這對于一個領導人員來說,也是個大忌。
大概是家里的人也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才要磨煉杜生禮的心智,但是沒有想到這杜生禮理解錯了
這些都是江宇的腦補,不過,杜生禮是確確實實不適合做領導層,黃書記也不會讓劉學斌過來協助杜生禮。
關于杜生禮,兩個人談到這里便沒有繼續說下去,等到了江宇家里,江宇換了一身全新的衣服,常輕舞也快到家了。
他剛走出去,就聽到常輕舞和劉學斌說話的聲音。
“謝謝你,劉局!背]p舞知道江宇被放出來之后,立刻就趕了回來,這幾天,她想要去看江宇的,但是派出所說江宇現在是重點監視對象,所以不能進去看他。
她也沒有辦法,只能在外面守著消息,F在見到江宇回來之后,常輕舞再想繃著,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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