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唐晨!
常輕舞頓時覺得那束玫瑰花更加惡心,恨不得現(xiàn)在馬上就跑到洗手間搓手。
宋大姐聽到背后的聲音,跟著其他人一起轉(zhuǎn)頭,一看竟然是唐晨,也露出錯愕的神色。這唐晨花名在外,所以其他工作人員也一眼就認出眼前的人是誰,不由得露出一個鄙夷的神色。
“原來是這貨送的,難怪輕舞要把玫瑰花扔了,扔了就扔了,一點都不可惜。”其中一個女同事譏諷道。
另外幾個女同事也義憤填膺的說道:“沒錯,唐晨,你到我們的公司來,做什么?”
唐晨看也不看這些女人,在他的心中,只有漂亮的女人才能入得了他的眼,至于其他的歪瓜裂棗,連說話都是污染空氣,所以唐晨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人,而是徑自的走到了常輕舞的面前,含情脈脈的說道:“我找你找得好苦,這下總算是找到了。”
那深情款款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他是情圣下凡。
不過這公司里面的姑娘都知道唐晨是個什么貨色,故而紛紛對常輕舞說道:“千萬別相信他那張嘴,輕舞。”
“沒錯,這男人不知道玩弄過多少女人了,我們清水縣長得漂亮的姑娘都快被他霍霍完了。”
“就是!這個男人就該遭到天打雷劈,現(xiàn)在竟然還敢勾搭我們家輕舞。”
“……”
聽到身后嘰嘰喳喳的聲音,唐晨不耐煩的揮手,“閉嘴,你們要是再說話的話,我就讓你們一個個都沒了工作。”煩不煩,沒有看到他正在泡妞嗎?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打聽到昨天晚上的美人,到底叫什么名字。
也是好不容易才打聽到常輕舞在這里工作。
昨天一直沒有得手,他心心念念了一晚上。
實在是睡不著,后來翻身坐起來想,既然他沒有辦法打敗江宇,那就趁江宇不在的時候來勾搭常輕舞,反正女人嘛,都是見錢眼開的,他還說不相信自己拿不下常輕舞這一朵高嶺之花!
想到這里,他更是斗志昂揚的看向常輕舞,含情脈脈:“輕舞,你別聽他們瞎說,我對你的情是日月可鑒,天地可鑒。”
常輕舞冷笑一聲,若是這樣的把事放在單純的小女孩身上,也許是小女孩早就相信了,可是她可不是什么簡單的小女孩!
“唐先生,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請您出去,如果你不出去的話我只能請保安來了!”常輕舞一字一頓地說道,說的很慢,但是語氣里面卻全都是威脅的意味。
唐晨頓時有些語塞地看著常輕舞,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在那個叫做江宇的人身邊太久了,所以連語氣里都帶著那種讓人討厭的感覺,要不是她長得漂亮的話,唐晨早就走了。
“輕舞,別這樣,我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你的,愛情是沒有先來后到的,只有合適和不合適,你不試試我又怎么知道我跟你去不合適的呢?”
常輕舞冷笑:“你覺得你這種戲耍三歲小孩的把戲,我會有興趣嗎?”
她一點都不給面子。
唐晨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低三下四了,以前那些女的哪一個不是直接就往他身上撲的?這女人,還真是給臉不要臉了:“行,記住你今天晚上說的話,爺遲早會讓你跪著求我的!”
說完這句話,唐晨轉(zhuǎn)身離去。
看到唐晨終于離開,其他人立刻圍了上來,擔憂的問道:“輕舞,你怎么會惹了這么一號人物?”
常輕舞這才想起來,這里的人好像都認識唐晨,于是反而問道:“你們都認識他,他這個人在清水縣很有名氣嗎?”
“切,什么名氣啊,都是臭名,”有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姑娘,義憤填膺的說道,“這小子吃喝玩樂樣樣通,對女人更是一天不能少,輕舞,我就被他騙過,也不怕跟你分享,你可千萬不要上他這賊船,他要是騙你一點色倒還好。”
常輕舞一聽,頓時覺得有些無語,什么叫做騙點色還好。
“是啊,輕舞,這樣的人可千萬不要沾上,一旦沾上了,你以后可就有苦日子過了。”
“不是,你們跟我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沾上了,就得過苦日子,她是肯定不會跟唐晨有任何瓜葛的,但看好幾個姑娘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由得想要打探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剛才那個姑娘說道:“好吧,既然我都已經(jīng)說了,是真的豁出去了,也不怕丟臉,當初這唐晨也是這么追我的,又是送花,又是吃飯的,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唐晨的臭名,所以以為他是真的對我動心了,也就將自己交了出去。”
姑娘頓了一下,雖然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但是再提起來,還是覺得有些苦澀。
“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他就跟我分手了,說兩個人性格不合,后來我才知道,他是又看上了一個姑娘,鉚足勁了去追別人,所以才跟我分手的。”
“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特例,而是每天都在發(fā)生,有的時候他同時追十個姑娘。”宋大姐說道,“所以輕舞,你可千萬不要上當。”
常輕舞點點頭:“我知道。”
這唐晨到底是什么貨色,她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
且常輕舞的眼眶頗高,自然不會看上唐晨,只是這個人晃來晃去的,影響心情。
晚上下班回家,她也沒有跟江宇說這件事,一是覺得無趣打緊的事情,而是覺得江宇剛回來,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活。
果不其然,江宇正在開著車子,忽然打了個方向盤,一邊對常輕舞說:“過段時間我可能要下個鄉(xiāng)里。”
常輕舞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以為在去的是米新村那樣的小農(nóng)村,過了片刻才從這鄭重其事之中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看向江宇的目光也變得凝重起來:“是去比米新村還落后的地方嗎?”
她雖然可以說是從蜜罐里面長大的,但也不是不食肉糜之,知道人間疾苦,更是知道現(xiàn)在,雖然大部分地方已經(jīng)崛起,但是還是有小部分是貧困的,落后的。
有些人已經(jīng)走出了貧困落后的泥潭,便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貧困落后的人,只因為他時常覺得自己是最貧困最落后的人,但是,卻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真的還有吃不起飯的人。
柳志國倒是沒有說很詳細地說明那里的經(jīng)濟情況,但是聽他的意思,應(yīng)該是條件很艱苦,不然的話也不會提前給他打預(yù)防針。
“現(xiàn)在還不清楚,下個月才去。”江宇回答,語氣回到平常的稀松。
常輕舞松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既然這樣的話,到時候要是鄉(xiāng)下條件艱苦的話,你需要什么,我給你送去就是了。”
江宇笑著回頭看了一眼常輕舞:“好。”
兩人回家。
平海省省委書記辦公室。
“怎么樣?這個方案可以吧?”黃岳山詢問其他人。
其他人連忙點頭:“當然可以,我們已經(jīng)在多個地方試驗了,事實證明,這個辦法的確可行。”
見方案已經(jīng)落實,黃岳山也不多說什么,而是說道:“好,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就按照這個方案去落實。”
言下之意便是散會。
其他人起身往門口走去。
這個時候秘書陳克明走了進來,看向黃岳山。
黃岳山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才抬起頭問道:“有什么事?”
陳克明清了清嗓子說道:“黃書記,明天你該去體檢了。”
“體檢,我現(xiàn)在哪有時間去體檢。”黃岳山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恨不得爭分奪秒。
陳克明無奈的說道:“今天出門的時候,書記夫人可是反復(fù)提醒我的,一定要敦促您明天去做體檢。”
“我說小陳,你現(xiàn)在怎么變得婆婆媽媽的?”黃岳山有些不耐,“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還不清楚嗎?我沒事,有事我肯定會跑醫(yī)院的,再說了,現(xiàn)在我們平海省有個鼎鼎有名的大神醫(yī),藥到病除還怕什么?”
陳克明哭笑不得:“黃書記,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這神醫(yī)已經(jīng)轉(zhuǎn)行了。”
江宇現(xiàn)在在清水縣的衛(wèi)生局做副局長呢。
黃岳山這時才抬起頭,拍了一下腦門說道:“我倒把這事給忘了,對了,他在清水縣怎么樣了?”
陳克明立刻笑著回答道:“不負眾望,果然讓清水縣衛(wèi)生局煥然一新。”
“那就好!”黃岳山頗有深意的說道。
“那是黃書記,您看上的人肯定是十拿九穩(wěn)。”陳克明不動聲色地拍馬屁。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何況哪個領(lǐng)導(dǎo)不喜歡被拍馬屁,況且事是無關(guān)緊要的,不違反原則的,故而黃岳山很是高興:“除了我眼光好之外,更多的是江宇自身身上。這是個可造之材,望他將來能為我們國家做出杰出的貢獻。”
這般的期許,還是第一次聽黃岳山說出來。
陳克明有些肅然起敬的看著遠方,似乎能透過稀薄的空氣看到那個年輕但是堅毅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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