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江宇來說,不介意隨手幫劉學斌一些小忙,比如自己看出來的細節,一些參考的建議等等,但是要讓他專門去幫劉學斌,那他就有些不樂意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或許對一些醫生來說這是很好的機會,劉學斌如今最差也是分局的局長,而且極有可能調到了市局,再加上背靠甄宏偉,前途不可限量,和劉學斌交好百利而無一害。 但是江宇卻不差這個機會,再說江宇一直認為自己的主業就是醫生,治病救人,偶爾幫朋友個忙無所謂,真要是耽誤了自己的主業,那就是不務正業了,醫生不當去破案,算怎么回事。 劉學斌并不生氣,笑著道“那行,那江主任就等著醫院安排吧,作為公民幫助警察破案可是義務。” 站在劉學斌的角度,他是很欣賞江宇的,除卻江宇的醫術,從常輕舞一案上,江宇表現出來的其他天賦同樣很驚艷,在劉學斌看來,江宇當醫生甚至有些屈才了,這樣的人要是從政,絕對是造福一方。 “時間也不早了,我還上班呢,就不打擾劉局了,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隨時找我,當然僅限于我作為目擊證人。”江宇向劉學斌擺了擺手。 這也虧了帶隊的是劉學斌,要是換個人江宇最起碼也要去做個筆錄簽個字,劉學斌認識江宇,也不急于這一時,而且他也有求于江宇。 “江主任這話說早了。”劉學斌哈哈笑道“別忘了省醫院的轄區可屬于經開區。” 江宇回過頭白了劉學斌一眼,懶得理他。 平海省的省醫院是六年前重建的,地址就在當時龍江市打算新開發的經開區,如今常輕舞是經開區的副區長,而且分管經濟和治安,劉學斌這是知道江宇的弱點,常輕舞的事情江宇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不得不說常輕舞經過冤案之后也算是因禍得福,這個常務副區長權利非常大,主抓經濟和治安,頂替老區長彭安民的是從龍江市下轄的一個縣提拔上來的縣委書記,已經五十多歲了,兩三年就會退休。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上面給常輕舞鋪路呢,最多兩年常輕舞極有可能就會扶正,到時候就是龍江市最年輕的女區長,正處級。 最主要的是調上來的這位縣委書記沒什么靠山,如此一來話語權也就不怎么重,在經開區很大程度上依仗常輕舞。 江宇回到醫院,急診科一切正常,今天晚上患者也不多,李夢蓉正在辦公室喝咖啡,見到江宇進來,笑著招呼“江主任要不要來一杯?” “沒什么事怎么不去瞇一會兒?”江宇走過去給自己泡了一杯茶。他們今晚值班,明天還要繼續上白班的。 “這會兒哪兒睡得著啊,閉上眼可能就會做噩夢。”李夢蓉喝了一口咖啡,向江宇眨巴眨巴眼睛“要不江主任陪我睡?” “咳咳!” 剛剛喝了一口水的江宇差點沒被嗆住,這李夢蓉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啊,比起美國的那些女孩子那是不慌多讓啊。 李夢蓉看到江宇的狼狽樣,捂著嘴偷笑“江主任沒被我嚇到吧,開個玩笑,現在龍江市誰不知道您是常區長的禁臠,我可不敢碰。” 江宇用紙巾擦著嘴角的水漬,沒好氣的罵道“沒大沒小,領導的玩笑也敢開。”常區長的禁臠,真是會說話,自己這個龍江市第一小白臉看來是坐實了。 李夢蓉吐了吐舌頭“兩個領導我都得罪不起,得,我還是去睡覺吧。”說著端著杯子去宿舍了。 江宇也回到了自己的值班宿舍,躺在床上一時間卻沒有睡意,今天晚上發生的著一起兇殺案確實有些蹊蹺。 躺了一會兒,也沒什么人打擾,江宇這才睡了過去,等睜開眼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江宇來到值班室,值晚班的幾個人都在里面,李夢蓉指著桌上的早點招呼“江主任吃點東西吧。” 江宇也不客氣,走上前拿起一根油條一邊吃一邊問“昨晚上沒什么異常吧?” “您睡著之后送來了兩個患者,以為是急性闌尾炎,已經做了手術了,另一位是開水燙傷,不嚴重,經過處理已經回家了。”幾個值班醫生匯報著情況。 “大家快吃吧,吃過之后跟我去查房。” 查過房早班的一些醫生護士也都來了,除了江宇和李夢蓉是值班之外,其他人則是玩伴,交接班下班,與此同時吳亮被殺的消息也在醫院傳開了。 早上吃午飯的時候張玉文找到了江宇“江主任,市局的人請你配合調查一下吳醫生的死因,這幾天你就暫時去市局刑警隊吧。” “能不能不去?”江宇就知道市局出面醫院絕對會配合,問題是他不想去啊。 “死者是我們醫院的醫生,大家都有些人心惶惶,不查明原因,大家上班都提心吊膽的,江主任就當是幫大家吧。”張玉文笑著拍了怕江宇的肩膀。 “我這才好好上了幾天班啊。”江宇滿臉苦笑。 “去吧,對你也好。”張玉文輕聲道“林院長這兩天估計就要調走了。” 江宇不解的看著張玉文,林建平就要調走了他知道,難道新院長還會針對他江宇不成? 張玉文也沒多說,自己忙去了,江宇有些牙疼的坐在辦公室,屁股還沒坐熱呢,劉學斌的電話就到了。 “哈哈,江主任,吃飯了沒有,我請您吃飯?” “不吃。”江宇沒好氣的道“上了一晚上晚班,這會兒就想睡覺。” 劉學斌很好說話“那江主任就先回家休息吧,睡起來我再請你吃飯。” “懶得理你。”江宇不搭理劉學斌的感情牌,好說話就可以讓我配合你們辦案嗎?哥又不是警察。 張玉文這邊放人了,江宇又不想去找劉學斌,干脆回家了。 回到家里常老正坐在陽臺看報紙,保姆已經做好了飯菜,這保姆姓陳,其實已經在常家干了多年了,只不過前一陣當了奶奶,回家看孫子去了,請了兩月假,這不兒媳婦月子結束回來了。 “陳阿姨今天剛到?”江宇打著招呼,昨天走的時候陳阿姨還沒回來呢。 “嗯,盡早剛到,知道老爺子沒人照顧,我這心里實在是慌的。”陳阿姨一邊端著飯菜一邊道“小江你回來的正是時候,洗把手開飯吧。” “好,陳阿姨的手藝我可是幾年沒嘗過了。”江宇笑呵呵的去洗手,出來之后一邊攙扶常老就坐,一邊問“聽輕舞說您當奶奶了,還沒恭喜您呢。” “生了個大胖小子。”陳阿姨滿臉笑意“月子剛滿,人家回娘家去了,嫌我笨手笨腳的。” “陳阿姨您要是笨手笨腳,那整個龍江市也找不到幾個厲害的了。” 這陳阿姨家就在龍江市下面小縣城農村的,這兩天江宇聽常輕舞說過,陳阿姨的兒子去年大學畢業找了個省城的兒媳婦,家境還不錯。 別看陳阿姨是個保姆,這幾年也積攢了不少錢,給兒子買了一套房子,日子過得還不錯。人都說宰相門前七品官,常家的保姆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惹的。 “今天不是上班嗎,怎么回來了?”常老坐下之后笑問道。 “昨晚出了件事,被人抽了壯丁。”江宇把吳亮的事情說了一遍。 常老眼睛一瞇“在這個節骨眼上殺人,如果不是仇殺不是意外,那可就麻煩嘍。” “您老的意思是?”江宇若有所思。 “有些人在差屁股,畢竟這個時候誰也不想撞在槍口上。” 別看常老說的簡單,事實上沒有一定的閱歷和眼力還真看不出來,排除仇殺和意外,那么就是殺人滅口,在這個節骨眼上殺人滅口? 那就是擦屁股,把一些不確定因素清除,然后蟄伏起來,畢竟這一陣平海的風頭可不對。江宇回想劉學斌所說的,在調查一個人體器官買賣的案子。 如果常老說的準確,那就意味著吳亮參與了人體器官買賣,所以被人滅口。 想到這里,江宇拿出手機給劉學斌撥了一個電話“劉局,查一下吳亮的履歷。” 劉學斌的動作很快,幾乎江宇這邊剛吃完飯,劉學斌的電話就回過來了“吳亮畢業于乾州醫學院,學的是外科臨床,在學校成績非常好,實習期間就在導師的指導下完成過一些有難度的手術,到了省醫院之后跟隨省醫院的神經外科主任唐山實習,這一陣正在準備主治醫生的職稱考評” “江宇,你要是不提醒我還想不到,按照吳亮的履歷,他是可以獨自完成摘除人體器官手術的。” 果然。 江宇聽劉學斌說完,判斷和劉學斌一樣,根據吳亮的履歷,他確實可以獨自完成一些器官摘除手術,最主要的是吳亮有手藝,暫時卻只是一般的住院醫,這樣的人是最好收買的。 “江主任還有什么別的建議嗎?”劉學斌笑呵呵的問道,江宇剛才打電話讓他很高興,江主任刀子嘴豆腐心,說著不幫忙,這不是幫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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