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踐眉頭一豎,“你說誰沒氣質?”
鹿遇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反而理直氣壯的反問:“那你說說,你哪里有氣質?”
簡踐這次沒咬鹿遇的嘴唇了,而是伸手在鹿遇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下,“真是難為你了,娶了一個這么沒氣質的老婆。”
鹿遇嘶!了一聲,“老婆,疼,疼”
“疼就對了,不疼就枉費我使這么大力氣了。”簡踐雖然這么說,但還是將手松開了,沒再擰鹿遇的腰,“起開,老娘要走了。”
與其說鹿遇是陪她,倒不如說是氣她。
鹿遇拉住簡踐,“老婆,你生氣了?”
簡踐沒掙開鹿遇的手,只重重的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鹿遇安慰簡踐,“沒氣質就沒氣質,反正你沒氣質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都習慣了。”
簡踐抽回手,踢了鹿遇一腳,“滾!”
鹿遇當然不會滾,他抱住簡踐的腰,臉貼在簡踐的蹭了蹭,“其實,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們女兒的名字。”
簡踐的興趣被勾起來了,她想聽聽鹿遇取了多好聽多特別的名字。
“叫什么?”
鹿遇說:“大名還沒想好,小名想好了,一個叫壯壯,一個叫實實。”
簡踐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壯?什么實?”
鹿遇解釋道:“壯實的壯,壯實的實,連在一起就是壯實。”
簡踐:“”
鹿遇對他取的這兩個小名顯然極為滿意,他接著道:“我們的女兒先要有一個健壯結實的身體,才能踢好足球。”
簡踐怒吼,“說了不準踢足球!”
鹿遇忙說:“那就不踢足球,打籃球也可以,或者擊劍、攀巖、蹦極”
簡踐瞪著鹿遇,“你要是嫌你的女兒命長直接說。”
鹿遇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趕緊從桌子上的果盤里拿起一顆冬棗,“老婆,嘗嘗這個,味道很不錯的。”
簡踐張嘴咬住,還沒來得及嚼呢,她就被鹿遇壓在桌子上,他支起上半身,避開她的肚子,而后,低下頭來,撬開她的唇,不由分說的把她嘴里的那顆冬棗卷走了。
看著鹿遇眼底的笑意越來越大,一副計謀得逞、洋洋得意的樣子,簡踐只覺得自己心底的某一處像是被一根羽毛撥了下,癢的不行。
這人大概不知道他有多撩吧!那雙眼睛到底是怎么長的,那么大,那么亮,里面似乎有星辰大海,會攝魂。
“不是給我吃嗎?你怎么又給搶走了?”簡踐的聲音,有些不穩的問。
她和鹿遇上次親熱,是一個半月之前的事了,期間,鹿遇去宣傳新電影,每天全國各地飛,他們倆一直沒有機會見面,等見面了,她也被查出懷孕了,醫生明言禁止,前三個月不能同房。
起初也沒什么,因為這幾天,她一直沉浸在懷了雙胞胎的喜悅里,沒多余的心思去想那事,但現在,天時地利人和都剛剛好,由不得她不想。
她的腦海里全是李安安說的那句話,“等再過幾天,你就會現,不上班其實沒什么,禁房事才是最可怕的。”
這一刻,她尤其的體會到了。
“想吃啊?分你一半。”說著,鹿遇再次低下頭去,牙齒一用力,嘴里的冬棗一分為二,一半渡到了簡踐的口中。
那一半的冬棗是溫熱的,帶著鹿遇口中的氣息。
“都是你的口水。”雖然話里透著嫌棄,但是簡踐還是將嘴里的冬棗嚼了嚼,咽了下去。
吃完了,她又張了張嘴,說:“還要吃。”
那副嗷嗷待哺的嬌嗔的樣子,讓鹿遇的心,軟的一塌糊涂。
在世人的眼中,她確實不夠漂亮,但不知為何,他就覺得她勾人的緊。
鹿遇又一次低下頭去,這次,不是渡送冬棗,而是一通深吻。
“醫生說前三個月不能做”簡踐雖然很想,但尚且保留著一絲理智,她抓住鹿遇的肩膀,只是抓著,根本舍不得推開。
鹿遇含住簡踐的唇,含含糊糊的說:“不做,就親一下。”
簡踐哪里還忍得了,原本抓著鹿遇的肩膀的手改為勾住鹿遇的脖子。
吻越來越深,空氣的曖昧氣息也越來越重,兩人的面色也越的潮紅。
“雞湯好了,怎么還不出來吃啊”簡踐的媽媽一推開書房的門,正好看到兩人在桌子上激吻的一幕。
雖然是過來人,但親眼見到,簡踐的媽媽還是忍不住老臉一紅,她目光微閃,“我什么都沒看到,你們繼續。”而后,她后退一步,“砰!”的一聲帶上了書房的門。
鹿遇和簡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鹿遇問:“還繼續嗎?”
簡踐被噎了一下,將臉扭向一邊,說:“隨便你。”
鹿遇“哦!”了一聲,雙手捧住簡踐的臉,將她的臉正過來,而后,又吻了上去。
還沒吻幾秒鐘呢,書房的門再次被推開,簡踐的媽媽叉著腰,大聲斥道:“不是和你們說了嗎?要忍著,要忍著,你們怎么回事啊?別再繼續了,傷到了我的外孫子外孫女,我和你們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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