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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葉家接父母的途中,秦蒯接到葉成山電話。
葉成山告訴他,司機(jī)已經(jīng)把他父母送回萬事達(dá)小區(qū)。
秦蒯只能掉頭重新往家的方向開。
這次房子被砸,損失慘重,重新裝修要花一大筆錢。
這一年,為了幫母親養(yǎng)病,家里積蓄花的七七八八所剩無幾。
看來自己得想辦法弄點錢才行,盡快把房子裝修好,總不能天天住外面。
幸好前一天收到短信,上個月工資及時到賬,否則昨晚多半要帶著李靜嫻流落街頭。
走到離家不遠(yuǎn)的一條岔道上,前方路中央停著一輛黑色奧迪。
汽車旁,一位足有一米七出頭的高挑美婦正捧著手機(jī)愁眉不展。
看樣子是汽車拋錨了。
見到秦蒯的車子駛過來,美婦急忙招手求助。
秦蒯在她身邊停下,打開車頂蓬,仰起頭看著她問道:“大姐怎么了?”
美婦看上去三十五六歲,穿著一條黑色蕾絲連衣裙,一對6D大車頭燈呼之欲出。
秦蒯不經(jīng)意瞄了一眼,險些噴鼻血。
絕對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包括顏玉虹都要大!
原本高挑的身材在這對大胸的反襯下,反而顯得微不足道。
連衣裙剛過膝蓋,露出一雙蓮藕般白玉美腿,腳上踩著一雙紅色高跟鞋。
秦蒯納悶,開個車你穿高跟鞋,什么怪毛病。
美婦一臉憂郁,俯身愁眉苦臉的說道,“小伙子,麻煩借你電話用用,可以嗎?”
“你手機(jī)沒電了?”
秦蒯指著她的手機(jī)問,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手機(jī)后的大胸上。
“是啊!我去兒子學(xué)校開會,沒注意手機(jī)電量耗光,剛剛車子出問題想打電話才發(fā)現(xiàn)。”
日近正午,陽光漸漸毒辣。
美婦蹙著眉頭一邊說話,一邊用手在脖頸處扇了兩下。
白皙脖頸上滲出一層細(xì)密香汗,有那么幾滴順著胸脯滑落到誘人的溝壑中。
“知道汽修廠電話嗎?”秦蒯把自己的手機(jī)遞給她,“你這車只能拖走了吧?”
美婦點點頭,接過電話快速撥打4S店的服務(wù)號碼,報上事發(fā)路段的具體地址。
“好了,謝謝你啊!”
美婦感激不盡,把手機(jī)還給秦蒯。
“沒事,我就喜歡助人為樂。”秦蒯笑笑,腳踩在油門上,“走了,大姐再見。”
美婦朝他揮揮手。
剛轉(zhuǎn)身,身子一個踉蹌,哎呀一聲跌倒在地,顯然摔的不輕。
地上有個小坑,她轉(zhuǎn)身時沒留意,鞋跟卡在小坑里,頓時讓她摔個跟頭。
膝蓋摔出兩塊淤青,疼的美婦倒抽冷氣,眼眶里涌出淚花。
秦蒯趕忙熄火下車,跑過去扶著她關(guān)切道:“大姐你不要緊吧?怎么搞的?走路這么不小心。”
美婦疼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坐在地上兩手揉著膝蓋,試圖緩解疼痛。
“哎!真沒辦法。”
秦蒯嘆口氣,幸虧自己車上放著專治跌打損傷的藥水。
從車?yán)锬贸鏊幩兔藓灒刎岫自诿缷D面前,說道:“來,你坐著別動,我?guī)湍闩幌隆!?br />
美婦很聽話,乖乖把裙擺往上拉了一截,露出整個膝蓋。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啊。”秦蒯用棉簽沾著藥水,嫻熟地在美婦受傷位置擦拭,“實在忍不住就大聲喊吧,反正這附近沒人,不用擔(dān)心被人笑話。”
美婦秀眉深鎖,那張明艷動人的臉蛋幾乎扭曲,雙手下意識抓住秦蒯大腿。
“嘶……”秦蒯猛吸一口氣,呲牙咧嘴道:“姐,你下手輕點兒,疼!”
美婦很不好意思地松開手,尷尬不已,“對不起……”
秦蒯郁悶搖頭,涂完藥水,一手按住她的膝蓋,低頭輕輕在淤青處哈氣。
這種跌打藥水必須吹干才能充分發(fā)揮作用。
美婦忽然夾緊大腿,臉紅的能掐出水來,十指嵌入掌心,內(nèi)心格外緊張。
秦蒯溫?zé)岬目跉獯捣髟谒壬希路鹩|動她體內(nèi)荒蕪了十多年的敏感神經(jīng)。
看著秦蒯帥氣的側(cè)臉、專注的神態(tài)、溫柔的動作,美婦目光逐漸朦朧。
她想起十多年前那個男人,那個后來讓她恨之入骨的負(fù)心漢,曾經(jīng)也對她體貼入微。
只是,那個男人的眼神,遠(yuǎn)遠(yuǎn)不如面前這個陌生小伙。
純凈無暇,心無旁騖。
吹完左腿,秦蒯又去吹右腿。
美婦識趣的把他手里的棉簽和藥水接過去。
如此一來,秦蒯的雙手便順利放在美婦膝蓋上。
隨著秦蒯的動作,他火熱的手掌在美婦膝蓋上來回旋轉(zhuǎn)。
美婦莫名其妙渾身顫栗,緊咬牙關(guān),面色潮紅一片。
過了半晌,她肩膀驀地劇烈抖動起來,誘人紅唇微微開合,大腿連帶著臀部一陣抽搐,隨后感到身體酸軟無力。
臊的說不出話,她很清楚剛剛那一瞬間意味著什么。
整整十六年未曾有過的經(jīng)歷了!
三分鐘后。
“好了,大功告成。”
秦蒯拍拍手,從美婦手里取過藥水棉簽,放回自己車?yán)铩?br />
轉(zhuǎn)過臉,見美婦仍舊坐在地上,他驚訝道:“姐,你怎么還不起來啊?”
美婦眼神迷蒙,水汪汪的一雙美眸蘊(yùn)含著無限風(fēng)情。
秦蒯徹底懵了,幾個意思這是?
幫你上個藥水而已,不用流露出一副以身相許的表情吧?
就算你要以身相許,咱倆年齡差距也忒大了點。
無奈走到美婦身邊,彎腰攙住她柔軟的手臂,將她扶起來。
“姐,我送你回車?yán)锇 !?br />
“別……我現(xiàn)在這樣子沒法走路,不能跟著拖車走呀。還有,我叫田雅蘭,比你大很多,你還是叫我蘭姨好了。”
“蘭姨?你這么年輕,叫姨多不合適,還是叫姐好。”秦蒯嬉皮笑臉的說,“蘭姐,那你現(xiàn)在怎么辦?我家里有點事,要急著回去。”
田雅蘭臉蛋沒來由的一紅,看看手表問:“你能不能送我到附近的越陽路,離我家沒多遠(yuǎn),我叫人過去接我。”
“行。”
秦蒯痛快答應(yīng),反正已經(jīng)打過4S店電話,馬上會有人來把車拖走。
他攙扶著田雅蘭回到奧迪車?yán)锇咽职蒙希线~巴赫。
田雅蘭的一雙美腿實在太長,在邁巴赫狹窄的空間里,不得不歪斜蜷縮著。
“蘭姐,你這腿該有將近一米吧。”秦蒯發(fā)動汽車,半開玩笑說,“你適合坐SUV,只有那空間才能舒展開你的長腿。”
有句話他藏著沒敢說,要是在SUV寬敞的空間里把蘭姐這雙長腿架在肩上,那該有多**!
“就你嘴甜。”田雅蘭脆生生地白他一眼,拉開手包取出一疊鈔票,遞給他,“這些錢你收下,謝謝你幫我這么大忙。”
秦蒯沒接錢,而是驚訝地望著一張從手包里掉出來的照片。
上面赫然有李靜嫻的身影,頂端鐫刻著一行金色小字。
“蘇城音樂學(xué)院第七屆聯(lián)歡交流會合影留念”
照片中最顯眼的兩個人,無疑是李靜嫻和她身旁那位相貌英俊的奶油小生。
田雅蘭撿起照片,見秦蒯神情,主動把照片遞給他,指著那個奶油小生微笑道:“這是我兒子在學(xué)校拍的照片,平時都放在家,今天可能出門時沒留意,混到我包里了。”
秦蒯愕然。
“你兒子貴姓?”
“姓田啊,他隨我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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