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若是那諫議大夫的低頭認錯,已經是讓周圍水泄不通的圍觀的人,感到無比的震驚了,那么這丞相曾岑的低頭,就實實在在的讓所有的人,都感到了無比的震撼。 這下間,又有幾人能夠讓一向強勢、權柄滔的曾岑曾丞相低頭呢? 他們再望向周正陽的目光中,已經是有了極大的不同,隱隱含著一絲敬畏。 “對了,你們聽了嗎?這周家的少爺,據已經簽下生死合約了,要與鄭家的那個絕世才鄭山河生死決斗。” “真的假的?不可能吧,這周家的少爺雖然實力看起來也還算不錯了,但是畢竟修煉的時間太短了,想要戰勝鄭家的那絕世才,恐怕很難啊!” “這哪里是很難啊,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好不好,你們難道不知道鄭家的那個絕世驕陽鄭山河,先戰魂乃是無雙青龍么,而且呀,我還知道,他的身體之中,擁有青龍的血脈,那等實力,豈能是周家的這個剛剛修煉半年的子能比的?” “是啊,這我們大家都知道,這周家的子雖然現在已經是讓人刮目相看了,但是修煉的時間著實是太短了,根本不可能與鄭家的驕陽相比。我們都能夠明白,周家的人肯定也明白,為何還要與那鄭家驕陽生死戰呢?” “我聽是決戰時間,就在半年之后的秦皇壽誕上面,這顯然就是要拖延時間了。現在的周家,可是衰弱到了極致了,別看今這子表現的這么強勢,連丞相都逼得低頭了,但其實周家內部,沒有什么高手。他這是為周家爭取喘息之機啊。” “……” 那觀戰的人群中,有那身份與地位不凡的人,紛紛開口議論起來。 但是,在這人群之中靠前方的地方,也有兩個人在聲的著話。 “陸兄,這件事你怎么看?” 出這句話的,是一個面色有些陰翳的中年人,嘴巴上方兩道八字胡須修剪的十分整齊,但是卻襯托的他顯得更加陰冷,再加上那略顯陰狠的眼神,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條蘊藏劇毒的毒蛇一般。 而站在他身旁的這個“陸兄”,卻是一個滿臉陽剛之氣的中年武者,錦衣華服,看起來頗為不凡,他淡淡的望著傲然站立在那里的周正陽,沉默了許久,卻是道:“齊兄,看來,周家的這個少爺,很是不凡哪。” “哦?” 齊兄的眉頭緩緩皺起,鼻孔里哼出來一個字。 這個陸兄似是似是對這齊兄極為熟悉,對于他的冷漠,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繼續又道:“這子是想拿咱們這些勢力,為周家立威啊。那曾岑真可憐,一頭就撞上去了,礙于身份,還不能動手。” “哼。” 齊兄冷哼一聲,隨后瞪了一眼站在周正陽身后的齊思宇,冷冷的道:“這臭子,真是欠收拾,沒一點腦子。” 陸兄倒是微微一笑,搖頭淡淡的道:“我倒是還覺得不錯,孩子,不經歷點危險困難,怎么成長?最重要的是要讓他們明白,從這件事情中得到了什么教訓。” “哼。” 齊兄似乎不哼一聲不能話,再次冷哼一聲之后,才目光陰冷的道:“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回頭把金子送來吧。那曾岑都折在這子手上了,我們去了也沒用,免得自找沒趣了。” 陸兄點了點頭,沒有話,兩人聯袂離去。 與他們這般交談然后一起離去的,還有著六七名武者,均是這些惡少的家人。 周正陽在那里大馬金刀的坐著等了半,發現再沒有人過來,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絲疑惑的神色,但是馬上,他便想明白了。 這些惡少的家人肯定之前就已經過來了,在人群中看到那諫議大夫與曾岑,都吃了癟的經過之后,怕是沒有人再愿意出頭了。 這些惡少雖然平日里橫行霸道,但一個個都賊聰明,他們的老爹幾乎都是各自家族的掌舵人,心機智謀城府,自然一樣都不會缺少,肯定是看出來,自己今的目的,就是借著他們這些家族來立威,自然就沒有一個人再出來了。 對于他們這些家族來講,十萬兩黃金雖然是個不的數目,但距離“傷筋動骨”這個地步,自然是差的遠了,他們會覺得有些心疼這個錢,但是也不會太看重。 “但是……只要你們將黃金送來,那么就已經意味著我的目的達成了呀!” 周正陽嘴角微翹,心中暗暗想道。 今的事情所引起的轟動效應,已經足夠,無數的人見證了曾岑的低頭,無數的人看到了那諫議大夫的低頭認錯,如此以來,他的目的,便已經完全達到了。 其他的那些家族,在看到曾岑這么做之后,送來黃金幾乎是必然的選擇,那么相應的,所有圍觀的人都會想,這也是一種變相的低頭啊。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這件事再加上與那鄭山河生死決斗的事情,絕對可以讓那些對周家落井下石的家族,以后在做事情的時候,心謹慎許多。 接下來這不到半年的時間,周正陽是準備好好修煉,期間不愿受到任何外物的打擾,所以那些落井下石的家族以及亂七八糟的人,消停下來是最有好處的。 除此之外,他最大的目的,自然就是這些黃金了。 周家家境雖然極為豐厚,那地下藏寶室里,也儲存有大量的好東西。可是……他都不知道藏寶室里的那些東西,能不能支撐自己修煉半年的。 以自己這消耗靈丹靈藥的速度,若是到時候將藏寶室消耗一空,自己再如何修煉呢?現在必須就要未雨綢繆啊! 到了下午的時候,這些惡少們的家族中,都派人拿了十萬兩黃金金票過來,贖回這些少年以及他們的護衛。 這期間周正陽去內院之中吃了個午飯,當然,黃金都快要到手了,他也懶得跟這一幫惡少多做計較,順便給他們置辦了一桌飯菜。 這一幫平時窮兇極惡、橫行霸道的惡少,在這時候哪里還惡的起來,溫順的跟綿羊一般。不過,他們也是真的餓了,大口狼吞虎咽起來,甚至有人還向周正陽投去感激的目光,這讓周正陽覺得非常的詭異。 他實在是有些無法理解這些中二少年們的心思,怎么應該是恨自己才對,現在似乎不但沒有人恨自己,卻幾乎都是一副感激的模樣。 他卻是不知道,這些少年自幼所受到的教育,便是強者為尊,弱肉強食,在他們看來,周正陽所做的這些事情,是經地義的事情,因為他的實力強啊,有什么值得好恨的。 而且,那兇猛的一擊秒殺凝血境第五層武者的模樣,深深地印刻在了他們的腦海中,讓他們感到異常的恐懼。 這等實力,他們覺得一輩子都難以望其項背了,去恨有什么意義? 的好聽點,在家族的耳濡目染之下,他們都現實的很,的難聽了,他們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的貨色。 而跟隨他們一起的那些護衛,則是沒有這么好運了,依舊是被扒光了身子吊在半空中,周正陽絲毫沒有將他們放下來的意思。 這一方面是要表達自己態度的強硬,另一方面也是對這些少年的警醒——不過看起來,這一點倒是沒有什么必要了,這些惡少們可是配合的緊。 周正陽在吃完午飯出來之后,便發現自己家門前的街道上,依舊是被圍觀看戲的所擠滿,一點都沒有人少的意思,甚至對面那不知道誰家宅院的圍墻上面,都坐滿了人。 “你們都不用吃午飯的嗎?”他不由得有些無語。 而后又過了一個時辰左右,曾家的管家,如約送來了十一萬兩黃金——這意思就是,曾家的護衛,怎么也要價值一萬兩不是? 為一個受傷的護衛,掏出來了一萬兩黃金,這也已經很能明曾家的大氣了,其中也有著不與你周家子一般見識的意思。 不過,能有幾個人領悟曾岑的意思,就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了。 在曾家的管家離開之后,其他的這些惡少們的家中,也都有人將黃金送了過來。 仿佛是約好了一般,他們對于護衛,也都是一人掏出來一萬兩的黃金,帶了回去,這顯然都是比照著曾岑家的少爺來辦的。 周正陽對此感到非常滿意,至于其中的深意,他才懶得去思考。 當最后一個惡少也被帶走之后,那些圍觀的眾人,才終于是遲遲散去。 周正陽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數了一下手中的金票,整整一百五十萬兩黃金,這收獲還真是不啊。 想當初在那拍賣行之中,那許家支脈的許青連,盜取了家族中的不少寶物前來賣,其中的收益,也不過爾爾。 “果然是綁架有錢人,來財來得快啊!” 他不懷好意的感慨了一下,隨后便轉移念頭又喜滋滋的想道:“這么多的黃金,足以換來不少靈草靈藥了,唔,可以讓我修煉一段時間了。” 他想了想,出來房間,找到周老管家,將這一百五十萬兩黃金,全部都遞了過去,道:“老管事,你將這些金票,幫我全部都換成靈草靈藥。” 周老管事聞言,嘴巴禁不住張的老大,驚訝問道:“都……都換成靈草靈藥?” 周正陽點了點頭,道:“從一品靈草靈藥開始往上收取,有多少要多少,直到將這些黃金花完為止。” 周老管事雖然心中驚訝無比,但是也識趣的沒有去問什么原因,只是恭敬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當然,在去購買之前,他要將這件事向老爺與夫人匯報一下。 在他離開之前,周正陽忽的又揮手叫住了他,叮囑道:“老管事,事情做的隱蔽一下,能不讓別人看出來是咱們周家在收取,就最好了。” 周老管事聞言愣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心中不由自主的猜測道:“難道少爺是在修煉煉丹之術?” 想到了這個猜測,他頓時感到震驚。 若這是真的,確實是最好不能讓別人知曉,是周家在收取靈草靈藥了。 他心中這樣想著,轉身便離去了。 周正陽卻是轉身向著父親的書房行去,他知道,這時候父親一定是正在看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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