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最近這兩日,院子里可是添了什么事嗎?”袁明月問到。
“小姐說的是什么事兒?近來并與什么特別之處啊?”玲瓏一頭霧水。
袁明月也未多問,便準備從院子里回屋里躺著。
卻見有人從外面飛快進來,進了院門兒才又不急不緩的進來,卻是芍藥。
“回小姐的話,申家二小姐來了,說是來拜訪您,人已經在門口了。”芍藥低著說道。
“申二小姐?”袁明月驚道。
不怪袁明月如此失態,而是這申如意突然回京,卻來拜訪她做什么?兩人從未蒙面不說,這大房二房也不曾有什么往來呀。
不論內心多么波瀾,該有的待客之道,袁明月不會忘記:“嫂子知道了嗎?”
袁家內院現在由戚遠貞當家,這種人情往來,理應報備。
“少夫人今日出門了,恐怕還沒回來呢!”芍藥快答道。
說完像是意思到什么,突然又閉上了嘴巴。
看她樣子,袁明月忍不住笑道:“行了,知道你什么德行,裝這么久了,不累啊!”
“奴婢愚鈍!”芍藥趕忙請罪。
“行了!剛回來那這么兒還把我給唬住了,還以為祖母真有什么通天的手段,能把你變成鋸嘴葫蘆呢。”
“你,哦,不!小姐,你早就知道了啊!”芍藥面色緋紅,十分羞澀。
玲瓏出來打圓場:“小姐,申二小姐可還等著呢!”
“嗯,那你幫我換身衣服,讓珍珠請她花廳用茶。”
“是”
袁明月想了想,問道:“玲瓏,麼麼是不是今日去了外祖母那?”
“是啊!怎么了小姐?昨日遍去了呀!怕得明天才能回來!”玲瓏答道。
“偏偏就這么巧?”袁明月喃喃道。
玲瓏也覺得不對味兒,遲疑道:“要不,咱別見了?”
“是福不是禍,我當要看看,這個申如意賣的什么耗子藥!”
待袁明月來到花廳時,卻見一個帶著頭紗的女子,不是時下女子帶的那種朦朧半透的輕紗,而是一點面目不見的黑紗。
來者是客,壓著一肚子的疑問,兩人相互客套落座。
袁明月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不知道二小姐今日這是?”
“月兒見外了,雖然我們未曾見過,但你也應該叫我一聲二妹妹呢。”申如意就那么隨意的靠著,順嘴說著。
與申如賢的端莊典雅不同,申如意的聲音非常有特色。像水滴清冽,竹笛悠揚,若要用一個詞形容,就是縹緲朦朧。但每個字又清晰的銘刻心間,讓人心神向往。
袁明月突然感覺小腹一陣墜痛,瞬間清醒過來。摸著已經隆起的肚子,心中十分駭然。
自己才聽了一句話,竟然深陷于其中,。
申如意的眼里飛快的閃過一絲詫異,快的讓人難琢磨。玲瓏見她們家小姐有點不對勁,便將桌邊的茶略微沖了點水,借故奉給她。
袁明月喝了口水,鎮定下來,正準備開口,便聽到申如意說到:“怎么?莫非月兒覺得我當不得這一聲二妹妹么?”
“二妹妹說笑了,只是初次見二妹妹,心中高興,一時失態,還望二妹妹體諒。”話鋒一轉,又道:“二妹妹改未告知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千萬別因為嫂子給耽擱了。”
“我就是來看看我未出生的侄兒,畢竟是申家這代的第一個孩子么?”
申如意的視線很明顯的盯著袁明月的肚子看。袁明月覺得十分不適應,便用袖子擋著。
“哪里值得二妹妹親自到袁府來,卻不知,二妹妹是何時回京的呢?我之前去拜見大伯母,也沒見你回來。”
“月兒知道的倒是不少!”申如意沒有繼續回答的意思。袁明月沒有清楚她的目的,也不答話。
就她這行徑,袁明月覺得她身邊的丫鬟,就是大夫人給她證明她是申如意的道具。
在這十分微妙的時刻,芍藥沖進來稟報說:“小姐,云姑娘來了。”
其實根本不用稟報,云凡已經進來了。在她的世界觀里,勞資就站在你門口,你看不見啊?
“你怎么回來了?”袁明月今天的驚喜可真多。
云凡端起袁明月的茶,一口喝干,自己找椅子攤著,才道:“那什么不是完事兒了嗎,我就跟著回來了啊。有馬車也比甩火腿兒強點不?”
“唉,這***誰啊?”說了老半天,像是才發現還有個人一樣。
其實這也不怪云凡,她已經習慣了古代貴族身邊總有一群沒有存在感的丫鬟奴婢,簡直就是一個個人形機器,萬惡的資本主義啊。
“這是申家二小姐,這是我的好朋友。”袁明月想著兩人并無交集,便只是客套的介紹了下。
申如意打量了云凡半天,道:“還真是別樹一幟啊!”
云凡直接懟道:“比起一些黑寡婦呢,還是自愧不如的。”
申如意也不生氣,起身告辭,并讓人將一個盒子送給袁明月,說是見面禮。
送禮的人不是親手送的,袁明月也沒有去接的道理,便由玲瓏接著了。又命珍珠送她出去。
待人走了,云凡說到:“小月月,我覺得這個人氣場不對。”
“有什么問題嗎?”
“我也說不上來,只是她周身之氣,交匯繚繞,應該是有寶貝遮掩行蹤,而且大白天裹一身黑布,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無事不登門,我會小心的。”
然后又問了一些她路上的一些事情,兩人就像有說不完的話似的。直到云凡的肚子叫了起來,兩人才讓人擺了飯。
“對了,我有東西給你!”
然后看她磨蹭著拿了個荷包出來。灰白灰白,一點不起眼。
“怎么,你做的啊,這么丑?”
“你太看的起我了,這是我爺爺做的,將就用吧。你那個陰陽玉是不是合二為一了?先用這個裝起來,這個可以阻擋一部分氣息,一般人探查不到。”
“云凡,你還沒告訴我,這個東西到底是什么?我天天帶著提心吊膽的。”
“是什么,我也清楚,當初也怪我,要不是我非要去找這東西,我們也不會在這地方困著了,現在是誰都指望不上了。連個收拾爛攤子的人都沒有。”
“這個東西好像很重要,我之前在護國寺有人就為了它而來,后來宮里那位也專門讓我進宮,我感覺就是為了看一眼這玉佩,最后又讓我帶回來,我現在是進退維谷,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
“你肯定得留著啊!咱們還得指望它回去啊!當它分化為兩個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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