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葉慕辰約了沈家楠,而是沈家楠自己去約了葉慕辰,然后兩個(gè)人神秘失蹤了兩天一夜,對不對?”曾泉盯著方希悠,道。
方希悠拿著筷子,靜靜,看著他。
“以珩來之前,他就和你打過電話,你知道他來了,我一定會和他說你跟沈家楠的事。然后,我就會說讓他去和沈家楠談,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落入敵手。所以,你就可以告訴沈家楠,讓沈家楠直接去找葉慕辰,兩個(gè)人消失。在外界看來,就是葉慕辰約了沈家楠,然后兩個(gè)人沒了蹤影。你這么做,只是給我一個(gè)人看一場戲,是不是?”曾泉質(zhì)問道。
他的語氣,并不是很生氣,他只是在問,方希悠聽得出來。
或許,從她這么安排的那一天開始,她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幕了。曾泉要是連這點(diǎn)事都查不清楚,那他就太笨了。
“是我安排的。怎么了?”方希悠反問道。
“你想干什么?你讓我懷疑漱清?你要讓我懷疑漱清?”曾泉道。
“有句話,你說的很對,沈家楠落在誰的手上,誰就能控制咱們。所以,我是不會讓沈家楠落在任何人手上的,這一點(diǎn),你可以放心。”方希悠道。
曾泉放下筷子,苦笑了下,道:“沈家楠活著,不過就是你的傀儡而已。他只會聽命于你,你讓他活,他就活,你讓他死,他,是不是也就會去死?”
方希悠愣了下,端起酒杯喝了口,道:“事情是我惹出來的,我會想辦法處理,絕對不會牽連到你就是了,你也不必要問我怎么做。”
曾泉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沈家楠,我原先還覺得他是個(gè)不錯的人,能做一番事業(yè),沒想到他算了,你們的事,你處理,我知道你有辦法。這次的事,我也不想追究了。只是你以后不要再做這種無用功,如果讓漱清和覃書記知道”
“你以為他們就沒有這么計(jì)劃嗎?”方希悠打斷他的話。
曾泉端起酒杯,喝了口,道:“漱清是不會那么做的。”
“是嗎?我看你是太過于信任他了。他想不想不要緊,覃書記想的話,他還是會去做的。葉慕辰,可是聽命于他的。我這次讓沈家楠這么做,也就是給葉慕辰提個(gè)醒,免得他將來要做同樣的事情的時(shí)候,無所顧忌!”方希悠道。
曾泉看著她,沉默了片刻,才說:“你可以懷疑覃書記,可是,我不希望你以后再做出這種破壞我們和他們關(guān)系的事。這一點(diǎn),你明白嗎?”
方希悠,點(diǎn)點(diǎn)頭。
“我知道。”方希悠道。
要是讓霍漱清或者覃春明知道他們被這樣懷疑,本來不會生出的二心,也就會出來了。
“我已經(jīng)讓以珩和沈家楠談了,盡快把沈家楠轉(zhuǎn)移走。這個(gè),以珩會想辦法。”曾泉道。
“對不起,阿泉!”方希悠道。
“希悠”曾泉看著她,叫了聲。
方希悠望著他。
“你,不想和他在一起嗎?”曾泉問道。
“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是嗎?”方希悠道。
曾泉不語。
“我明白,讓你說相信我什么的,你也,辦不到。我,不想強(qiáng)迫你,你有你的權(quán)利,你怨恨我也好,怎么都行,只是,我想,想跟你說,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一生一世”方希悠道。
她的表情很深情,可是,曾泉
在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之后,還說什么一生一世?
恐怕這個(gè)世上,沒有任何會相信。
“吃飯吧!”曾泉也不想繼續(xù)說下去了,拿起餐具吃飯。
這是方慕白夫妻離開后,曾泉和方希悠第一次兩個(gè)人在家里吃飯。
“這次,我們怎么辦?”方希悠看著曾泉,問道。
“你說覃書記的事嗎?”曾泉問。
“嗯。”方希悠道。
“要是葉首長把覃書記給拉下來,對我們是巨大的損失。我們,要保住他!”曾泉道。
“你有什么辦法嗎?”方希悠問。
“他能拉覃書記,我們就不能收拾他的人嗎?”曾泉道。
“圍魏救趙。有道理。”方希悠道。
“我和爸已經(jīng)商量過了,他們已經(jīng)有對策了。”曾泉道,說著,曾泉看著方希悠,“你,和勵錦姐,走的很近?”
方希悠點(diǎn)頭。
“你的意思是從勵錦姐這邊”方希悠問。
曾泉點(diǎn)點(diǎn)頭。
“我明白了。既然你要保住覃書記,那我們就按照這個(gè)思路去做好了。只是,阿泉,我不希望你對他們掉以輕心,太過信任他們,到時(shí)候吃虧的只是我們自己。”方希悠道。
“我心里有數(shù)。”曾泉道。
晚飯,就這樣繼續(xù)著。
與此同時(shí),回疆的霍漱清給榕城的葉慕辰通了電話,詢問了關(guān)于那家企業(yè)的事,以及葉慕辰入股的情況。
到了電話即將結(jié)束的時(shí)候,霍漱清對葉慕辰提了句“你和沈家楠,最近來往怎么樣?”
“還好,前兩天他約我出去了一趟。”葉慕辰道。
“他,約你?”霍漱清問。
“嗯,別人都不知道,就我們倆出去打獵了。打了兩天就回來了。”葉慕辰道。
“別人都不知道?”霍漱清重復(fù)道。
“嗯,沒跟別人說,我跟默默也沒說去了哪里。”葉慕辰道。
“是你自己沒說的,還是”霍漱清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勁。
葉慕辰和沈家楠都是日理萬機(jī)的人,消失兩個(gè)小時(shí)都不行的人,突然離開兩天
“哦,是他讓我不要說的。正好我剛把蘇總那邊的事處理完,也想放松一下,就答應(yīng)他了。”葉慕辰道,只是,被霍漱清這么問,葉慕辰也覺得事有蹊蹺,便問,“霍書記,出了什么事嗎?”
方希悠和沈家楠的事,不能隨便說出去,而且是在電話里。
霍漱清便說:“哦,沒什么事,不過,以后你要多盯著他一點(diǎn)。”
“我知道了,霍書記。”葉慕辰道。
只是,他和沈家楠分屬兩地,而且平日工作極為繁忙,說是盯著,怎么盯?也只能說多聯(lián)系多聊聊,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能做。
結(jié)束了和葉慕辰的通話,霍漱清的眉頭,久久無法舒展。
沈家楠怎么會突然拉著葉慕辰去打獵?還連林默都不能知道?這是特別罕見的事。
難道是有什么事?
霍漱清沒有想到方希悠會提前采取行動,但是,覃春明所說的要讓葉慕辰把沈家楠帶走掌控的這個(gè)計(jì)劃
如果沈家楠在他們的手上,曾泉必定受到制約。而且,一旦曾泉知道這個(gè)消息,或者曾泉知道覃春明有這樣的計(jì)劃,不管計(jì)劃最后有沒有實(shí)施,都會絕對影響大家的關(guān)系,嚴(yán)重影響信任的基石。
而信任,是他們不能失去的。
霍漱清陷入了深思。
這件事,他,絕對不能做。
而且,他要勸說覃春明放棄這樣的念頭。
在敵人這樣瘋狂進(jìn)攻的時(shí)候,自己的陣營,絕對不能亂。
也許,現(xiàn)在這個(gè)時(shí)候,是他向覃春明進(jìn)言的最好時(shí)刻。
就在霍漱清這樣思考的時(shí)候,蘇凡敲門進(jìn)來了。
“怎么了?”他問。
“我哥來了電話。”蘇凡把手機(jī)遞給霍漱清。
曾泉把電話打給蘇凡的一支匿名手機(jī)上,霍漱清拿了過來,蘇凡便拉上門出去了。
“怎么了?”霍漱清問。
“我和希悠有個(gè)計(jì)劃,要和你溝通一下。”曾泉道。
“什么計(jì)劃?干什么的?”霍漱清問道。
“覃書記的事。”曾泉道。
霍漱清“哦”了一聲,便問:“爸爸他們不是已經(jīng)在采取行動了嗎?”
“希悠和葉首長的女兒勵錦姐來往密切,我們想通過這層關(guān)系和葉首長做一筆交易。”曾泉道。
“交易?”霍漱清沒明白。
“我們必須保住覃書記,不能讓他受到牽連。”曾泉道,“覃東陽那邊,還需要你來配合。”
“謝謝你們。”霍漱清道。
“不用客氣。”曾泉道,說完,他便把自己和方希悠商量過的計(jì)劃告訴了霍漱清。
要救覃春明,要保覃春明,這樣的事,必須讓覃春明和霍漱清知道。這也是曾泉和方希悠的目的。
有些時(shí)候,化解彼此之間的猜忌和不信任,并不一定要直接去講。做的,永遠(yuǎn)比說的更讓人信服。
只是,在曾泉和霍漱清通完電話后,方希悠問道:“你不怕覃書記真的得勢以后,會對我們動手嗎?”
“如果不想被人殺死,就必要讓敵人知道你也有殺死他的能力。”曾泉說著,喝了口酒,看向方希悠,“我們要救覃書記,可是,我們也要卡住他的脖子。”
方希悠陷入了深思。
“覃東陽的價(jià)值,這次被用過了之后,很難再用下一次。除了覃東陽,能影響到覃書記的,就只有,逸飛,還有羅志剛了。”方希悠說著,看著曾泉。
“志剛是個(gè)老實(shí)人,他向來都是矜矜業(yè)業(yè),而且,他是文姨的侄子,我們,不要碰他,碰他也沒有任何意義。”曾泉道。
“那就只有,逸飛了!”方希悠道。
“是啊,所以說,葉首長做事真的是狠,只要把逸飛給害了,覃書記也就”曾泉道。
“如果想要控制逸飛”方希悠說著,看向曾泉,“只能用迦因!”
曾泉看著方希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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