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曉東就撩開眼皮來看她,卻被她**辣的目光燙了一下,他收回目光,馬上又將它下移到她雪白的胸景上,訥訥地說:“我被他,狠狠地,批評了一頓。”
蔣雪艷嬌嗔地唬著他,輕聲說:“活該。誰叫你膽大包天,口無遮攔的?我也破例,在領導面前爭了一下。所以不敢去見呂縣長。去見他,他也會批評我的。”
“是的,查縣長向他匯報了我們的情況,呂縣長也提到你了。”田曉東說,“但他說,你這樣爭一下,還可以理解。而我的莽撞行為,就不能容忍了。”
蔣雪艷嬌媚地橫了他一眼,說:“好在我,給你開脫了一下,否則你的口禍可就闖大了。”
田曉東盯著她嬌艷無比的嫩臉,漂亮迷人的波峰,“啯啯地咽著唾沫說:“謝謝你,蔣鎮長,你是為我好。”
“你也知道我為你好啊?”蔣雪艷嬌滴滴地說,“你幫了我,我也應該幫你嘛。”
停了一下,她又說:“我們都得罪了市里領導,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個項目弄成,否則,我們的前途都完了。所以,我讓你再晚也要來一下的,我想了很多,怎么也睡不著。”
“是興奮嗎?”田曉東天真問。
蔣雪艷伸手空打了他一下,說:“什么興奮啊?是擔心。”
“你擔心什么?”
“擔心你這個愣頭青,亂說亂動,什么也不顧,把這個項目給弄黃了,我們的前途就徹底完蛋了。”
“不會的,只要我不死,就不會黃。”
“我就是擔心你,被他們害死。所以你不要再提造紙廠的事,也不要再管造紙廠污染和**事。等這個項目落地,你才有了功勞和資本,到時再搞他們也不遲。”
她這樣說,田曉東就不敢把用這塊地來逼造紙廠拆遷的事說出來。
蔣雪艷問:“你到張總房間里去了?”
“去了。”
“她跟你說什么?”蔣雪艷一眼不眨地觀察著他的臉色。
“也沒說什么,她只是說。”田曉東見蔣雪艷眼睛里妒火中燒,不敢說實話。
“說什么?”蔣雪艷追問。
“她說,她要繼續支持我,幫助我。”
“她為什么,對你這么好?”
“不是說了嗎?她是為了報答我的地鐵之恩。”
“蔣雪艷有些激動地站起來,說:“你別騙我了,她跟我一樣,也是個漂亮女人,我知道為什么。不過,我不管你們的事。只要你把這個項目弄成就行。”
田曉東見蔣雪艷嫉妒得臉色也變了,也站起來,解釋說:“不是的,蔣鎮長,我們真的,什么也沒有,我們只是。”
“不要再說了,你走吧。”蔣雪艷被爐火燒壞了脾氣,“我不想聽你,虛情假意地解釋,你們的事,關我什么事啊?”
田曉東沒想到,她會吃醋到這個程度,心里好開心。因為他知道,女人吃這個男人的醋,說明她喜歡這個男人。她真的喜歡我,我好幸福哦。
田曉東這樣想著,就大膽地朝蔣雪艷面前走過去。他兩眼盯著她漂亮的臉和挺拔的波,沖動地說:“蔣鎮長,我,我真正喜歡的是你。”
說著就張臂抱上去。將她苗條的身體緊緊摟在懷里。蔣雪艷掙扎著,輕聲說:“放開我,你去抱張晚秋,抱我干什么?”
田曉東越摟越緊,嘴湊上去吻她。蔣雪艷搖著頭不讓他吻,嘴吐芳香說:“你干什么?你不能親了張晚秋,再來親我。你,你這是耍流氓。”
她櫻紅的嘴巴終于被田曉東捉住,然后堵住。她嗚嗚地叫了幾聲,就不吱聲了,身子顫抖著,軟軟的要倒在他懷里。田曉東也激動得不行,開始失控,不顧一切地把她壓倒在床上,把手向她里面伸去。
蔣雪艷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那里不能去。”
田曉東猴急得不行,哀求說:“蔣鎮長,你就給了我吧,我,我用實際行動,報答你的恩情。”
“不,不行。”蔣雪艷死死抓住他的手不放,“你把這個項目弄成,我就把它給你,否則,你休想打它的主意。”
田上暉急得在她身上拼命動,哭喪著臉說:“欣貽,親愛的,我是愛你的。這個項目,我肯定能弄成,你就提前讓我,進去領賞吧。”
蔣雪艷還是抓住他的手不放,氣喘吁吁地說:“肯定不行,在張晚秋把第一筆投資款,打過來前,你休息進來領賞。”
這時,門外傳來沙沙的腳步聲。
田曉東嚇了一跳,他想到門都沒有保上,就趕緊從她身上爬起來,拉了拉衣服,朝門口走去。
他邊走邊回頭示意蔣雪艷,趕緊整理好衣服和頭,坐到圈椅上去。蔣雪艷翻身從床上坐起來,拉衣襟,理頭,坐到圈椅上。
田曉東輕手輕腳地踩著地毯,無聲不息地走到門后,輕輕打開門鎖,然后猛地拉開門。門外一個側身貼在門上偷聽的男人,冷不丁站不住腳,身子隨著門跌進來,一下子撲倒在門內的地毯上。
“啊,是你?你怎么在門外?”田曉東見扒在地上的是老板周滿富,又氣又好笑。
周滿富難堪得不敢從地上爬起來。
田曉東上前踢了他一腳,說:“起來,堂堂一個書記,竟然在門外聽壁腳。你丟人不丟人啊?我們在談工作,你聽什么聽,啊?”
蔣雪艷也走過來,看著正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起來的周滿富,提著嘴角不屑地說:“你自已齷齪,還懷疑人家,哼。”
周滿富尷尬從地上站起來,一句也話說不出來,就低著頭往外走。
田曉東與蔣雪艷相視一笑,蔣雪艷給他做了鬼臉,意思是:好在我今晚沒讓你進來領賞,否則今晚就砸了。
要是他們脫了衣服,上床熱火朝天地干起來,被門外的周滿富聽到聲音,喊響起來,那會出現什么樣的后果?
領導們全知道,張晚秋也會曉得。他們的前途無望是肯定的,連這個項目都可能要黃掉。田曉東一想,后怕得頭皮都麻了。
他在心里對自已的說:“沖動是魔鬼,好色會要命啊!”
他趕緊朝自已的房間走去,開門走進去,匆匆洗了一個澡,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田曉東七點鐘就起床,八點鐘招呼大家下去吃早飯,九點鐘出去考察地塊。
第一個地方就是南山村。田曉東熟門熟路地領著大家,去看南山腳下的那片空地,指給張晚秋和**興他們看。上面的山坡上是一片一片漂亮整齊的光伏板,要是下面再崛起一座現代化的大廠區,那南山村就大了。
但大家只看,不說話。特別是市縣兩級的官員,都緊閉嘴巴,不表任何意見,以示不插手這個敏感的選址問題。
連周滿富也緊閉鐵嘴,臉色陰沉,不像昨天那樣跳上跳下地表現了。大概昨天晚上,他先是被震住,后又被嚇著,就有些忌憚田曉東和蔣雪艷。所以今天他遠離著他們,不敢跟他們走在一起。
第二個看少豐鄉的三林村,第三個看原來南陽鎮的齊賢村。盡管田曉東知道蔣雪艷在背后關注著他們,但田上暉還是與張晚秋肩并肩走在一起,一邊走一邊給她介紹情況。
六七輛車子排著隊開過來,然后停在路邊,從里邊走出十多個干部模樣的人,站在那里指指點點。這個情景引起了當地農民的注意,他們知道這里可能要搞開了,都紛紛從家里跑出來,從四面八方朝他們圍過來看。
可三個地方看下來,東平集團的四個高管都不太滿意。張曉秋就悄悄對田曉東說:“這三個地方,包括你們南山村,都有一個共同的缺點,那就是只有山,沒有水。這就不太理想,這么大一個項目,不靠近水邊,建個水運碼頭,運輸怎么辦?”
田曉東見身邊沒人,悄聲對她說:“你是不是,真的想要造紙廠這塊地啊?”
張晚秋說:“也不是,只要有一條寬闊的河道就行。不過,我還真是對造紙廠這塊地很喜歡。”
“我們南陽鎮區域內,最大的河流就是南陽河。河的西岸已經被造紙廠霸占,東岸是東柳鎮的地盤。”
張晚秋想了想,壓低聲說:“這不正好幫了你的忙嗎?這是個機會,你就不要管,我來跟胡市長和呂縣長去說。”
她說著就朝他們走去。田曉東想喊住她,可他只是空跺了一下腳,沒有喊出聲。他知道就是喊她,她也不會聽他的。
田曉東好擔心,張晚秋一出面,就得罪了造紙廠。她這也是,公開跟造紙廠爭地盤啊。她一個外地的美女總裁,哪里斗得過造紙廠這個強大的地頭蛇?太危險了
這時,胡隆偉,呂愛民,周滿富,今天這里的三巨頭正站在一起。周滿富是利用這個機會,在接近和巴結兩個上司。
張晚秋身姿優雅地走過去,胡隆偉就笑臉相迎,對她說:“張總,你們看了三個地方,覺得怎么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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