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可沒那么容易。”冷無痕大手一揮,后面的軍隊就朝著碧落閣的人沖了上去。
冷無痕則是飛身下馬,溫柔的將白若雪抱進(jìn)了懷里。
“老大,你沒事吧?”
冷無痕抱的很緊卻也很小心翼翼,生怕會弄痛了白若雪一樣。
白若雪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貪婪冷無痕的懷抱,但此時的溫暖讓她無法拒絕。就讓她貪心這一次好了,僅僅這一次。
冷無痕沒有等到白若雪的回話,心慌了,“老大,你可是哪里受傷了嗎?”
說完,就輕輕推開白若雪,抓住她的胳膊開始檢查。
看冷無痕緊張害怕的樣子,白若雪嘴角勾起一抹小撩的笑,“無痕太子,你的手往哪里摸?”
呃,被白若雪這么一提醒,冷無痕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心急,手放的位置確實有點(diǎn)尷尬。
白皙的俊容上迅速躥上一抹薄紅,用拳頭抵在嘴邊,尷尬的咳嗽了道,“對,對不起,我只是擔(dān)心你會受傷。”
沒想到這個丫鬟即便恢復(fù)了記憶還是這么不禁逗,白若雪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嗯,我沒事,你不用緊張。”
“嗯,我先送你回去,讓太醫(yī)仔細(xì)給你檢查我,我才放心。”冷無痕不放心的問道。
白若雪輕笑了一聲,“不必了,你是不是忘了我的本事,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相信沒有御醫(yī)比我的醫(yī)術(shù)更高超。”
白若雪這句話不是自吹,事實就是如此。
冷無痕聽白若雪這么說,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冷無痕還想跟白若雪在說些什么,一道溫柔的聲音闖了進(jìn)來。
“雪兒,你怎么樣?”女子的聲音帶著急迫和擔(dān)憂。
白若雪拉開了跟冷無痕的距離,對著來人露出一抹笑,“琴姨,我沒事,你怎么來了?”
冷無痕也趕緊上前跟子車玉琴打招呼。
子車玉琴有些復(fù)雜的看了冷無痕一眼,最后卻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冷無痕明顯感覺出了琴姨對他的冷漠和可以拉開的距離,但他好像沒有做什么對不起老大的事啊,琴姨為何這樣對他。
子車玉琴不管冷無痕是怎么想的,拉過白若雪,“雪兒,你為何會被黑衣人抓走?”
白若雪拍了拍子車玉琴的手背,“琴姨,此事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
“好,雪兒,你放心,琴姨一定不會放過陷害你的人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子車玉琴的目光很冰冷。
“琴姨,我這次之所以會被抓走,是因為武林盟出了內(nèi)鬼。內(nèi)鬼跟碧落閣的人聯(lián)系,將我給抓走了。”
“內(nèi)鬼?是誰?上官清兒,對嗎?”因為花仙仙也被抓走了,所以只能是上官清兒了。
白若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默認(rèn)了子車玉琴的猜測。
得知真相的子車玉琴非常憤怒,上官清兒為何要對付雪兒,原因是在是太簡單了。上官清兒喜歡花錦容,而花錦容要娶雪兒,所以,上官清兒就聯(lián)合碧落閣的人將雪兒抓走。
她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太子殿下帶人及時找到了雪兒,她的雪兒最后會被怎么樣。
一想到白若雪被侮辱和折磨的畫面,子車玉琴就渾身顫抖,她的姐姐和姐夫已經(jīng)不在了,雪兒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如果雪兒有個三長兩短,她就是死也不能贖罪。
白若雪說出真相的時候沒有避諱任何人,所以,已經(jīng)趕來的花錦容全聽到了。
英俊的眉毛皺了皺,疑問道,“雪兒,你是不是對清兒有什么誤會,她雖然不喜歡你,但還不至于跟碧落閣的人勾結(jié)來陷害你。”
對于白若雪的話,花錦容顯然是不信的。
“是啊,雪兒妹妹,你這次真的是冤枉我了,我真的放下師兄了,你不要因為討厭我,就陷害我,好不好?”
說到最后的時候,上官清兒已經(jīng)用上了乞求的語氣。
沒等白若雪說話,子車玉琴先冷笑了一聲,“上官小姐,你當(dāng)真對花盟主沒有任何心思了嗎?如果是這樣,你敢不敢發(fā)毒誓,就說如果你今生絕不會嫁給花錦容,否則,不得好死。”
聽了子車玉琴的話,上官清兒的小臉白了一下,不,她做一切就是為了嫁給花錦容,這個誓言她怎么能發(fā)呢?這個老女人,真是該死。
見上官清兒遲疑著不說話,臉上的神色既委屈又屈辱,子車玉琴笑得更加嘲諷了。
“怎么?不敢嗎?”
“我,我……”上官清兒剛想眼一閉發(fā)誓,就被花錦容冷冷的聲音打斷了。
“夠了,事情真相我會調(diào)查清楚的,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先抓住碧落閣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對于花錦容的婦人之仁,子車玉琴眼中滿是失望,同時也下定了決心,花錦容跟雪兒的婚約必須解決。嫁給這樣一個不能保護(hù)自己女人的男人,即便是再風(fēng)光,又有什么用呢。
花錦容還不知道就是他此刻的一句淡淡維護(hù),被子車玉琴給他判了死刑。
冷無痕和花錦容帶的人不少,碧落閣在京城的人也不少,三方混戰(zhàn)在一起,直打了兩個時辰,才分出勝負(fù)。
碧落閣的高手不少,但武林盟的高手也不少,再加上皇家的正規(guī)軍,最后,不出意外的,碧落閣落敗了。
公孫拓看著被綁起來的碧落閣門眾,眼中閃過一抹陰詭。
手慢慢伸進(jìn)懷里,掏出來了一塊令牌。
隨著他的動作,花錦容的瞳孔驀然睜大,怎么可能,那是武林盟歷代盟主才能擁有的令牌,現(xiàn)在怎么可能在碧落閣閣主的手中。
上官清兒一見到那塊令牌,嚇得臉當(dāng)即就白了,不對啊,她還沒有去偷,怎么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在碧落閣門主的手中了呢。
“師兄,你不要相信他,那塊令牌一定是假的。”上官清兒突兀激動又欲蓋彌彰的話,讓在場很多人都看向了她。
公孫拓冷冷的勾了勾唇,“不是真的,那真的在哪里?”
“真的自然還在我?guī)熜值臅俊闭f到這里,上官清兒意識到自己上當(dāng)了,趕緊看向花錦容。
“師,師兄,我,我也是無意中得知的,你不要多想。”
“呵呵,上官清兒,你自己做過的事都不敢承認(rèn)的嗎?你為了得到武林盟主夫人的位子,多次跟碧落閣合作,這次更是為了要置白若雪于死地,讓碧落閣的人將白若雪擄走,并且要將羞辱至死。
但碧落閣怎么會不收取任何報酬呢,這不,我手中能號令天下武林人士的令牌就是這個報酬。”
“你閉嘴,我只是答應(yīng)了要給你偷,但還沒有偷呢,你手中的一定是假的。”
上官清兒太急于澄清自己是無辜的,卻忘了她這樣說等于間接承認(rèn)了公孫拓剛才說的話。
花錦容不可置信的看著上官清兒,“上官清兒,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說吧,是我動手,還是你自己了結(jié)。”
上官清兒不可置信的看著花錦容,“師兄,你竟然想要我的命,我做這一切,根本全是為了你。怪就怪你非要一意孤行娶白若雪,我非常不理解,她到底哪點(diǎn)比我好,你們?yōu)槭裁匆粋兩個都只喜歡她。”
“你根本就不配跟她比,上官清兒,原來你才是罪魁禍?zhǔn)祝芩腊伞!崩錈o痕二話不說,一掌就拍向了上官清兒。
花錦容眼中閃過掙扎,卻沒有阻攔。
上官清兒也怕了,冷無痕的功夫可是跟花錦容不相上下的,她跟冷無痕對上,只有死路一條啊。
“師兄,救救我,我錯了,我再也不犯了,好不好?”
花錦容閉了閉眼,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看她。
在冷無痕的掌風(fēng)即將拍在上官清兒身上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無知小輩,竟然敢傷害我的女兒,受死吧。”
“父親,救救清兒。”上官清兒仿佛溺水的人終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動作麻利的躲在來人身后。
武林盟的大長老,也就是上官清兒的父親接住了冷無痕那冷霆萬鈞的一掌。
冷無痕絲毫沒動,大長老卻被震退了好幾步,功夫孰高孰低,立見分曉。
大長老又氣又怒,沖著花錦容喊道,“錦容,你當(dāng)真不管我們的死活了嗎?你已經(jīng)被那個女人迷了心智,你不但要為了她覆滅北燕,現(xiàn)在更是為了她,要眼睜睜看著跟你一起長大的師妹被打死嗎?”
大長老透露的信息量有些大,冷無痕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不過,真相都不要緊,這個叫上官清兒的女人竟然要害死老大,先殺了她再說不遲。
見冷無痕又要發(fā)起攻擊,上官清兒真的急了,幾乎用吼的,“師兄,你可以不管我,但現(xiàn)在號令全武林的令牌在碧落閣的手中,沒有了它,你這個武林盟主形同虛設(shè)。”
花錦容冷冷的看了上官清兒一眼,“既然你知道后果這樣嚴(yán)重,為何還要告訴碧落閣令牌的事。”不僅是告訴了,而且,還打算偷。
上官清兒囁嚅了一下,但她知道只有活下去,一切才有機(jī)會,忙為自己辯解,“師兄,對不起,清兒現(xiàn)在只想將功補(bǔ)過,幫助你將令牌拿回來。”
“哦?你要怎樣拿?”花錦容話落,錯了一步,擋在上官清兒跟大長老的身前,這是要護(hù)著他們的意思了。
上官清兒眼中閃過一抹亮光,趕緊道,“我跟碧落閣的閣主交談試試。”
沒等花錦容點(diǎn)頭,她就急切的看向公孫拓,“碧落閣閣主,如果你能將令牌交出來,武林盟可以保證讓你今天全身而退。
否則,你即便是擁有這塊令牌,也沒有命享用。”
上官清兒倒是沒有夸大其詞,碧落閣的人都已經(jīng)被冷無痕的人制住了。只有花錦容帶來的人跟他們聯(lián)手,碧落閣才能逃此一難。
“師父,不要想了,將令牌給他們吧。”紅兒趕緊勸道,他們能偷來一次,自然也能偷來第二次。
公孫拓掂了掂手里的令牌,沒有立即回話,而是看向白若雪。
“雪兒,為師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誠實的回答,好嗎?”
聽著公孫拓溫柔的話,白若雪的心如刀割一樣的疼,她八歲的時候叛逆離家,是師父教會她很多本領(lǐng),她一直崇拜他,仰慕他,但從沒有想過,他竟然是最大邪教的頭領(lǐng)。
嘴角澀澀的牽了牽,“師父,您問吧。”
冷無痕警惕的看著公孫拓,他要干什么?
公孫拓挑釁的看了冷無痕一眼,才問出自己的問題,“雪兒,你有沒有愛過為師?”
這個問題其實算大逆不道了,但是碧落閣閣主問出來的,大家又覺得好像挺正常的,因為碧落閣本身就是邪教啊。
白若雪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低下頭,仿佛在思考。
冷無痕的心沉了沉,難道,老大真的喜歡著這個邪魅的男子嗎?
在眾人都以為白若雪會說喜歡公孫拓的時候,就見白若雪抬起了頭,堅定的搖了搖,“不,師父,我對您一直都是晚輩對長輩的孺慕和尊敬,沒有愛情。”
短短的幾句話,瞬間將公孫拓打入了深淵,一頭情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
突然,他捏碎了手中的令牌,仰天長嘯,“哈哈,哈哈,我公孫拓算計了一輩子,從來沒有失算過,卻沒想到,在你身上失了心。
罷了,既然你不愛我,這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了。”
“師父,您要干什么?”紅兒驚恐的看著仿佛隨時要隨風(fēng)而去的公孫拓。
公孫拓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你的心也給錯了人,我不是你的良人,我死后,就解散碧落閣,你也追求自己的幸福去吧。”
“不,師父,紅兒只會追隨您的腳步。”
公孫拓又笑了幾聲,不過卻沒有看紅兒,而是看向白若雪,“雪兒,師父要離開了,在離開之前,就為你做最后一件事吧。”
說完,對著子車玉琴道,“子車姑娘,你一直以為雪兒的父母是當(dāng)今的冷皇所害,其實,你錯了,真正殺死他們夫婦的是……”
公孫拓的手指一指,指向了花錦容身后的大長老。
“呸,你血口噴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大長老趕緊反駁回去,但正因為他的急切暴露了他自己。
子車玉琴也不是蠢人,看大長老心虛的表現(xiàn)就知道,公孫拓的話應(yīng)該是真的。
但,“他為何要?dú)⑽业慕憬愫徒惴颍俊睔⑷丝傄性颉?br />
“呵,美人總是惹人愛慕的,這個貪色的大長老看上了你姐姐的美色,所以,就設(shè)計殺害了他們。”
白若雪的手緊緊握了起來,原來,真正的兇手就藏在武林盟。
大長老這次是真的慌了,一步步往后挪,想要找機(jī)會逃跑,可惜,冷無痕早就命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既然知道冷無痕不是自己殺父仇人的兒子,白若雪的心結(jié)也就徹底打開了。
臉上對冷無痕的愛意藏都藏不住,“無痕,這個人交給我,好嗎?”
冷無痕毫無原則的點(diǎn)頭,“老大,全聽你的。”
“嗯。”
看著兩個年輕人的互動,子車玉琴心中滿是慚愧。是她為了姐姐和姐夫的仇恨生生將兩個相愛的人分開,后來又被告知,她一直弄錯了仇人。
這個轉(zhuǎn)著,讓她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大長老見著沒有人可以幫自己了,心中升起絕望。
不過,他就算是死,也要抓幾個墊背的。拼命調(diào)動身體里的真氣,打算自爆跟白若雪同歸于盡。
但沒等他積聚起自爆的真氣,一把匕首已經(jīng)刺進(jìn)了他的腹部。
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那張熟悉的小臉,“清兒,我是你父親,你怎么能噬父?”
上官清兒也仿佛嚇壞了,咣當(dāng)一聲扔了匕首,身子不斷往后退,“父親,對不起,清兒很敬愛您,但是您犯下那樣的打錯,清兒這也是大義滅親。”
上官清兒想到是,反正她父親今天是必死無疑了,不如再給她創(chuàng)造最后一次價值。
她主動大義滅親一定會讓花錦容另眼相看。
白若雪是不可能嫁給他了,那她不是就有機(jī)會了嗎?可惜,上官清兒想的太天真了,連親生父親都?xì)⒌娜耍l還會去愛她呢。
子車玉琴看著倒在地上已經(jīng)死透的人,心中吁出一口氣,雖然不是親手了解了仇人,但仇人最終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殺死,也許,這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了吧。
一切塵埃落定,碧落閣別剿滅了,武林盟也受到了重挫。
跟碧落閣合作的二皇子冷逸軒自然也間接受到了打擊。
皇宮中,冷無痕緊緊握著白若雪的小手,“雪兒,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白若雪眼中含笑,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永遠(yuǎn)不分開。”
琴姨因為歉疚去散心了,她現(xiàn)在只有眼前這個男人了。
冷無痕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子,開心的笑了。
“嗯,我馬上就安排風(fēng)妃大典的事。”他今生唯一愛的女人,他會給她最好的。
白若雪沒有阻止,雖然這些儀式不重要,但卻代表了他對她的愛,她不能拒絕。
“呵,封妃大典,天真?”一道威嚴(yán)中帶著嘲諷的女聲傳來。
白若雪翻了個白眼,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皇后由小宮女?dāng)v扶著走了進(jìn)來,她的身邊還跟著冷逸軒和子車婉兒,還有懷孕的蘭姨娘。
冷無痕對于這個生母已經(jīng)徹底失望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本宮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呵,輪不到你來管,你不要忘了你是從誰肚子里爬出來的?”
白若雪阻止了冷無痕的動作,上前一步道,“原來皇后娘娘也知道太子才是您親生的啊,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二皇子是您親生的呢?”
這句話的諷刺意味太濃,讓皇后的臉當(dāng)即就掛不住了。
“上不得臺面的東西,說出的話也讓人惡心。”
身為一國之后說出這種話,已經(jīng)相當(dāng)失儀了。
“夠了,皇后,朕真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了?放著自己親生的兒子不疼愛,偏去疼一個庶子。”
冷皇一身明黃色的黃袍,威嚴(yán)的走了進(jìn)來。
皇后一見到是皇上,臉上的表情巨變,“皇上,臣妾也不想的,可是,臣妾的命是軒兒救的,臣妾疼愛他多一些不應(yīng)該嗎?
太子雖然是臣妾親生,但是在臣妾遇難的時候,是軒兒挺身而出啊。”
聽了皇后的解釋,冷無痕的眼中閃過掙扎,原來,她是因為這個才疼愛冷逸軒不疼愛自己的,真是可笑。
冷逸軒在皇后說出真相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完了,想要阻止自然也來不及了。
皇上看皇后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白癡,“真正救你的人是痕兒,根本就不是軒兒,你還要糊涂到什么時候?”
“不,怎么會呢?臣妾醒來的時候只有軒兒守在臣妾的床前,而且,軒兒的手臂也受傷了。”
說完,皇后扯過冷逸軒,撩起了他的袖子。
白若雪不屑的笑了笑,“皇后娘娘,那次您遇刺的兇手已經(jīng)很厲害吧,二皇子救了您,就只胳膊上受了點(diǎn)輕傷,您覺得現(xiàn)實嗎?”
說完,又轉(zhuǎn)向冷無痕,“無痕,你母后也是時候知道真相了,畢竟,到老了還糊涂著,不好。”
冷無痕聽話的脫了外套,露出胸口那巨大丑陋的疤痕。
到了現(xiàn)在,皇后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眼中閃過自責(zé)和巨大的后悔,“痕兒,是母后錯了,你會原諒母后嗎?”
她也不敢奢求他的原諒了,只希望他能給她彌補(bǔ)的機(jī)會。
冷無痕冷冷的搖了搖頭,“本宮不需要。”說完,就帶著白若雪離開了。
皇后也緊接著離開了。
半個月后,沒有了皇后支持的二皇子很快就被太子一黨碾壓。
冷無痕又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平息了碧落閣的余孽,武林盟這次也受到了重創(chuàng),花錦容也引咎辭去了武林盟盟主一位,游歷江湖去了。
上官清兒最后的下場是被廢了武功,扔進(jìn)了青樓。
花仙仙則是在巨大的恐懼中,瘋了。
一切都塵埃落定,十二月底,北燕舉行了盛大的封妃典禮。
冷皇親自主持,看著冷無痕攜著自己的愛人一起走來,眼中一熱,差點(diǎn)落淚。他沒能跟她在一起,他們的兒女在一起了,甚好。
皇后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徹底冷落了冷逸軒,一直找機(jī)會能彌補(bǔ)冷無痕。
太子大婚,天下大赦,普天同慶,幸福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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