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和造物之主就這樣靜靜的站著,外邊的人依然來來往往,他們守護的,也是這些來來往往。
“爹,順子還有多少時間?”紅月輕輕的問了出來。
“你走了之后就是他了!痹煳镏饔行┿皭,這些孩子們都要走了。
“我?guī)煾杆麄兛赡苡兴袆印!奔t月在離開主神殿后,就想到了,雖然師徒緣分不長,但是她自認為還是了解蒼吾的。
他們之間有誤會也有隔閡,但是這些好像都是自己一廂情愿,師父想的她從來沒有明白過。
寸晝給自己的小石頭說明白了一切。
“所以爹得在這里看著,看著這虛空好好的運轉(zhuǎn),看著這億萬生靈依舊生機盎然!泵髅魇呛檬,但是紅月卻聽出了無奈。
易地而處,她覺得爹肯定是不希望那個人是自己和順子。
順子走到造物之主身邊,“爹,我自己去不行么,姐姐不能留下?”沒有為自己思考分毫。
紅月笑著呵斥道:“我還想著我自己去就行了呢,為什么還搭上你呢!
順子也是無奈一笑。
虛空中,無數(shù)的暗流開始翻涌。
寸晝看著主神殿外的虛影,冷哼了一聲,對蒼吾道:“這是沉不住氣了!
蒼吾保持打坐的姿勢,眼睛都沒有睜開。
“不必理會!
寸晝雖然心有戚戚,但是依然聽了蒼吾的話,閉上眼睛開始打坐。
一個月過去了,紅月手腕間已經(jīng)什么也沒有了,情之一道的道文和道韻已經(jīng)完全散于虛空之中了。
“要來了么?”紅月喃喃的說到。
自己現(xiàn)在連主神的修為都沒有,活下來的把握更是一成都沒有。
還有最后的融合。
造物之主憑空出現(xiàn)在紅月身邊,“準備好了么?”
紅月知道他問的什么,點了點頭。
造物之主什么也沒有說,拉起紅月的胳膊就要走。
“爹,我呢?”順子問道。
“你在這里好好待著,等到你姐完全融合了大道,到時候就輪到你了!
話雖如此,但是順子并不想自己等在這里,連自己姐姐的最后一程都沒有辦法送一送。
“我不,帶我去吧,我會好好聽話的!彼m然如此說,但是也想著看看有什么機會能救下自己的姐姐。
造物之主怎么會不明白他的想法,想要一口拒絕,但是看到順子的眼神,他心軟了。
沒有說什么。帶著順子和紅月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了虛空。
“爹,你稍微等一等!奔t月說著將小世界從自己的神識里剝離出來,還是當初那個小石頭的樣子,但是已經(jīng)不是無界的小石頭了。
紅月有些懷念的對造物之主說到:“將遠古大陸上的生靈全都移到小世界里吧,那里的虛空按照《玄經(jīng)》運轉(zhuǎn),即便是我融合失敗了,也能為這個虛空留下一絲薪火!
上次是有遠古大陸,這次能有這么好的的運氣么,他們誰也不知道。
造物之主接過這個小石頭嗎,平凡無奇的樣子,竟然是一個虛空的雛形。
他沉默的點了點頭,應(yīng)允了紅月的要求,確實是要做好后續(xù)的準備。
“準備好了么?”造物之主不舍的問道。
紅月點了點頭,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自己的狀態(tài)運轉(zhuǎn)到最好了,修為怎么也精進不了了,想必這就是虛空的想法吧,允許她的存在,但是不能成長到危害虛空本身的程度。
不遠的地方,蒼吾和寸晝靜靜的站在一邊,并沒有上來和他們說話。
有時候無聲勝有聲,無言的告別更是將話都說盡的一種。
紅月看了他們一眼,點了點頭,就盤膝而坐,周身的《玄經(jīng)》運轉(zhuǎn),本源之氣開始外溢,她要憑借《玄經(jīng)》的規(guī)律和虛空本源之氣的感應(yīng),來捕捉虛空的痕跡。
然后和虛空融為一體,進而將情之一道融入虛空,這是她的使命。
《玄經(jīng)》正在瘋狂的運轉(zhuǎn),已經(jīng)有點超過紅月的負荷了,這具身體本身就是虛空塵埃所化,甚至說是虛空物質(zhì)凝聚而成的,現(xiàn)在也開始像風化的石碑一樣,掉落粒粒塵埃。
還是沒有捕捉到痕跡,看來虛空也覺察到了,愈發(fā)的隱蔽了。
連大道運轉(zhuǎn)的軌跡都幾乎不可聞了。
紅月又加快了《玄經(jīng)》的運轉(zhuǎn),如果是現(xiàn)在能看到紅月的骨頭的話,整個骨頭上都彌漫著點點白光,全部都是《玄經(jīng)》的經(jīng)文。
紅月漸漸感受到虛空的氣息了,看來還是不夠。
她又加快了功法的運轉(zhuǎn),現(xiàn)在她的身體已經(jīng)風化了不少,許多塵埃掉落在虛空里也開始按照一定的規(guī)律開始飄到遠方,雖然虛空是黑色的,紅月掉落的塵埃在離開身體的那一剎那也是黑色的。
整個過程耗用的時間并不長,等到紅月的身體幾乎已經(jīng)剩下些許的骨頭的時候,她終于捕捉到了虛空的軌跡,她將自己的神識融入到那片透明的幾乎不存在的意志之中,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憤怒和嘲諷。
紅月不管這些,回憶和感受自己的情之一道,然后將情之一道的道文和道韻痕跡,留在虛空的意志里。
然后紅月并沒有停下來,她開始用自己的神識運轉(zhuǎn)《玄經(jīng)》她想把《玄經(jīng)》可在虛空的意志里,這樣,以后修煉了《玄經(jīng)》的人就可以控制虛空,而不需要順子的犧牲了。
情之一道的融合很順利,好像虛空也在等著這一步,但是當紅月將《玄經(jīng)》刻畫的時候,虛空開始了劇烈的反抗。
甚至周圍的空間都開始了顫動。
蒼吾和寸晝沒有想到紅月前期這么順利,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虛空的不穩(wěn)定,兩人互看一眼,都沒有說話,眨眼間就有無數(shù)的道文和道韻開始從兩人的身上涌出,朝著紅月神識所在的地方開始聚集。
虛空顯然是感受到了這股威脅,開始不再和紅月糾纏,嘗試著改變自己的軌跡,讓蒼吾和寸晝無法捕捉。
紅月顯然是不能讓它如愿,成敗就在此一舉。
她的神識和虛空的意志死死的糾纏在一起,那種絞裂神魂的疼痛,讓她即便是只剩下了的骨頭都開始不穩(wěn)定的顫抖。
造物之主上前一步,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順子看著眼前的樣子,手上青筋暴起,眼珠通紅,他想上前去,但是造物之主的手死死的抓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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