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歌帶著Senven回家時,歐陽少風(fēng)是驚呆的,不知道穆歌為什么會帶了個男人回來。
不知道容逸飛是個醋壇子嗎?
但想了一下,便想到這個男人很可能只是穆歌的朋友,便忍不住打了聲招呼,“嗨,進來吧。”
站在門外的Senven有些不自在。沒想到穆歌家除了她男朋友,還有個陌生男子。打量了一下歐陽少風(fēng),沒出聲。
穆歌看出他想法,忍不住道,“他是我男朋友的朋友,歐陽少風(fēng),一直與我們住在一起。自己人,不用見怪。”
Senven唇角勾了勾。
然后就隨著穆歌一起脫鞋進去了。
歐陽少風(fēng)去冰箱拿了點冰鎮(zhèn)飲料給他。Senven接過,打開喝了一口。打量了一下這個別墅的環(huán)境,臉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這里就是穆歌和她男朋在的家嗎?眼里的神色暗了暗。看來他男朋友條件不錯。
“我叫歐陽少風(fēng),剛才嫂子介紹了,你叫什么?”然后就聽歐陽少風(fēng)突兀問。
Senven回神,看向他,道,“叫我Senven就好。”
“英文名?”歐陽少風(fēng)疑問了一句,“咱家是Z國,還是告訴你中文吧。”Senven……Senven……他覺得很怪,不喜歡這么叫他,忍不住問。
Senven唇角淡淡地撇了撇,“陸行止。”
“哦,陸行止。這個名字好。”歐陽少風(fēng)笑了笑。
還想說些什么時,穆歌陡然感覺小腿一疼,回頭就對上穆歌冷冷的眼神。
穆歌神色無語地看著他,“沒你事。湊什么熱鬧,一邊待去。”
歐陽少風(fēng)摸了摸腦袋,有些小無辜。他這不是看他是她朋友,想招呼一下嘛。無奈只好走了開。
穆歌看著Senven道,“他這人就這樣,話多,你不用理他。”
Senven勾唇笑了笑。
“你就住這里好了。房間在那里,你去看看。”穆歌指了指歐陽少風(fēng)房間的隔壁。
Senven看了一眼,眸光閃出無所謂的笑意。滿足且安逸。不用,睡哪里都一樣。只要能與她在一起。
然后穆歌又跟他說了些家里其它的地方。比如洗澡的、洗衣服的、曬衣服的地方都跟他說了一遍。他房間里有獨立浴室。樓下的和房間里的浴室是穆歌與容逸飛用的。平時歐陽少風(fēng)都不用。
Senven 聽著。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默默點了點頭。就沒了下文。
晚上,三個人坐在一起吃飯。是歐陽少風(fēng)做的。包了點餛飩,一人一碗。
Senven吃了一口,看著夾在筷子上的餛飩陷,微微凝眉,“怎么有香菜?”
歐陽少風(fēng)不明所以看向他。香菜怎么了?
“穆歌不吃香菜。”啪地放下筷子,神情不悅。
歐陽少風(fēng)一臉的莫明。他并不知道穆歌不吃香菜。他說以前做飯時,為什么帶香菜的東西她都一口不碰。今天才知道。
但……也不用這么直白地擺臉色給他看吧?身份是個客人,是不是有點不禮貌。
氣氛有些微尷尬。穆歌頓。看了看臉色難看的Senven,又瞅了瞅莫明奇妙的歐陽少風(fēng)。
忍不住化解尷尬地道,“對,我不吃香菜。”語畢,只好放下筷子不吃了。
如果吃了,豈不是讓Senven難堪了。
“那怎么辦,這餛飩我全放香菜了。嫂子,你也不說,早知道我就不放了。”
穆歌勾了勾唇角。
然后就見Senven突然起身,拿起穆歌面前的餛飩和自己的,轉(zhuǎn)身就朝廚房走了去。嘩啦一聲,將兩碗餛飩?cè)康惯M了水槽。
歐陽少風(fēng):……
回頭看了看穆歌。穆歌的視線也正瞅向她。
然后就又聽,啪地一聲,廚房里傳出碗摔在灶臺上的聲音。
兩人:……
歐陽少風(fēng)脾氣比較好。即便被人這么不給面子,他也沒什么脾氣。但,并不帶表他沒有想法。
忍不住看向了穆歌,“嫂子,你這什么朋友?是不是有點過份了?”他好心花了兩個小時包了一鍋餛飩,算他一份,讓他吃。就這么倒了。是不是有點神經(jīng)病?
心里禁不住就氣起來。放下筷子,也沒什么食欲了。
穆歌也沒想到Senven會這樣。以前的陸行止并不是這樣一個人。軍人素質(zhì)和修養(yǎng),讓他做什么事都尊規(guī)尊舉。沒想到在這件事上這么偏激。
一時間也是不知要說什么好。
然后就聽廚房里傳出切菜的聲音。兩人循聲看去,就見高大挺直的背影在廚房里忙碌。
歐陽少風(fēng)隱忍吸了一口氣。算了,既然是嫂子的朋友,他也不好說什么。端起自己的餛飩,起身就往自己房間去。隨即便聽啪地一聲摔門聲。自己躲到自己屋里吃去了。
穆歌也是一臉的難做。
看了看廚房里正在切菜的Senven的背影。臉上不知是什么神情。
遲疑著,起身,走過去。
“行止。你不用這樣,其實餛飩我可以把陷挑出來,只吃皮。”上次歐陽少風(fēng)做的餛飩她都是這么吃的。
陸行止頭也沒回道,“你出去,我一會兒就弄好。”光吃餛飩皮哪有營養(yǎng)。合了合板上的菜,打上火,準(zhǔn)備下鍋。
穆歌低頭。不知要怎么辯駁,無奈只好出去了。
以前的她就說服不了他。現(xiàn)在的她,一樣。陸行止本來就是個大男子主義的人,根本不會輕易聽誰的話。大概是他在部隊里練就出來的性格吧。
坐在餐桌前,摩梭著兩手,不知要點干啥才好。
眼睛時不時向廚房看去。微微嘆了一口氣。
十五分鐘后,陸行止端了三盤青菜,一盅排骨湯和兩碗白米飯出來。
東西還沒放下,穆歌就禁不住嗅了嗅,頓時被勾起了食欲。以前陸行止的廚藝就很好,她很喜歡吃他做的菜。
穆歌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將菜和飯一一擺在桌上,然后就見陸行止給了她雙筷子。
“給,快吃。趁熱。”
穆歌接了過來,夾了口米飯。筷子還沒伸出去,陸行止就挑了些菜里的瘦肉放到她碗里。然后又夾了一大筷子菜。
穆歌舌頭舔了添嘴唇。
陸行止不像容逸飛。她不喜歡吃什么,容逸飛會慣著她,可以不逼她吃。但陸行止就不同了,讓她做的事,就必須做,不容反抗的那種。所以以前的穆歌其實是有點怕他的。
以至于現(xiàn)在的她,在而對實在不怎么想吃的青菜時,還是忍不住被帶無奈動了動筷子。
剝了個煮雞雞蛋給她。就這么在他的監(jiān)視下,穆歌有一下沒一下解決了這頓飯。
飯后,陸行止端著空碗去廚房。瞅了一眼穆歌飯碗里還剩了兩勺子帶雜菜葉的米飯,拿起筷子就劃到自己嘴里了。在他的世界里,決不允許浪費。他也從來不嫌棄她。
收拾好一切。穆歌上樓拿了套新被褥下來,送到他要住的房間。
幫他鋪好床,轉(zhuǎn)過身來對他說,“東西我都幫你備好了。這房間里的衛(wèi)生間洗漱用品都是新的,你可以放心用。”這個房間從容逸飛買回這別墅就沒住過人。
但容逸飛有個習(xí)慣,就是即便不住人的房間,也要擺滿生活用品。這樣屋子看起來才充實。所以生活用品都是現(xiàn)成沒用過的。
Senven勾了勾唇角。表示明白了。
穆歌覺得忙活得也差不多了,就說道,“你休息一會兒吧。桌上有筆記本電腦,抽屜里也有平板,無聊可以上上網(wǎng)。”筆記本是先前就有的,平板是她剛拿來的。借他用。
以她對陸行止的了解。他是個老古板,怕他悶。
陸行止還是只勾唇,不說話。
然后穆歌就出去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Senven唇角再起勾起一絲深深的弧度,轉(zhuǎn)過身去,看著還不錯的屋子,眼底的眸光不達底。
出了Senven房間,穆歌直接去了隔壁歐陽少風(fēng)的房間。她怕那位剛才受到Senven的刺激,此時的他會想不開。所以想過去看望一下他。
歐陽少風(fēng)賭氣吃完了餛飩,此時正在屋里抽著飯后煙。
穆歌進去,他回頭。忙掐掉煙,一臉的憋氣。他其實沒抽煙這習(xí)慣,以前容逸飛也不準(zhǔn)他在家抽煙。因為怕二手煙對穆歌身體不好。所以看到穆歌進來,就下意識掐掉了。
穆歌看著他,眼底流露出笑意,“怎么了?”知道他從來不抽煙。一抽煙準(zhǔn)是心情不美麗。
歐陽少風(fēng)撇嘴,眼皮翻上天。能怎么?還不是剛才隔壁的那位。他好心煮餛飩給他吃。卻被他毫不給面子的當(dāng)著他的當(dāng)?shù)沽恕?br />
這讓他以后還怎么面對他。尷尬。
穆歌背坐在桌上,兩手撐著桌邊,側(cè)頭看著他,“少風(fēng)。”,聲音淡淡,沒有情緒。
歐陽少風(fēng)抬頭瞅著她。
“他是我以前男朋友。”然后就聽穆歌說,“受過傷,半年前才能行走,這期間他一直在病床上,他以前不這樣的,可能經(jīng)歷過一些事,一直在床上躺著,性格變得過激了。你讓讓他。”穆歌不閑不淡道。似是在與一個十分信任的親人在溝通。
歐陽少風(fēng)睜大了眼睛。什么?前男友?怔怔地盯著穆歌看。
穆歌唇角揚了揚,“嗯。我以前上大學(xué),在國外。是行止她一直照顧我。之前在Y國,我在天比高無意中遇到他的。他被他們牽制。他們給他出醫(yī)療費,所以他才一直幫他們做事。”
“……”歐陽少風(fēng)不知要說什么好。光她前男友,就已經(jīng)讓他震驚了。還是個道上的人。弄來家里,這不是危險嗎?
“嫂子,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別讓他住這里。你也知道容逸飛的性子,他要是知道你把前男友帶回家住,他可能會瘋。”歐陽少風(fēng)誠懇道。畢竟容逸飛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也不想看自己嫂子和前男友在一起。不過話說回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容逸飛。不知道他去哪了。從他回來就沒看到他。
之前聽穆歌說容逸飛一直在找他。
“你想多了。”穆歌淡淡,“我只是想幫他。我想讓他的生活走向正軌。等他擺脫天比高,有自己的生活我就不會再管了。”畢竟是前男友,以前又在國外照顧她。而且他還是因為她受的傷。才在床上趟那么多年。現(xiàn)在他的一切不能像個正常人生活自理,都是她當(dāng)年的任性造成的。她想彌補。
Seven身上沒多少錢,她知道。即便之前有,也早在醫(yī)療上花光了。她又不忍心讓他在外面酒店住。能幫他多少,算多少。況那個可惡的容逸飛不是也還沒回來嗎?
歐陽少風(fēng)見她執(zhí)意。便沒再說。嫂子感情上的事,他也不方便說。即便替容逸飛不平。
穆歌有些累了。叮囑他晚上睡覺別弄出什么動靜,就出去了。之前在天比高,她與Seven在一塊時,她發(fā)現(xiàn)他睡眠不太好。可能是那次傷烙下的后遺癥。經(jīng)常在半夜驚醒,渾身冷汗。然后嘴里還念著她的名字。
若不是如此,穆歌還不會發(fā)現(xiàn)原來他就陸行止。自己男朋友。是他在晚上的胡言亂語暴露了他。之后在她的逼問下,他也終于承認。
歐陽少風(fēng)撇了撇嘴。看著穆歌出去的背影,不悅道,“你沒什么,可不帶表人家不想什么。”剛才吃飯時,看他那緊張的樣子,他敢打賭,這個叫Seven,陸行止的,如果對他家嫂子沒點感覺,和想法,他就把腦袋卸下來給他倆當(dāng)球踢。
穆歌上樓,沖了個澡,換了睡衣就上床躺了下來。扯過身側(cè)的枕頭,抱在懷里,依舊是容逸飛的氣息。這幾天她都是這么過來的。
不知不覺困意來襲,在熟悉的氣息下睡了過去。
半夜,臥室門突然打開。黑暗中一個身影從門縫進來,那個身影來到床邊,拿去穆歌懷里抱著的枕頭放到一邊,扯了扯她身上的被子蓋好,然后就靜靜地在黑暗里站著,看不清臉上是什么表情。
許久,穆歌翻了個身。陡然覺得懷里一空,摸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摟著的枕頭不見了。一把扯了過來,繼續(xù)摟。
然后又閉上眼睛繼續(xù)睡,但眼睛剛一閉上,就陡然察覺不對勁,臥室的門,居然是扮掩著。她記得她睡覺前明明是關(guān)著的。
誰進來過?
遲疑著,下地關(guān)上門,就又上床睡了去。
第二天早上,穆歌早早就醒了,賴了會兒床,伸了個懶腰洗了把臉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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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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