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宗。
陳千道如往常一樣,教導著弟子們修行。
時隔數(shù)日,在‘混沌神魔體’和‘陰陽互補術’的雙重作用下,他的實力已經(jīng)提升到了融道境第三重天。
“主君,大夏邊關戰(zhàn)局混亂,如果大夏沒有外援的話,說不定真會有亡國之危呢。”封北漠向陳千道匯報著近期的戰(zhàn)況。
“我知道。”陳千道點頭。
這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能夠接受到外界的執(zhí)念,而且都是一座城一座城的。
執(zhí)念都是成河般飄來。
“您真不準備參與?”封北漠問,看的出來陳千道還是比較關心這場戰(zhàn)事的。
或者說,他比較關心女皇。
“會參與的,但還不到時候。”陳千道望著遠方,又一道紅色執(zhí)念河流又一次飄來。
這樣的執(zhí)念河流,身為執(zhí)念系統(tǒng)的主人,他是能夠清晰地看到的。
而像封北漠這樣的命輪境,也能夠多多少少感應到一些,但感應不清。
只感覺到其中夾雜著很深的意念,但那些意念中包含著什么信息,卻只有陳千道知道。
“叮,接收到來自大夏東境五城百萬子民的共同執(zhí)念。”
“執(zhí)念內容:請結束這場戰(zhàn)爭吧!”
面對這每天接收到的百萬子民執(zhí)念,陳千道站出來解決大夏危機是遲早的事情。
咻~
就在這時,空間裂開,女皇和嚴謹再度出現(xiàn)。
看著那飄蕩而至的紅色執(zhí)念,女皇心有疑惑,問道:“我感應到,冥冥中似有一股力量,在向著你這邊匯聚,那是什么?”
“是執(zhí)念,他們渴求能有人平息這場戰(zhàn)爭。”陳千道沒有隱瞞。
如果是個人執(zhí)念,就算是命輪境的女皇,也看不到,可如今百萬子民執(zhí)念成河。
命輪境是能夠感應到一起的。
所以,陳千道也沒有必要隱瞞。
“我是這大夏的皇,他們就算有這執(zhí)念,想到的第一人,不應該是我嗎,為何這些執(zhí)念,會到你這里來?”女皇不解。
“這些執(zhí)念,是無主的,就像那些流離失所的難民,他們并不知道誰能夠救他們,誰能夠幫助他們。只不過我體質獨特,能夠引來這些執(zhí)念,僅此而已。”
陳千道這般解釋。
“既然他們的執(zhí)念都匯集于此,那邊境如今戰(zhàn)局,你應該知道了吧。”女皇問。
“知道一些,事實上,你今天不來,我也準備要出手了,畢竟,我也生于大夏,是大夏子民。”陳千道淡淡地說著,這話讓女皇感動。
“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如今邊境戰(zhàn)局,非你能夠解決問題,我大夏八位老祖出面,也只是達成了命輪不出手的協(xié)議而已,你凌云宗畢竟只有兩千戰(zhàn)力……”
女皇并不是不信陳千道,只是現(xiàn)在這種層面的戰(zhàn)爭,已無非傲雪國當時的四十萬大軍能比,確實不是誰都能夠參與的。
參與的好還好,若是不好,只會激化更大的矛盾,特別是凌云宗還是這次戰(zhàn)爭的導火索之一,所以女皇才不想凌云宗參與。
“你來。”
陳千道卻不解釋,拉著女皇來到通天峰邊,然后右手曲指一點。
一幅山河圖出現(xiàn)。
“這是大夏十三州地圖!”女皇看著,不明白陳千道要做什么。
“如果你信的過我,把南邊境敵軍,引入到天南山。而西邊境敵軍,直接放棄這三座城池,讓祈云山做為第一防線!!如此一來,我凌云宗,可為你防下兩座敵國。
陳千道大手一揮,把天南山和祈云山圈了起來。
“這兩個地方,你有信心?”女皇不由的眉心動了動,“天南山還好,因為那個地方本來就是邊境區(qū)。可你這祈云山,一但我放棄前面的關卡,把敵軍引到這里來,你若擋不住,那么整個宛州可就丟了。”
“放心,有我在,宛州丟不了!”陳千道無比自信,這句話打動了女皇。
“好,我信你一次,但你要知道,一但你失敗了,可能會有百萬人因你而送命。”女皇認真地凝視著陳千道。
而陳千道卻是忽地靠近了她,兩人近在咫尺,“你信我,我便不會讓你失望!”
女皇面色赤紅,本想向后退的,可是背后卻有一只手撐住了她,女皇沒有回頭,她知道那是嚴謹?shù)氖帧?br />
嚴謹是在提醒她,她是皇者,是大夏的帝王,是不能夠在氣勢上輸于任何人的,于是女皇下意識向前一步。
以往,只要她這樣做,迫于她皇者威勢,與她對視之人,都會下意識往后退。
但陳千道注定是個例外,他非但沒有閃躲女皇的眼神,甚至連后退一步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在女皇臨近之時......
下意識地親了女皇一下。
“你,你干嘛?”女皇氣惱。
“你靠近我,難道不是要親我?”陳千道抹了下嘴巴,回味無窮。
女皇也抹了下嘴巴,露出一臉的嫌棄,“你知不知道,如果是別人這樣對我,早就被誅滅九族了。”
“我又不是別人。”陳千道無所謂的樣子。
“那也不可以......”女皇見陳千道一絲悔過的意思都沒有,當下怒道,“嚴謹,把他抓了。”
嚴謹還沒動手,封北漠攔在了她身前,一副有我在,你不可能靠近我家主人半步的氣勢涌現(xiàn)出來。
“大敵當前,不該流連于這些兒女情長,走吧,隨我去天南山,先把南境的戰(zhàn)亂平定了再說。”
陳千道沒理會女皇的氣憤,召集了武部弟子,開動戰(zhàn)船,向著天南山而去。
女皇和嚴謹同樣身處戰(zhàn)船之上。
她們倆看著戰(zhàn)船上的兩千武部弟子。
“士氣倒是不錯,只是不知到了戰(zhàn)場,是否還能夠有這么高的士氣。”女皇不無暗諷地對著陳千道說。
“這些弟子,都是我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我不會讓他們輕易去送死,所以哪怕是到了戰(zhàn)場,他們負責的,也是最簡單的任務。”陳千道回應著女皇。
半天時間。
戰(zhàn)船抵達天南山。
能夠看到昔日繁華的南山城已經(jīng)被攻破,無數(shù)的敵國戰(zhàn)將,立于城頭。
一顆顆頭顱被他們掛在城墻上當作玩具,踢來踢去,而大夏的將士們只能跪于城頭,等待著被殺的命運。
看到有大夏戰(zhàn)船駛過頭頂,敵國將士們都是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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