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
僅僅只是一拳,便讓時刻駐守在城墻之,依靠著自身的紅外線裝備監視密林的士兵們當場驚恐萬分,甚至有些承受能力差的,還當場雙腳一軟,倒在了地。
“攻擊!!攻擊!快!快把那架紅色機體給干掉!!”
并非是所有士兵都被鮮紅的獅心騎士給嚇破膽。
在這些叛軍當中,也有著不少跟隨著帝國貴族們東征西戰,建立諸多衛星區的老兵。
這些老兵同樣被叛逆貴族們當成了叛軍的精干分子,從而搭起了一支軍團應有的模樣。
因此,在齊里古以一機突破的強橫姿態突破到城墻下方,幾乎以一拳轟塌城墻的瞬間,這些充當叛逆軍團骨干的老兵也反應了過來。
只見他們紛紛抄起放在身邊,早已準備好的單兵反裝甲導彈,對準下方正在給予城墻最后一擊的鮮紅機體就是一頓狂射。
“咚!”
“咚!”
“咚!”
一聲聲單兵反裝甲導彈發射的聲響接二連三地炸起間,鮮紅的獅心騎士面頓時出現了一大片尾煙。
可駕駛著這架鮮紅獅心騎士的齊里古卻不以為然。
如果是原來的現役機體桑德蘭的話,面對著這可怕的反裝甲導彈攻勢,或許會是兇多吉少。
但現在的獅心騎士無論是在硬件配置,性能技術,都是遠超桑德蘭的存在。
“嗡!”
一道金光瞬間從鮮紅獅心騎士雙眼掠過的瞬間,一道微不可見的屏障頓時從鮮紅獅心騎士的腳下升騰而起,恰到好處地擋在了從天而降的反裝甲導彈攻擊浪潮的前面。
“轟!”
“轟!”
“轟!”
這個瞬間,鮮紅獅心騎士所在的那段城墻先是一黯,后是爆發出堪比烈日陽光的耀眼光輝。
那宛如太陽的光輝當中,更是連綿不斷,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
城墻之,迅速行動的老兵們根本沒有去理睬攻擊的效果,而是隨手將發射一空的發射筒丟棄,一把拉過身邊的部下,拖著他們快速地從這段城墻離開。
不管攻擊結果如何,這副驚天動地的爆炸效果,必然會在摧毀敵人的同時,也將這段殘破不堪的城墻一同摧毀。
“轟隆隆!!”
轟鳴的爆炸聲在慌忙退卻的叛軍耳邊不絕于耳。
猛烈的沖擊波也在此刻瘋狂地沖擊著這段即將倒塌的城墻。
然而···
在叛軍驚恐的眼神中,那段城墻竟在那恐怖的爆炸沖擊當中幸存了下來。
那火光沖天的城墻之下,
那鮮紅獅心騎士所在的位置,
一陣狂風席卷而起,將那沖刷城墻的猛烈火焰盡數卷天空,肆意地驅使著那足以摧毀人體的高溫火焰扭動身軀,擺出了一道道怪異的姿態。
而在那張牙舞爪的火焰巨龍之下,一架被火焰覆蓋,卻毫發無傷的鮮紅機體再度緩緩地抬起了右手,握拳對準眼前那殘破不堪的城墻打出了最后一擊。
“嗡!”
“呯!”
武裝沖拳再度轟鳴的瞬間,城墻···應聲而塌。
“轟隆隆!!”
絕望,在這瞬間隨著城墻倒塌迅速地沿著尚未倒塌的城墻蔓延四周。
在控制這座名為哈德良的要塞之時,叛軍的一線部隊們恐怕根本無法想象這個世界還有人如此輕易地以一機突破的強悍姿態,一口氣將叛軍設置在哈德良要塞周邊的數道防線盡數突破,如入無人之境地沖了去,并頂著眾多反裝甲導彈的攻擊,摧毀了那段不幸的城墻。
“怪···怪物!!”
火焰肆意地舒展著身軀,在狂風的驅使下,迅速地沿著倒塌的城墻一路沖入要塞內部,宛如忠誠而悍勇的先鋒部隊那般,將一切阻攔在鮮紅獅心騎士前方的障礙盡是燃盡。
當然,這只不過是比喻句而已。
實際,在城墻倒塌的瞬間,要塞的內部便沖出了一支裝甲部隊,悍然地朝著挾帶著破墻之威的鮮紅獅心騎士發起了悍不畏死的進攻,誓要將敵人的腳步阻攔在要塞之外。
“桑德蘭?”
鮮紅獅心騎士當中,齊里古默默地念叨了一個名字。
從要塞內部沖出的裝甲部隊雖然看去與桑德蘭有些相似,但其身,尤其是軀干部位那數量眾多,以某種規律所分布的紅色菱形半透明部件立刻將齊里古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這絕對不是什么以所謂的審美而特地所打造出來的怪異外觀。
而是散發著一股讓齊里古感到有些不安的氣息的存在。
“GEASS嗎?”
眼尖的齊里古突然看到了那些紅色菱形半透明部件當中似乎閃過了一道飛鳥的影子。
那熟悉的影子讓其下意識地想起了在出發之前,雷明凱所特別叮囑給齊里古,泰坦妮亞兩人知道的情報。
“小心GEASS!”
站在即將登空中要塞達摩克里斯的飛艇前,雷明凱如此說道。
“雖然我并不擔心你們會被那擁有亂七八糟的可能性的GEASS給傷害到,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只要你們在叛軍當中發現與我們所認知的KMF有所不同的機體,務必要小心,再小心!”
雷明凱的叮囑依然回蕩在齊里古的耳邊。
可齊里古的心里除了第一次見到陌生的敵人時所產生的謹慎之外,便只有放手一搏的戰意。
作為前紅肩隊唯一的幸存者,也作為曾經在眾多可怕戰役當中,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不死之人,齊里古非常明白,再多的謹慎也不如來場實打實的進攻來得清楚。
不管是敵人是什么模樣,如何怪異,只要親手與之對戰,齊里古有信心將其的弱點找出,并一舉殲滅!
“嗡!!”
于是,齊里古眼中殺意閃爍的瞬間,鮮紅獅心騎士腳下的高速滑輪便爆發出足以將周圍的火焰卷起的澎湃動能,當場讓鮮紅獅心騎士如離弦之箭那般沖進了要塞,迎著來襲的敵人就是一擊武裝沖拳。
“嗡!”
“呯!”
機構高速運轉的嗡鳴聲中,鮮紅獅心騎士的武裝沖拳再度擊中了物體。
只是,這一擊并沒有擊中目標,而是在擊中目標的前一刻,莫名其妙地偏轉了攻擊路線,一下子砸在了旁邊的樓房當中。
“咔···轟!!”
一道道蜘蛛網般的裂痕眨眼間就將那不幸的樓房撕裂,步了解體崩塌的死亡命運。
“沙沙沙···”
崩塌的樓房濺起了陣陣煙塵,將下方的鮮紅獅心騎士的身影遮掩了大半。
“感覺被欺騙了嗎?”
齊里古緩緩地吐了口氣。
腦海中快速地回想起剛才那個瞬間。
齊里古對自己的攻擊很自信。
這是伴隨著自己在戰場出生入死,賴以在歷次死亡當中得以幸存的“謀生”技能。
可這已經成為齊里古本能的攻擊卻落空了。
“噠噠噠噠!”
此刻,一連串的火鏈在機炮特有的射擊聲當中,從四面八方襲向鮮紅獅心騎士。
“嗡!”
就在火鏈即將擊中鮮紅獅心騎士的瞬間,那讓單兵反裝甲導彈的攻擊盡數失敗的微光再一次出現,將鮮紅獅心騎士包裹得嚴嚴實實,絲毫沒有讓哪怕一顆子彈突破那看似微弱,實則卻是堅固無比的微光屏壁。
微光屏壁當中,齊里古趁著這個機會,默默地注視著那些軀干部位以及全身各處有著數量不一,按照某種規律分布的紅色菱形半透明部件的機體。
忽然間,齊里古靈光一閃。
“是視覺欺騙嗎?”
或許是齊里古強大的戰斗本能,
也或許是在雷明凱事先所打好的“預防針”的影響下,
齊里古似乎找到了讓自己失手的真相。
“AI。關閉屏幕圖像顯示功能,切換次聲波偵查模式。”
“了解!”
齊里古一聲令下,極少輔助齊里古的機載AI當場給予了回應。
駕駛艙的屏幕突然一黑。
下一秒,屏幕再度亮起之時,便是一道道用線條所描繪的簡陋圖像。
而且,這些簡陋圖像還存在一些被周圍的不穩定因素干擾所留下的殘影。
可,這些對于齊里古來說,并不是問題。
因為,在這副簡陋到只有線條來展現敵人行蹤,形象的畫面,已經證實了齊里古的猜測。
“嗡!”
高速滑輪再度發出低沉咆哮的瞬間,鮮紅獅心騎士便沖過倒塌的樓房,揮動武裝沖拳將早已被瞄準的敵人一拳打爆。
“呯!”
武裝沖拳爆發的瞬間所炸起的沖擊波不但將彌漫在周圍的塵埃沖散,也讓其他敵人看清楚被鮮紅獅心騎士的武裝沖拳擊中的可怕下場。
那本應該能夠有效抵御穿甲彈的裝甲宛如扭麻花那般被肆意的扭曲,
那按照著某種規律分布機體各處,被視為是絕對力量的怪異紅色菱形部件就像是破碎的玻璃那般,散落在鮮紅獅心騎士的腳下。
“噠噠噠噠!”
機炮的咆哮怒吼再度響起。
被武裝沖拳摧毀的怪異機體并沒有讓敵人害怕,反而還刺激到了他們更為瘋狂,更為猛烈地朝著鮮紅獅心騎士發起進攻。
如此認為的根本,除了那瘋狂咆哮的機炮之外,便是那些分布機體各處,不斷閃爍的紅色菱形部件。
然而,
這些舉動卻再也無法威脅到了鮮紅獅心騎士,以及看穿了敵人底細的齊里古。
騎士劍,
鉤爪,
速射炮,
在敵人的機炮咆哮間,接連登場。
在齊里古那可怕的機體駕駛技術之下,每揮出一道劍光,每一次鉤爪彈射,每一顆子彈之下,必然是一道墜入黃泉的亡魂!
那頃刻間,將叛軍視為中堅力量的怪異桑德蘭部隊給干掉的身姿,在叛軍看來,簡直就是不可抵抗的天神那般讓人畏懼。
“怎···怎么可能?!僅僅只是一機,便輕易將我們付出了無數心血所打出的GEASS分隊給干掉了?!”
指揮中心,飛鳥假面男驚駭地看著緩緩地從倒下的敵人身拔出長劍的鮮紅獅心騎士。
任憑他再怎么假設,都無法將其記憶當中的帝國強者與眼前這道屏幕當中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這架機體,我似乎有些印象。是那位親王陛下不知從哪找到的男人。整日冷冰冰,一句話都不說,除了能走,能吃之外,更像是死人的活人。”
紅裙女士同樣驚訝,但在缺乏對GEASS部隊所應擁有的實力的認知下,她并沒有表現出飛鳥假面男那般驚駭,更多的卻是集中在齊里古在入職皇家親衛騎士團那晚所舉行的宴會,第一次見到齊里古的情況。
“親王陛下?!他到底從哪里找來能夠與俾斯麥相提并論的人?!”
看著正在大殺四方,勢不可擋的齊里古,飛鳥假面男可悲地發現他在哈德良要塞當中所布下的后手似乎已經無法等到雷明凱的到來了。
“既然如此,廢掉那位親王的左右臂,也總比落得一場空要好!女士,你先走一步!我隨后就到!”
“你!你要用那件東西了?!”
紅裙女士一驚,差點將手中的羽扇給掉到了地。
“不然,我們能怎么辦?就算等到那位親王來到這里,恐怕那時候這座要塞已經被他們奪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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