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于風卷殘云的把一席饕餮麗江盛宴吃飽喝足了,自然少不了桌子面前的一片狼藉不堪,我們又添了幾壇香氣撲鼻的陳年老酒,美滋滋的喝了個夠,我們這才心滿意足的踏著夜色闌珊走出了那家小店,開開心心的來到麗江古街上,只見那一串串紅艷艷的燈籠張燈結彩,流光溢彩,燈火闌珊,一對對穿著精美的濃郁民族特色的納西族服飾的姑娘小伙子們,成群結隊的在路上說說笑笑,人流如織,絡繹不絕,興高采烈,各種店鋪依然燈火輝煌,張燈結彩,喜氣洋洋,估計是過當地的重要節日,一時之間涌出了這么多人,他們談笑風生,眉飛色舞,左顧右盼的。
胡嬌嬌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些游人如織的奇裝異服,不由自主的說:“不過我們一行人看起來穿得太破,有失體面穿成這樣也太顯眼,引人注目了吧,還有我覺得我們穿成這樣破破爛爛的其實很不好,很容易讓人過目不忘,映象深刻,容易被人盯梢,我覺得吧我們還是穿他們當地的納西族衣服比較好。”其實我估計這位金枝玉葉的胡嬌嬌一向愛美,她多半嫌棄剛剛我們穿的衣服太破了,所以故意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忽悠我們換裝。不過大家覺得她確實說得很有道理,所以我們還是入鄉隨俗,每個人都樂呵呵的換了一套當地人的服裝,不過換上價格不菲的多彩多姿的當地服飾之后,我們還真成了像模像樣的納西族人了,大家都不由自主的相視而笑,其中當然以段公子的氣質最好,再加上他本來就是云南當地人,穿起來有種自然天成的感覺,讓我不由自主的再一次看得呆住了,真是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呀。
走了一會兒,長途跋涉,舟車勞頓的的我們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覺,不由得看著夜色迷蒙,霧氣彌漫,天氣微涼,天寒露重,更有些乏力,困頓之感,于是大家停下步履匆匆,決定隨意在附近找家客棧,隨意住下,正巧旁邊就有一家,我們大步流星,興高采烈的走了進去,進去一打聽,居然沒有空房了,只好怏怏不樂的退了出來,我們契而不舍,于是我們又連著走了好幾家,都可惜沒有空房,全部客滿,讓我們猝不及防,卻又無可奈何。不知道今天什么狀況,涌出這些人等,估計多半是因為今天他們這麗江古城過民族傳統節日,所以從四面八方涌進來麗江古城的人挺多的,到處都人滿為患的樣子,我們繼續馬不停蹄的走路,走了半天,終于我們又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又找到一家外表看起來古香古色,里面卻簡陋無比的的旅店,不過我們這次運氣還不錯,如有神助,碰巧還剩兩間客房,那店小二還喃喃自語的說:“客官們,你們來得真巧,正好我們客棧只有兩間客房了,沒有想到今天的人可真是多呀,我們這個古城規模也不大,哪里住得下這么多的人呢?”我們交了錢急急忙忙上樓進去看了看,房間條件非常一般,讓我們大失所望,不過有房間總是比沒有房間好,還好有兩間房子,否則我們可得露宿街頭呢。大家趕緊匆匆忙忙,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稍作休息了起來,沒有多久,都沉沉入睡了。
我雖然也有些倦怠,卻一直保持清醒,小飛大病初愈,不太好行動,于是我便悄無聲息的用手機聯系了段公子,畢竟我們有協議的,想他那種人高風亮節的,也不會背信棄義,非常值得信任,關鍵是我本來就是外貌協會的,顏值即正義,看著賞心悅目的段公子就說不出的舒服,有這等單獨相處的大好機會,我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一人獨往木府而去呢,于是在手機上聯系好了段公子,和段公子找好了機會,偷偷的溜出了房間,我們正和段公子準備到木府走一趟,突然聽到客棧下面一陣吵吵鬧鬧的聲音,我們通過古香古色木格窗扉,透過隱隱約約的綠色紗幔,看到外面有大隊大隊的紅衣人在外面,真是陰魂不散呀,他們正怒氣沖沖的對那店小二說:“怎么你們這個破店都沒有房間呢,真是氣死我們呢,我們給你們多多拿點錢,你們把那些客人全部通通給我們趕出去吧——”
那老老實實的店小二不由自主的說:“這可不行呀,客官,我們倒是想要你的錢,不過這些客人先來,先來后到呀,我們把他們趕出去,壞了我們的名聲不說,他們這些人跑到官府上一鬧,麻煩可大了,再說你們這么多人,我們這小店也住不下呀。而且我們這麗江古城規模不大,今天又過節,所以人來人往的,估計其他客棧已經可滿為患了,你們可能需要另外想辦法——”那些紅衣人聽見官府兩個字,囂張跋扈,威風凜凜的氣焰滅了一半,他們也怕惹事生非,給他們的悄無聲息的出行帶來困難,氣急敗壞的說走了走了。
我們聽那帶頭的紅衣人垂頭喪氣的遙遙的說道:“算了,估計再找也沒有客棧了,大家就在這街道上安營扎寨吧,今天大家就在這街道上睡吧,你們幾個沿途到處巡邏一下,你們幾個客棧四處打聽一下,可得注意有沒有那些人的蹤跡。”看來他們并不知道我們要去那里,密密麻麻到處都是紅衣人,他們留下幾個探測軍情的,其他的在地上隨意打了個棚就地睡下了。我趕緊急不可耐的打電話叫小飛要小心些,那些紅衣人就近在咫尺,大家不要輕舉妄動,避開風頭才是,等我們先去木府一探,再想可行的辦法,大家都不要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一出去就會被那些緊追不舍的紅衣人發現的,小飛說大家都困得不行,洗漱了之后全都沉沉入睡了,等他們醒來,估計大清早了,你們早去早回,回來再想辦法吧,來得及。
我突然心急如焚的說:“慘了,段公子,可是我們怎么出去呀,我們怎么去木府呀,這可不太好正大光明的出去,就算是換了裝束,三更半夜的突兀的出現,也會引起懷疑的,因為下面全是他們的眼線,我們一出去肯定就會被認出來了。”段公子臨急一動的說:“這還不簡單,他們在下面,我們在上面,就并行不悖了,而且這古城的房子密密麻麻,鱗次節比,首尾相連,很方便我們走的。”于是我和段公子飛身揭開我們頭頂客棧上的幾塊青瓦片,輕盈的跳到古香古色的客棧屋檐的上面,然后我們匆匆忙忙,小心翼翼的從鱗次節比的連成一片的古老的瓦屋上面,從一片片青瓦上面,躡手躡腳的凌波微步的悄悄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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