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wù)員再一次的上樓,當(dāng)卡劃過機(jī)器的時候,服務(wù)員哭都沒眼淚,尼瑪,還是余額不足,難道這張卡還是沒錢?
心翼翼的將機(jī)器調(diào)成了一百元,再一次劃了過去。rg
滴滴,余額不足。
我朝尼瑪,玩我是不是,別以為我是服務(wù)員,你們就可以欺負(fù)我!
怒了,真是怒了,樓上樓下這么跑,在加上面對形形*的客人,這服務(wù)員也爆發(fā)了。
一路跑直接來到張濤的面前:“這卡里還是余額不足!”
“交給我吧,你先歇會,告訴服務(wù)人員暫時離開大廳。”
楊宏志將瓶子里的酒倒完,看著服務(wù)員們都離開了大廳,心想:這回該是動手的時候了。
段楓也笑了笑,一只手還在陪酒女的大腿上揉著。
張濤帶著四名手下走到兩人的面前:“兩位,是不是覺得折騰我們好玩啊?”
段楓裝傻:“嗯?啥意思?對了我的卡呢?刷完了還不給我送回來?”
你特么的還好意思卡,兩張卡里面哪個都沒有一百塊,還刷卡,刷尼瑪啊!
將卡朝段楓的臉上一扔,段楓歪著頭躲過,卡正好拍在陪酒女的臉上。
“在一次,趕緊買單滾,不然廢了你們倆。”
段楓將卡拿在手里,瞪著眼睛道:“你們是不是欺負(fù)人?我這卡里有七百萬,你竟然沒錢?難道你們都給刷走了?你們怎么能這么對待客人?是不是其他刷卡的人,你們也這么做?你們做的可是黑心的生意。”
七百萬尼瑪!張濤怒了,手里拿出警棍,警棍的一端閃著電光。
四周的客人呼啦啦部站了起來,拿起衣服與包包閃到墻邊,舞臺上的二人轉(zhuǎn)演員關(guān)閉了麥克風(fēng),不可思議的看著臺下。
呼啦啦又進(jìn)來十幾個大汗,手里都拿著片刀。
“看見了吧,你們這是最后一次機(jī)會,只是八萬八而已,不然這輩子都別想走路了,看你們不像是沒錢的人,何必呢?”
陪酒女一見這架勢,還哪敢在兩人的身邊伺候啊,呼啦啦的跑到一邊,心里只恨啊,剛才是浪費(fèi)感情了吧?友情出場了吧?
楊宏志非常不要臉的又打開一瓶酒,將調(diào)酒杯倒?jié)M,然后夾起冰塊扔了進(jìn)去。
張濤就覺得眼前的兩個人是不是傻逼?沒看見這邊將近二十人都拿著武器?你們就算單挑厲害,可尼瑪你一個能打十個?更何況這酒城里不止這些人。
“把我兄弟的七百萬都刷沒了,你們還恃強(qiáng)凌弱。”
這是瞪眼睛瞎話啊,看來是不打算買單了,既然如此,咱們也不用廢話了,打趴下之后不怕你們不給錢。
“動手!”張濤下令。
手下弟掄起了砍刀,對準(zhǔn)楊宏志與段楓的腦門砍下去。
四周的伙伴閉上了眼睛,也許這里很快就發(fā)生了命案。
砰!
砰!
楊宏志將酒瓶子砸的粉碎!
段楓也將盤子砸了個稀巴爛!
最近距離的兩名弟,翻著白眼,搖搖晃晃的躺在地上。
我朝,還真有兩下子,尼瑪,接著砍!
手持片刀的人馬,圍了上去。
“還我七百萬!”段楓的拳頭直接命中一弟的眼睛,這弟咧著嘴,看見了數(shù)不清的金星,緊接著他的肚子被狠狠的踹了一腳,他的身子飛起來,砸在地上,哇!剛剛夜餐吃的那碗面條開始往出噴。
楊宏志伸手抓住砍過來的片刀,另一只手重重的打在那人的腹部。
噗!白沫子外加苦水噴了一地。
砰!砰!砰!
兩個人都掄起了椅子,非常勇猛。
嗙!一弟砸壞了桌子;嗙!一弟腦袋被椅子砸中,跟皮筋似得扭倒在地。
砍刀還是閃著光砍向兩人。
楊宏志用椅子一橫,四五把砍刀砍在椅子上,楊宏志用力的向前一推,這些弟腳下打滑,一個個后退了十幾步,坐在地上。
段楓借助他們開出來的路,將椅子掄圓了,嘴里還嚷嚷著要七百萬。
大廳中傳來各種慘叫聲,那些被椅子砸中的弟,一個個頭破血流,哭嚎著在地上打滾。
張濤開始哆嗦,難怪人家不愿意給錢呢,原來是有持無恐啊,仗著身手好要吃霸王餐,不,要喝霸王酒啊!更摸了霸王妞!推了推身邊的弟,“趕緊拉警報,將兄弟們都叫過來!”
砰!椅子砸在一弟的身上,椅子碎了,那弟也是嗯嗯著向后仰去。
砰!楊宏志一腳踢在一個人的臉上,那人鼻子瞬間流出血,然后他倒在地上,門牙掉下來一顆,門牙附近的牙齒也松動了。
解決完第一波沖上前的弟,楊宏志與段楓對拍了一下手,慶祝合作愉快。
警報響起,愛琴海酒城的金刀幫成員們,涌入大廳,五十幾人手拿大砍刀,虎視眈眈的看著兩人。
張濤這下松了口氣,人多力量大,你們兩個就算在能打,也架不住咱們弟眾多,累也得累死你們。
“砍,直接砍死,出了事上面負(fù)責(zé)!”
這群弟顧不得四周還有顧客,黑壓壓的向楊宏志與段楓沖過去。
咔嚓!楊宏志直接擰斷一個人的胳膊,然后將他的砍刀握在手中,對準(zhǔn)右側(cè)砍過來的砍刀奮力的一劈!
當(dāng)!金屬碰撞聲相當(dāng)?shù)拇潭堑苁掷锏牡睹撌诛w出,直接刺中附近弟的肚子里,那弟瞪大了眼珠子,躺了下去。
楊宏志砍刀一橫,直接砍在弟的手腕上,一只手落在地上,血飛濺而出。
段楓也是下了死手,從砍刀的縫隙中穿過,手里的瓶刃直接刺入兩名弟的肚子里。
“啊!”接連的慘叫聲響起。
沒來得及沖上來的弟哆嗦著,停下腳步,剛剛那只手掉在地上的時候,他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大廳除了那受傷的人在哼唧之外,其他人都是默不出聲,墻邊里三層外三層蹲滿了人,都驚恐的看著場中。
楊宏志走上前兩步,這些弟同時后退了兩部。
砍刀指著張濤:“你是負(fù)責(zé)這里的人吧,過來。”
張濤搖搖頭,不去,太危險,我還想活著,不想缺胳膊少腿,這女朋友還是新處得,不想就這樣分手。
“過來!”楊宏志大喊一聲。
張濤渾身哆嗦著,一動都不動。
手下的弟刷啦啦的讓開一條路,也不知是誰推了張濤一把。
張濤踉蹌的來到楊宏志的面前,“這位英雄,請您高抬貴手”
楊宏志用刀身拍了拍他的頭:“我兄弟的七百萬呢?”
尼瑪,你們哪來的七百萬?訛人也不帶這么訛的。“我不知道哇”
“看樣子,你是這里的主管?”
“不是我,我就是臨時在這看場子,這個場子是富哥罩著的。”
“劉富?”
“是,是他”
“他人呢?”楊宏志問。
段楓在一旁揉了揉太陽穴,你楊宏志瞪眼瞎話的事,我這輩子算是學(xué)不來了。
如果楊宏志知道他現(xiàn)在的想法,一定會毫不客氣的回?fù)簦憧ɡ餂]有錢,你還捏造有七百萬呢,那就不是瞪眼瞎話?
“英雄,我不知道,好幾天都聯(lián)系不上了。”張濤哆嗦著,險些沒跪下,砍刀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天曉得這個人會不會因為突然發(fā)作羊癲瘋將自己給誤傷了。
“給你一個機(jī)會,把七百萬轉(zhuǎn)到我兄弟的卡里,這事就算完。”
“英雄啊,大哥啊,我哪來那么錢啊。”
“沒錢?”楊宏志將砍刀抵在他的脖子處。
“英雄!英雄!你聽我,場子里真的沒錢,每天的營業(yè)額都定時轉(zhuǎn)入富哥的賬戶,今晚的營業(yè)額只有七八十萬而已,沒有七百萬。”
段楓走過來,悄聲的道:“我們都快折騰半個時了,不要讓李老大等太久啊,抓緊時間辦正事兒。”
楊宏志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到張濤的面前:“實話告訴你,劉富已經(jīng)投靠我們了,你們此刻都是沒人管的主,不如跟著我們混吧,至少安能夠得到保障。”
張濤雙腿還在打著擺子,看著楊宏志:“英雄,你們是哪個幫會啊。”
“天下會,知道么?”
“聽,聽過。”
“那就好,我也不墨跡,你們可以加入天下會,這里的場子我們也會收下,金刀幫在今晚將不會存在,何去何從你掂量著辦。”
張濤咽了口唾沫,既然劉高三兄弟都加入了,咱們只是三流角色,還裝什么大尾巴狼啊,投降吧,再了,人家兩個人其叱咔擦的放倒咱們二十幾人,大氣都沒喘,收拾咱們還不是玩兒一樣啊。
“大哥,我們加入,我們加入。”
楊宏志點(diǎn)了點(diǎn)頭,收起了砍刀:“好,告訴你的人,清場子,然后你們這些弟實名登記,留下姓名與電話號碼,今晚這里歇業(yè)。”
張濤一激靈,尼瑪,現(xiàn)在加入黑社會還要實名登記啊,弄得這么正規(guī)嗎?
但是在絕對強(qiáng)大的兩人面前,張濤只能服從他們的命令,吩咐手下人清場子,將所有顧客清離場中,然后吩咐手下取來筆和紙,帶著手下與工作人員站成了兩排,等待著實名登記。
四個陪酒女郎咬著牙跟在大部隊的后面,其中兩個都快恨死段楓了,白摸了那么久,連一毛錢都沒看到。
愛琴海酒城,在這個夜晚關(guān)閉了大門,至于什么時候再次營業(yè),那就得等待天下會領(lǐng)導(dǎo)人物通知了。
楊宏志拿著紙與段楓走了出來,他的身后三十幾名弟目送他們離開。
李正陽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十一點(diǎn),接過楊宏志送來的人員名單,道:“給他們留下點(diǎn)錢,受傷的送去醫(yī)院,我們?nèi)ハ乱粋場地。”
郎佳俊發(fā)動車子,回過頭看著李正陽:“我們應(yīng)該買些吃的了,開車也是很累的。”
謝哲敏翻著資料,“從今晚的情況來看,莉娜是沒有對任何一個金刀幫的地盤提供保護(hù)的,金刀幫除了這些娛樂場所之外,剩下的幾乎都是餐廳游樂場,這些生意想要養(yǎng)這么大的幫會幾乎是不可能的,我覺得他們有其他見不得光的生意。”
李正陽再一次的點(diǎn)燃一根煙,“地下勢力所涉及的幾乎都是黃賭毒,掃清了就可以了,我沒有那么太崇高的理想,只想改變一下通陽市的地下勢力而已。”
“真不知道是你腦袋一熱,還是一直有這樣的打算的。”謝哲敏合起了資料,他們下一站是地下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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