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幫的賭場就開在一家電影院的地下,是非法的賭場,也許是金爺打點的好,這個賭場生意一直非常的火爆。
除了一些賭博的機(jī)器之前,其余的都是真人在賭博。
這里一晚上輸光家產(chǎn)的多不勝數(shù),這里也有憑著運氣而發(fā)財?shù)娜恕?br />
賭場不同于其他娛樂場所,這里的金刀幫成員,幾乎有十幾把槍。
然而這里也是金刀幫人員最多的地方,劉帥過,這個賭場每天都有一百五十幾名弟在看護(hù),加上有槍,敢來搶地盤的幫會幾乎是零,畢竟誰都不想拼個你死我活。
面包車停下來,寬闊的電影院門前,居然密密麻麻的停著各式各樣的車子,其中大部分都是豪車。
“看來通陽市有錢人還是多啊,你看看這些豪車,幾乎都是來賭博的。”
“這次派誰出場?”
李正陽整理下衣服,打開了車門,身為主角,總是不出場不過去,那樣會掉粉的。
剛要話,就看見柳旭東也下了車,非常夸張的做了幾個熱身的動作:“終于到了勞資出場的時候了。”
李正陽拍了拍他的肩膀:“現(xiàn)在是我裝逼的時候,你出來干什么?”
柳旭東嘿嘿一笑:“我去把那年在美國輸?shù)舻腻X贏回來。”
朝,你自己信么?直接你想進(jìn)去賭兩把不就得了?還贏回來,這次你自己掏錢包!
謝哲敏道:“這樣也好,兩個人進(jìn)去快速解決,下面還有不少場子呢。”
李正陽無奈,當(dāng)先走了過去。
還沒有到門前,就能聽見吵吵嚷嚷的人們,喊著大,還有的喊著通殺。
在華夏,一旦涉及到黃與賭,都是人們追逐的地方,沒聽哪個窯子賠錢的,更沒聽哪家賭場虧錢的。
這地下賭場看來安保意識很強(qiáng),這過道中至少有六個攝像頭,進(jìn)進(jìn)去去的人沒有錄不下來的。
賭場門前站著四個黑衣大漢,象征性的看護(hù)著大門。
柳旭東眼睛冒著光,大步流星的走了進(jìn)去。
李正陽微笑著跟在他的身后,對于賭,他們都在熟悉不過,遮天各式各樣的訓(xùn)練,其中就有賭。
再加上兩個人現(xiàn)在是真氣高手,來到這里幾乎可以通吃場。
在工作人員的鄙視下,兩個人買了二百塊錢的籌碼,進(jìn)入賭場。
李正陽輕聲的道:“出老千的時候明顯點,盡量讓他們的人發(fā)現(xiàn),這樣好找茬打架。”
柳旭東切了一聲,“打架隨時出手都可以,我怎么也得好好的賭兩把,告訴你哈,別把我的興致弄沒了。”
“興致你妹啊,樓上二十幾人,個個都有槍,你要是貪玩,心一會兒被亂槍斃了。”
柳旭東伸了伸舌頭,來到押大的地方。
投擲子還不錯,拿出一百塊的籌碼直接壓。
四周的客人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一百塊?你沒看見滿桌子最的籌碼是五千?沒錢去那邊打游戲機(jī)去。
柳旭東坐了下來,伸手從服務(wù)員托盤里端了一杯飲料。
這一把他志在必得,因為他已經(jīng)知道鐘里面是。
“好,各位買定離手!”腳下輕輕的碰了碰一個按鈕,鐘里的骰子已經(jīng)改變。
“三個一,通殺。”
我朝!勞資的一百塊,柳旭東嘴角一哆嗦,看著那莊家,行,真有你的,我還沒出老千呢,你這王八蛋先將了我一軍。
李正陽在他的身后搖了搖頭,轉(zhuǎn)身來到其他的桌位,這里也是猜大,每人抽一張撲克牌比大。
骰子停止了跳動,莊家喊話:“買定請離手。”
柳旭東深呼吸一口氣,現(xiàn)在里面是大,那我就買大,一會兒看我怎么弄你。
將最后那一個籌碼仍在了大字的堆里,一只手放在桌面上,真氣直接竄入鐘內(nèi),將三顆骰子牢牢的包裹。
莊家豈能知道如此一招?用腳再一次的觸碰桌子下面的按鈕。
“好,開了,三,”剛要喊三個幾,通殺,看見托盤上的骰子竟然是三六六,也只好臨時改口:“三六六,十五點大。”
四周買大的人松了一口氣,終于撈回來一把了。
真氣沒有收回,牢牢的鎖定,莊家搖的時候,柳旭東移動真氣,讓骰子與鐘相撞。
莊家放下了骰蠱,帶著笑容繼續(xù)喊道:“諸位,抓緊時間買了啊,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柳旭東默默的將二百塊的籌碼壓在了大。
“開!三六六,又是大!”莊家眉頭跳了一下,怎么回事?作弊器難道是壞了?不可能啊,一直都很管用的啊。
下一局即將開始,柳旭東將四百塊籌碼又壓在了大。
他賭注比較,雖然很多人沒有注意他,紛紛的壓,或者壓在豹子上。
“買定請離手,開了!三六六,大!”
嘶,四周傳來噓聲。
莊家不可思議的動了動骰子,沒問題啊?怎么搖了三次大?而且點數(shù)都一樣呢?
拼命的晃動著蠱鐘,聽著里面骰子與鐘碰撞的聲音,也很正常啊!“買定離手,開,三六六!”
哇,連續(xù)開了四把大,這怎么回事,莊家難道今天大放送啊?沒過節(jié)啊。
莊家依舊帶著笑容,“各位,不好意思,我先去下洗手間。”叫身邊的工作人員盯著,他離開了桌子,直接上了二樓。
“經(jīng)理,骰子作弊器好像是壞了,我怎么按骰子就是不動,連續(xù)開了四局大了。”
經(jīng)理看了看監(jiān)控,“輸了?”
“還沒有。”
“嗯,知道了,對付過今晚,明天找專業(yè)人士修。”
默默的關(guān)閉了經(jīng)理室的門,他回到桌子前,工作人員聲道:“三六六,開了一次大。”
什么?又是三六六?“去,換個新的過來。”
工作人員點點頭,麻溜的去了新的骰子。
柳旭東無所謂的看著莊家,將手里一千六百元的籌碼繼續(xù)壓在了大上。
開!又是三六六。
接連十局都是大,莊家擦了擦汗水,哆嗦著看到一桌子的人將手里的籌碼壓在了大上,如果這一局在輸了,那得陪多少錢?
拼命的搖晃,不停的搖晃,然后狠狠的扣在桌子上,咽了口唾沫。
哇!三六六大!
莊家不相信的揉著眼睛,怎么搖晃了那么久還是三六六呢!
柳旭東笑著將一萬多的籌碼斂了起來,走到李正陽的身邊,嘴角一抽搐,這貨更不要臉!
神魂探索下,每張牌都能看到的清清楚楚的,李正陽自己都納悶,這個技能怎么對撲克牌這么管用,可就是看不透女人呢!這不,對面站著的兩個大美女,自己都看了有一陣了,可尼瑪正在進(jìn)一步探索的時候,還是會出現(xiàn)馬賽克。
撲克牌洗了又洗,然后攤開,莊家準(zhǔn)確無誤的將唯一的一張大王放在了袖子里,面帶笑容的看著李正陽。
李正陽伸手抽了一張老K,放在桌子上。
而當(dāng)莊家伸手假裝摸牌的哪一刻,真氣瞬間移動了他袖子里的牌,可憐的他抽到了一張9。
環(huán)顧四周,沒有一張比K大的牌,李正陽笑著將桌上的籌碼劃拉到自己的面前,他比柳旭東贏得多。
見鬼了,這技能多少年來都沒有失誤過,今晚怎么會是這樣,眼前笑瞇瞇專門盯著身后美女看的**絲,怎么運氣這么好呢?
不行,在試試他,洗好了牌,再一次將大王抽在袖子里。
其他賭客一張接著一張抽排,李正陽掃了一眼四周,很放心的從牌堆里抽到了一張A。
“開牌了,開牌了!”莊家的手放在牌上,抽了一張,呼,這次應(yīng)該成功了吧,因為他已經(jīng)感覺到袖子里面的兩張牌。
李正陽翻開面前的牌,A,其他賭客搖著頭將牌仍在牌堆里。
莊家穩(wěn)了穩(wěn)呼吸,笑著將手里的牌按在桌子上。
“開啊,怎么不開啊,大家還等著玩下一局呢。”李正陽笑道。
得意什么,運氣好而已,不知道我們這里都是專業(yè)的老千么?掀開牌,莊家愣了,尼瑪,怎么是四?
手在桌子下,悄悄的將袖子里的牌拿出來一角,尼瑪,怎么變成了五?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李正陽再一次將滿桌子的籌碼劃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部都推了出去。
賭客們連輸了那么多局,只好暫時休息,但是莊家是不能休息的。
硬著頭皮洗完牌,再一次的將最大的牌放在袖子里。
只有兩個人在玩,李正陽押多少莊家就會賠多少。
袖子里的牌李正陽看的一清二楚,所以隨隨便便抽了一張比他大的牌。
莊家還以為是大王呢,手在牌堆前晃了一下,袖子里的牌已經(jīng)拿到手中,若論出千,這當(dāng)然是很高的手法,但是他遇見了李正陽這變態(tài)的家伙。
柳旭東推了推李正陽,悄聲的道:“差不多了啊,該裝逼了。”
李正陽看了看他,點了點頭,將籌碼劃拉到自己的身邊,喊道:“服務(wù)員,換現(xiàn)金,不玩了。”
莊家瞇著眼睛看著他,贏了那么多想走?能出得去這個門再吧。
服務(wù)員很專業(yè)的將錢劃入他的賬戶。
李正陽接過卡,看著那莊家,笑道:“你的手法還是不錯的,只可惜還是笨了點兒。”
莊家一愣,什么?
“你以為你每次洗好牌都將最大的牌放入你的袖子里了?”李正陽伸手將桌子上的牌拿在自己的手里,然后看著莊家:“把你袖子里的牌亮出來吧,黑桃六。”
賭客們都愣著看向莊家,知道賭場有出千的,但總不能這么貪心吧?
莊家站在那里沒有動,眼神狠狠的看著李正陽,他也是同道中人?那也應(yīng)該知道,這算是搶地盤呢,如果給場子帶來損失,這就算是踢館!
李正陽環(huán)視一下身邊的賭客:“真替你們不值,輸了多少冤枉錢。”
聲音很大,附近的玩家?guī)缀醵寂み^頭看向這里。
柳旭東來到骰子桌前,看著那位莊家,“你們的高科技確實不錯,諸位,在他腳下有一顆作弊器,只要他輕輕的觸碰一下,盅里面的骰子就會變,你們就是這樣輸?shù)摹!?br />
那莊家臉上一熱,同時也很吃驚,在賭場這類的事情很常見,但是誰敢真正的出來?除非是不要命。
四周的賭客開始議論紛紛,有帶頭的就有附和的,一時間各種聲音出現(xiàn)在賭場內(nèi)。
莊家喘著粗氣,悄聲的對著身邊的人道:“告訴經(jīng)理。”
那人點點頭,快速的跑去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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