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一起唏噓了一會之后,歐陽雪突然停了下來,將眼光一動不動的盯在了蔡元芳的臉上。
“歐陽,你這是怎么啦?”蔡元芳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起來,讓過對方的目光出聲問道。
見到蔡元芳移開目光,歐陽雪笑了一笑:“蔡院長,你告訴我,到底有沒有老虎和珍貴藥草的事喲。”
“這事嘛,我也不清楚。不過,據(jù)我所估計,老虎是不可能滴。至于藥草的事情,倒是有難。”蔡元芳的話,半真半假。
陳靜秀思索了一下以后,也覺得此話有理,頭:“歐陽,照我,療養(yǎng)院能取得這樣的療效,用上一珍貴藥草,倒也是能夠讓人理解的事。只是老虎的事嘛,有不靠譜。難道,能讓療養(yǎng)人員觀賞嗎?”
完之后,她也感覺到有好笑,放聲大笑起來。
“嗯,陳院長得有道理。蔡院長,我倒是有不明白。這療養(yǎng)院的投資者害怕露富,想要保密,這我也能理解。可這療養(yǎng)院的技術(shù)總管,到底是什么人呢?”歐陽雪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事實上,自從療養(yǎng)院開始興旺之后,一直都有人在猜測,到底是什么人在幕后操作療養(yǎng)院的所有業(yè)務活動。
看來看去,就是看不出什么結(jié)果。看到最后,有人發(fā)現(xiàn)所有的環(huán)節(jié)都是獨立運行,并沒有什么人從中運作。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有人是藥庫那兩位姓何的師傅。除了看到他們上下班的身影之外,很少見到二人的戶外活動。
也有人是孫芳,理由就是她很活躍。好象療養(yǎng)人員護理那一塊,都是她在負責。
還有人懷疑是巫家那個老爺子。要不然,療養(yǎng)院憑什么會把一個將近百歲的老人家養(yǎng)在這兒呢?還有,巫家那些醫(yī)生也能明一些問題……
被懷疑的對象很多。每個上榜的人員,自然都會有上榜的理由。這中間,就是沒有那個想到見人一臉笑的保安李守一。
李家三口人能在療養(yǎng)院混得風生水起,所有人的想法都是一樣,覺得是占了蔡元芳的光。
有了今天開除孫大寶的事情,孫芳也應該會從名單上給剔除出去了。沒有哪個當老板的人,會因失大,得罪那個能夠左右療養(yǎng)院成敗的人。
聽到這個問題,蔡元芳露齒笑道:“二位姐妹,這中間的奧秘,我也不清楚。或者,我知道一影子,卻不能出來。
從我的感覺來,有了這么一個神秘人才的出現(xiàn),療養(yǎng)院的事業(yè)就能辦大,辦強。你們,我要去知道這么多干什么呢?”
“嗯,蔡院長,你這話有道理。療養(yǎng)院要想興旺發(fā)達,千道萬都是假的,療效才是真的。我們所做的這一切,只能是錦上添花而已。”歐陽雪了自己的想法。
陳靜秀也贊同:“是哎。想到當初發(fā)不出工資的時候,我就有些慶幸。只要沒有人找麻煩,只要大家都好好干,這療養(yǎng)院的前程大著哩。想到這些,我連吃飯都要比以前香了許多。”
“唉,不是所有的人都這么想哩。”蔡元芳想到一件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聽她這么一,歐陽雪笑道:“蔡院長,你是的那個孫大寶吧。”
“對,我的就是那個蠢貨。”蔡元芳頭。
陳靜秀哼了一聲:“照我看,此人不但是蠢,而且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賴皮。”
辦公室里,三人正在議論孫大寶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種破鑼般的聲音:“蔡院長哎,我冤枉耶。你可不能只聽陳鳳琴那個女人告黑狀吶。”
這是孫大寶的聲音。聽到聲音,歐陽雪抿嘴笑道:“到曹操,曹操就到。你們的那個蠢貨,到蔡院長這兒喊冤叫屈來啦。”
“來就讓他來吧,省得以后麻煩。”蔡元芳不慌不忙的端起了茶杯。
她是知道仔細的人,對于處理孫大寶,根本沒有一心理障礙。實在要有什么擔心,也就是孫芳的想法。不過,那事有李守一自己去煩心,蔡元芳用不著多想什么。
“蔡院長,我要控告陳鳳琴那個女人……”孫大寶一進門,就敞開喉嚨哭訴起來。
沒等他再把話往下,蔡元芳把臉往下一沉:“孫大寶,有話就給我好好的,別給我扯那些無用的東西。”
聽到口氣不對,孫大寶只好站直身體,放低聲音:“……這是陳鳳琴在報復我。不就這么一大的事兒嘛,為什么偏要撤了我的職。
還有,她讓人砸了養(yǎng)殖場的鎖,那也是集體財產(chǎn)。對,她就是破壞集體財產(chǎn)。就憑這一條,也該撤了她的職。”
“孫大寶,你陳鳳琴報復你,我可有些聽不懂了。你們不是老鄉(xiāng)、老鄰居嘛,好象你們一家到療養(yǎng)院來打工,也是李守一給介紹的吧。”陳靜秀插話。
她對孫家到療養(yǎng)院的前后經(jīng)過是一清二楚,心中也有些氣不平,干脆就撕破了孫大寶的臉皮。
這都是事實,孫大寶聽了也有尷尬。不過,他也是臉老皮厚的人。稍一遲疑,立即就有了辭。
“陳院長,你不知道他們這家人的心性。他們這是眼紅,對,是妒忌。”孫大寶想到了一個好名詞,‘嗬嗬’的笑了起來。
“妒忌?”蔡元芳重復了一遍,有些不解的問道:“孫大寶,李家妒忌你什么呀?”
“蔡院長,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訴你吧,雖是李守一把我們一家介紹了過來。可他混到現(xiàn)在,也還只是一個保安。
哪象我家芳進步這么快,已經(jīng)當上了部長。你,李家能不眼紅嗎?”孫大寶話的時候,唾沫星兒四處飛濺。
好在距離有那么一段,到也沒有招來三位院領(lǐng)導的訓斥。
好象是聽笑話一般,蔡元芳輕輕搖了一下頭:“孫大寶,就為了一個部長的事,李家就要妒忌你們孫家?”
一聽這口氣,好象是不以為然的意思,孫大寶急了眼,連忙補充:“還有吶。我們家分到了別墅,他家只是與危家合用一幢別墅。為了這事,他們心里也不舒服。橫里、豎里,都看著我家不舒服。”
“還有嗎?”蔡元芳怒問了一句。看到孫大寶搖頭后,她把面色一沉道:“孫大寶,我看到過無恥的人,就沒有看到過你這樣的極品。
你李家會妒忌你?我來問你,不是因為守一的原因,我會接受你們一家三口嗎?你有何德何能,會讓我給你一個場長的位置嗎?
你好好看一看,我這療養(yǎng)院里,哪一個位置上養(yǎng)了閑人?你可能會老李夫婦是閑人。
你好好去看一看,為了建筑上的事,李大叔上班比工人早,下班比工人晚。還有陳阿姨,哪一天不是窩在餐廳哪兒。唯恐哪一塊照應不到,會誤了大事。
你倒好,早晨上個班,喝喝茶,抽抽煙,混個半天就算拉倒。到了下午,你就到麻將桌子那兒去上班了。
你,全療養(yǎng)院有你這么輕松的職工嗎?可你倒好,竟然挪用起購買飼料的公款。這些事情,陳阿姨都不與你計較。
只是剝奪了你采購飼料的權(quán)力,也沒有讓你退還挪用的公款。孫大寶,你沒有記陳阿姨的好處,反而恨上了陳阿姨。
李家妒忌你個屁。守一想要什么位置,我會不給嗎?就別墅的事,本來是讓你家和危家住到一起。是守一了,芳是女孩子,與別家合住有些不方便。
為了這個原因,李家把自己的別墅讓給了你們家。哼,鬧到最后,反而成了李家眼紅你們孫家的罪過!”
“我見過白眼狼,卻沒有象你孫大寶這樣無恥的白眼狼。”陳靜秀也補上了一句。
“這……這……”孫大寶做夢也沒有想得到,事情會鬧到了這么一個樣子。到了這時候,他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妙。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統(tǒng)統(tǒng)都顧不上嘞。他‘噗通’往地上一跪道:“蔡院長,陳院長,歐陽部長,你們就饒我一回吧。看在我家芳的面子上,饒我一回吧。”
話的時候,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由于聲音太響,吸引了不少其他辦公室的工作人員。
看到療養(yǎng)院的三巨頭在里面處置事務,大家伸一伸舌頭,也就退了出去。在這種時候,讓屋里的人看到了,準會是打飯碗的事情。
他們也有些想不通,平時在療養(yǎng)院里橫得二、五、八萬似的孫大寶,到底是犯了什么樣的事情,會讓這三巨頭如此惱火。
辦公室里的人,也注意到了外面的情形。歐陽雪不耐煩的:“孫大寶,你別再在這兒哭天喊地了。
告訴你吧,辭退的決定已經(jīng)作出,就不可更改。我告訴你,抓緊時間把挪用的公款交到財務部。要不然的話,就等著警察上門吧。”
聽到這么不留余地的話,孫大寶也知道事情無法挽回,喪魂落魄的走出了辦公室。他連電瓶車都沒有要,就這么跌跌撞撞的往家中跑去。
接在后面,陳靜秀也去了養(yǎng)殖場。那兒剛剛換了負責人,她擔心會有不到位的地方。
看到陳靜秀出門之后,歐陽雪去將門關(guān)上。轉(zhuǎn)過身子,將蔡元芳拉著一起坐到了三人沙發(fā)上。
“吧,想要問些什么?”看到歐陽雪又盯著自己的面孔,就是不肯話,蔡元芳心中有數(shù),直接打破了沉默。
歐陽雪:“元芳,能告訴我李家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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