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水葫蘆女并沒發(fā)現(xiàn)地池的靈樹在和螃蟹公等人交談,她來到這里的目的也不單純,是為了奪取天池的靈樹,奪取不成,她只好想方設(shè)法殺掉螃蟹公,成為此地的新主人。
水葫蘆女所在的天池,那株靈樹生病了,用不了多久就會死去,海天神羊樹一旦死去,天馬真人也會死掉,而水葫蘆女雖然號稱三公之一,實(shí)際上將會名存實(shí)亡。沒了天池,她算哪門子的天池之主。
“道友來吾天池。”螃蟹公冷笑道,“還是趁著貧道不在的時(shí)間段內(nèi)來的,你的目的是什么,貧道不用猜就知道。”
“哎呀。我們都是三公,可從未見過面。”水葫蘆女笑道,“我來此就是為了和道友敘舊并且合作的。”
“合作,如何合作。”螃蟹公冷笑道,他可不相信水葫蘆女的鬼話。
“試問,隔壁若無婦人,哪來的老王。”螃蟹公質(zhì)問道。
“螃蟹公,你傻了嗎,如果隔壁的是漢子,而老王又是基老呢。”水葫蘆女當(dāng)即道。
尼瑪,這女人太聰明了,留不得。螃蟹公心忖。
“道友,我不是來抬杠的,畢竟我不是什么優(yōu)秀的杠精。”水葫蘆女又道,“怪蝦死去多年,他占據(jù)的天池該換一個(gè)新主人了,我來此就是為了和道友商量,如何拿下怪蝦的天池。”
“不感興趣。”螃蟹公即道,“貧道自己就有天池,對別人的并無興趣,你還是換個(gè)合作對象。來此,你找錯(cuò)人了。”
“螃蟹公,大家都是聰明人,不要講暗話了。”水葫蘆女道,“怪蝦的器靈天元真人也在你的地盤上,何不將他擒下,問出天池所在,然后殺上門去,占了那座天池,我們將其平分如何。”
“呵呵,還平分呢。你我都知道天池因?yàn)殪`樹而生,靈樹不在了,天池也會干枯。每一座天池只有一株靈樹,如何平分。”螃蟹公冷笑道,“貧道要取第二株海天神羊樹,你可愿意。”
“愿意。自然愿意。”水葫蘆女笑道,“那第二株靈樹就讓予道友了,如何。”
“哈哈哈。”螃蟹公冷笑道,“你真當(dāng)貧道這么好哄的嗎。”
海天神羊樹被貧道移走,無非煉化或者取代貧道所在天池的靈樹,而你又能得到什么。人皆為利,你不為利,貧道可不信。
“莫非”螃蟹公馬上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莫非水葫蘆女所在的天池,那株海天神羊樹即將枯死,所以她才急著尋找新的靈樹或者占據(jù)新的天池!
如果真是這樣,那該著急的人是水葫蘆女,而非貧道。螃蟹公念頭通達(dá),當(dāng)即笑道:“道友,我們不急,雖然天池怪蝦死了很久,可他的手段,你我還是知道的。他不管生前還是死后,都不會他的天池輕易讓予別人。”
“自然。”水葫蘆女笑道,“我如果死了,也不會讓出天池的。”
“道友與貧道的心思很像。”螃蟹公道,“天池如此重要,哪有人會輕易讓出。”
“正是此理。”水葫蘆女道。
“所以道友還是離開吧,好好守護(hù)著自己的天池,這才是你該做的事。至于怪蝦的天池,那還是讓它等待有緣人。貧道的運(yùn)氣一向不好,恐怕不是那座天池的有緣人。”螃蟹公道。
“道友何必自謙。你既然能名列三公,自身的氣運(yùn)豈非常人所能比的。”水葫蘆女道,“你我合作,拿下怪蝦的天池,你取走靈樹,而我要的是天池之心。”
“天池之心?”螃蟹公困惑道,“靈樹如果沒了,天池之心就是一塊石頭,你要它何用。”
“嗯嗯,沒了靈樹,天池之心就是一塊石頭。”水葫蘆女笑道,“我就是喜歡收集稀罕的石頭,不知道友可愿滿足我的心愿。”
奇怪,難道貧道猜錯(cuò)了,水葫蘆女的天池并沒出現(xiàn)問題,她單純的想得到天池之心?
“不會的,貧道絕不相信!”螃蟹公心道,命運(yùn)石之門里面,珍貴的石頭無非是命運(yùn)之石。天池之心再怎么珍貴,也比不上命運(yùn)石。“一塊廢了的石頭,水葫蘆女會因此而大動干戈,本身就很有問題了。”
“道友,不知你考慮的怎樣了。事成之后,你取走靈樹,我要的是廢石,不管怎么看,你都是最大的贏家。為何道友還在猶豫。”水葫蘆女誠懇道,“我并非貪婪之女,所求的東西也很卑微。”
呵呵,三公哪有那么高尚。螃蟹公還在疑惑。
想要在命運(yùn)石之門里面生存下去,若不想辦法變得卑鄙起來,最后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螃蟹公,水葫蘆女并沒安好心。”海天神羊樹忽然道。
“呵呵,你也沒安好心。”地中海樹道,“你明明知道天池之心變成石頭之后會是什么樣子,可你怎么不告訴螃蟹公。”
天池之心?靈樹?天池?難道它們之間還有什么關(guān)系嗎。地煞女驚奇想道,她身為地池的器靈,對天池有一定的了解,可也僅僅是一定程度。
“地中海樹貌似比我知道的還多,那天池之心究竟是什么玩意,廢石?”地煞女苦思冥想道。
“靈樹,原來你也有東西瞞著貧道。”螃蟹公一心多用,與海天神羊樹說道,“看來你我之間還是有些生疏的。”
“螃蟹公,原本我不想讓你知道的。”海天神羊樹無奈道,“因?yàn)檫@則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哈哈哈。”地中海樹笑了,“海天神羊樹,你又在故作神秘。我以為你早就將它告訴螃蟹公了,原來是被你隱瞞下來了,可憐的螃蟹公,竟然不知這么重要的秘密。”
嗯?聽到地中海樹這樣一說,螃蟹公更是驚奇了,非要知道天池之心的秘密不可了。
最開始時(shí),命運(yùn)石之門里面有八十一座池子,四十一座天池,四十座地池。后來,天池與地池越來也少,到了現(xiàn)在,只剩下三座天池一座地池了。而其中有多少秘密因?yàn)槌刈拥南Ф蔀榱藟m埃下的歷史,無人得知。
說啊,地中海樹,你倒是說出來啊,你不是也知道嗎。地煞女心道。她與螃蟹公心思一樣,都能好奇天池之心的真正秘密。
“海天神羊樹,是你來告訴螃蟹公,還是由我講出來。”地中海樹再道,“恐怕你與螃蟹公的關(guān)系也很一般,竟然瞞著他那么重要的事。你的心思不簡單。”
分化。
地中海樹在分化海天神羊樹與螃蟹公的關(guān)系,讓其產(chǎn)生隔閡,進(jìn)而相互猜忌。
事已至此,海天神羊樹也知道瞞不住了,只得道:“螃蟹公,你真的想知道這個(gè)秘密嗎。”
“并非想知道。”螃蟹公平靜道,“道友若是不講,貧道也不會迫使你說出來的。”
呵呵,真是虛偽。地煞女心忖,明明好奇的不得了,還在裝模作樣。所以說人類才是最討厭的生物。
“螃蟹公,你知道天池怪蝦有兩個(gè)門人嗎。”海天神羊樹忽然道,“一個(gè)是鐵蛋神猴,還有一個(gè)是六耳道人。”
“知道。”螃蟹公奇怪道,“可天池之心和兩個(gè)猴子有什么關(guān)系。”
“鐵蛋神猴與六耳道人都是從紅塵里孵化出來的。”海天神羊樹又道。
“這并非什么秘密。三公都應(yīng)該知道的。”螃蟹公又道。
“不,是天池怪蝦與水葫蘆女知道,而螃蟹公你并不知道!”海天神羊樹道。
紅塵,似乎也能當(dāng)成是石頭,而六耳道人與鐵蛋神猴都是從紅塵里蹦出來的,而天池怪蝦是從哪里尋來的兩塊紅塵?“等等,兩塊石頭?”螃蟹公像是抓到了什么。
“天池如果失去靈樹,那天池之心就會變成廢棄的石頭,石頭?”地煞女驚道。
“看來倆位都查不到想到了。”海天神羊樹當(dāng)即道,“沒錯(cuò),失去靈樹之后,天池之心就會變成紅塵,完整的一粒紅塵,并非碎片或者紅塵之渣。”
“哈啊!”螃蟹公驚道,“紅塵,天池之心的本來面目居然是紅塵!”
“太驚人了,天池之心原來是紅塵。”地煞女一臉駭然,“身為僅剩的地池的器靈,我居然也不知道。”
“哼。”地中海樹不屑道,“地煞女,你只是器靈,如何能與靈樹相比。靈樹知道的要比想象的還要多。像是天元真人、天馬真人、天靈真人,他們也不知天池之心的秘密,更何況是你。”地中海樹嘲笑道,“知道這則秘密的人很少。”
“所以你們現(xiàn)在都知道了。”海天神羊樹痛苦道,“希望你們不要傳出去,否則天池再不安寧,有更多的人會來強(qiáng)占天池,為了得到天池之心,并將其煉為紅塵。”
“難怪水葫蘆女不要靈樹,原來她想要的是紅塵。”螃蟹公驚道,“哼,好個(gè)女人,她比貧道還要貪。”
“螃蟹公,所以我才勸你不要與那個(gè)女人合作,她沒安好心。”海天神羊樹道,“她都不將天池最重要的秘密告訴你。”
“這么說來,天池怪蝦是找到了三座天池,并且毀了其中的兩座,煉了兩粒紅塵,這才蘊(yùn)生出兩個(gè)猴子了。”螃蟹公哼道。
“你錯(cuò)了。”海天神羊樹笑道,“天池怪蝦比你們想象的還要恐怖,他是煉化了五顆紅塵,而且用掉了四顆,還剩下一顆,就封印在他的天池之中。”
“什么!”地中海樹也震驚了,“那老東西竟然能找到五座天池,他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是不信的。”
“石門里明明只有三座天池,怪蝦不可能找到除它們之外的五座天池,海天神羊樹,你不要說謊。”地煞女也不信的。
“貧道開始信了。”螃蟹公忽然道,“可那四顆紅塵里是不是只孵化出了兩個(gè)猴子。”
“正是。”海天神羊樹道,“所以天池怪蝦才將第五顆紅塵給封印了,不想浪費(fèi)掉它。而水葫蘆女也是知道這個(gè)秘密的,所以她才打算與你合作,得到兩粒紅塵!”
“好貪心的女人,她竟然想利用貧道拿到兩粒紅塵。”螃蟹公怒了,“貧道非要?dú)⒘怂豢伞!?br />
“事已至此。”海天神羊樹道,“只能由你取走那兩粒紅塵了。”
“自然,貧道義不容辭。”螃蟹公大義炳然道,“怪蝦道友的遺物,本該由貧道保管,水葫蘆女算什么東西,一個(gè)女人,也妄想得到那珍貴的紅塵。”
呵呵,男人。地煞女心道。你也沒安什么好心,不過是想占據(jù)那兩粒紅塵而已,還說的那么義正言辭。
“幾位,你們就不擔(dān)心我將一切昭告天下嗎。”地中海樹笑道,“讓我知道了那么重要的秘密,你們失算啦。”
“你會告訴別人嗎。”海天神羊樹冷笑道,“既然天池之心能煉化出紅塵來,那地池之心呢,你當(dāng)其它人怎么想。”
“地池之心并無任何異常之處,它會隨著地池一起消失。”地中海樹笑道,“這點(diǎn)我很確定。”
“你確定又怎樣,外人不確定,他們只會堅(jiān)信地池之心也能煉化出紅塵。”海天神羊樹冷笑道,“你若想死得更快,隨你怎么說,你想告訴誰都行。”
“這”地中海樹徹底為難了。因?yàn)樗篮L焐裱驑湔f的并非是威脅它的話,而是事實(shí)。人心之貪,非兩株靈樹所能預(yù)料的。
“貧道為了怪蝦道友,一定要取走兩粒紅塵。”螃蟹公再道,“誰敢礙事,貧道現(xiàn)在就殺了他。”
“不不不,我不礙事的。因?yàn)槲覍t塵不感興趣,而且我什么都沒聽到。”地煞女當(dāng)即道。
“地池也天池畢竟不同,你在地池呆久了,風(fēng)景也看膩了,為何不換個(gè)心情,留在天池幾天。”螃蟹公冷笑道。
威脅,螃蟹公這是在威脅地煞女,將她扣留在天池之中,不打算放走了。
地煞女道:“難道你就不怕那個(gè)女人嗎,她也是知道我的存在的。我如果待在天池的時(shí)間太長,會引起她的懷疑的。”
“貧道管不了許多。”螃蟹公呵斥道,“吾現(xiàn)在只想取來天池怪蝦的遺物,即那兩顆紅塵。”
哼!天池怪蝦曾經(jīng)執(zhí)掌的那座天池還好好的呢,靈樹也在,天池之心還不是紅塵,你就想將它們都給毀了嗎,好狠的道人。地煞女心道,她同時(shí)也明白了,自己暫時(shí)離不開天池了。
“依我看,螃蟹公你先答應(yīng)水葫蘆女,與她一同拿下怪蝦的天池,然后趁機(jī)殺掉她,找到那顆封印的紅塵,帶走就好了。至于那座天池,沒必要摧毀它。”海天神羊樹又道。
“不毀了它,還留著作甚!”螃蟹公哼道,“貧道只要一座天池就好了,殺了水葫蘆女,貧道還要煉化她的靈樹,然后將那顆天池之心也給煉為紅塵,這樣貧道就有三顆紅塵了。”
此人好貪心,要比水葫蘆女還要貪心。地煞女、地中海樹駭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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