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名費是兩千萬,楠滸電視臺最終的招標費用有可能是三千萬,瘦受壽公司同意接下之后,意味著Hpnus公司這節(jié)目至少不會虧損太多。rg
“但是呢,冠名費不可能按你們的來,我們商量過了,根據(jù)《非誠勿擾》可能的收視率,冠名費我們最多出兩百萬元,如果你們沒什么意見的話,合同現(xiàn)在就可以簽。”王哲又開口補了幾句。
劉溪頓時沉默了,對方把價格從兩千萬砍到兩百萬,似乎很有些過分,但是,劉溪感覺著就算兩百萬也可以接受,總比一分錢沒有強吧?再忽悠忽悠,不定可以談到五百萬,加上特約、中間插播的廣告,共計收回一千萬左右的成還是有可能的,這就把Hpnus公司的損失降低到最低程度了。
“兩百萬肯定不可能,你們也不是第一次在楠滸電視臺投放廣告了,楠滸電視臺的收視率放在那里,就算沒有這個節(jié)目,這時段同效果的廣告,至少也要一千萬起步……”劉溪和王哲談了起來。
“冠名費兩千萬,一分錢也不能少。”汪謙卻是很強硬地打斷了劉溪,阻止了她繼續(xù)下去,他知道她肯定是想讓價了。
“行吧,劉老師,價格呢,我們已經報了,如果有興趣的話,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們。”王哲、劉夏等人聽到汪謙的話之后站起了身來,收拾了東西和劉溪招呼了一聲就離開了。
劉什么,被汪謙強行拉住了。
“這節(jié)目的類型,確實限制了收視率的上限,瘦受壽公司的代表不看好也不奇怪。”劉溪低低地向汪謙了一聲。
“兩千萬一季已經很優(yōu)惠了,等節(jié)目播出之后,他們想要這個價都要不到,后悔都來不及了。”汪謙冷哼了一聲。
要知道這節(jié)目在上一世的時候,1年開播的時候冠名費是千萬級別,一年的總廣告收入達到了3個億!11年冠名費15億,廣告費總收入8個億!1年冠名費5億,廣告總收入達到18億!
13年僅僅冠名費就達到3個億!而到了15年,僅僅冠名費就是5個億!
在上一世15年年冠名費達到5億的《非誠勿擾》,這一世同樣在15年,一個季度的冠名費萬居然都沒有人接?汪謙還不信這個邪了!
……
“兩千萬!搶錢呢?”
“那個丑逼主持人真是異想天開!”
“聽他就是《非誠勿擾》的總導演、總策劃?”
“就他?這節(jié)目完蛋了!”
“看他剛才拽的那樣子……還‘冠名費兩千萬,一分錢也不能少!’我當時真想噴他一臉!”
“什么鳥人啊?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吧?”
“這輩子我都不會和這種人合作!”
“給老板打個電話,把情況給老板做個明,我們還是看看別的電視臺同期有什么節(jié)目吧!和老板強調一下,這個《非誠勿擾》收視率估計連3的最低投放標準都達不到,肯定是不能接的。”
“嗯。”
瘦受壽公司的談判代表在離開Hpnus公司之后,對汪謙強硬的態(tài)度極為不滿,一邊走一邊各種罵。
……
下午三點鐘,又一位和楠滸電視臺合作了很多次的廠商來訪,雖然劉溪費盡口舌試圖服對方,但對方一直象看著外星人一樣看著劉溪和汪謙二人,最后連價都沒報就走了,只表示希望以后還有合作的機會。
“這么高的冠名費根就沒有人接啊!”劉溪很是沮喪。
“那就空著,我算了算,一周兩期,一季有二十六期節(jié)目,前兩期沒有廣告也不要緊,后面還有二十四期節(jié)目,只要用這價位把廣告賣了出去,一樣可以保證Hpnus公司足夠的利潤。”汪謙對這結果卻是毫不在意。
“空著……”劉什么好了。
“對了,劉老師,這檔節(jié)目會由我親自主持,但我另外還需要一名嘉賓配合我,要求是懂心理學、傳銷學、擅長性格分析、口齒伶俐的男性。另外,必須是個光頭。你的人際關系比較廣,如果有合適的人選就推薦給我。”汪謙卻是轉移了話題,看起來他對廣告談判失敗的事情毫不在意。
為了能讓節(jié)目完整地還原上一世的《非誠勿擾》,汪謙決定在主持《非誠勿擾》期間也剃個光頭,再找一個光頭嘉賓和他進行配合。
“這樣的人啊……我想想……好象有那么一位,以前只有過一面之緣,我聯(lián)系著試試吧。”劉溪答應了下來。
“我明天要去一趟央視,參加主持界新人大賽的賽前培訓,《非誠勿擾》的各項準備工作就要劉老師多費心了。”
“放心吧,你方案做得那么詳細,我只要按照方案去督促各項工作就行了,你就放心去央視參加培訓吧!”
“嗯,后天就回來了,大賽正式開始要到一個月以后了,不會影響到《非誠勿擾》節(jié)目的。”
……
周六,快下班的時候。
“孫俊威前天請了病假一直沒過來,徐亞恒今天也向我請了事假。”劉溪向汪謙匯報了一下她這邊的工作情況。
“他們該不會是有什么打算吧?”汪謙提醒了劉溪一句。
“不會的,他們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孫俊威那天生病的時候我在場,看著他臉色蒼白昏倒在地上,徐亞恒是家里孩子生了急病,還向我借了一筆錢。”劉溪搖了搖頭。
“行吧,你把他們手頭的工作安排好。”汪謙沒再多什么了。
“對了,上次的棋娛聚會明天下午舉行,這是棋娛聚會的入場身份卡,上面的條形碼有你的身份記錄,進入聚會現(xiàn)場就是用這條形碼來確認你的賓客身份。”
“聚會開始的時間大概在下午兩點鐘左右,我和我表哥有些事情可能會晚些過去,你要有時間的話可以自己先過去,過去之后打唐老師的手機,她會出來接你。”劉溪把一張棋娛聚會的身份卡交到了汪謙手中,這個棋娛聚會就是那天晚上K歌的時候,唐靜和汪謙起的圍棋界和娛樂界年度聚會。
“好的。”汪謙接過了身份卡,既然混娛樂圈,確實需要找這樣的機會拓展自己的人脈關系。
……
周日,下午。
天氣來熱了,下午兩點鐘是太陽熱力最足的時候,讓人已經有些夏天的感覺了。
汪謙開著車,來到唐靜所的地點,這里是位于郊區(qū)的一處別墅山莊,這種別墅山莊專門承接各種會議。到這里來開會不會顯得特別嚴肅,帶有一些私人聚會、圈子里的朋友聚會的性質。
就象今天這場聚會,就是圍棋界、娛樂界的朋友以圍棋為主題的一場聚會。
汪謙的車子進入之后,來到了后面的一個院子里,服務人員把他引到了院子旁邊的停車場,里面已經停滿了車子,基上是五十萬以上的車子,不算太豪奢,但也有一定的檔次。
下了車之后,汪謙正準備給唐靜打電話,旁邊卻是有人走過來向他招呼了一聲。
“咦?汪老師!您怎么也到這里來了?哦……一定是唐老師把您請過來的吧?”和汪謙打招呼了是一位年輕女子。
“你是……”汪謙顯然對這人沒什么印象。
“《神秘歌王》決賽,我也在現(xiàn)場觀看了來的,你不認識我,我是唐老師的朋友,也是她的歌迷。”
“哦,你也下棋啊?”汪謙很隨意地和聶雁聊了起來。
“不,我父親是聶祥民,他下棋呢!”聶雁向汪謙笑了笑。
“聶大師啊!失敬失敬!”汪謙回憶了一番,立刻回憶起了聶祥民的身份,是一位圍棋九段高手,曾經以一己之力連勝日苯圍棋隊五位高手,奪取了兩國圍棋賽的勝利。
聶祥民已經退役了,現(xiàn)在大概是某個圍棋隊的教練,具體的汪謙就不是很清楚了。
“呵呵,圈子里給父親的面子。”聶雁客氣了一句,但神情還是掩飾不住的驕傲,為她父親感到驕傲。
“每年圍棋界都要舉行這樣的聚會嗎?”汪謙有了聶雁這個向導,也就沒有打唐靜的手機,跟著她一起向主會場走了過去。
“是的,大概是五、六年前吧?一開始的時候,是幾位喜歡圍棋的名人和幾位棋手舉行聚會,大家以棋會友、切磋棋藝、聯(lián)絡感情,覺得效果不錯,約定下一年的時候還舉辦同樣的聚會,然后喊更多圈里的朋友過來。一年一年下來,這聚會的規(guī)模也來大,參加的明星大腕、頂級棋手也來多。”
“去年的時候,一家絡媒體看到了里面的商機,給聚會拉了贊助、進行絡直播,請專業(yè)導演做了些節(jié)目、競賽,所有參加會議的客人都會有一份大禮,效果很好,大家都玩得很開心,所以今年準備還采用去年那種形式。”聶雁很詳細地向汪謙介紹著。
“有些意思。”汪謙點了點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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