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她,她怎么沒什么感覺啊嘶不對頭,頭疼嗓子也疼
這胳膊似乎也,也有些不聽使喚了難道她真把小叔叔給
嘶害羞個什么勁啊,他們成婚了,就是她真把小叔叔給那啥了,那也是光明正大啊,只是只是她怎么都想不起來啊?
難不成昨晚太瘋了?不對啊,嘶昨晚
對了,她昨天不是出去吃酒了嘛,跟那幫子軍將吃得挺開心的,她還記得他們夸她是巾幗不讓須眉呢呃不對不對,想他們做什么!她,她是怎么回來的?
難道她酒量就這么好了,能吃了酒還自己樂顛顛地回來了?
不對,好像好像是小叔叔抱著她回來的,對好像是這樣的
那后來呢?
嘶后來后來姜墨真是想得使勁,小眉頭都皺在一起,可還是沒想起來她被抱回來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臉的糾結(jié)與懊惱。
那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
干娘還說那個時(shí)候是最美好的時(shí)候,可她怎么就一點(diǎn)印象都沒留下?
哎呦都是喝酒誤事,若不是喝多了,她應(yīng)該是什么都記得吧她到底是做了什么?
一定是吃醉了出了糗,嘶保不齊是自己太主動嚇著小叔叔了?
哎呀,干娘都說了新婚之夜不用那么矜持的,她應(yīng)該別慫,別慫,他們是拜了堂行過禮的夫妻啊,怕什么嘛!
姜墨以為他們是發(fā)生了什么,但她都不記得了,只能是心虛得小心翼翼地偷瞄著趙宗佻,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好了好了,別捶著你這小腦袋瓜子了,酒醒了吧?頭肯定在痛是不是?”趙宗佻見姜墨幾乎要鉆了牛角尖,便也起身上手摁住了她糾結(jié)的小手,無奈失笑。
“小叔叔,對不起啊我,我昨晚上是不是喝多了?”姜墨一聽趙宗佻這么問他,心里更是篤定自己昨晚肯定是喝多了,然后然后就把小叔叔給,給欺負(fù)了,然后她,她自己還什么都不記得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不然小叔叔的臉色不能那么難堪哎呀她怎么能什么都不記得呢,哪怕是一丁點(diǎn)也好啊,真是喝酒誤事啊,誤事啊姜墨心里自責(zé)的是自己居然什么都不記得了,多少有些失望的。
“呵呵你何止是喝多了啊,簡直就是喝大發(fā)了,不僅僅是把外頭那些軍將嚇得夠嗆,更是把我折騰得一夜沒誰。
你瞧瞧我這脖子,再瞧瞧我這臉色,你就沒丁點(diǎn)感覺?”趙宗佻說的是姜墨醉酒時(shí)候的嬌憨之態(tài),可姜墨先入為主的小腦袋瓜里已經(jīng)在腦補(bǔ)一些令人血脈噴張不可描述的畫面了,小臉羞紅了一片。
“我,我那個我”被趙宗佻甜蜜逼問,姜墨更是害羞得不行,小腦袋都快埋進(jìn)被子里去了。
“咕嚕!本驮谮w宗佻挑起姜墨的小下巴想要稍微找回點(diǎn)彌補(bǔ)之際,姜墨餓了一宿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聲音一場清脆
趙宗佻與姜墨都怔住了,隨即姜墨便一臉羞憤地埋頭在被子里,而趙宗佻只能哭笑不得俯下身子去哄她。
這丫頭,總是最會勾人心魄,又最會煞風(fēng)景了,唉誰讓她是自己要疼著的丫頭呢,還能怎么辦,只能捧在手里繼續(xù)寵著啊。
“呵呵好了,沒事了,是不是餓了,若是餓了,咱們就起身去用膳。”
“不要不要,丟死人了,丟死人了”姜墨埋頭在被子里,真是沒臉見人了,一來是因?yàn)閯倓偰锹暥抢锏穆曧,更重要的還是因?yàn)樗龑τ谧蛲淼氖虑橐稽c(diǎn)都沒有印象,正懊惱著呢,任由趙宗佻怎么勸著,她就是不出來
“呃哎呦”此時(shí),昨晚被朱晌一掌打暈外加喝得酩酊大醉的白幽也有些醒了過來,只是這頭格外得疼,脖子也莫名其妙地不舒服,一邊起身,一邊搖頭晃腦。
“醒了?”
“哎呦,你,你怎么在這?”白幽是有些斷片了,不大記得昨從酒桌上撤下了之后的事情了,揉著脖子一臉詫異地看著出現(xiàn)在自己屋里的朱晌,嚇得一個趔趄差點(diǎn)從床上摔下來。
“你還好意思說,昨喝得爛醉如泥,我一人都抬不回來你,還是讓侍衛(wèi)兄弟們幫忙,你這一倒頭便呼呼大睡,我可是擔(dān)心了一個晚上了!
怎么樣,感覺如何?有沒有哪不舒服的?我也好替你叫大夫!”朱晌不由地白了白幽一眼。
“啊?我昨喝多了。堪ミ瞎植坏梦矣X得這頭疼,脖子也疼,像是被人打了,哎呦不能夠啊,我記得昨喝多還挺高興的!卑子倪@感覺倒是不錯啊,他這確實(shí)是讓人給打了,打他的人可就正在他眼前,微微一笑。
“呵呵還記得昨晚上的事嗎?”
“昨晚昨晚對了,我不是在跟那些軍將吃酒的嘛怎么”白幽只能記得自己尚未徹底吃醉之前的事情,頭一陣發(fā)沉。
“后頭的事呢?還能記著多少?”朱晌繼續(xù)問道。
“后頭后頭還有什么事啊?我不是讓你給抬回來了嗎?
哎呦,那幫子啊真是往死的喝我啊,我不能丟爺跟二爺?shù)娜税,所以寧死抗住了,都把他們喝趴了吧!”看來關(guān)于昨夜里小道中他醉后真言的事情,白幽這小子是一點(diǎn)都不記得了,倒是對于酒桌上的事情頗為驕傲呢。
不記得也好,不記得也好,興許這小子很快就能淡忘心里的那份情義吧,朱晌默默期許著。
“怎么?昨夜里回來之前,我,我做什么了?是不是惹事了?”朱晌沒有接話,但他這話問得讓白幽有些不安,生怕是不是自己喝多了給他們家上將與二爺?shù)幕槭绿矶铝恕?br />
“呵呵你還知道。俊敝焐喂室庥杂种。
“不是,我,我真惹事了?那個我到底做什么了?爺跟二爺知道了嗎?嚴(yán),嚴(yán)重嗎?”白幽瞬間緊張,也顧不得醉后的頭疼欲裂,立刻站起身來。
“哎哎,慢點(diǎn),慢點(diǎn),你再栽了跟頭!
唉也不算是太嚴(yán)重,就昨兒你吃酒吃得實(shí)在太醉,回來的路上非要去鬧咱們爺跟二爺?shù)亩捶,那會都后半夜了,好在是讓我?qiáng)給拉回來了,不然的話”朱晌只說了這一點(diǎn)事情。
“啥?我,我我的娘啊你攔住我了對不對?是肯定攔住了,對不對?”白幽聞言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大半夜鬧洞房,還是醉醺醺的糊涂模樣,若是真讓他去了,那幾個自己屁股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花了吧,白幽不由地一陣后怕。
“當(dāng)然了,不然你還能躺著呼呼大睡啊!你啊,本來酒品不錯的嘛,怎么這一次就這么大膽子了?”朱晌這話意有試探,不知道白幽能不能明白。
“我唉那不是喝多了嘛,幸好幸好,幸好有你攔著我,幸好了”白幽拍著胸口一陣心有余悸。
“呵呵行了,二爺也是多喜歡你的,就算你醉后胡鬧,估計(jì)二爺他們也不會真動氣的!敝焐芜@話更是故意。
“二爺心善那是肯定的,可咱們作為屬下豈能在二爺與爺好日子里胡鬧啊,幸好有你攔著我,不然哎呦呦都是酒后誤事,酒后誤事啊”白幽這話倒是相當(dāng)有分寸,跟他昨夜里大醉之后的模樣截然不同。
朱晌見狀也不好再試探下去,畢竟這事揭開了與誰都不好,所以他便不再言語反倒是看著白幽勾起了嘴角。
而白幽依舊揉著醉沉沉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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