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都是一些熟面孔,老馬和老高都來了,還有白天看到的那些在徐先生家院子里的村民們。
“你們在干什么?”老高指著徐天和靳老師說道。
“我們發(fā)現(xiàn)了這具尸體,正準(zhǔn)備把他放下來呢!”靳老師馬上做著解繩子的動作。
反正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與其解釋所有事情,不如順著村民的話去做,靳老師覺得解釋再多也沒有用,這一次算是栽到這里了。
“你當(dāng)我們都是弱智是嗎?這大早上的你們進(jìn)到祠堂里面不開燈是咋回事?”老高質(zhì)問道。
“我們確實是偷著進(jìn)來的,因為我們調(diào)查到這個祠堂是其中一個死人冢,所以我們想進(jìn)來調(diào)查一番,沒有你跟著我們倆,調(diào)查會更好一些,所以我們就偷偷潛入到祠堂了,剛進(jìn)來我們就發(fā)現(xiàn)了這具尸體,正想把這具尸體放下來的時候你們就闖進(jìn)來了,我還想問你們呢!為什么一大早就來這么多人?”靳老師說道。
“因為戲班子少了個人,一大早班主就把我叫了起來,所以我就把村民都動員起來找人。”老馬沉穩(wěn)地說道。
“就是這個人嗎?”徐天和靳老師把尸體放下來說道。
老馬走近看了一眼,他似乎有些吃驚,但很快就回答了徐天的話。
“就是他,昨天我見過這個人,好像是戲班子招來的搬運工。”老馬說道。
“班主沒來嗎?”徐天問道。
“別提那個家伙了,讓我們出來找人,他自己睡回籠覺去了。”老高抱怨道。
“昨天晚上死了三個,昏迷了一個,緊接著又丟了一個,他還有閑心睡回籠覺?”徐天表示很懷疑。
“對了,昨天晚上那個昏迷的人已經(jīng)沒氣了,我就說過,凡是進(jìn)了黃泉路口的人只要病臥不起,肯定就會出事。”老高說道。
“我能見見那個班主嗎?”徐天問道。
“就在我家,我?guī)銈內(nèi)ァ!崩像R說道。
徐天和靳老師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這些村民竟然沒有懷疑到他們,這種情況倒是讓徐天和靳老師兩個人都有些意外。
走到祠堂門口時,徐天看見打更的人就是那個嗜酒的老賴,之前來祠堂巡視的人應(yīng)該就是他,徐天很納悶,為什么這個節(jié)骨眼還要讓老賴守在祠堂打更呢?
“為什么又是老賴?他這么不敬業(yè),你們還讓他來祠堂打更?”徐天問道。
“啊?”老高聽到徐天的問話似乎慌張了一下。“因為大冬天的沒人愿意呆在那個冰冷的打更室里,大家只能讓老賴守在這里了。”
“這也太不敬業(yè)了吧?放老賴在這里你們安心嗎?”徐天問道。
“有啥不安心的?祠堂里面放著的都是骨灰盒,誰還能進(jìn)來偷走咋的?”老高說道。
“對了,我怎么沒有看見村子里的女人啊?這個村子的女人都足不出戶的嗎?”徐天問道。
“最近發(fā)生了這么多離奇的事,女人們都不敢出來了,都躲在家里呢!睡覺的時候都不敢在被窩里動一下,村里的女人比較膽小。”老高說道。
徐天和靳老師對視了一眼,不得不說,老高說出來的理由倒也是比較合理。
不過徐天這時候覺得有些別扭,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
就在這時,徐天突然轉(zhuǎn)身往祠堂跑去,跟在后面的村民全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徐天?干什么去?”靳老師喊道。
徐天沒有理會靳老師,他直接跑到打更室窗外,用手電照了照里面,發(fā)現(xiàn)老賴睡得非常死,他的懷里還抱著一個酒瓶子。
這時候徐天突然想到躲在祠堂里面聽見的那個類似老賴走路的人,那個人的腳步很像老賴,還打了幾個飽嗝,但是徐天沒有聽見那個人喝酒的聲音。
“怎么了?你回來看什么?”靳老師追過來說道。
“我們錯過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如果我們一開始走前門就好了,如果是老賴守在祠堂前門打更,我們完全可以大搖大擺走進(jìn)來,根本不用跳后墻。”徐天說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后悔這種事干嘛?我們事先又不知道是老賴守在祠堂門口打更。”靳老師說道。
“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您還記得我們在祠堂里面聽見的那個走路聲吧?”徐天說道。
“那個人是來巡視祠堂的?”靳老師懷疑說。
“我們是這樣認(rèn)為的,不過我們當(dāng)時都錯了,那個人用手電掃了一下祠堂內(nèi)部,但是沒有掃到咱們倆,您應(yīng)該明白了吧?”徐天說道。
靳老師突然心頭一震,這么簡單的道理竟然就這么被疏忽了,這時候靳老師也開始后悔起來。
“壞了!我們錯過了兇手,就這么被兇手逃了。”靳老師說道。
“沒錯,那個人打開祠堂門以后之所以沒有用手電掃到我們,是因為那個人一定事先就知道我們頭上那個位置吊著一個人,那個人偽裝成老賴來到祠堂查看尸體,所以那個人用手電掃到我們這個位置的時候,直接太高掃我們頭上的尸體了,所以那個人的手電才沒有掃到我們。”徐天說道。
“老賴懷里抱著個酒瓶子,當(dāng)時我們只聽到外面那個人的走路聲有點像喝醉了酒,那個人打的飽嗝也像是在配合演戲,打嗝聲更能讓別人以為走路的是個酒蒙子。”靳老師說道。
“沒錯,常人和醉酒的人打嗝的腔調(diào)不一樣,我們被那個人騙了,來巡視祠堂的人一定就是兇手,兇手回來查看現(xiàn)場了,那個人偽裝成老賴的樣子接近了我們,可我們卻疏忽了這一點,讓兇手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以后又逃掉了。”徐天懷恨說道。
“可笑!咱們真是太可笑了。”靳老師懊惱說道。
“現(xiàn)在案情的唯一切入點就是戲班子,咱們要深入調(diào)查這個戲班子,為什么一整個晚上死去的人大部分都是戲班子的人?那個戲班子到這里來又是為了什么?這一切都需要調(diào)查清楚。”徐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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