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梔看著幾位夫人進了梨院,說笑著便來到庭院之中,還未剛朝前走了幾步便都頓住了腳步。
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聲,淫笑歡愉聲傳了過來。
有兩位夫人臉皮薄,聽著房中傳來的聲音羞紅了臉。
廖夫人是個性子潑辣的,小戶人家的女兒,識不得幾個大字,有些市井,與廖大人是患難夫妻,當了幾年官太太性子更是潑辣的厲害,當即便扯著嗓子說道:
“這是哪里傳來污穢不堪的聲音來,平白污了耳。”
馮夫人則是臉色有些鐵青,這慘叫的聲音她在熟悉不過,是二姑奶奶的,馮氏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柳氏,眼神有些復雜。
田夫人便是其中羞紅臉的一位,聲音細柔:“這是馮姐姐的院子,馮姐姐向來是個嚴謹的人。”讓人看上去就是一位婉約的女子,只不過說的話讓人深思。
柳氏臉微紅面露尷尬之色,歉疚的看著幾位夫人說道:“幾位夫人,大嫂現在怕是不能招待幾位夫人了,不如幾位夫人隨我去老夫人那,多有不是本夫人在這給幾位賠不是了。”
柳氏話雖說的好聽,但話里惡毒之意,分明是在指這房中之人就是大嫂。
馬夫人眼帶不屑她可是不依,她與馬御史可是一個性子的,眼里容不得一點瑕疵,再者說了她向來瞧不起這些權貴。
“本夫人倒要瞧瞧夏大少奶奶這白日里到底在做甚,女戒都讀到狗肚子去了。”
馮夫人臉色一寒一雙鳳眼帶了些憤怒,立馬不悅道:“馬夫人,你這話說的可有些過分了。”
翟夫人看了幾位夫人一眼,指著房門口的杏兒與連媽媽說道:“那兩個奴婢在瞧甚,咱們這些人她倆是看不見的嗎。”
馮夫人順著看去是二姑奶奶身邊的貼身媽媽連媽媽與大丫鬟杏兒,看倆人這副模樣,難不成二姑奶奶真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連媽媽與杏兒對視一眼,見眾位夫人都遠遠的看向了她們,倆人猛然抬頭看來,好似剛發現幾位夫人一般。
慌慌張張的快步走了過來,還不時眼帶慌張擔憂的向后瞧了瞧房門。
夏梔心里憋悶的厲害,這二人越是如此表現越是坐實了大嫂偷人的事實。
待二人來到跟前,馮夫人立馬出聲呵斥:“你二人慌慌張張的像個什么樣子,在府邸的時候從未見過你二人如此失禮,怎地這才到了夏公侯府幾年連平日的規矩都忘了嗎。”
柳氏臉立馬拉了下來,馮夫人這話里有話,拐著彎的罵夏公侯府沒有規矩。
連媽媽抬頭偷看了一眼柳氏,立馬低下頭來,有些結巴的說道:
“老奴……老奴有罪。”說完撲通一下朝著馮夫人跪在了地上,杏兒立馬跟著跪了下來。
直氣的馮夫人手哆哆嗦嗦起來,幾位夫人看著馮夫人的眼神都好似在說,管事都管到別人府上去了,再是姻親也不能如此行事。
馬夫人今個穿了一件深紫色暗紋長裙,整個人給人一種刻板的感覺,指著連媽媽問道:“你家少奶奶呢,房中之人可是夏大少奶奶。”
連媽媽臉色瞬間變得灰白,眼神有些閃躲的說道:“不……是,不是大少奶奶。”
杏兒則是渾身如篩糠一般,哆嗦個不停,二人如此表現傻子都能看出她們這是在替大少奶奶掩飾。
柳氏輕聲冷哼指著杏兒說道:“你去打開房門。”又朝身后的紅月說道:“去請夫人與大少爺前來。”
杏兒哆嗦著起身,步伐卻又快又穩的來到主屋前,用力推開房門。
夏梔到抽了一口涼氣,只見猥瑣男子壓在大嫂身上,大嫂赤身裸體身上沒有一塊好的地方,渾身青紫,一張秀臉看不出原本的模樣紅腫不堪,還帶著血跡,房中一片狼藉,一股子腥臭味撲面而來。
杏兒尖叫一聲:“少奶奶。”
幾位夫人還真沒認出,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子是誰,若不是杏兒大喊大少奶奶還真難看出是誰來。
幾位夫人連連后退,紛紛拿著帕子遮住了眼,丫鬟婆子們連忙上前擋在各自主子身邊。
柳氏憤怒出聲:“還不快將房門關上,污了各位夫人的眼。”
馮夫人有些呆愣,不敢相信那女子就是二姑奶奶,一時沒了反應。
待聽見柳氏吩咐讓關了房門時,指著連媽媽與旁邊的婆子丫鬟,立馬大聲喝道:“還不快去將那賊人拖出來。”
轉身臉色鐵青,帶著陰狠惱怒的看著柳氏說道:“夏公侯府進了賊人,二少奶奶不去捉拿那賊人怎地還讓關上房門。”
柳氏輕蔑冷笑出聲:“是不是賊人還說不準,難保不是大嫂的面首。”
馮夫人憤怒到了極點,雖說她與二姑奶奶感情不深,但是也不看得二姑奶奶被人如此欺辱陷害,冷聲對著柳氏說道:
“難不成二少奶奶是個眼瞎的,沒看見大少奶奶都快成了死人不成。”
柳氏面色難看,眼神狠厲嘲諷的說道:“本夫人眼不瞎,瞎的是你馮夫人,你沒看見大嫂身邊的貼身丫鬟婆子剛才都守在房門口嗎,若是賊人丫鬟婆子還會在這守著嗎,她二人可是大嫂從刑部尚書府帶來的,對大嫂忠心不二,沒有大嫂的吩咐沒有府內人的引領,賊人會如此順當的進入這侯府后院嗎。”
連媽媽與杏兒嚇的跪倒在地,沒有一人前去上前拉那男子。
男子只輕瞥了一眼屋外眾人,當著眾人的面奮力表演起活春宮來。
夏梔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一切都消失不見。
夏梔拼命揮動雙手去撥那黑霧,可是不管她如何撥都撥不開那黑霧。
突然夏梔只覺得天旋地轉了起來,黑霧之中好似有什么東西將她吸了進去。
昏迷中夏梔不安的喊道:“不要救命。”
月心跪在床前擔憂的看著夏梔,小主子用了藥了為何還沒醒來,只聽小主子驚嚇出聲。
夏梔突然睜開雙眼,猛的坐了起來,失聲喊道:“救命。”
月心嚇了一跳,連忙輕聲喊道:“小主子,小主子。”
夏梔僵硬的扭頭看了一眼月心,原來是她做了一個噩夢,只不過夢境太過真實了。
夏梔神色一松,又想起夢中大嫂的遭遇急切問道:“月心現在是什么時辰,宴會結束了沒有,我昏迷之后府內可發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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