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土地是天下人的土地,而不是某一人、某一家族或某一國家的土地……”
徐晃聽到這種足以顛覆其半生認知的理論,根本就不知道該從何辯起。
李嚴沒有留給他一點點消化的時間,繼續義正詞嚴地說道:“你們一路驅逐流民而來,敢說沒有踐踏過我們華夏國的土地?
這數萬的流民,敢說沒有動過我們華夏國的草根樹皮?
既然你們敢無視我們華夏國的威嚴,隨意闖入我們的疆域,就必須要有承受我華夏國怒火的準備。”
“那你們想怎么樣?憑你們兩個人,就想把我們上萬人馬留下來,恐怕也是有些癡心妄想吧。”
“癡心妄想?不、不、不,我們華夏國想要做的事情,目前還沒有什么做不到的。
你以為我主公說的已經把你們包圍了的話是假的嗎?
我現在認真的告訴你,包圍你們的,不是我和主公兩個人,而是饑餓和死亡。
我想你已經看到了,先前我們來的時候坐的,那種可以在天上飛的東西叫做直升機,如果不歇氣的話,一天飛個幾千上萬里不成問題。
今天我們從江陵城飛過來,也只不過用了一炷香的時間而已。
所以,隨便你有多好的駿馬,也是跑不過我們的。
李某不才,有幸從主公手中學到了一門隔空取物的神技,可以從虛空中拿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而且你應該也知道,我華夏國還有一種被外人稱之為‘天罰’的東西。
這天罰之火燒起來如附骨之蛆,沾之即燃,任何東西在它的烈焰焚燒之下,化為灰燼是唯一的結局。
你幫我看看,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我們要滅掉你們這一萬多人馬,大概需要多長的時間呢?”
飛行在天空之上、隔空取物的神技和恐怖的天罰之火,這三樣一旦結合在一起,這世上哪有什么堅城可守。
這根本就不是凡人可以抗拒的力量。
如果那李嚴說的是真的,用不了一炷香的時間,整座氣勢恢宏的大營就會化為灰燼。
怪不得他們有這樣的底氣,如果自己掌握著這三種力量,滅掉任何國家也都是舉手之勞。
徐晃緊握著拳頭,滿臉掙的通紅,就像要沖上來拼命一樣。
李嚴隨意的擺了擺手,說:“別沖動,如果我們要你死,也只是動動手指的事兒。”
李嚴說的這話一點也沒毛病,取出手槍,手指頭一勾,一兩槍就解決的事兒。
什么盔甲、護心鏡,在現代化的熱武器面前,那只是一個笑話。
甚至根本不用那么麻煩,直接從共享空間里面扔一堆土石出來把徐晃埋了,也只是動動念頭的事兒。
任你武功再高,土石埋了,一堆不夠就兩堆,總有全部埋起來的時候。
徐晃咬了咬牙,說:“大不了我讓兄弟們自行逃命,總有一些能夠躲得過你們的追殺。”
聽了徐晃的話,李嚴笑了:“我為什么要追殺你們,我只需要把你們的糧草輜重全部燒得干干凈凈,你認為還有誰有能力回得去嗎?”
是啊,人可以趁亂四散逃跑、可以往深山老林里面躲,可那些笨重的糧草怎么辦?
而且,自己讓大家逃命的命令可能還沒有傳達下去,擁有著逆天神技的華夏國人就有充足的時間燒掉自己的輜重。
沒有了糧草和兵器的軍隊,還能稱之為軍隊嗎?
這一路上原有的草根樹皮,都已經被先前過來的流民們吃得干干凈凈,就這樣空著雙手回到洛陽城的話,可能連這些流民都不如。
這還是在這華夏國李嚴不一路追殺的情況下,如果他坐著那比鳥兒飛的還快的東西一路追殺,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回得去。
而且,這樣的行為一旦激起了他們更大的憤怒,直接用天罰之火焚燒洛陽怎么辦?
這不是給魏王添亂嗎?
徐晃無力的松開了雙手,無奈的說:“那你們究竟想要怎么樣?”
“擅闖我華夏國的疆域,并且試圖以大量的流民擾亂我們華夏國正常的生活秩序,罪不可恕。
我華夏國總統閣下決定,對你們處以一年拘役的處罰。
鑒于魏王目前沒有能力養活自己的國民,造成大量百姓死亡,因此,我華夏國代表那些受害人的親屬,向魏國索賠。
由于我們華夏國還要負責對那些幸存的流民們進行安置,所以我們作為這些受害人的全權代理人,這些款項直接賠給我們華夏國就行了。”
聽了李嚴的話,徐晃差點緩不過氣來,見過無恥的,可哪里見過這樣無恥的。
打著為民請命的幌子,理直氣壯地給自己要好處,還面不改色,這得多厚的臉皮才能做的到啊。
在徐晃看來,那什么拘役一年的處罰,應該也不是什么嚴重的刑罰。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一年的刑期基本上已經是最少的了,只要不被流放到那些不毛之地,總有回去的機會。
而那拘役,拘為拘禁,役為役使,無非就是幫他們華夏國做一年的苦力吧。
只是這國家之間的賠償該怎么算,可不是他一個右將軍可以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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