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扒皮讓一群小年輕按倒了一頓揍,壓根兒也沒啥還手的能力。他也是急眼了,抻著脖子嘶吼著:“老子大哥是江城,知道嗎!北城之夜的江城!你們得罪我,擺得平嗎,小比崽子!”
唇釘男能管你這個那個的,上去大腳丫子就朝黃扒皮臉上招呼,干的黃扒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江城算你說你跟大風歌的黃老板是親兄弟,我今天也得干你!”
整個包間,叮了哐當響個沒完。
本來,獵光者KTV的老板應該讓人過來看看情況的,但是九爺那邊兒之前給他打了個招呼,說自己得去他場子上找個人,可能會鬧出來點兒動靜。九爺跟這個老板關系還不錯,獵光者KTV的老板自然是賣面子,沒讓自己手底下那幾個內保往那邊兒靠,讓唇釘男去折騰了。
當然了,獵光者KTV手底下內保就五個,真填進去,也擋不住唇釘男這么多人,這么多家伙。開玩笑,一群開著農用三輪過來砍人的虎比,誰敢往上湊?所以,獵光者KTV的老板的內保也都巴不得這事兒不用自己管呢。
這下子,反倒是便宜了唇釘男,在包間里,好好出了一口自己的惡氣。
等我們上去的之前,基本上包間里面也都完事兒了。唇釘男開著扯著黃扒皮的頭發,往桌子上撞,問他到底今天給不給錢,要是不給,他絕對是要在黃扒皮身上打回一萬兩千塊錢的。
黃扒皮讓唇釘男干的滿臉地血,現在想服軟也拉不下去臉了。所以對于唇釘男問他給不給錢這事兒,他也不知道咋說了。
“我……我……”黃扒皮張張嘴,心說干脆給了就完事兒了,何必跟這么一個愣頭青硬來?就算錢給他了,他還能花咋的,回頭一找江城,立馬誰是爺爺誰是孫子就清楚了。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他指望的江城,這會兒依舊在北城之夜沒出來,一點兒要管他的意思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走廊上又傳來一陣騷亂,我們在蔣萬發的帶領下已經殺上來了。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蔣萬發,然后就是我、崔仲一和張俊豪。聽說本來蔣萬發新招來的那伙叫鵬帥的人也應該來的,但是到這個時間了,他們也沒趕到,蔣萬發也不準備等了,直接上了樓。
而九爺也跟著上來了,后面跟著一群社會上的地痞流氓,雖然看起來手上沒什么東西,但是大部分人兜里都揣著卡簧、彈簧刀呢,那玩意兒一亮出來,震懾力驚人。
雖然蔣萬發的意思,是不需要九爺這批人,但是九爺執意要帶人上來,那也不能趕人家走不是?所以,蔣萬發只能讓這批人跟著。
蔣萬發走到了獵光者KTV內保所說的包廂前,就看到那個包廂門開著,里面唇釘男帶的人都已經站不開了,全都堵著門,也看不清里面什么樣的,但是聽動靜是干起來了,具體誰和誰干,蔣萬發和我們也都不知道。
“呵,挺熱鬧的!”蔣萬發冷笑了一下,手摸進了自己的帆布包里面,握住了五連發的握把,腳下也沒停,直接就過去了。
“讓開,讓開!”張俊豪和崔仲一直接上去,把站門口的人給推開了。這些人都是唇釘男臨時找過來的朋友,沒有參與到過砍卓君的那件事兒里面,所以崔仲一和張俊豪也沒有眼熟的,并不確定這伙人里面是不是砍卓君的人。
唇釘男的人一看蔣萬發和我們直接就要往里面走,立馬就要攔住我們。
“干什么呢你們?里面辦事兒呢,要是里面沒你們認識的人,一會兒再過來!”門口倆人還挺橫,但是崔仲一比他們更橫,直接“啪”地一聲把自己隨身帶著的大卡簧給彈出來了,兇神惡煞地說道:“都滾開,老子跟大哥過來辦事兒的,敢攔我們,別回頭身上給你杵兩個窟窿!瞅瞅你們這逼樣,來這里種地的啊,糞叉子都掏出來了!真他媽埋汰!”
唇釘男的這兩個朋友一聽,又羞憤又惱怒,罵罵咧咧就要跟崔仲一干。他們以為,既然崔仲一明擺了來者不善,沒準兒就是黃扒皮叫過來的人呢。因為九爺還有他的人在后面呢,所以這群人見我們就這么幾個人,大部分還是小年輕,所以也不怕。
此時,里面的唇釘男也聽到外面有動靜了,抻著脖子喊了一句:“外面怎么了這是,咋這么吵?”
門口的一個人一聽,立馬回道:“哥,好像有人過來找事兒,拿個大卡簧給我裝逼呢,非吵吵著要進來。”
唇釘男一聽,眉頭一皺,心說黃扒皮的人來這么快?
不過,他覺得自己帶的人挺多,草草看了一眼外面,也不過幾個人,所以他不屑一笑,說道:“把人放進來,今天有一個算一個,誰替黃扒皮這個沙雕出頭就削誰!”
唇釘男喊完這么兩句話之后,外面的張俊豪和崔仲一全都是一愣。因為唇釘男的聲音他們聽著挺熟悉,絕對是那晚砍傷卓君的人之一沒錯。
“草!”崔仲一直接扒拉了一下門口的人兩下子,往里面伸著脖子看了看,就看到了唇釘男。
“萬發哥,是他,就是他!”張俊豪激動地喊了起來,“里面那個人就是帶頭的!我記得他!”
蔣萬發一聽,也激靈起來,大罵道:“草,是他就行,都跟我進去!”
說完,就讓崔仲一跟張俊豪開路,一塊兒沖進本來不怎么大的包間里面去了。我同樣也跟著蔣萬發他們進去了。說實話,看到這么多社會上的混子一個個手里拎著刀槍棍棒的,我還真有點兒怵,但是一想到卓君被人砍得在醫院里躺著的樣子,這個怒火讓我克服了恐懼,還是毅然決然進去了。
門口的兩個人因為聽到唇釘難說要把人放進來,所以沒怎么阻攔我們。
我們四個一進去,立馬就被唇釘男的人給圍上了。旁邊,好幾個手里拿家伙的小年輕死死盯著我們,隨時可能一擁而上,用手里的鐮刀、鎬把子、鐵鍬給我們干倒。
我們一進去,就看到黃扒皮已經讓唇釘男給干倒了,他那三個朋友也蜷縮在地上,一腦袋血,滿地都是玻璃碴子,也不知道唇釘男給他們仨開了多少瓶子。
我們都認出來了黃扒皮,但是這個時候,也沒人管他為什么在這兒,我們來,是沖著唇釘男來的。
崔仲一和張俊豪近距離地看到了唇釘男,更是確定,那天砍卓君的就是這逼養的。而唇釘男也認出了崔仲一和張俊豪,一看他倆,明顯就愣了。本來他還有點兒慌亂,但是看到我們這邊兒也就四個人,他立馬就放心不少。
“你們不是黃扒皮叫過來的人啊!”唇釘男挑挑眉毛,“是因為那天我砍的那個人來的,是吧?!”
“你還知道啊?!”崔仲一上來就罵,“你有種的砍人,沒種扛啊,砍完人跑什么!?老子淘了你多久知道不?!”
唇釘男也不怕崔仲一來找麻煩,畢竟自己這邊兒人多,所以他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你們淘我?我胳膊上這一刀還有臉上這一下子還沒找你們掰扯呢!今天我本來就想找黃扒皮要錢來的,既然你們不開眼,找上來了,那就別走了。正好今天我朋友都在,咱們把所有的事兒都給清了!”
我知道這個人是看了卓君的人之后,心里的火大著呢,他話音剛落,我這邊兒就已經準備要上手了。不過,旁邊唇釘男的人同樣也是虎視眈眈,我看了看周圍,準備一會兒真干起來,先從地上撿個酒瓶子再說。
就在這個時候,蔣萬發冷笑了一下子,說道:“這兄弟口氣挺大,來,你說說,你想怎么清啊?!”
唇釘男看了看蔣萬發,看他有些年紀,就說道:“咋了,你是他們大哥唄?”
蔣萬發點點頭,說:“是。”
唇釘男撇撇嘴,說道:“呵呵,是大哥就不怕砍刀了嗎?既然你也在這兒,那你別想走了。五萬塊錢,你掏的出來,我放你離開,要不然,你看見地上這煞筆了嗎?你一會兒就跟他躺一塊兒了。”
“呵呵!”蔣萬發笑了笑,裝傻充愣地說道,“五萬,你給我啊?”
唇釘男罵道,“是你給我!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蔣萬發說道:“我不但能聽懂人話,還能辦懂人事兒。我就告訴你吧,今天就算你給我五萬塊錢,你也走不了,知道嗎?!”
唇釘男一愣,說道:“你吹牛逼呢?帶著幾個沒斷奶的小孩兒,真以為自己是大哥了?”
蔣萬發呵呵一笑,說道:“誰是大哥那得看本事。我告訴你,我包里就有五萬塊錢,你要是有本事拿,你就拿走,咋樣?”
唇釘男看了看蔣萬發的帆布包,不屑一笑,說道:“唬我呢?我拿過來里面要沒有五萬,我給你腦袋上開五個酒瓶子!”
說完,唇釘男就要抓向了蔣萬發的包。
我一看這情況,知道這就算是唇釘男動手了,下面很有可能會打起來。所以,我的身體也是緊繃起來,準備往前沖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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