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到底是社會人,不好弄啊!”我搖搖頭,嘆氣道。
第二天,劉立帆讓老劉找了關系,拉了周宸宇一把,最終,沒給周宸宇定入室行竊罪,也就拘留三天,罰款兩千。這個結果,倒是可以接受。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和劉立帆就去看周宸宇了。這小子一被人帶出來,我就能看出來他肯定在里面被人收拾了,整的一臉淤青,還有血道子,黑眼圈很重,估摸著里面人沒讓他睡覺。
說實在的,周宸宇在學校絕對是有身份的人,結果在這里兩天,就被整出了這個樣子,確實是讓人唏噓不已。
周宸宇從被抓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是讓朱浩深擺了一道。在里面,兩個刑警給周宸宇好一頓收拾,當晚連覺都沒讓他睡,就是想折磨他的精神,讓他老老實實錄個口供,把自己入室行竊的罪名給招了。
不過好在,周宸宇意志力很頑強,將近三十個小時沒有睡覺,照樣就咬緊了嘴,說你們說我砸了人家門,我認,但是說我想去偷東西,那我不能認。
也正是周宸宇沒簽字,這也給了老劉打聲招呼的時間。最終,上面放話下來,說這個人該怎么整就怎么整,別在局子里搞一些不光彩的事兒。至此,這些警察才放過了周宸宇,讓他簽完字之后,這事兒也就這么著了。
我們來看周宸宇的時候,他也才合眼三個小時不到。看著周宸宇這樣,我著實是長嘆了一口氣。
“多謝了昂!”周宸宇知道自己能只拘留三天,肯定劉立帆出力了,所以對于劉立帆,周宸宇也是由心的感謝。
劉立帆擺擺手,說道:“別扯沒用的了,你要是真想謝我,以后就讓我省點心。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辦事兒怎么這么不著調呢?這阿浩美發不明顯是個套嘛,你非要往里面鉆!
周宸宇苦笑了一下,說道:“沒控制住自己脾氣!
“行了,在里面冷靜冷靜。我讓我爸打招呼了,不說能照顧你,但是別人想嚯嚯你,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說,門是你砸的,你就得認罰!
“嗯,我知道!敝苠酚铧c點頭,沒反駁。
接著劉立帆把超市招標定下來的時間告訴了周宸宇,讓他這幾天老實點兒,別再整什么事兒,讓朱浩深抓住把柄了。想跟他斗,可以等拿下超市再說。
周宸宇點了點頭,但是我看他這副樣子,似乎已經不拿超市太當回事兒了,F在,他一心就想整了朱浩深跟洪胖。能讓周宸宇如此生氣,也是因為朱浩深和洪胖辦事兒太不地道,碰觸到了周宸宇的逆鱗。
劉立帆也看出來周宸宇似乎沒聽進去,又給他強調了一遍。但是隨即,我們見周宸宇的時間也到了,民警攔住了我們,然后讓周宸宇回去了。劉立帆看著周宸宇的背影,嘆了口氣,然后扭頭對我說道:“回頭等周宸宇出來了,找人看著他點兒。我總感覺這股邪火消不下去,周宸宇還有可能再沖動一次。媽的,還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人,怎么一到自己頭上攤事兒了,就瞎搞呢?”
我也皺眉道:“怎么,劉哥,你這意思,周宸宇還得去阿浩美發一趟唄?”
劉立帆搖搖頭,說道:“他倒沒這么傻,但是朱浩深換個法子,誰知道他上不上當呢?總之,看著他點兒吧,尤其是在這個超市投標的時候,朱浩深肯定要有動作。我現在就怕,朱浩深再給周宸宇整個什么大案子,弄進去,到時候我也不好動手撈!
頓了頓,劉立帆又說道:“現在,咱們只看著周宸宇就行了,其實超市那邊兒倒還不用怎么擔心。要實在不行,我讓周宸宇回家躲一段時間,把投標的這個時間避過去。這樣,應該沒啥問題了!
我聽了之后立馬就說道:“這不可能,周宸宇肯定不會同意的。讓他回家,避開投標的時間,那不就等于讓他放棄超市嗎?周宸宇肯定不可能答應!
劉立帆說道:“怎么能是放棄超市呢?張閻,剛剛周宸宇就三分鐘時間跟咱們說話,有句話我沒來得及說。我就這么跟你說吧,超市,肯定是咱們的,朱浩深搶不走!因為跟他爭這個超市的,不單單是周宸宇一個人,還有我,還有你,還有三中!咱們代表的,是整個三中!三中自己人拿自己的地盤,不應該嗎?他一個外面的社會混子,憑什么拿這個超市?”
說這話的時候,劉立帆是敲著桌子說的,臉色很正經,一點兒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在我的理解里,劉立帆的意思是周宸宇并不是并肩作戰,他還有我們這些后盾,支持著他拿下這個超市,不讓它落在朱浩深這種人手里。
所以,劉立帆這么說完之后,我也是點點頭,說道:“嗯,我會好好幫周宸宇的!
劉立帆笑了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吧,后面的事兒,走一步看一步!”
說完,我們兩個人就一塊兒離開了派出所。
……
轉眼間,又過去了兩天。周宸宇還有一天才能被放出來,而朱浩深似乎做事兒只是針對周宸宇,并沒有出招對付其他人。當然,這是不是用來麻痹我們的假象,就不得而知了。
而朱浩深的阿浩美發店,這幾天也讓幾個理發師給支起來了,開始正常營業。周宸宇的幾個朋友聽說之后,很氣不過,攏了一伙人就過去,想問出來朱浩深和洪胖在哪兒。
因為這事兒是他們自發組織的,我和劉立帆知道的時候,他們已經過去了。等我和劉立帆到阿浩美發的時候,已經看到來了一輛警車和三個民警正對著那群人進行批評教育呢。
想想也知道,人家既然能在警察那邊兒有點關系,怎么可能會不用呢?再這么過去找事兒,跟周宸宇下場能有什么區別?好在,周宸宇的這幾個朋友沒動手,所以警察把他們扣在那里,訓斥了一頓,又讓他們給那些理發師道歉,這事兒才算完了。
我和劉立帆過去,把人都叫走了,因為他們是周宸宇的朋友,劉立帆也不好意思說重話,好言把這些人都給勸回去了,大概意思就是說,我們知道你們有氣,但是不管啥事兒不能自作主張,不然只能給周宸宇添麻煩。
這些人也看出來了,既然朱浩深敢開門,那就不怕他們找上門來,這次也確實是自己羊入虎口,所以一個個態度挺好,紛紛表示不會再亂來了。
周宸宇不在學校,三中這邊兒想管好所有人,確實比較費勁兒。
到了周宸宇被放出來前一天晚上,我照例和毛天天、羅小蝶一塊兒回家。
我們三個到了彭雨的理發店的時候,毛天天自己先回去了,同時跟我說,今天彭雨和毛叔叔今晚連夜去北京,一會兒就走,她得先回去一趟,幫幫忙什么的,就不跟我和羅小蝶一塊兒往前走了。而且,今天晚上就她一個人,一會兒送完羅小蝶,我就趕緊回來。
我撓撓頭,總覺得毛天天話里的意思有點別的內容,似乎是在給我什么暗示。
見我狐疑地看著自己,毛天天也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臉上一紅,錘了我一拳,羞罵道:“萎縮閻,你瞎琢磨什么呢?!家里就一個人,我自己呆著害怕。回頭你打拳的時候我就睡,等我睡著了你再走。”
我挨了一拳,疼得呲牙咧嘴地說道:“姐,我這啥也沒說呢,咋就突然給了我一拳呢?我就是想你一個人在家安不安全,我是不是要留下來陪著你,你倒好,凈瞎猜我的心思!
“那我還得跟你道歉了是嗎?!”毛天天晃了晃小粉拳,我臉色一變,立馬就說不用。
“行了,快去快回!”毛天天沒再理會我,一個人推著車,把車停在了理發店門口,然后就推門進去了。
而我和羅小蝶則繼續往前走,因為毛天天沒在旁邊,我也不敢跟羅小蝶走得離她家太近,不然被她家里人看到,難免又有事端。所以,等差不多的地方,我就停了下來,說道:“行了,小蝶,我送你到這兒,剩下的路你自己回去,行不?”
羅小蝶點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我正要轉頭回去的時候,羅小蝶突然又說道:“張閻,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單獨多呆一會兒呢?這么急著回去找天天姐……”
我停住了腳步,一回頭,就看見羅小蝶推著自行車,看著我,眼中無限地委屈。
雖然我不準備跟羅小蝶關系過度親密,但是看到她這個樣子,也是有點慌,連忙說道:“不……不是,我這不是怕被你家里人碰見,有誤會嘛……”
“沒有誤會!”羅小蝶咬牙說道,“張閻,上次我問你的事兒,你到現在還沒跟我說呢,F在正好,天天姐也不在這里,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算是我追你,咱們也不能在一起處嗎?你根本不喜歡我,是不是?”
羅小蝶立馬就把問題**裸地擺在了我面前。
我頓時為難起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小蝶啊,不是我不喜歡,關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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