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最終決定自己實話實說,這樣就讓各位大師去決定好了,自己也免得落下什么埋怨,畢竟還有三十個億跟著呢。
夏炎還沒說話呢,吳畏那邊又逗了起來:“各位大師,還有完沒完了?我師父和賈老的年紀比你們爹都大,是不是玩兒體力呢?要是鑒定個十天八天的,你們喝西北風都能活,我們可不行啊?”
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來,上次就罵他們都是王八呢,這次還說他們是王八,不過也該說,這都多久了?
幾位大師都無暇和吳畏斗嘴了,一個個的臉紅脖子粗的,還沒弄出來一個結果。
夏炎這才說道:“幾位大師,這幅畫我見過!”
“你見過?你見過怎么不早說啊?”魏懋當即就有些來氣了,但是也不好深說,連忙就問道:“你在哪里見過?這是誰的畫啊?”
“我是在省城的時候見過。”夏炎這才說道:“上次展會上我就要買,但是恰巧遇見了吳畏小崽子,被他給買走了,但是他就說這幅畫是畫直奇僧的一幅畫,還非常值錢,勸人向善的一幅畫,我之所以沒說,就是怕影響了大家的鑒定。”
“畫直奇僧?”魏懋也沒聽說過,忍不住就問道:“我怎么沒聽說過呢?”
“這小崽子說不是專職的畫家,但是畫的非常好,是一代奇僧,和唐三藏齊名。”夏炎也就接著說道:“他還說這幅畫是勸人向善的,不忘母恩,他要買走捐贈給寺廟的,大家都給他鼓掌呢!”
這些大師們也是暈了,對于一些書畫家那是非常了解的,不過這僧人還真的不太知道,也許就有這么一位奇僧呢?
但是這些都是吳畏說的,吳畏小崽子說過的話,能信嗎?還拿到今天這個地方來參加鑒賞會?那不是找著輸嗎?
不過大家轉念一想夏炎能不能來都不一定呢,吳畏未必就猜測到夏炎來的。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這么短的時間內舉辦了好幾屆鑒賞博弈會,雖然是珠寶行換了名字,但是寶貝總是要拿出來的,這小子都連續贏了好幾屆,應該也是沒有辦法了,這才把這幅畫拿了出來,想要唬人的。
吳畏那邊又催促起來:“眾位大師,怎么樣了啊?你們還有完沒完了?別累得翻過去,脖子不夠長還起不來呢!”
大家頓時就是一陣爆笑聲,還有人跟著吳畏催促起來,都說這些大師的時間太長了,簡直就是胡鬧了。
大師們也是無奈了,實在是說不準的,也就決定按照夏炎說的來說,畢竟吳畏說的也是很在理的,當天買下來這幅畫的時候也預料不到夏炎能來,那就說!
前面龔啟超已經說了,這次就是魏懋出面了,最后一件寶貝了,還有一件就是自己這邊的了。
魏懋也是轉身走到了臺子中間,看著吳畏氣呼呼地說道:“小崽子,你叫什么啊?本大師不過就是欣賞一下,還能鑒定不出來嗎?”
“我知道你們在欣賞!”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還知道你們在欣賞什么部位,要不然也不能用這么長時間啊?都看夠了?那就說一說吧!”
在大家的笑聲中,魏懋也是氣得滿臉通紅,咬著牙說道:“小崽子,你別譏諷人,本大師這就讓你們知道厲害,就給大家講解一下這幅畫的來歷!”
吳畏此時也不說了,大家也都靜了下來,等待魏懋給大家講解。
“這幅畫是單絲絹的一幅畫,應該在盛唐時期。”魏懋也就朗聲說了起來:“畫功也是非常不錯的,但是和著名的大師比起來還是稍有差距。”
吳畏和秦六爺、賈大光在心里都笑了起來,這個家伙要跑偏了!這是張萱大師的畫,照哪個大師差啊?
“這幅畫剛才已經給大家看過了,畫的是哺乳時候的畫面,名字叫不忘圖。”魏懋接著說道:“至于這落款,是畫直兩個字,本大師就先從這個畫家的名字說起來。畫直并不是一個專業的畫家,而是一個僧人,得道高僧!”
這一句話秦六爺和賈大光、江曼、吳畏都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來,不過兩個老爺子是不好當面就譏笑人的,還是勉強忍住了。
江曼大美女就有些忍不住了,還是吳畏捏了江曼的小手一把,轉過來還看了江曼一眼。
江曼本來是不笑了,不過一看吳畏滿臉緊張兮兮的樣子,就是故意裝出來給他們看到,迷惑他們呢,頓時就忍不住了,俯下身子笑了起來,免得被人看到。
“畫直奇僧是唐代著名的高僧,道法精深!”魏懋也是繼續說了起來:“和當時的著名法師玄奘齊名,也就是唐三藏,西天取經的那位,可謂是非常厲害的,這幅畫就是畫直奇僧的作品。”
江曼大美女剛剛笑夠了要抬起頭來,又聽見這么一番話,立即就再次趴了下去,咯咯笑了起來,這也太有意思了,吳畏一天胡說八道的,這些人還真的信了啊?
臺上的魏懋接著說道:“下面就從這幅畫的名字上給大家講解一下,不忘圖,也就是不忘母恩,勸人向善之意。俗話說得好,鴉有反哺之義,羊知跪乳之恩,這幅畫就是畫直奇僧勸人向善的一幅畫。”
魏懋說到這里的時候,這些大師們都往吳畏這邊看來。
吳畏也裝作一幅無奈和緊張的樣子呢,至于兩個老爺子,始終就是面帶微笑,也不奇怪,這些人一看就知道魏懋說對了,都高興起來,馬龍還拍了拍夏炎的肩膀,示意這次多虧了夏炎從省城趕來,要不然還真的不好鑒定這幅畫呢!
“綜合以上情況,還是唐代的古畫,又是這么出名的高僧。”魏懋也得意起來,故意頓了頓,這才看著吳畏說道:“本大師給價一千萬,吳畏,你有意見嗎?”
這個價格也是他們商量過的,畢竟還是唐代的奇僧,畫功也是非常不錯的,還有這些意義,給這個價格也是到位了。
夏炎還有些后悔呢,自己真他媽的倒霉,要不是碰見了這個小崽子,自己都賺大了,五萬塊買下來的,轉手就是一千萬啊!
吳畏也在大家的注視之下站了起來,走到臺子中間嘿嘿一笑,這才問道:“魏懋大師,您都說完了?還有沒有什么需要補充的?”
“沒有了,休想讓我悔改!”魏懋認為自己已經說對了,冷冷地說道:“下面我們就要出示最后一件寶貝了!”
“慢著!”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幅畫您說的不對,一句都不對,怎么就能出示你們的寶貝啊?你們已經輸了,三比一,即便是最后一件寶貝你們贏了,你們還是二比三輸給我了。”
這下大家是一片嘩然,這可是有熱鬧了,這一幅畫非常重要的,關系到輸贏的問題了,吳畏還說他一句都沒說對,這不是有意思了嗎?
“小崽子,你想打賴?”魏懋氣呼呼地說道:“我說的哪里不對了?”
“沒有一句對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首先畫直奇僧就不對,在座的高人逸士也不少,誰聽說過畫直奇僧的?”
這本來就是吳畏自己說出來的人物,當時吳畏自己都認不出來,這才胡說八道的,大家自然是也不知道了,紛紛說沒有聽說過的。
“小崽子,你沒聽說過不等于沒有。”魏懋說這話也有些心虛,但是也不能說別的了,咬著牙說道:“那只能說明你無知,這是和唐三藏齊名的奇僧,怎么沒有?”
“你們可真是能胡說八道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你怎么不說畫直也西天取經去了,還帶著孫悟空、沙和尚和你一起去的?”
“小崽子,你胡說什么?”魏懋氣懵了:“你才是豬八戒呢!我是說和唐三藏齊名的一個奇僧,誰說取經去了?”
大家更是笑得不行了,吳畏隨便就把他給罵了,這大師腦子也不慢呢,但是看起來還弄不過吳畏的。
“行,咱們不說你取經的事情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還是回到這幅畫上,這幅畫的落款是畫直,并不是畫直奇僧,也沒取過經,況且也不是奇僧,而是一個官職的名稱,史館畫直,你們聽說過沒有?”
吳畏這一說這些大師們有的還真知道,心里頓時就是一驚,最初倒是沒有想到這里,沒有那個畫家用自己的官職來落款的,史館畫直倒是有的,但是很多啊!
魏懋頓時就狡辯起來:“你說的不對,史館畫直這個官職誰不知道,畫直也不是一個兩個的,哪一個畫家會用這種官職來給自己的作品落款的?到頭來都分不清是誰的作品,簡直就是胡說。”
“之所以畫家不敢用自己的名字來落款,這里面是有些背景的!”吳畏此時才冷笑一聲,朗聲說道:“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幅畫的作家是唐代的張萱大師,玄宗皇帝時期任史館畫直,請問諸位大師,張萱大師的畫,比哪一個畫家差啊?”
這些大師們此時都心驚不已,也都有些心虛了,剛才看這幅畫就不一般了,還真的有些像是張萱的畫,并不是什么奇僧能畫出來的啊?
魏懋可是不能承認了,如果承認那就輸了,連忙就狡辯道:“你說是張萱的就是張萱的畫了?有什么證據?張萱的畫為什么不用自己的名字,而是用了這么一個名字?”
“我說過這是有歷史背景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下面我就給大家講一講這幅的畫的真正名字,并不是畫中所寫的不忘圖,而是哺王圖,哺乳的哺,王爺的王,這才是這幅畫的真正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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