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的話讓臺下的觀眾也有些愕然,臺上的大師更是一臉的不屑。
馬龍忍不住插口說道:“小崽子,你別胡說八道的,一幅畫哪會有兩個名字?那怎么不寫在上面,而是用不忘圖呢?”
“說你無知你還不服,還說魏懋大師狗屁不是,其實你才狗屁不是呢!”吳畏譏諷了兩句就笑著說道:“本大師現在就給大家講解一下這幅畫的來歷已經背景,大家聽完了之后就能理解這幅畫為什么是這個名字,為什么是這個落款了!”
吳畏一句話就把大家逗得笑了起來,還在挑唆呢,一會兒非得打起來不可啊!
馬龍和魏懋都相互對視了一眼,一個個也都有些來氣,馬龍還想說兩句呢,但是大家已經靜下來了,等著吳畏說呢,也只能是憋了回去,憋得相當難受!
“大家剛才也看到了,這幅畫中出了一位麗人就是一個襁褓中的孩子。”吳畏這才說了起來:“后面的背景都虛化了,這是為什么呢?并不是幾位大師都盯著女人的主要部位,忽視了后面的精致,而是畫家故意而為!”
大家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子真是厲害,在講解的過程中還不忘了譏諷這些大師一句。
幾位大師都氣得不行了,一個個的也是臉上通紅一片,剛才鑒定的時間也確實是有些長了。
“我先說這位麗人,并不是普通人,而是玄宗初期最寵愛的武惠妃。”吳畏這才切入正題說道:“襁褓中的孩子也不是普通人,而是小皇子李瑛,最初被唐玄宗李隆基立為太子的李瑛。”
“胡說八道!”魏懋心驚不已,連忙就打斷了吳畏的話:“你說誰就是誰了?你見過武惠妃?”
“您別打擾我!眳俏返恍φf道:“我沒見過武惠妃,也沒有你們看的仔細!
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來,剛才就說他們在看裸露的部位呢,這時候還強調了一下,他們看到時間真是不短,應該是比吳畏看得仔細了。
魏懋被說得也是老臉通紅,畢竟是吳畏在講解,大家都跟著說不要打擾,也不好犯了眾怒,只能等著吳畏說了。
吳畏也就把當時的背景給大家說了個清楚,武惠妃性格叛逆,私自召來大畫家張萱,當時的武惠妃認為兒子李瑛一定就是皇帝了,想要留個念想,這才要求張萱給畫了這幅畫的。
“當時的歷史環境之下,不容張萱來看武惠妃的,更不會讓他像你們看那么久的!眳俏愤@才嘿嘿笑著說道:“那是大逆不道之罪,武惠妃也覺得自己有些莽撞,后悔不已,但是又不忍銷毀,這才讓張萱帶走的,得以保留至今!
大家在笑聲中也是一陣陣的驚嘆聲,紛紛說這幅畫的來歷真是不簡單。
“小崽子,你說是武惠妃就是武惠妃啊?”魏懋心里已經知道自己等人鑒定錯了,還是咬著牙狡辯呢:“你有什么證據?”
“既然你說了,我就給你拿出來一些證據好了!眳俏防湫σ宦曊f道:“你們各位大師誰能給我解釋一下,后面的背景為什么是虛的,哪一位見過這種畫?”
這些大師還真的有些說不上來了,確實是沒有見過這種畫法。
馬龍也不好讓魏懋一個人說,此時也站出來說道:“這個誰也說不清楚,這也不能作為你的證據?”
“怎么不能作為我的證據?”吳畏冷笑一聲說道:“因為那后面就是后宮的景致,皇宮內院,寶貝無數,即便是流落到民間的話,也有人能認出來,所以那后面才是虛的!
“胡說!”齊楚世也跟著上來了:“那么張萱畫了武惠妃就不怕被人認出來?”
“齊大師,您怎么這么無知。俊眳俏泛俸傩χf道:“那年月也沒有電腦,也沒有互聯網,什么都沒有,有幾個見過貴妃娘娘的啊?你以為唐玄宗是你?沒事兒拍你老婆的私房照,發一個朋友圈?”
這下大家都笑得不行了,這小子真是太氣人了,即便是齊大師拍下來的話,也不會發朋友圈!
“小崽子,你別胡說八道的!”齊楚世要氣瘋了,立即就說道:“這一點也不能說明這就是貴妃娘娘,過于牽強附會!”
“好,既然大家都這么說,那我就再給幾位一個證據!眳俏分钢嬛械奈浠蒎f道:“你們仔細看武惠妃的手指上,那是什么?”
“這個誰不知道?”魏懋也看到了,連忙就說道:“不就是一個護指”
魏懋說了一個護指就說不下去了,這個家伙畢竟是非常厲害的,深知護指是什么級別的人能戴的,民間是看不到這個東西的,即便是皇宮內院,也不是誰都能戴護指的,一定是貴妃了!
大家也都看出來魏懋的神色一變,心里又明白了幾分,一定是意識到他們鑒定錯了。
“我就說你們鑒定不用心,只是盯著武惠妃的胸部看,沒有看到護指吧?”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個東西是貴妃以上才能擁有的,民間是看不到的,這些還不足以證明這就是皇宮內院嗎?”
幾位大師都有些暈了,剛才就是被吳畏氣得連著急帶上火的,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此時看到已經什么都晚了。
“你們在這里胡說八道的,什么畫直奇僧,和孫悟空齊名的,你們是不是鑒定大師啊?”吳畏冷笑著說道:“讓你們鑒定你們就看那好看的地方,也不看一看細節,沒有一句是說對的,來了這么多人,都狗屁不是!”
“小崽子,你別狂!”魏懋氣呼呼地說道:“這幅畫還有問題,不能說明你說的對!”
“還有什么問題?”吳畏冷笑著說道:“你們說的畫直奇僧根本就沒有,即便有的話,和尚去皇宮畫畫?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大家都看著呢,你們現在心里已經認輸了,還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賴嗎?只要大家能通過,我就算平局!”
這下大家都不干了,他們囂張了半天,還沒有鑒定對,每一件都是磕磕絆絆的,就連這一個,大家也都看出來了,就是吳畏說對了,這里就是皇宮內院。
即便是畫直奇僧真有其人的話,也不會去皇宮內院畫貴妃的,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幾位大師本來就心虛呢,這時候被吳畏給說得要面對這么多人,實在是無能為力,一個個吵得臉紅脖子粗的,最終也是不得不認輸,大師們都知道,這三十個億沒了!不是三十個億,這幅畫還少不了呢!
“這幅畫因為哺乳的是未來皇帝,所以叫哺王圖,也是少數貴妃有留下來的畫像的,而且是這種畫像。”吳畏接著說道:“又是著名大畫家張萱的真跡,所以說這幅畫的價值在三個億以上!”
眾位大師都傻眼了,剛才已經吵不過大家認輸了,就算不是吳畏說的張萱大畫家,也絕對不會是什么畫直奇僧,都是夏炎在那里瞎了眼睛胡說的,如果是吳畏說的這樣,那么要價三個億真的不算多!
吳畏此時也找到了臺下的江德康,這個家伙也不裝了,陰沉著臉站在下面,心里應該也是恨死了這些人。
“幾位大師,別發傻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輸了已經輸了,就把你們最后的一件寶貝拿出來好了,看看本大師怎么給你們鑒定的,其余人都去籌集資金,一會兒就交給我,這個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吧?”
大家也都跟著喊了起來,第一件寶貝是平局,接下來吳畏是一件沒錯,他們錯了一個,比分就是三比一了,已經無可挽回了,這下就是六十個億啊!
幾位大師此時也是暈了,一個個的無可奈何地對視著,都是成了名的人物,還是這么多人呢,也不能輸了錢不算數,這都成了什么。
可是要說拿出錢來的話,這可是六十個億,再有錢也不是鬧著玩兒的!
此時臺下的江德康走了上來,面沉似水地說道:“算了,既然幾位大師都輸了,那么最后的一件寶貝不出示也罷,扳不回來了!幾位大師還是按照規則給吳總湊錢好了!
眾位大師還真的無可奈何了,認為最后一件寶貝一定是能贏的,哪知道弄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不行了,又不好打賴,人也太多了,要不然以后都沒法混了,只能給吳畏湊錢了。
吳畏一看這個情況心里就明白了大半兒,這個江德康應該不想出示這最后一件寶貝了,還不知道是什么呢,也許就是李伸墓中的寶貝呢!
“幾位大師,我吳畏不是那么狠的人!眳俏反藭r才說道:“今天既然是給江總助興,那么本大師索性就給你們一個優惠,你們把最后一件寶貝拿出來,本大師當場給大家鑒定,如果鑒定不準,就拿走你們這張卡,鑒定準了,那沒說的,你們湊錢,怎么樣?”
吳畏這話一出口大家都來勁兒了,臺下的是想看熱鬧,也想看一看吳畏到底能不能再次鑒定出來。
這些大師們也是來勁兒了,雖然那三十個億是不可能拿回來了,但是也不至于湊錢去了,還是可以的,剛才還有些惋惜呢。
江德康就想阻止,但是這些大師們可不聽他的,再加上下面的人一個勁兒的喊,如果讓江德康出這三十個億的話,江德康也不能答應的,無奈之下只能是恨恨地下了臺,在人群中看了起來。
這幾位大師很快就拿出來一個盒子,大約是半尺見方的,里面寶氣濃郁,吳畏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起碼和自己的這個寶貝差不多了,也是上億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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