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守本命令陳洪堅守大湖岸邊的一座城池,結果城池失守,陳洪逃了出來,逃到鄉下,被白賊捉住了。
戰船載著石正峰、陳洪他們來到了心島,登上心島之后,石正峰、陳洪他們換乘馬車,前往心縣,殷守本就在心縣。
心島上原本生活著兩萬多人,現在宋軍退到了島上、難民也逃到了島上,島上人口激增到了十萬之眾。
由于心島四面環水,浩浩湯湯的大水阻隔了白色殷商,使心島成了一派世外桃源,生活在島上的人們安居樂業,不用擔心白賊的殺戮、奴役。
進了心縣,石正峰發現心縣縣城雖然不大,卻是異常繁華,到處都是紙醉金迷、歌舞升平的景象。
白色殷商作亂之后,殷守道擔心宋軍武備松弛,不是白賊的對手,便叫殷守本悄悄地將國庫的銀兩轉移到心縣。
一船接著一船的金銀運到了心縣,心縣的倉庫里金銀堆積成山。心縣和外國還有水路相連,殷守本就用國庫里的錢,派商船去外國采購,買來綾羅綢緞、美人醇酒,盡情地尋歡作樂。
殷守道和宋軍將士們在前線浴血奮戰,殷守本卻守著金山銀山,在心島過起了天堂般的生活。
殷守本來到心縣之后,把城中最大的一座宅院買了下來,改建一番,成了自己的府邸。殷守本每天在府邸里尋歡作樂,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出府邸的門了。
官兵帶著石正峰、陳洪他們到了府邸,殷守本正在大廳里喝著酒,觀看美女跳舞。
軍官走了進去,向殷守本行了一個禮,說道:“二公子,陳洪陳大人回來了。”
殷守本笑呵呵地看著美女跳舞,揮了一下手,說道:“知道了,叫他下去休息吧,養足了精神,明天上午再來見我。”
軍官說道:“二公子,和陳大人一起來的還有三個使者,是奉了君上的旨意前來宣讀圣旨的。”
殷守本愣了一下,抬頭看著軍官,“君上的使者來了?”
“正是,”軍官點了點頭。
殷守本叫道:“快請使者進來。”
殷守本命令舞女們暫時退到一邊,石正峰手里捧著圣旨,帶著七彩和傻強,大步流星地進了大廳。
殷守本看著石正峰,有些詫異,傳圣旨的不是太監嗎,這小子看樣子不像是太監呀。
石正峰舉起圣旨,叫道:“殷守本聽旨!”
殷守本和舞女們一起面對圣旨,跪在了地上。
石正峰展開圣旨,朗聲念道:“今白賊作亂,宋國生靈涂炭,寡人重傷在身,將不久于人世。然國不可一日無君,為宋國蒼生計,寡人決定將君位傳于二公子殷守本,欽此。”
殷守道當時處于彌留之際,四周又有白賊追殺,所以這圣旨寫得很簡單,沒修改也沒潤色,就是殷守道的原話。
聽完了圣旨,殷守本張著嘴巴,有些茫然。
石正峰說道:“二公子,君上已經龍馭上賓,現在將君位傳給您了。”
呆愣的殷守本突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君上,君上,我的哥哥呀!......”
殷守道是個好國君,聽說他薨逝,那些舞女、官兵、仆役全都抹著眼淚,哭了起來。
石正峰上前攙扶起殷守本,說道:“二公子,節哀順變,宋國還需要您,您要振作啊。”
石正峰從懷里取出了銀印,雙手奉上,“二公子,這是我宋國的銀印。”
殷守本止住了眼淚,看著銀印,顫抖著雙手,接了過來。
石正峰朝殷守本行了一個禮,叫道:“參見君上!”
周圍的人全部向殷守本行禮,高呼:“君上!”
殷守本捧著銀印,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自己稀里糊涂就成了宋國的國君。
沉醉了一會兒,殷守本朝周圍的人擺了擺手,“平身,平身,大家快平身。”
眾人站了起來,殷守本看著眾人,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殷守本叫了起來,對石正峰、七彩、傻強說道:“三位英雄一路辛苦了,寡人任命三位英雄為我宋國客卿,協助我宋國鏟除白賊。”
“多謝君上,”石正峰、七彩、傻強朝殷守本拜謝。
殷守本安排石正峰他們三人住在縣城的驛站里,挑選三間最好的房間,好酒好肉供著。
石正峰、七彩、傻強在驛站里吃了一頓飯,休息下來,奔波了這么多天,終于可以放松放松了。
七彩說道:“正峰,我怎么覺得那個殷守本不像是個好國君。”
傻強在旁邊說道:“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師父說,好國君應該勤政愛民,可是這個殷守本看上去就知道吃喝玩樂。”
石正峰說道:“讓殷守本繼承君位,這是老君上的遺命,我們只要照做就是了。”
七彩撇了撇嘴,說道:“我覺得指望這個殷守本很難消滅白色殷商。”
傻強說道:“我看殷守本也沒有消滅白色殷商的意思,自從咱們到了心島之后,看到的都是文恬武嬉,腐化墮落的景象。”
石正峰說道:“現在老君上薨逝,白色殷商攻占了宋國九成以上的國土,宋國唯一沒有落入白色殷商手中的縣城就是心縣了。
“殷守本繼承了君位,象征意義大于實際意義,他就是一桿大旗,向天下人表明,宋國還沒有亡,號召宋國千萬百姓,起來反抗白色殷商的殘暴統治。”
七彩和傻強想了想,覺得石正峰說得還挺有道理,七彩說道:“正峰,那咱們是待在這心島上,還是去陸地上?”
石正峰說道:“咱們先在這待著吧,看看殷守本有什么安排。”
石正峰、七彩、傻強在驛站里休息了幾天,殷守本傳旨,招他們進宮,說是有任務交待他們。
石正峰和七彩、傻強來到了行宮,所謂行宮就是殷守本居住的府邸。
進了行宮,石正峰他們發現到處都是工人,熱火朝天地干著活兒。殷守本當上了國君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府邸改造成行宮,并且對行宮進行擴建。
殷守本說了,國君就要有國君的威嚴,行宮不僅僅是國君的住處,還象征著國家的形象,所以必須要把行宮修建得大氣磅礴。
這樣,才能彰顯國君的威嚴、國家的實力。這樣,老百姓才能服你,別的國家才能敬你。
無論殷守本說出什么天花亂墜的理由,實質上他還是為了個人的享受。
七彩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宋國處于危亡之際,殷守本不想著消滅白賊,卻想著擴建行宮,真是令人氣惱。”
石正峰和七彩、傻強進了大殿,殷守本正坐在大殿上喝茶,兩個美女跪在地上給殷守本捶腿。
殷守本見石正峰他們進來了,放下了茶杯,說道:“三位愛卿,這幾日休息得可好?”
石正峰說道:“回君上的話,我們休息得很好。”
“飲食可好?”
“好。”
“驛站官吏的服務可好?”
“好。”
殷守本問了幾句客套話,話鋒一轉,說道:“三位愛卿,寡人今天召見你們來,是有一項重要的任務交待給你們。”
石正峰說道:“我們身為宋國客卿,為君上分憂解難是我們的職責,有什么任務請君上盡管吩咐。”
殷守本說道:“我們有一支船隊從洛陽回來,勞煩三位愛卿去保駕護航。”
石正峰朝殷守本拜了拜,說道:“臣等領命。”
石正峰和七彩、傻強出了行宮,去港口坐上了戰船,十艘戰船起航,前去接應從洛陽返回來的商船。
以洛陽為中心的中原一帶,每條大河都與大湖相連,殷守本借著四通八達的水路,在心島上做起了生意,把魯國的絲綢運到洛陽販賣,把秦國的玉器遇到齊國販賣,把晉國的皮草運到楚國販賣,把楚國的奇花異草再運到晉國販賣。
殷守本是不是一個好國君,現在還不能下結論,現在可以下結論的是,他是一個好商人。
殷守本雖然在心島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但是因為他經商有方,國庫里的錢不僅沒有減少,還增添了一些。
石正峰和七彩、傻強坐著戰船行駛了一段時間,看見前方的水面上出現了三四十艘大船,大船的船帆上面繡著一個大大的“宋”字,迎風招展,獵獵作響。
一個宋軍軍官對石正峰說道:“大人,那就是我們派去洛陽的商船船隊。”
“開過去,”石正峰說道。
十艘戰船向商船隊駛去,軍官叫道:“我們是朝廷官軍的戰船,奉了君上的命令,前來接應你們。”
商船上的人們很興奮,叫道:“君上有消息了?”
這些商船駛離宋國的時候,殷守本還沒有繼位,殷守道下落不明,他們還以為國君是殷守道。
石正峰叫道:“老君上在和白賊的戰斗中受了重傷,不幸薨逝,臨終前,老君上指認二公子守本繼承君位。”
聽說殷守道死了,商船上的人們跪在甲板上,嚎啕大哭,如喪考妣,感嘆宋國百姓沒有福氣,殷守道這么好的國君,竟然死在了白賊的手里。<!-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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