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和七彩、傻強(qiáng)乘坐小船,登上了商船,說道:“節(jié)哀順變,你們都別哭了,起來吧,起來吧。”
石正峰和七彩、傻強(qiáng)把商船上的人們都攙扶起來。
石正峰說道:“老君上彌留之際,我就在老君上的身邊,老君上特意囑咐我,要我和其他人一起好好輔佐二公子,消滅白賊,把宋國建設(shè)成一個富強(qiáng)的國家。”
商人們點了點頭,現(xiàn)在他們能做的只有化悲痛為力量,消滅無惡不作的白色殷商!
石正峰問商人們,“這船上裝的都是什么貨物?”
為首的一個商人說道:“咱們一共裝了三十五船的貨物,其中二十船是糧食,十船是準(zhǔn)備售往齊國、魯國、越國的貨物,還有五船是二公子......哦,不,是君上的物品。”
石正峰說道:“我奉了君上的命令,來給你們保駕護(hù)航,順便檢查一下貨物,先生,請帶路吧。”
商人帶著石正峰、七彩、傻強(qiáng)到船艙里看了看貨物,心島人口激增之后,最大的問題就是糧食問題,殷守本命令商隊到外國大量購買糧食。
吃飽了喝足了,人心才能穩(wěn)定。
石正峰檢查了一下,二十船的糧食,沒有摻假,也沒有陳腐。
石正峰他們又跟著商人去檢查了十船貨物,這十船貨物多是秦國、晉國的一些土特產(chǎn),什么玉器、皮毛、水果之類的。
三十艘商船都檢查完了,剩下五艘商船運的是殷守本的私人物品,七彩感到好奇,問商人,“君上那五船貨物是什么?”
商人支支吾吾,說道:“都是一些生活用品。”
七彩說道:“什么生活用品,裝了整整五船?”
七彩正說話,傻強(qiáng)聽到那五艘船上傳來了竊竊私語的聲音,“船上有人!”
商人想要阻攔傻強(qiáng),可惜晚了一步,傻強(qiáng)縱身一跳,跳到了那五艘商船中的一艘上,他聽見聲音是從船艙里傳出來的,打開甲板一看,大吃一驚。
船艙里裝著一群童男童女,這些童男童女怯生生地看著傻強(qiáng),小模樣很是可憐。
傻強(qiáng)質(zhì)問商人,“這是怎么回事?!”
商人說道:“這是君上叫我們買的五百個童男童女。”
傻強(qiáng)很是氣憤,叫道:“師父說了,人不是牲口,不能買賣,你這么做是喪盡天良!”
傻強(qiáng)的手指都快戳到商人的臉了。
商人很是委屈,說道:“我這不是喪盡天良,我這是積德行善。這些小孩子都是孤兒,或是家里養(yǎng)不起拿到市場上去賣的。我把他們買了,他們給君上當(dāng)仆役當(dāng)丫鬟,有個棲身的地方,有口飽飯吃,總比被買去當(dāng)奴隸當(dāng)妓-女要強(qiáng)吧?”
華夏大陸天災(zāi)人禍不斷,老百姓賣兒賣女的事情時有發(fā)生。
石正峰勸說傻強(qiáng),“算了吧,先生說得對,這些小孩子被君上買去,總比被那些歹人買去要強(qiáng)。”
傻強(qiáng)看著船艙里那些可憐的孩子,咬著嘴唇,眼淚噼里啪啦流了下來。
七彩問道:“傻強(qiáng),你怎么了?”
“我沒事,”傻強(qiáng)抹了一把眼淚,扭過頭去。
看著那些孩子,傻強(qiáng)想起了自己的身世,當(dāng)年自己也是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棄兒。小時候有多少個夜晚,傻強(qiáng)望著星空發(fā)呆,想著父母有一天會來找他,告訴他,當(dāng)年是萬不得已才遺棄了他。
傻強(qiáng)想著盼著,父母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后來,傻強(qiáng)不再去想不再去盼了,他知道自己這輩子也無法再享受到父母的愛了。
無論外表多么堅強(qiáng)的人,他那堅強(qiáng)的外表下都有一顆柔軟的心,需要親人的呵護(hù),需要親人的溫暖,需要親人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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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艘戰(zhàn)船保護(hù)著三十五艘商船向心島駛?cè)ィ旭偟揭惶幒拥廓M窄的水面上,突然,岸邊的樹林里射出了羽箭,射中了甲板上的一個宋軍士兵,士兵咕咚一聲,跌入水中。
“不好,有白賊,有白賊!”甲板上的官兵們敲著銅鑼,叫喊起來。
石正峰和七彩、傻強(qiáng)站到了甲板上,看見河道兩岸的樹林里射出了密密麻麻的羽箭,交織在一起。
“這些該死的白賊!”石正峰命令士兵們?nèi)〕鲎灾频娜紵龔棧瘍砂兜臉淞炙α诉^去。
呼的一聲,樹林里燒起了沖天大火,化為一片火海,幾個火人慘叫著從樹林里竄了出來,跳進(jìn)河里。
這燃燒彈是峰軍的工匠研制出來的,石正峰懂得制作方法,來到心島之后,指導(dǎo)宋國工匠制作了一批燃燒彈。
戰(zhàn)船上的宋軍官兵投擲出了幾十個燃燒彈,燒死了上百白賊,沒燒死的也抱頭鼠竄,逃命去了,戰(zhàn)船、商船繼續(xù)向前行駛。
前方河道分了一個岔,岔口是一條小河,突然,小河里駛出了一排排舢板,白色殷商的官兵們站在舢板上面,張牙舞爪,朝戰(zhàn)船、商船沖了過來。
白色殷商沒有水師,沒有造船工匠,只能做一些舢板、竹排之類的小玩意兒。
和商船、戰(zhàn)船相比,白色殷商的舢板、竹排就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樣。
商船上的商人笑了起來,叫道:“這些不知死活的白賊,撞上去,把他們都撞死!”
水手駕駛著商船朝白色殷商的舢板、竹排撞了過去,這就像石頭撞雞蛋,雞蛋肯定是要碎,唯一值得期待的是,雞蛋碎得會有多慘。
商船撞到了舢板上面,商人居高臨下,看著那舢板,正要得意,突然,轟的一聲,舢板爆炸了,炸成了一團(tuán)火球,竄上來的火舌舔到了商人,直接把商人也舔到了火球里。
白色殷商自知水戰(zhàn)不是宋軍的對手,就在舢板、竹排上面裝了炸藥,沖過去和宋軍的商船、戰(zhàn)船同歸于盡。
商船、戰(zhàn)船慌亂起來,在水面上左轉(zhuǎn)右拐,有的兩艘船還撞在了一起,場面很是混亂。
石正峰叫道:“不要亂動,聽我的指令,保持隊形,繼續(xù)前進(jìn)!”
軍官叫道:“大人,那些白賊亡命徒擋著河道,我們怎么前進(jìn)呀?”
“我來對付他們!”石正峰的眼睛里閃出了犀利的光芒。
石正峰跳進(jìn)了水里,撲到了一條舢板上,打死了舢板上的白賊,拿著船槳,朝周圍的白賊狠狠打去,打得那些白賊稀里嘩啦,落進(jìn)水里。
舢板、竹排上的白賊很多都是旱鴨子,不會游泳,在水里撲騰了一會兒,就沉底喂王八去了。
白賊們惱怒起來,在水面上自爆,想要炸死石正峰。石正峰趁機(jī)跳進(jìn)水里,像一條魚似的,游走了。
那些洗過腦、不怕死的白賊引爆了炸藥,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卻連石正峰的一根毫毛都沒有傷到。
白賊的舢板、竹排都不結(jié)實,這么一折騰,全都散了架,白賊們紛紛落水。戰(zhàn)船、商船上的宋軍官兵、商人取出了弓箭,朝水里的白賊射擊,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xì)⑺馈?br />
白賊的血染紅了河面,尸體擋住了河道,戰(zhàn)船、商船撞開這些尸體向前行進(jìn)。
七彩對身邊的軍官說道:“你們也太殘忍了,那些白色殷商的人都落水了,失去戰(zhàn)斗能力了,你們還殺他們。”
軍官看了七彩一眼,說道:“你要是看過白賊怎么對待我們的人,怎么對待老百姓,你就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
三十五艘商船,沉沒了一艘,損壞了兩艘,其余全都安然無恙,抵達(dá)了心島,卸下了貨物。
殷守本非常高興,對石正峰、七彩、傻強(qiáng)大加贊賞,要賜給他們一座宅子。心島人多地少,房子是很緊俏的物資。
石正峰謝絕了殷守本的賞賜,繼續(xù)和七彩、傻強(qiáng)待在驛站里。
回到了驛站里,七彩說道:“殷守本那個樣子好像要在心島長住似的,真是此間樂、不思蜀。”
石正峰說道:“不管怎么說,殷守本做生意還是很有一套的,十萬人待在心島上,沒一個挨餓的,大興土木,國庫的銀子不僅沒少,還多了。”
七彩說道:“現(xiàn)在宋國不需要銀子,需要的是武力,消滅白色殷商,把百姓從白色殷商的恐怖統(tǒng)治中解救出來。”
石正峰沉思一會兒,說道:“明天我去見殷守本,請求他主動出擊,對付白色殷商。”
傻強(qiáng)在旁邊說道:“待在這驛站里太憋屈了,我們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吧。”
石正峰和七彩、傻強(qiáng)走出驛站,走出心縣縣城,在心島上轉(zhuǎn)悠起來。
傻強(qiáng)說道:“我聽船上的商人說,殷守本買了一大堆糧食,夠十萬人吃上三年的了,看來他真是不打算收復(fù)失地了。”
七彩氣呼呼地說道:“真想不明白,當(dāng)初老君上為什么要把君位傳給殷守本。”
石正峰吹著涼風(fēng),望著浩浩湯湯的湖面,說道:“老君上不是糊涂人,他傳位給殷守本,肯定有他的道理。”
七彩不服氣,叫道:“有什么道理,因為殷守本能做生意?”
石正峰說道:“自從白色殷商作亂以來,宋國宗室貴族散盡家財、組織抵抗的有很多,但是大部分都死于白賊之手,殷守本能在心島堅守宋國的大旗,這就是本事。”
七彩不以為然,說道:“殷守本之所以沒被白賊殺死,不是他厲害,而是這大湖厲害,無邊無際的湖水阻擋了白賊的腳步。”
七彩和石正峰正說著話,傻強(qiáng)突然在旁邊叫了起來,“你們看!”<!-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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