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說道:“逍遙君服用五石散。”
樊芝泉眉頭緊皺,又問了一句:“消息屬實嗎?”
“絕對屬實,”石正峰的回答很堅定。
樊芝泉心里最有的一點希望也破滅了,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語。
穆仁清見狀,在旁邊大叫一聲:“王上,禁毒大計不可廢呀!”
樊芝泉嘆了一口氣,說道:“太后只有逍遙君這么一個兒子,太后對寡人恩重如山,如果寡人懲治逍遙君,傷了太后的心,有違孝道。”
石正峰說道:“巴王,禁毒是國家大計,孝道是個人私情,您要是想做有為之君,就要舍私情顧大義。”
穆仁清也在旁邊說道:“是啊,王上,不懲處逍遙君,禁毒大計就沒辦法在全國推行,請王上以國家大局為重!”
穆仁清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向樊芝泉拜了拜。
石正峰盯著樊芝泉的臉,目不轉(zhuǎn)睛,那意思很明確,樊芝泉到底是否有決心禁毒,就看他如何處罰逍遙君。
樊芝泉攥緊了拳頭,內(nèi)心進(jìn)行著激烈的斗爭,終于,他拿定了主意,說道:“捉拿逍遙君,太后那里由寡人去說。”
穆仁清欣喜若狂,高舉雙手,大呼一聲:“王上圣明!”
樊芝泉任命石正峰為客卿、禁毒大臣,全面主持巴國的禁毒工作。新官上任三把火,石正峰這第一把火就燒向了逍遙君。
夜晚,石正峰打開了江州城的城門,率領(lǐng)一隊官兵出城,直奔城外那座詭異的女媧廟而去。石正峰命令官兵們把女媧廟團(tuán)團(tuán)圍住,然后來到了后院,后院門口有兩個放哨的仆役,這兩個仆役正迷迷糊糊打著瞌睡,聽到了腳步聲,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驚呆了。
哪來的這么多官兵?
石正峰帶著官兵們要闖進(jìn)女媧廟里,兩個仆役攔住了他們,傲氣十足,叫道:“喂,你們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石正峰說道:“我是王上任命的禁毒大臣,到此公辦,趕快閃開。”
兩個仆役毫無懼色,說道:“什么禁毒大臣,從來就沒聽說過。告訴你們,我們主子在里面,你們識相的趕緊走,別自找麻煩。”
石正峰不理會兩個仆役,還要往女媧廟里闖,兩個仆役急了,叫道:“你耳朵聾了,沒聽到我們的話嗎,我們主子......”
石正峰一個耳光打過去,把囂張的仆役打倒在地,叫道:“我抓的就是你們主子!”
仆役還不老實,梗著脖子,叫道:“你知道我們主子是誰嗎?”
“不就是逍遙君嗎,這禁毒大計就要拿他開刀!”石正峰甩開了兩個仆役,一腳踹開了女媧廟后院的院門,揮了一下手,命令官兵們,“給我進(jìn)去搜!”
官兵們見石正峰如此果然,心里也是底氣十足,提著刀槍就沖進(jìn)了女媧廟。只見后院有一排寬敞的大房子,其中有一座房間里亮著燈光,在窗紙上映照出了幾個男女的身影,并且傳出了嬉戲歡笑之聲。
石正峰帶著官兵們朝那亮著燈光的房間走去,突然,幾個滿臉橫肉的女僧侶橫在路上,攔住了
石正峰他們,叫道:“站住!”
配合石正峰行動的一個軍官,上去就給了那女僧侶一記耳光。
女僧侶捂著臉,震驚,憤怒,叫道:“你們他媽的是哪個衙門的,敢到這里來撒野,你們知道房間里是誰嗎?”
石正峰冷冷地看著女僧侶,問道:“逍遙君在里面?”
女僧侶挺起了松松垮垮的胸脯,很是得意,說道:“知道了還不趕緊滾?”
石正峰笑了一下,說道:“好,我就怕他不在里面。來人吶,進(jìn)去給我抓人!”
石正峰一聲令下,官兵們砸開了房門,沖進(jìn)了房里,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只見房間里一個男人和幾個女人,一絲不掛,眼神迷離,在那嬉笑著蹦蹦跳跳。
男子是逍遙君樊清泉,幾個女人都是女媧廟里的女僧侶。
這女媧廟早就沒了仙氣,成了淫窩,逍遙君隔三差五就要到這里來淫樂。女媧廟里的這些女僧侶,漂亮的就在后院陪伴逍遙君,丑陋的、沒姿色的都安排到前院接待香客。
逍遙君服用了五石散,沉浸在幻覺之中,幾個官兵上前按住了逍遙君。逍遙君還在那呵呵傻笑,一點也沒看出眼前的狀況來。
“閣下可是逍遙君?”石正峰問道。
逍遙君在那笑著,根本就不理會石正峰。石正峰叫人舀來了一瓢冷水,潑向了逍遙君,逍遙君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茫然地看著石正峰和這一屋子的官兵。
“你們是什么人,在這干什么?放開我,放開我!”逍遙君掙扎著,叫嚷起來。
石正峰說道:“我是巴國的客卿,王上任命的禁毒大臣,逍遙君,你因為違反禁毒令,現(xiàn)在被正式逮捕了。”
逍遙君冷笑一聲,說道:“你他媽算個什么東西,什么狗屁禁毒大臣,也敢在本君面前撒野。趕緊放開我,否則我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石正峰說道:“逍遙君的毒性還沒消退,別讓逍遙君咬了舌頭,來人吶,把逍遙君的嘴巴堵上。”
“你敢!......”逍遙君剛說出兩個字,官兵們就拿著一團(tuán)破布過來,死死地堵住了逍遙君的嘴巴。
逍遙君不服,一蹦三尺高,官兵們按不住他,只好拿著繩索,把他捆了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拉出房去,塞到了馬車?yán)铩?br />
石正峰指著那些衣衫不整的女僧侶,吩咐官兵們,“把她們也一并帶走,還有這廟里的所有毒品,一律沒收。”
在石正峰率領(lǐng)官兵抓捕逍遙君的時候,樊芝泉去后宮面見太后。
太后見到樊芝泉很是高興,笑道:“王,這么晚了你還來看哀家。”
樊芝泉問道:“母后最近身體可好?”
太后說道:“好,王對哀家這么孝順,哀家每天都開開心心的,身體好得很。”
樊芝泉面露悲戚之色,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太后的面前。
太后嚇了一跳,問道:“王,你這是干什么?”
樊芝泉忍著悲痛,說道:“母后,兒有一件事求您,請您務(wù)必答應(yīng)。”
太后扶著樊芝泉,說道:“王,快起來,快起來,你是王,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樊芝泉說道:“母后要是不答應(yīng)兒,兒就不起來了。”
太后疑心重重,問道:“是什么事?”
樊芝泉說道:“母后,如今巴國毒品泛濫,毒販橫行,如果再不制止的話,巴國就有亡國之禍,兒請求母后支持兒,在巴國實行禁毒大計。”
太后說道:“王,這么多年來,哀家一直深居后宮,不問政事,今天你為什么要來問哀家?”
樊芝泉說道:“因為母后要是不支持,這禁毒大計就無法實行。”
太后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就奇怪了,禁毒大計和哀家有什么關(guān)系?”
“請母后答應(yīng)兒,”樊芝泉重重地向太后磕了一個頭。
太后說道:“好好好,哀家答應(yīng)你,你快起來吧。”
樊芝泉在太后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說道:“母后,兒不想做亡國之君,兒想有一番作為,兒必須要禁掉毒品,無論是什么人,凡是與毒品有沾染,都要受到懲罰。”
太后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說道:“到底怎么了,王,你對哀家直說了吧。”
樊芝泉語氣沉痛,說道:“母后,有人舉報逍遙君服用五石散。”
逍遙君可是太后的心頭肉,太后立刻瞪起了眼睛,說道:“這肯定是有人誣告!”
樊芝泉說道:“母后,不是誣告,證據(jù)確鑿,逍遙君確實服用五石散,而且還躲在城外的女媧廟里,與一群女僧侶淫-亂。”
太后怒氣沖沖,想要叫嚷著替寶貝兒子辯解,不過,太后畢竟也是有涵養(yǎng)的人,壓下了火氣,說道:“就算服用了五石散也沒什么,叫他戒掉就好了。”
樊芝泉說道:“兒已經(jīng)頒布了禁毒令,昭告全國,逍遙君已經(jīng)觸犯了禁毒令。”
太后愣了一下,說道:“什么意思,王,你還想懲治逍遙君?”
樊芝泉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太后的目光,說道:“不懲治逍遙君,禁毒令就成了一紙空文,巴國的禁毒大計就遙遙無期。”
“王,你......”太后勃然大怒,指著樊芝泉,突然胸口一痛,劇烈地咳嗽起來。樊芝泉和幾個宮女連忙上前,攙扶住太后。
太后捂著胸口,問樊芝泉,“你要怎么懲治逍遙君?”
樊芝泉說道:“按照禁毒令,兒要剝奪逍遙君的爵位、俸祿,圈禁起來強(qiáng)行戒毒。”
太后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王,看在哀家的情面上,你停了他的俸祿,強(qiáng)制他戒毒,但是,別削了他的爵位。”
樊芝泉說道:“清泉做得太過分了,不削掉他的爵位,起不到警示的作用。”
太后說道:“你要是削了清泉的爵位,天下人就都知道了。”
樊芝泉說道:“兒就是要讓天下人都知道,兒是下定了決心要鏟除巴國的毒之害。”
太后目光犀利,看著樊芝泉,說道:“王,你這是殺雞儆猴,拿你弟弟當(dāng)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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