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果皺眉,愣了幾秒。葉旭林居然答應(yīng)了跟邵氏的合作,據(jù)她所知之前CM之前一直在邵氏和盛東之間搖擺不定,所以才會有邵康派她去應(yīng)付葉旭林的那一幕,可是后來陰差陽錯,她真的和葉旭林……
她看著邵康的樣子,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昨晚邵康原本就打算讓她和葉旭林發(fā)生些什么。
她抽回手:“都是大家的共同努力,邵總過獎了。”
“既然這樣,晚上我請大家吃飯慶祝一下,果果你想吃哪里就定哪里。”
丁果沒接話,邵康看著丁果冷冰冰的表情,灰頭土臉地回到自己辦公室。
一頓飯丁果食之無味,在場的人相談甚歡,內(nèi)容無非是為了和CM集團(tuán)合作他們有多努力,丁特助又起到了什么決定性的作用。可只有丁果對這件事分外心虛,她是用那種方式拿到的這次機(jī)會的。
“這次丁特助可是盡心竭力呢。來我們大家敬她一杯。”蔣妍顏一張玻尿酸過量的臉揪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就像帶了張人皮面具,看得丁果直犯惡心。但邵康和同事們都在,她不能不給蔣妍顏面子,端起酒杯象征性的點(diǎn)頭抿了口。
蔣妍顏又笑道:“丁特助你倒是給我們講講,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讓葉總那邊松口的,聽說之前邵總送過去使美人計(jì)的美人都被原封不動的又送回來了?你可別對我們藏著掖著,也說出來好讓大家見識見識。”
蔣妍顏這話說的綿里藏針的,在場的也沒幾個傻的,當(dāng)然聽得出來她的意思,所以一下子,在座的同事都用一種探尋疑惑的目光看向了丁果。
丁果真是坐如針氈,臉皮上一陣刺撓。
“我胃不舒服,去趟洗手間。”
她渾渾噩噩的走到洗手間門口,剛轉(zhuǎn)過門,就遇到了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的邵康。
邵康見到她只是笑,伸手一把拉住她,臉貼在丁果的頸窩里,酒味蓬勃在她脖子上:“蔣妍顏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她就那樣。你知道的,不管你怎么樣,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最干凈純潔的。你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真的……”
“你這話什么意思?”丁果聽著他的話,越想越覺得奇怪,他好像就是期待她和葉旭林發(fā)生了些什么。
看著邵康越來越靠近的身體,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非常明顯的抗拒。
她避開自己的臉,不想讓邵康呼吸之中的酒氣沾染了自己,手也推拒著:“邵康,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真的。你別不高興昨天晚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一出馬葉旭林也沒折了,還不是乖乖地答應(yīng)跟我們合作。果果,你在我身邊也不少時間了,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你,你的身體又軟又糯。”邵康摟住丁果的腰,手不規(guī)矩地在貼著她的腰線。
丁果皺著眉,邵康看她的樣子就像她是一件擺在櫥窗里好看的商品,那種赤裸裸的欲望讓她害怕又作嘔。
“邵總還真是好興致,酒店衛(wèi)生間門口,你都能不顧影響的調(diào)情,就不怕被別人看到,壞了你們公司的形象?”
邵康身后忽然傳來一個男聲,丁果熟悉這個聲音,所以立時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
邵康猛地一回頭,本來是要發(fā)火的,等看到來人,卻又立刻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臉:“葉總,你好。葉總怎么今天也來這里吃飯了?真是好巧,在這里都能碰上葉總。”
葉旭林看著邵康那副好色酒鬼的樣子,譏諷一笑,沒有去握他伸出的手,反而說:“不巧,在這里都能碰上你,真是太不巧了。”
丁果看到葉旭林下意識地往后面躲了躲,可是她面前這兩個人,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葉旭林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到自己這邊,說:“邵總不介意我借丁特助一會兒吧。”
“不介意,不介意。”邵康連連揮手,假惺惺地囑咐道,“丁特助,你可要讓葉總盡興。”
丁果雙手握拳,指甲陷在肉里。
邵康怎么和葉旭林都是一個樣,都把她當(dāng)做一件商品似得隨意的贈送和索要。
可邵康從她和葉旭林面前離開的時候,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葉旭林看不上邵康那一副唯利是圖的小人嘴臉,可對丁果這樣又蠢又賤的女人,同樣看不上。
“這么快就想著爬別人的床了?這才多長時間,一天?一天都還沒到吧。”
介于剛剛?cè)~旭林幫自己趕走了邵康,丁果決定忍耐他一句,扭頭就要走,卻被葉旭林單手撐在墻壁上,不讓她通行。
“葉總,你還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你是不是覺得你為了一個隨時可以拋棄你利用你的男人,主動獻(xiàn)身特別偉大。”
“昨晚的事情是意外,我被人下了藥,而且我已經(jīng)給你錢了,就當(dāng)我生理需要叫了個牛郎。”丁果嘴硬。
葉旭林冷笑道:“牛郎?丁小姐給的錢恐怕不夠?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蠢得夠嗆。”
“那也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
“這是你的事,說的真好聽。可昨晚你在床上可不是這么說的,你一直在求我,求我什么來著的?我現(xiàn)在有些回憶不起來了。哦,你說還要,你不知道,你跟我說還要的時候,那樣子真是賤的可以。”葉旭林嘴巴歹毒,簡直分分鐘能毒死人。
“你在胡說些什么?我什么時候說過那些話?葉總是有幻想癥嗎?有病就去吃藥,或許換個醫(yī)生還有得治。”丁果抬起頭怒瞪了葉旭林一眼,用力推開他的手,直接走掉。
葉旭林倒也干不出那種糾纏不休的事來,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丁果落荒而逃,眼神晦陰不明的。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一早起來看到床頭放的幾張鈔票瞬間就怒了,這么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羞辱,連程爻都嘲笑了他一番。
丁果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剛走到拐角處就看到蔣妍顏陰陽怪氣地看著她。
她說:“想不到平日里看著挺清高的丁特助,私底下,也是個靠著床上功夫上位的賤貨啊。不對不對,你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用什么時候讓邵老爺子對你死心塌地,又用同樣的方法去對付葉旭林。換來和CM合作的機(jī)會你以為邵康就會愛上你嗎?他對你最多是感激,別白日做夢了。”
蔣妍顏眼里的譏笑得意十分刺眼,剛剛聽了墻角后,對丁果的遭遇,她是既嫉妒又幸災(zāi)樂禍。
丁果可以對著邵康忍,對著葉旭林忍,可蔣妍顏跟她從來都是不對付的,憑什么忍她?
她冷笑道:“你陪邵康睡過多少次?他現(xiàn)在承認(rèn)你的身份了嗎?你不是一樣只能和他躲在辦公室里調(diào)情?誰比誰可憐,用得著我說明嗎?我再怎么不計(jì)有董事長撐腰,你呢?”
她沒有再給蔣妍顏傷害她的機(jī)會,說完這些話,轉(zhuǎn)身就走。
蔣妍顏并不是省油的燈,那天晚上被丁果嗆到之后,連續(xù)好幾天沒在公司看到她。
丁果被忙合同的事情忙到天昏地暗,邵康對她的態(tài)度依然是不冷不淡。他不知道從哪里搞了一份拍賣會的單子,指定叫她拍一套價格不菲的鉆石首飾。
丁果看著拍賣畫冊上的那套閃瞎眼睛的鉆石套裝,皺了下眉頭。
不用說又是邵康買來討好蔣妍顏用的,要不說蔣妍顏比她有手段,她從十六歲認(rèn)識邵康開始,除了上學(xué)那幾年得到了邵家的資助。工作之后恨不得把整個人掏空給邵氏,從沒開口要過什么。
雖然邵老爺子開口說過她是邵家的兒媳婦,可她和邵康這么多年也只比上下級稍微親密一些的關(guān)系而已。
今天的拍賣會很私密,規(guī)模不大,但好東西不少,一個接一個,連拍了幾個上百萬的價格。
直到邵康看上的那套首飾上來,丁果才抬起頭來。
拍賣師夸得天花亂墜,最后抬起錘子,道:“起拍價一百萬。”
話音剛落,丁果舉牌:“一百一十萬。”
丁果想這套艷俗的東西,在場的人應(yīng)該不會在有人喜歡了,更何況剛才那串紫檀木的手串已經(jīng)讓他們搶了好一陣子。
她望著前面,靜候結(jié)果。
拍賣師一手舉著錘子,一手戴白手套,比向她:
“一百一十萬,一次。”
“一百一十萬,兩次。”
“一百……”
“一百二十萬。”拍賣師剛要落錘,突然有人開始抬價。
丁果看過去出價的竟然是葉旭林的助理程爻,程爻對她點(diǎn)頭微笑。
她嘴角抽搐了幾下,這丫跟葉旭林久了也跟他一樣學(xué)的沒臉沒皮,只是不知道葉旭林拍了這套艷俗的東西是要送給什么人。
很快價格被抬了上去。
一個個數(shù)字針鋒相對的往上加,聽得人心驚肉跳。
程爻出到二百五十萬,丁果就沒有在往上加。
二百萬其實(shí)已經(jīng)是邵康給她的底價,她只是想試試葉旭林對這套首飾的決心有多大,沒想到他卻步步緊逼。
拍賣師落錘,程爻又看向她,丁果禮貌性的笑了笑,掏出手機(jī)跟邵康匯報。
“邵總,首飾被別人二百五十萬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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