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鐘和我一臉茫然,但對方卻再三肯定,上面真的一個字都沒有。
老鐘掛斷了電話后,就開始詢問我在那封檔案里所看到的內(nèi)容。
我遲疑了一下,隨即又開口說,“之前沒有聽你說那些話,我也沒想到檔案里的內(nèi)容,現(xiàn)在想起來,其實這些內(nèi)容與你所理解的那些,完全是不一樣的,我看起來反而更像是一本日記,與前面的信息更是不同,甚至可以說,送來這封檔案的人,好像已經(jīng)完全不是W了,而僅僅是一個想要把這本日記寄回來,沒有任何提供消息的意思!
老鐘皺起眉頭,“你繼續(xù)說!”
“我感覺這一切都變了,這本日記的記錄者,是在尋求我們的幫助,而不是提供信息!
“里面都說了什么?”
“他說有一個從活人身體里鉆出來的怪物跑了回來,并且那是一種極其危險的存在,筆者要尋找一位能夠解開這個怪物骨頭上所寫的文字的人。”
“他要找的是印骨師!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印骨師了!”
“這些我們暫時不管,但我發(fā)誓,我真的看到那個本子上一定是有內(nèi)容的,這絕不會有錯!”
想了良久,老鐘才終于說,“這不是W發(fā)回來的?就像我會輕易把六號檔案室的檔案交給你一樣,這是一位與W有關;但不是W的人送回來的,目的也如你所說。”
“根據(jù)上面的內(nèi)容,我可以猜測,他是后土城的族長,而且擁有特別的能力!”
談話到這里結(jié)束,老鐘帶我正式的去見一見柳冉,把話徹底說清楚。
我們約在一家不起眼的茶餐廳,今天的她,看起來比那晚好多了,一身白色的百葉裙,搭配一雙米黃色的高跟鞋,那頭黑色的長發(fā),也被盤了起來,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很素雅。
跟她一起來的是一個男人,讓周圍的人看來,他們更像是一對情侶。
這個男人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穿著打扮很是得體,臉上一架金絲邊眼睛,顯的他很成熟。
他們走過來后,柳冉像從來沒見過我們一樣,如果不是那天晚上見到她,任誰能相信這樣一個文靜的女孩,會扮成鬼,在夜里到處亂走呢?
“你好,正式認識一下,我叫柳冉,柳樹的柳!”說著,她又介紹身邊的男人,“這位是東方順,管他叫東方就可以了!
“你好,我們見過的,不過我還是好奇,你化妝的水平很高明!”
沒等柳冉開口,東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聽起來可不像是贊美。
柳冉白了他一眼,接著說,“我想以后我們不會再用那種方式見面了,除非我真的死了,不過這樣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你真的還像那天這么走運了?”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這時服務員過來,柳冉隨便點了幾杯咖啡后,就打發(fā)服務員離開了。
“好了,我們開門見山的說吧,這就是你給我的東西,你自己看吧!”說著,柳冉把自己的提包丟了過來。
老鐘接過提包后,從里面拿出一本厚厚的本子,翻開一看上面果然空無一字。
我湊近看,紙上甚至連一滴墨汁都沒有,可是我之前明明白白看到,上面記錄著大篇的內(nèi)容。
我和老鐘對視了幾眼,最后把本子放了回去。
“也許是我們弄錯了,非常抱歉,也許W現(xiàn)在還沒有送來你要的那封檔案,我們該再等等看!
正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坐在我對面的東方忽然向我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而后,他忽然把眼鏡摘了下來,并從旁邊的紙巾盒里扯出一張紙巾小心的擦拭著。
那鏡片上根本沒有任何污漬,可他卻在不停的擦拭著,正當我好奇時,赫然從那鏡片的反光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影。
“我想,這里不太適合我們談話,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東方率先說了一句后,就要起身,可就在他帶上眼鏡時,鏡片里的那個人影也不見了。
柳冉和老鐘也起身,東方付了錢后,我們就一前一后走了出去,離開后我和老鐘上了一輛出租車,而柳冉和東方則做上了自己的車子。
在車上,老鐘回頭向我們走出來的茶餐廳看去,就見一個人隨后也從里面出來,側(cè)頭向我們乘坐的出租車看來。
“他是什么人?”我向老鐘問。
老鐘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我們現(xiàn)在必須要甩開他們!”
“他們??”
我剛問出口,就見幾輛摩托車從馬路兩側(cè)追了過來。
老鐘和司機說了一個地址,并囑咐說越快越好,車費他會付三倍。
司機聽后,踩下油門,車子沖過馬路,向深幽的小巷駛?cè),沒到半個小時,我們就來到了目的地。
這里,道路狹窄,以前老鐘經(jīng)常在這里和柳冉會面,所以對這里的路很熟。
下車后,付了錢,老鐘就給柳冉打了個電話,讓她來這里,那些跟蹤我們的人被引過來了。
可是等老鐘剛放下手機,就聽到一陣摩托的轟鳴聲從巷子口傳來,我和老鐘都沒想到,他們的動作會這么快,當即就向巷子里跑去。
身后疾馳而來的摩托與我們之間的距離不斷拉近,我們最終被逼到了這條巷子的拐角,已經(jīng)沒有路可以走了。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我率先開口。
“這個我們可回答不了你,不過放心我們不是殺人犯,也不是搶劫的,只是想借你們手里的東西一用。”
“你要那封檔案?”老鐘邁出一步,走到摩托車前面,目光如炬,以次掃過所有人。
帶頭的這個人,帶著一個黑色的頭盔,聲音聽起來很老派,年紀應該也不小了。
“它不屬于你們,無論你們出于什么目的,都別想打它的注意。”
“這恐怕不是你說了算的!”那帶頭的人,向身邊幾個人揮了揮手,他們跳下摩托,徑直向老鐘走了過來。
老鐘皺著眉頭,忽然甩手把那個本子丟給我,他自己則向箭一般快速的沖了過去。
在我剛接住那個本子時,老鐘已經(jīng)來到了那些人的身邊,手一伸搭在了他身邊那人的肩膀上。
用力一帶,這人就失去了重心,身子一栽,向左邊倒去。推開這個人后,老鐘又快速的后退一步,躲開右側(cè)那人的拳頭,并飛起一腳,踹在來人的腹部。
說時遲那時快,就見老鐘幾個閃身后,已經(jīng)逼到了帶頭這人的身邊,可等他一拳打出的時候,卻被一個冰冷的搶口頂住了腦門兒。
“我想我們該好好的談談!”這個人的目光躲在擋風鏡下,與老鐘對視了一會兒后,老鐘才忽的后退一步。
“我沒什么能告訴你的!”
那人冷冷的一笑,把槍收了起來,“你太古板了,這些東西被你們保存起來,永遠不見天日,能有什么作用,還不如交給我們,而且我要的也不多,僅是這一部分!”
“我們沒有這個權利,把這些外借給其他人!”
“其他人?難道剛才的那個女人不是嗎?”
“當然不是,她的身份與你們不同。”
“有趣!”那人說著,又看向我,“小兄弟,你對他還有自己手里的東西了解多少?難道你真的以為,你所看到的一切就這么平靜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緊張的問了一句,但對方只是笑笑,沒回答。
“我們很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在這個小兄弟來之前,六號里發(fā)生了什么,你為什么不告訴他呢?”他的聲音很低,似乎是故意說給老鐘一個人聽的。
“這也不需要你來多問!”老鐘的拳頭握緊,他再一次揮拳攻向這人。
這次進攻的速度遠比上次更快,更直接,但這一拳還是落空了。
那人退了一步,在躲避的同時,伸手抓向老鐘的咽喉,看力道也不比老鐘的架勢弱。
在心里算著時間,我一邊為老鐘捏著一把汗,一邊又擔心柳冉他們到現(xiàn)在還沒來,會不會出了什么問題。
這樣想著的時候,其他幾個人也都向我圍了過來,雖然老鐘在極力牽制他們,但他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要對付這么多人,也是有些力不從心。
拋開老鐘,我必須要自己先想辦法離開,可側(cè)頭向兩邊看了看,這里除了光禿禿的墻壁之外,再沒有什么可躲可避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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