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9.你想怎樣就怎樣
關于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本來在漢語中有很多簡潔明了、而且形象逼真的詞語進行表達,可惜如今變得有些**,所以不能一一道來;好就好在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在唐詩宋詞中也有許多描述,可以信手拈來就是。遠古的《詩經 國風》的《召南 野有死麇》中寫道:“野有死麇,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林有樸樕,野有死鹿;白茅純束,有女如玉。舒而**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有些情節只可意會,難以用現代文字進行表達,例如最后一句,翻譯成現代文,就變成了那個少女對獵人說:“你可要輕一點、慢一點,不要動亂了我的佩巾,也不要讓小狗叫,免得驚動了人。“這里說的是民間的野合。
李后主治國是昏君,可填詞卻是一等一的高手,那首《菩薩蠻》寫的是:“花明月黯籠輕霧,今霄好向郎邊去。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晌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寫的是皇帝與皇后妹妹、或者說是姐夫和姨妹之間的事,無論是情景還是心情都寫得栩栩如生,那句“一晌偎人顫“,將少女那種緊張、**的心態描寫得淋漓盡致;而那句:“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更是令讀者如今讀來都怦然心動,可見其藝術感染力之強烈。
秦觀的詞寫的都很有情趣,比如那首《滿庭芳》:“山抹微云,天粘衰草,畫角聲斷譙門。 暫停征棹聊共引離尊。多少蓬萊舊事,空回首,煙靄紛紛。斜陽外,寒鴉數點,流水繞孤村。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謾贏得**薄幸名存。此去何時見也,襟袖上空惹啼痕。傷情處,高城望斷,燈火已黃昏。“這首詞寫的是他與某個**女子的過往,尤其是那句:“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給人留下無限的遐想空間,與今日那些陷入纖毛畢現的逼真描寫和身體寫實的當代作家的水準真是天壤之別。
蘇東坡的那首《戲贈張先》:“ 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這是大詞人張先在80歲時又娶了一個18歲的小妾,蘇東坡調侃他老來益壯,那個“一樹梨花壓海棠“就是現在所說的“老牛吃嫩草“。宋祁的那首著名的《木蘭花》似乎寫得更好些:“東城漸覺風光好,縠皺波紋迎客棹。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為君持酒勸斜陽,且向花間留晚照。“寫的情真意切,只是似乎寫的是一個陪酒女,不過在那個朝代其實很正常。
只是古詩詞也經不起現代人用現代陽光進行另類的解釋。比如杜牧的那首《山行》:“遠上寒山石徑斜,白云生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一些屌絲的理解是:遠處有一座叫寒山的大山,山上的石板小路彎曲而斜陡,在白云飄來飄去的地方有一戶人家,那里有個漂亮紙妹,“我“不怕山高路遠,開了一輛越野車上山與她幽會。夕陽西下的時候,我們停下車走進楓林里啪啪,完事之后,紙妹的**那些被秋風掃落的葉子都被她的血給染紅了,比二月的花還好看。
還有唐朝詩人韋應物也被那些文藝男們給揪了出來,說他的名字“唯**“就叫人肅然起敬,而他的那首七絕:“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雖然寫的是一首朦朧詩,可是其中的意思現在的每個人都能自己體會出來。對了,還有那個叫杜甫的大詩人也著實了得,那首《客至》其中的頷聯:“**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更是被N多次被引用,據說翻譯成現代文是這樣說的:“歐巴,這是我的第一次,我已經把心*敞開,熱情歡迎你,你想怎樣就怎樣!“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說簡單就簡單,說復雜就復雜,看從什么角度、什么立場、什么觀點去看待、去理解、去實踐、去感受罷了。用最簡單的話說,就是“在巴掌大的地方干天大的事“;如果復雜的話,就得從人性談到感情,再談到異性相吸引,再談到青春、活力,再談到大腦灰質,再談到激素,再談到**,再談到身體的某種需求,再談到和為貴、陰陽**,再談到馬丁路德金的那句名言:“我有一個夢。“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說高尚就高尚,說庸俗就庸俗;說大就大,說小就小。高尚者就是從兩情相悅的愛情步入婚姻的殿堂,不離不棄,永結同心;庸俗者就是**成一統,出門各走各;說大者,可以刻骨銘心、魂牽夢繞;說小者,可以過眼煙云,轉眼就忘得一干二凈。這方面最成功的男人是,從不提**,卻悄無聲息的把自己最想睡的女人都睡了;最成功的女人整天把**掛在嘴邊,可男人無論如何就是睡不到她。
從愚昧熱血的青春歲月,到焦慮不安的落寞晚景,男人在其中走過屬于他的每一個階段,回首一望,似乎他們的一生都在進行著釋放和控制的唐吉可德式的戰爭;從青澀朦朧的粉紅色的記憶,到兩鬢染雪、滿是皺紋的美人遲暮,女人也在人生旅途中走過屬于自己的每一個春夏秋冬,似乎總是在于內心的**和無奈的理智進行著一場沒有結局、也沒有結論的較量。所以,張信哲才會唱:“我的愛如潮水,愛如潮水將我向你推。緊緊跟隨,愛如潮水它將你我包圍。“鄧麗君也才會唱:“任時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氣息。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柴米油鹽不一定與感情有關,但愛恨情仇一定與愛情有關,因為這就是源泉;癡情等待不一定與風花雪夜有關,但一定與感情有關。男女之間的那點事都是用上半身談情說愛,用下半身進行體驗。不管是帝王將相、才子佳人,還是普通百姓、市井小人;不管是政客官員、富翁土豪,還是白領藍領、屌絲宅男,每個人在*下的表現可能不同,但*上的表現絕對雷同;*上的事,即便是被形容的再教條、再趨同、再相似、再無聊,也是充滿無盡遐想的;同樣,即便是再崇高、再偉大、再感人、再令人心馳神往得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也不過就是滾*單而已。
事實上,雙人*,兩人睡,是非常理所當然的事。不同的是,男女雙方對于同睡的理解不同、感受也不同。男人的感情往往集中地表現在**和征服上,所以,一旦**難耐,或者感情奔放,最大和最迫切的心愿往往就是做那點事,男人永遠認為,只有做那點事才是向對方傳遞情感、展示誠意的最佳方式。而女人則不然,因為她們的意識決定了她們在男女交往中往往把彼此的每一件事情都相互聯系在一起,追求的是一種錯綜復雜的整體感受,做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在愛的大局中只是其中一個較為重要的組成部分而已。
男女之事基本上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因為**和感情都一樣,男女都有,所以一個巴掌拍不響。時代不同了,什么都開放了,開放得最徹底的莫過于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在這個極其商業化的社會里,不是缺少愛情,而是缺少敢于為愛情買單的人。因為在感情的世界里,沒有誰比誰更高尚,只有誰比誰更真實;男女之間的那點事要么給人快樂,要么令人感到痛苦,過程很簡單,體會卻很深刻,愛恨分明,一點都不含糊。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