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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骨店 正文 第四章 春風(fēng)醉人

作者/不余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枉然一生,此恨長凝,三日后,將軍香成。

    兆瑞站在門前:“快走,別妨礙我們做生意,”

    門外久無人應(yīng)。

    兆瑞擼起袖子:“你小子要站靠邊去,堵在中央作甚?存心搗亂是不是?”

    一打眼,沒了兆瑞身影。

    我合上書,走了出去。

    小黑像根木頭仵在那里,不肯多說半句。

    “兆瑞,回來,以后他留在店里,你先教他些規(guī)矩,”我掃了一眼,轉(zhuǎn)身回去。

    兆瑞急慌慌跑過來,一張俏臉擰成個川字:“哎呦,主子,咱們都窮得揭不開鍋了,你還收留一個吃白飯的大高個!”

    “你……你叫我們爺三兒,以后怎么活?”兆瑞捏著袖子,虛虛地擦一把辛酸淚。

    我蹙眉,眼皮一跳:“哭什么,將軍已經(jīng)同意,府里一切隨便刮去。你有閑心,就自己去搜刮,”

    “當(dāng)真?將軍可真是個爽利人,”兆瑞笑開了花。

    小黑伸入店中的左腳懸在半空,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

    入戲太深,竟忘了旁人。

    我微微調(diào)整了下表情:“二十五你初來店中,你我也算有緣。廿五,念吾,以后你就叫樊念吾,”

    小黑單膝跪地:“我愿姓儀,只要公子肯圓將軍夢,叫我做什么都行,”

    “誰說我姓儀,本公子姓公儀!別亂攀親戚,日后由你照顧公儀彌起居,”

    我甩了甩袖子,重新臥到美人榻上去。將軟抄書蓋在臉上,我閉上眼睛小憩。

    兆瑞很著急:“主子,你還缺兒子不,能跑能跳還能唱戲,你看……”

    我扯下書本,順手砸了過去。

    哎呦~

    目光掃到地上:“念吾,你還跪著做什么?”

    小黑很焦慮,表情好似十月懷胎一朝難產(chǎn),忽上忽下終于憋了出來:“主子,請?zhí)鎸④妶A夢,你不能……”

    “不能什么?”我好笑地看了一眼,“樊念吾,行刺一國之君,你當(dāng)路邊白菜不成?”

    “主子做什么,還需要向你匯報不成!下去領(lǐng)罰,今兒把規(guī)矩重學(xué)一遍,”

    我別過臉,不再看他。

    終究,不是一類人難能一條心。

    兆瑞領(lǐng)著小黑退下,我盯著雕花木梁發(fā)呆。

    阿彌獸不知何時爬了過來,我蹲下身子將它抱起:“彌團(tuán)兒,你最近又有分量了,”

    彌團(tuán)兒老神在在,斜看了我一眼。爪子攀上我的袖角,來來回回地刨著。不一會兒,跳進(jìn)我懷里,將腦袋埋了進(jìn)去。

    我……

    瞧著新印的黑梅花,我若有所思。南澤漆那個前爹,實在不靠譜。彌團(tuán)兒正值頑劣年紀(jì),愣是隨了他的性子,總?cè)缋仙攵ā?br />
    罷了,木已成舟,只怪沒能早點接手。

    靈鴉撲著翅膀,擠入窄小的窗縫。

    我望了一眼大開的店門,頓悟:鳥兒尚如此標(biāo)新立異,世人鐘愛與眾不同,也不是沒有道理。

    抓了一把五色靈米,放入靈鴉胸前的錦袋中。靈鴉在我手心里蹭了蹭,又撲著翅膀飛了出去。

    我敲著案幾,看著大昭國君的資料,有些頭疼。

    在這個年代,更朝換代如同割韭菜。不知何時割了些去,又不知何時冒了些來。

    但是,大昭國不在此列。

    作為傳承百年的老牌國家,又處在富饒流油之地。大昭國的版圖雖然時大時小,近二十年里,又甩掉了一層肥膘。

    然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昭依然稱霸一方。只是,最近幾年太過風(fēng)調(diào)雨順,大昭國君生了太平盛世的錯覺。

    于是,不愛戎裝愛紅裝,不愛舞槍愛舞娘。

    我捏了一把竹腰,還算纖細(xì),只是……

    過去的兩千多年里,我學(xué)會了拂袖殺人,卻沒學(xué)會舞袖取樂別人。

    不知,我是否有這塊天賦。

    畢竟,看我拂袖的都死掉了。

    時至今日,也沒人回饋個好與不好。如今臨時抱佛腳,也不知能不能糊弄過去。

    據(jù)靈鴉傳回消息,西屬小國月食國進(jìn)京上貢在即,機(jī)會實屬難得不容錯過。

    我看了看天色:“兆瑞,江陽最好的舞樓在哪里?”

    “哎呀,那可太多了。除了官家的霓虹司,私人的就數(shù)清灣院、春風(fēng)樓、翠衣堂了。”

    這又些什么地兒,聽著倒是十分高雅,以前怎沒人提起過?我略帶疑惑,看向兆瑞。

    兆瑞尷尬地笑了笑:“呃……凡人賣笑的地方,主子怎么問起這個,”

    “備著銀兩,隨我去那賣笑的地方,”

    兆瑞跳了起來:“哎呦,主人,三年了。你終于舍得帶我逛窯子了,我、我、我兆瑞,感動死了,”

    我嘴角一抽,此賣笑非彼賣笑,凡人實在愛弄玄虛,讓人不知說何是好。罷了,事出緊急,不恥下問也是名言真理。

    夜色方暗,我?guī)е兹鸪鲩T去。

    遠(yuǎn)遠(yuǎn)望去,春風(fēng)樓燈火連天,紅成一片。未進(jìn)樓里,耳邊就送來了歡聲笑語。顧看一眼春風(fēng)樓,樓里雕梁畫棟,香味濃郁。

    粉紫紅白的牡丹,簇?fù)碇匠鰴跅U,像極了天邊霞緞。姑娘們面容姣好,或倚或笑,或憑欄或遠(yuǎn)眺。

    兆瑞興奮地跑在前頭:“哪里來的小牛,瞧著怪憨厚?”

    小牛回過身來,正對上我抬起的眼,便咧著嘴兒奸笑。

    “我來聽曲兒,”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別勾我這桌,我有要事辦,”

    牛二湊過頭來,一臉奸笑:“好說好說,司使大人,您看……不如……”

    “算你一個,”

    誰說牛兒憨厚?純粹世人訛傳。我整了整衣衫,朝樓里走去。

    樓梯上下來個老媽媽,約摸三十多歲,保養(yǎng)甚好,風(fēng)韻猶存。

    “呦~幾位爺,瞧著面生,想必頭一次來。若有舊識和慕名的,與我老媽媽說說,我馬上派人請姑娘們下來,”

    兆瑞挑了挑眉:“將那能歌善舞的都送來,我家主子斷不會虧待。”

    我見兆瑞有些過了,今日還有幾家沒去,怎么能全耽擱在這里。

    “兆瑞,回來,”我開口欲要提醒它兩句。

    “哎呦~哪里掉下來的仙人兒?”老媽媽款款走到我跟前,“這位公子呀,以后可別來春風(fēng)樓了。你這一來,樓里的姑娘魂都沒了,叫我們以后如何營生?”

    樓內(nèi)登時開懷大笑,起著哄兒。

    我頷首,不動聲色地推開老媽媽搭來的手。牛二擠眉弄眼,笑得好生猥瑣。

    “請最善舞的幾位來,上些爽口的酒菜,媽媽多謝了,”

    “好嘞,幾位稍等,”媽媽走了過去,刮來一陣香風(fēng)。

    我抬腳上樓,走了一小段,背后突然有人呼喚。

    “咦?公子~”

    這……好似哪里聽過。

    回過頭來,只見大堂中央站了個青袍公子。挽著四方發(fā)髻,面色紅潤,看著有些眼熟。

    我略一遲疑:“馮……秀才?”

    “哎~公子你還記得我?”馮秀才一臉驚喜跑了過來。

    “一起?”

    “一起,”

    一行四人上了樓,老媽媽已經(jīng)在雅間等候。我們進(jìn)了雅間,一一落了座。珠簾緩緩拉起,姑娘展開歌喉揚起水袖。

    馮秀才端起酒杯:“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在下無以為,報先干為敬!”

    我舉杯欲飲,兆瑞嬉笑:“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就好,”

    “閉嘴,”我瞪了它一眼。

    馮秀才滿臉通紅,尷尬又愧疚:“我……抱歉,給公子添麻煩了,”

    “別理會,我知你不是斷袖之人。”我看向舞臺,心思煩亂。

    這般靡靡之音裊娜之態(tài),我怕是學(xué)不來。

    “公子也好舞?”

    馮秀才順著我看去,見我懨懨:“可聽過拜月,時鏡人崇月,編了一支拜月舞。邀那十幾名健壯的漢子,舞動數(shù)尺白綾。時鏡女跳上白綾浪濤中,揮起軟劍隨帶而舞,堪稱一絕。只是……”

    “此話當(dāng)真?”

    馮秀才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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