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sep 30 22:55:59 cst 2016
眾人又喝了幾杯,宇文慶面帶笑意的說:“趙院長,聽說您之前偶得一千古佳作,讓您和于門主受益匪淺,你我兩派均為大華神州文派修士之基石,有此千古佳作,何不共同賞之?”
聽了宇文慶這么一說,在場的文士均繼續自己的聊天、討論,其實都豎起耳朵聽趙文遠如何應答。
趙文遠看似平淡的說:“哪有這等事,宇文院長莫要輕信他人之言。事情其實是于門主前陣子游歷天下,心中有感而作,所以能否將于門主的佳作拿給眾人雅正,那要看于門主的決定了,老夫萬萬做不了這個主。”趙文遠這么一說,合情合理,把責任直接推給了不在場的于定宇,而且說了是于定宇所著,那么即便是佳作,想必也在情理之中。眾人聽了趙文遠的回答,在情在理,便不在多想。
而桂月仙子似乎無意的說道:“小女子一直久仰于門主大名,卻未曾見過門主其人,若是此時能一睹于門主的著作,小女子將對趙院長感激不盡。”說著便要給趙院長行禮,趙文遠一聽,盡管是桂月仙子提出要求,但此事干系重大,所以想都未想便要回絕。又見桂月仙子要給自己行禮,趙文遠雙手虛脫,隔空便把桂月托了起來,說道:“仙子所托,老夫定當允之。而然此作老夫并未帶在身上,所以……”
聽到趙文遠這么一說,桂月仙子似乎面露憾色說道:“以小女子之才學,定然無法了解于門主佳作的含義,若是此刻趙院長將它帶在身上就好了,今晚還能同趙院長共同欣賞佳作。”桂月仙子這番話說的極為明了,只要趙文遠帶著那篇佳作,今晚就可以與桂月仙子共度良宵了。
看著桂月仙子惹火的身姿,又想到桂月仙子環府修為,在場的所有男士均想要是自己有此佳作,絕對拿出來獻給桂月仙子,當晚就可以奪了仙子的初夜。
趙文遠身為修士,對于食色本不甚追求,但是身為一個男人,此刻說不心動那是假的。他的手此時無意識的準備伸向懷中,去掏那個錦盒。但是手才動到一半,突然醒悟過來,此事關乎文舉門和文舉院的興衰,不可草率定奪。便又繼續將手上揚,撓了撓頭,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而這細小的動作,卻被桂月仙子捕捉到了,但桂月仙子露出失望的神情,似乎極為惋惜。
張偉此時想著:天啊,那篇天殺的佳作在哪里啊,為什么我就寫不出那種佳作,不然我就能和桂月仙子……
眾人見桂月仙子失望,都面露惋惜之色,似乎都為桂月仙子感到感概,而內心都頗為高興,今晚趙老頭絕對沒戲了,少了一個勁敵。
宇文慶見在場氣氛有些尷尬,于是提議詩詞接龍, 一人出上句,一人接下句,下句的第一個字和上句的最后一個字必須是同一個字或者發音相同。眾文士頗給宇文院長面子,都贊同他的提議。若是誰答不上來,罰酒三杯。題出的頗為簡單,以眾文士之才學,答上來想必不難,但是若是想接上上一人的詩句,還必須是佳句,能應情應景從而給桂月仙子留下好印象,這就比較難了。
眾人推選桂月仙子第一個來,桂月也不好推辭,看了眼趙文遠,似乎有點幽怨的說道:“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此句一出,應情應景,似乎再說趙文遠剛才不應把寶物看的貴重,而應該在乎男女之間的愛情。趙文遠老臉一紅,接了一句:“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這一句接的頗為巧妙,而且似乎隱隱的說二人之間感情需要像青梅竹馬一般,才稱得上是男女之間的愛情,你我二人今日才相見,又何談愛情。
眾人見趙文遠不僅對答工整,又說出桂月不應埋怨他的理由,不由的為趙文遠叫好,張偉雖然不懂,見封致子叫好了,便跟著大家叫好了。
下一個輪到宇文慶了,他對了接的頗為工整,但也避開了之前二人的話題,說道:“梅花竹里無人見,一夜吹香過石橋。”眾人聽了,也都叫好,但他接的沒有前面二人機智,所以叫好聲聽起來便沒有前面的大。
又輪了幾人,到了封致子,封致子略一思索,便說道:“家人號于前,其書不果成。”封致子接的頗為簡單,他不僅年紀輕,且又不是文派修士,而且長得還頗為俊秀,所以幾乎沒人為他叫好。
過了一會,張偉突然緊張起來,看見前邊那人,心里想著:你可千萬別說太難的,不然我就出糗了。
前邊那文士說的倒也簡單:“閑園多好風,不意在街東。”
那人剛一說完,張偉大腦飛速的轉了起來,眾人也都看向了他,被這么多人注目禮,張偉更是緊張,想著東什么呢?
趙文遠看著張偉,除了在中安院同為客卿之外,一點印象幾乎沒有,因為畢竟當日賞文大會上文士眾多,他也不可能把所有人記住了,此時見了張偉,想聽聽張偉所接,看看張偉的文采。
此刻張偉的大腦轉的飛快,東什么啊,這么簡單的字我怎么不會呢。東南西北風,白板加紅中?天啊,又不是打麻將,我想這干什么。東方不敗?思維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我可以從樓上跳下去了。對了!大江東去,浪淘盡……不在第一個字啊。
見張偉頭上冷汗直冒,僵直很久了,眾人雖然沒人催促他,但是臉上大多掛著不滿的表情,看到眾人表情,張偉直接站起來,硬著頭皮說:“東邊不亮西邊亮,西邊不亮南邊亮,南邊不亮北邊亮。”硬著頭皮將這三句說完,見眾人張著嘴看著自己,張偉臉紅的不行,于是站了起來,走到閣樓旁邊,手扶著欄桿不看眾人,假裝在看風景。
見到張偉這樣離開,眾人顯得頗為不滿,就算你在桂月仙子面前失了臉面,喝點酒起碼還顯得大度,此刻走開站在欄桿旁邊假裝看風景就不對了。趙文遠聽了張偉的詩,似乎笑了一下自己的心中想法,剛才還想看看此人的文采,想完搖了搖頭。
此時外面一陣風吹過,將張偉身上穿的華服長袍吹了起來,一時間張偉腰間露出了一片。
桂月仙子無意見看見這一幕,直接站起來,看著張偉說出:“原來是你?”
張偉一納悶,我就是我啊,這仙子怎么了,難道要找一個作詩很臭的人?
這桂月仙子正是顧青青,當日顧青青接到任務后,便去王城中安院附近等候,等了幾日都沒有機會下手,好不容易等到中安院內天元大陣失靈了,如此良機便潛入進去,想盜取錦盒。誰知趙文遠當日見天元大陣失靈,便有所準備,導致顧青青失手了。
顧青青后來躲在樹下,怕趙文遠的神識探查到自己。誰知道有人過來,一直走到樹下,而自己就蹲在那人的雙跨只見,突然那人褲子一脫,她才發現此人居然要解手,一時間羞得沒有看此人模樣,只是發覺此人修為不高,居然沒有發現自己,便用峨眉刺頂住那人,卻一直沒有看那人模樣。后來那男子甩動之時,她又羞又怒,看了一眼便記住了那男子的腰間有一個很小的胎記,但是圖形很特別。
今日用化名桂月仙子,桂月就是圭月,而圭月在一起就是青字。她用計將趙文遠邀請過來,卻不能只邀請趙文遠,便邀請了諸多文士前來,希望能尋找機會,完成任務。結果在準備之時,聽說東海封致子沒有請帖便來了,東海的封致子身為封家支脈,又有何名氣,本欲直接拒絕。結果看了一眼發現和封致子在一起的人應該是張偉,想到這個臭男人騙的自己師妹薛媛兒天天哭泣,就想見識見識張偉,看他有何與眾不同之處,便同意的封致子的請求。
誰知道詩詞接龍他做出那種臭詩,心里對張偉更是瞧不上眼。結果就看到張偉腰間的胎記,那個胎記的圖案化成灰都能認識。張偉當時在她面前揮動過來,揮動過去,還美其名曰自己不懂,這么做是掩護自己,自己便記得那個胎記在那里晃動,記憶非常深刻。
一時間叫了出來,此時見所有人看著自己,頓時不知道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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