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凌天依靠雙腿的爆發力,速度迅猛提升。
凌天與白松、巴羅之間的距離,轉眼間縮短,凌天幾乎瞬間到達他們的面前。
巨大的黑紋劍,也同時而至。
還沉浸在興奮當中的白松和巴羅,看見幾乎瞬間來到面前的凌天和那把隨之壓下的大劍,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白松和巴羅來不及躲避,只能硬著頭皮抵擋,分別慌忙將血斧或雙臂交叉擋在身前。
“嘭!”
一臂三千的力量,加上突然爆發的沖擊力,豈是那么容易抵擋的,白松和巴羅兩人被凌天擊退,分別退向不同的方向。
巴羅連續后退八步,然后一個瑯蹌站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白松也同樣一段距離,不過他及時用血色長斧撐地才勉強站穩。
巴羅與白松此時都是一陣氣血翻涌,剛才他們聯手在力度上還能壓制凌天到沒想到,這次居然吃虧了,雖然他們也是措不及手才慌忙迎擊,但也不應該下場如此難堪。
沒想到凌天居然還留有一手,無論是力度還是速度相比于之前都有了大幅提升。
凌天見一擊見效,成功地將他們分開了,立馬乘勝追擊,不作停留。
凌天一腳跺在地上,地面塌陷留下一個小坑,其反震力帶著凌天又是一段橫飛。
凌天劍指天空,向著白松而去。
幾步的距離轉瞬即達,凌天凌空揮劍壓下,就要立劈白松。
白松這才剛剛站穩,凌天就隨之而至,他只能把血斧舉高橫擋。
“乒~”
凌天凌空劈下,白松的血色長斧終究是擋下黑紋劍。
但凌天的力量完全壓制白松,長斧雖然擋住凌天凌厲一擊,但他卻阻止黑不了黑紋劍的下壓。
凌天雙手持著劍柄,猛地下壓,白松的左肩鮮血直流,黑紋劍的劍刃近乎一半嵌入血肉當中。
最終白松被凌天壓退,黑紋劍余勢不減,斬落在地。
這次凌天沒有追擊白松,而是提劍轉身。因為凌天感到背后一陣勁風襲來。
凌天轉身后將黑紋劍斜擋在身前,一手提著劍柄,一手抵住劍身。
凌天剛剛準備完畢,巴羅就的拳頭就到來了。
“咚~”
鐵拳與黑劍相接觸,發出沉悶的聲響。
凌天被擊退,在地面上留下兩條長長的劃痕。
凌天面色嚴峻,因為此時他的雙手還隱隱發麻,胸口悶著一口氣,差點受了內傷,最重要的是他在獨自面對一人時竟然被擊退,落入了下風。
這不符合邏輯!要知道剛才就算面對他們兩個人凌天也是穩占上風的。
凌天有點困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凌天目光一凝發現巴羅的拳頭上凝聚的土黃色武力緩緩消散,而且這武力使用似乎與之前的不同,之前的都是附在拳頭表面的,而這次好像是由內而外迸發的。
“是武技!”凌天明白了過來,光是武力對他的黑紋劍應該沒有作用才對,而現在卻恰巧是武力發揮了作用,也只有這一種解釋了。
“這就是武技的威力嗎?”凌天喃喃道。
此刻,凌天心中卻是充滿著興奮,武技雖說早就不是第一次見到,但這是他第一次真正以自身體會到武技的奇異與威力,沒想到武技竟然如此神奇,發揮出的威力竟然可以彌補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甚至超越。
凌天已經對他自己未來施展武技的場景充滿了憧憬。
但此時凌天也發現了黑紋劍的弱點,就是運用武技時所蘊含的武力無法吸收。
果然再逆天的東西也會有它的短板缺陷。
這就糟糕了,要是敵手一直使用武技,那自己就完了。凌天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不過凌天并不擔心現在,因為武士體內儲存不了多少武力,這就意味著巴羅等人,不可能多次使用武技,這樣一來凌天但也不必過于擔心。只要小心一點應對就行。
巴羅一擊成功卻沒有太大的喜悅,因為他剛才確實使用了武技--碎石拳,雖說只是凡階下品的武技,但是平時使用一拳下去最少都能把一塊足有成人那樣高大堅硬巖石給捶成無數碎石塊。
但現在打在凌天那里卻只能讓其退后,甚至都不能造成傷害。
“小雜種,你該死!”
這時白松憤怒的聲音傳來,自交手以來他一直受傷,居然被一個黃毛小子壓著打,這等屈辱他白松何曾受過。
白松面目猙獰,加上剛沾在臉上沒有拭去的血跡顯得尤為可怕。
白松話音剛落手中長斧劈下,斧刃吞吐的金色鋒芒就劃開空氣直向凌天。
“不好,是武技。”凌天暗道,果然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怕什么來什么。
這倆丫的,是不是商量好了一起放大招的?
但凌天管不了這么多了,連忙雙腿蹬地,借助反震力躲過一旁,凌天不敢托大硬抗,武技不是他現階段能隨便硬擋的,剛才無意接了一招都差點讓他受內傷了。
凌天堪堪避開,剛才所站的地面就被金色的鋒芒擊中,沒有劇烈的聲響,有的只是微小的割裂聲。
凌天只見幾片隨風飄蕩的草尖緩緩落地,地面上只留下一條細長的劃痕,劃痕不知深淺,但其切口卻是整齊光滑,與草尖切面無二。
最讓凌天感到可怕的是,在劃痕旁邊居然還留下一方衣角,顯然是他的。
凌天敢肯定是剛才留下的,而他居然沒發覺自己的衣角被割了下來。
那道鋒芒實在是太鋒利了,以至于切割的時候可以毫無聲息。
現在凌天感到有點麻煩了,剛開始他還信心滿滿認為這兩人不難對付,但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白松和巴羅怎么說都是一團之長能弱到哪去?只怪自己的閱歷還是太年輕了!
白松和巴羅分別放出一招武技之后,并未追擊而是會合在一起,警惕地看著凌天,身上分別閃爍各自的武力光芒,只是十分微弱,要是不細心觀察的話也根本不會發現。
此時,白松和巴羅面色凝重,心里更是感到一種久違的危機,因為凌天的實力實在是一再超乎他們的想象,不但生生承受巴羅一拳武技而沒有任何損傷,還輕松地躲開白松偷襲的一記武技,這些事要是放在和他們同等修為的人身上也就算了,但是凌天不但是年紀遠小于他們,而且他們知道凌天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武徒而已,還沒有成為武士,就連真正的武者也算不上,這一點他們從凌天到現在都沒有展現過任何武力,和他們也未曾在凌天身上感應到武力就可以清楚地知道。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人實力卻是遠在他們任何一人之上,甚至他們聯手也未必能壓制住。
“小雜種,你不是很強嗎?怎么剛才躲開了,是不是怕了?”白松譏諷道,試圖為自己恢復武力拖延一下時間。
“哼,有本事你再來一個呀,這次我保證不躲!”凌天自然知道白松那點意圖,繼而反諷道。
“你……”白松一再吃癟,要不是他還存在著理智,他早就不管一切撲上去了。
至于凌天剛說的話壓根就沒放心上,他白松有時候是固執,但他可不是傻子,他現在所剩的確武力的確還足以支撐他再來一記切金刃,但是之后他將會變得虛弱,但是現在可是生死相搏啊,誰會遵守那點諾言,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隨時成為仇人的人虎視眈眈,白松可不敢冒這險。
“你們不來我可上了!”凌天話音未落整個人就沖了出去。
凌天可不會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凌天沖出去的同時也啟用了靈魂感知力,之前他沒用是因為想知道自己光靠五感能做到什么程度,現在不能再有保留了。
靈魂感知力綻放開來,一花一草一沙一石,全在他的感知之內,呈現在他腦海當中,纖毫畢現,那種熟悉的對周圍的掌控感又回來了。
凌天驚奇地發現他的感知范圍竟然擴大了一倍之多,以前的覆蓋方圓十米現在足有二十米之多。
凌天心中出現更多的不是喜悅而是疑問,不是說只有在武者進行大境界的突破時才會出現靈魂力量增長的嗎?現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但凌天來不及深究,因為他的雙手已經開始出現刺痛感,重勁維持不了多久了,他必須盡快結束戰斗。
凌天提劍就朝白松和巴羅兩人砍去,然而,他們早有準備,分別往兩側避開了。
凌天一擊落空就追往受傷較重的白松,想要先解決一個那剩下的就好辦了。
可是白松滑的跟泥鰍似的,雖然速度上還是凌天更勝一籌,令白松無法逃脫,但白松的作戰經驗較為豐富,鎮靜下來的白松竟然和凌天纏斗在一起,另外巴羅又再次在背后偷襲。
一時之間,三人竟你來我往地纏斗起來,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對凌天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時間一秒一秒流逝,他的危機就一分一分增加。
凌天以無名拳法結合黑紋劍,并輔以八卦掌跟白松和巴羅兩人游斗,雖然有所成效但不大,而他自己也受了點傷,雖然不是很重,但這已經是危機的開始了。
“噔!”
三人再次交手,分別退向兩方。
凌天蹭掉嘴角的一縷血跡,他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凌天雙臂的刺痛感已經十分明顯,再這樣下去只有死路一條,凌天看向山谷口那邊,想要往外逃也不太可能,先不說白松和巴羅兩人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光那幾乎把山谷口圍的密不透風的傭兵凌天就難以在短時間內突破。
更何況自己也不太可能跑得了,雖說凌天現在的速度是比白松和巴羅快上一分,但那只是短距離的爆發性速度,主要依靠反震力,要是遠距離就不行了。
所以……
“只剩下一和方法了嗎?!”凌天低語,心情無比凝重。
凌天目光一凝,正身把劍插在身前,他下定決心,要是拼了說不定不會死,但是不拼只有死路一條。
凌天看了一眼懷中的小狐貍,她仍在沉睡,外邊都快打崩天小狐貍依舊沒有要醒來跡象,小狐貍渾身冰涼并散發著微弱的寒氣,要不是凌天能感受但小狐貍還在呼吸,估計凌天早就認為她掛了。
“小月月,為我祈禱吧,要是不成功我們都得掛了!”凌天輕聲道。
凌天不曾為自己挑戰這兩人的決定而導致現在這個局面而感到后悔,因為他不會對自己的選擇感到后悔,人也必須為自己的選擇而負責,凌天現在有的只是更為高昂的戰意和一往無前的氣勢。
凌天跨立在黑紋劍后,雙眼緊盯著前方,雙手緊握黑紋劍的劍柄。
要是有人細心觀察的話會發現凌天雙手上雙腿上乃至全身的肌肉都在抖動,有些還像毛毛蟲一樣緩慢地蠕動。
凌天的臉色越來越紅,雙目充血,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停往外冒。
對面的白松和巴羅不知凌天在干什么,一時之間竟也不敢靠近,但是白松血斧上的切金刃已經開始凝聚,武力早就在剛才的纏斗中恢復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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